民国枭雄-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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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那个生摸样的小白脸,叫刘明昭,总成绩第二名。”说着又用手指了一下,角落里一个默默盯着地图的年轻人道:“那个是第三名,叫张治中。”
方剑雄志得意满的时候,嘴角总是要微微的上翘。这个时候更是微笑的眼角都是褶子,下巴微微的扬起。天下英雄尽在此,这种感觉真的很爽至于北洋之战,方剑雄自然是有必胜的信心,所忧心者,无非如何让这些人尽快的成长起来。
前二十名的名单,方剑雄还真的看过。里头N多宝贝,武昌起义那会,对一大批后来的时代jīng英们,首义的武昌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可惜,黎元洪拿这些学生们组成敢死队,真是暴殄天物啊。
“都是宝贝啊”方剑雄面对这些年轻人,忍不住得意的感慨。
“现在八个乙种师军官缺的不算厉害,不过要战后考虑了。按照扶国的计划,至少要二十个甲种师,六十个乙种师。还有一年多,这些年轻人才能派上用场。”蒋方震也很满意,这些学生算是他的得意门生了。
方剑雄见他神情轻松了许多,不笑问:“怎么,有好消息?”
蒋方震忍不住微微一笑道:“德国人答应借用胶济铁路,冷雨的特战旅,已经完成装车,最迟今天夜里八点能到济南。不过德国人只是暗中答应,明着不对外说。”
方剑雄jīng神一振,奋的一拍掌道:“好,德国人终于松口了。”利用海军把特战旅送到青岛,然后走胶济铁路去济南,这是徐州开战之前就有的预备方案。德国方面在这个问题上一直不肯松口,特战旅在徐州打响之后,紧急乘船北上,目的就是了增援济南。
这可以说是战争走向的分水岭
“扶国,德国人要价不少吧?”蒋方震没有奋太久,转而面露担忧问起这个问题。方剑雄听了呵呵一笑道:“没事,现在给德国点甜头不算啥。根据队伍的判断,顶多三年欧洲就能打起来。”
“呵呵,欧洲一战是迟早的,不过这么jīng准的判断,我可不敢轻易开口。扶国,你觉得欧战会在哪打响?”蒋方震也就是随口一问,也没指望案。
不料方剑雄背着手看着墙上的地图,抬手一指巴尔干半岛,语气异常肯定道:“这里必将成欧战的导火索。”
啊……蒋方震被震住了,不能说没有这个可能xìng,奥匈帝国和俄国的矛盾,蒋方震也有了解,但是有个人的判断。完全没有方剑雄这么肯定的语气,做出这样的结论。
“扶国,有的时候,你对一些事情的判断,真是让人吃惊。”蒋方震震惊之余,说出这么话来。方剑雄多少有点暗暗窃喜的意思,面子上却是很装的点头道:“过奖了,我就是喜欢琢磨这些而已吧尔干的情况最复杂,也最容易出现问题。”
方剑雄很快就等到了维克多的表功电报,受方剑雄委派,维克多亲自去的济南,与德国方面紧急磋商之后,最后达成的协议方剑雄向德国采购一千万元的军火。
太阳终于没能抗住,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天际。满面硝烟的柳灭越,轻轻的吐出一口气。一天的激战终于熬过去了,主阵地还在手里。暮sè之中,阵地上一片狼藉,浓浓的硝烟味道夹杂着血腥的气息,四处飘散。这一天是柳灭越这一辈子过的最长的一天,大青山阵地在北洋军一次比一次凶狠的进攻下,侧面的山头上那个阵地已经失守。负责防御侧翼阵地的团长、营长全部阵亡,就剩下一个副营长,眼下跪在柳灭越的面前。
这个副营长是胶东人,在阵地上身受数处创伤,最终在炮击中被震晕,被部下抬着退了下来。醒来之后,副营长主动跪在柳灭越面前,泪流满面道:“旅长,长官们交给我的阵地,叫我给丢了,请执行军法。”牺牲的团长,也是教导队一期的毕业生,名字叫张霖。这是教导队第一期,第一个在战场上牺牲的团级军官。
柳灭越上前扶起他道:“站起来,扶帅说过,中**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随便给人下跪,不配当国防军人。张霖战死是求仁得仁,你不要太难过,好好养伤,将来还得跟着扶帅,国人打出一个能挺直腰杆说话的天地。”
