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江湖-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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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雄豪突然想到玩考验反应的拍手游戏,就是各伸出一个手掌,一个上,一个下,然后看谁能打到谁的游戏。
雄豪一伸出手掌,就马上缩了回去,因为想起了对面可是身负九龙九象功的人形暴龙,这司马飞燕要是认真起来,怕是得粉碎性骨折了。
司马飞燕看着雄豪莫名其妙的伸出一只手,然后又收了回去,脸上还露出大难不死的表情深感疑惑,没等她问呢,雄豪又指谁她出去买骰盅,顺便带骰子,回来教他玩骰子。
二度风风火火的司马飞燕,十几弹指就买回了骰盅和骰子,放在桌上,坐下了,看见归来的她,雄豪又拿起白纸,斯成很多很多的白条,然后对司马飞燕说了玩吹牛的规则,最后说了输的人要被贴上白条。
司马飞燕很满意输的惩罚,但是往房间里看了又看,没发现有浆糊之类的东西,于是不满的说道:“你这里没有能粘东西的东西吗?”
雄豪低头深思了半弹指,然后说道:“你都看到了,的确是没有,你去买吧。”
司马飞燕站了起来,握起了粉嫩的拳头,认真的看着雄豪说道:“你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吗?还有要买的东西吗?”
雄豪又低头深思了,一弹指