扶起副营长,柳灭越下意识的往武汉的方向看。一个旅的兵力现在只剩下一半,如果不是严厉的军法,还有军官们的身先士卒,正常情况下早就崩溃了。
“旅长,济南来电,援兵今夜可到,务必夺回失去的阵地。”柳灭越听着这话,突然眼珠子一亮,抢过电报看了一遍又一遍,追问:“没说援兵是哪来的?”电讯组长摇摇头,柳灭越心道,这不会是望梅止渴吧?援兵都在泰安受阻呢。
齐正鸿这边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气,整整一个白天,北洋军第一、四两个师,发疯一样的攻击。一次又一次,也不知道是吃错了药,难得看见北洋军这么玩命。
实际上陈光远确实在玩命了,袁世凯从běi jīng直接把电报打到了陈光远的手里,将南下的指挥权交给陈光远,要求他必须突破济南城防,否则就不要回běi jīng了。
第一师的何宗莲资格也不差,了能让第一师也一道玩命,陈光远就得自己先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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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决战(9)非战之罪()
第一百一十八
德国人的效率体现在战场上,说最迟八点能把特战旅送到济南,结果是七点五十五分到。 北洋军不是没想过切断胶济铁路,可惜偌大一个北洋,没人敢这么干。徐树铮只是在会上了一下,就被段祺瑞直接给否了。
老北洋别的不说,骨子里怕洋人是肯定的。
夜sè中特战旅正在有条不紊的快速下车,卸下装备。几千好人乘坐的火车次第进站,冷雨还是老习惯,跟着先头团的列车到了济南。
齐正鸿站在站台上看着特战旅下车的过程,先头团两千来人,下车的过程中居然除了偶尔军官发出的命令之外,没有一个人说话。过程安静有序的吓人,这样的部队要说不是jīng锐,打死都没人相信。
“冷老三”齐正鸿眼前一亮,奔着正在下车的冷雨就来了。冷雨听见有人叫了,立刻看过来,见来的是一脸憔悴的齐正鸿,连忙上前道:“齐老大,我没来迟吧?”
“没有没有,来的正是时候。”齐正鸿和冷雨在教导队的时候是一个宿舍,论年齿齐正鸿最大,所以是老大,冷雨第三。
“先不叙旧,说说情况,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冷雨紧紧的握着齐正鸿的手,在战场上的相遇,格外的难得。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就是了。
“情况不好,胶东这两个师,比起北洋军来差一些。老巡防营的底子,基层军官素质参差不齐。基都没有受过正规军事教育,再者装备也不占优势,打起来格外的吃力。也就是占了地形的优势,还能坚持下来。现在情况是这样,大青山方面就剩下一块主阵地还在手里。柳灭越那边的情况危急,你立刻去增援一下。”
又一个黎明即将来临,一夜的休整,让北洋军的士兵们看上去有了些jīng神。吴佩孚昨晚上也就是草草的眯了一会,不到两个小时就自己醒了。在卫兵的伺候下搓洗了一把,值班的参谋叫来问了一下情况。
此刻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黑暗中的山头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大概。昨天的战斗还算有收获,尽管山头上的绿皮很能玩命。终究不如北洋军来的训练有素。第三师终究是jīng锐中的jīng锐。对此,吴佩孚很有信心,对于山头上的对手,吴佩孚也很敬佩。一群乌合之众守济南,能打成这样,生生挡了老北洋三个师的两面夹击一个白天。至今外围阵地不失。真是了不起的事情了。
想到这个,吴佩孚对于在武汉的那个年轻人,多少生出一些敬意来。北洋军自小站练兵开始。那是多少年的积累?方剑雄不过在辛亥年间突然的崛起,短短一年的时间,竟然能把兵带出来。跟北洋打了个不分伯仲,真是一个带兵的好手。
从内心深处吴佩孚也很想跟方剑雄带出来的主力部队真刀真枪的打上一仗,遗憾的是这战局的变化,确实让人无法捉摸。方剑雄不但带的出来好兵,还用的好。这一点不能不承认。
心思不定的时候,吴佩孚正准备去安排白天的作战时,山头上白天夺取的阵地上,突然闪了一片红光。不等脑子反应过来时,喊杀声已经传来了。
吴佩孚大吃一惊,连忙冲到高处,端起望远镜看山头之上。但见火光点点,喊杀震天。
“该死,来人。”吴佩孚喊了一声,觉得没意义,直接就往外冲,要组织部队增援山头。昨夜也没怎么好谁的曹锟也冲了出来,将军服有点皱巴巴的,看着就是穿着睡的结果。
“子玉,怎么回事?”曹锟看见吴佩孚正在往外冲,赶紧招呼一嗓子。…。 …吴佩孚头也不会道:“我带人去增援。”说着旋风一般的往外中,曹锟楞了一下,看见张福来,立刻喊道:“子恒,带我的卫队跟上子玉,阵地丢了不要紧,子玉人不能有事。”
要不怎么说曹锟的人缘好呢
张福来应了一声,曹锟的jǐng卫连是jīng锐中的jīng锐,人人都是一支盒子炮,拿最高的饷。张福来带着人追吴佩孚,等他追上的时候,山头上的北洋军已经开始往下退,喊杀声中绿皮在后面追。
吴佩孚只带了两个连就往上冲,遭遇败兵时,举起手枪朝天开枪三声,大喊:“都不许退,给我杀回去。”侧翼的山头上有一个营的兵力,带兵的营长看见吴佩孚就冲过来喊:“团长,是绿皮的主力,火力太猛了,兄弟们顶不住。”吴佩孚心里一咯噔,脸上却是毫无表情,抬手一枪给这个营长毙了。
“都给我看好了,山头上还有兄弟在抵抗,丢下兄弟逃跑者就这个下场。跟我上”说着端着枪带头往前冲,这个时期的吴佩孚,还没成大帅呢,打仗那是很拼命的。吴佩孚xìng情狷介,在第三师里人缘一般,但是带兵打仗的事,是没人敢质疑的。
关键时刻这一下,立刻将败退的兵cháo给镇住了,正在往下退的北洋军稍稍犹豫,转身跟着吴佩孚往上冲。山头上的北洋军遭遇到的正是冷雨亲自带着特战旅一个营的偷袭,目的是了夺回侧翼的阵地。
特战旅来就是一直擅长偷袭的部队,装备又好出很多。悄悄的派人阵摸岗哨时,没想到暗哨有两个,结果摸掉一个,另外一个开了枪。枪声一响,冷雨立刻下令强攻。
吴佩孚在山下看见的红光,那是特战旅的82迫击炮连在齐shè。
北洋军被突如其来的猛烈炮火打懵了,不等反应过来,速度极快的特战旅已经冲近。三五十米之内,当今的中**队,特战旅可以说天下无敌。一水的冲锋枪,近战谁能挡的住?德国佬靠着几千条冲锋枪,差点就把法国人打晕乎了。特战旅这种耗资巨大养出来的特殊部队,战斗力比起德国人一点都不差。至少火力是当今世界第一份。
风卷残云一般的,北洋军的一个营就被打烂了,陷入了各自战的地步。吴佩孚枪毙那个营长的时候,山头上就上下一个机枪阵地在顽抗了。这个阵地构筑的比较隐蔽,也足够坚固,所以一时半会没拿下来,不过起的作用也就是牵制一下,冷雨照样带着大概一个连的兵力,追杀逃敌。还没等吴佩孚赶到呢,这个阵地叫迫击炮给送上了天。
冷雨带着人往下追,吴佩孚带着人朝上冲,天边发白的时候,两边相距不过一百米时,双方都没有退却的意思,枪声同时响了。
多年以后,吴佩孚在写回忆录时,用了“非战之罪”四个字来形容这一场突然起来的遭遇战的失败。总而言之吴佩孚很不服气,不是我的兵不行,而是装备差距太大。
吴佩孚气势汹汹的带兵往上冲,迎头遭遇的是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一幕。要不是身边的jǐng卫及时给按到在地,吴佩孚就变成筛子了。一个连对两个连,结果是一点悬念都没有。
特战旅的冲锋枪跟下雨一样的,对面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冲到三五十米的时候手榴弹招呼过去,吴佩孚的人马直接就给打晕了。不过是瞬息之间,身边的人倒下去一片,这种场面的感觉就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起的。
前来增援的北洋军被顺带给打的四散而逃,吴佩孚带着十几个人,躲在一出土包后顽抗。关键时刻,张福来带着jǐng卫连上来增援,这才算是堪堪挡住了追击的特战旅。
即便是挡住了追击的特战旅,退下来之后曹锟见了惨状,那叫一个yù哭无泪。加上jǐng卫营,五百多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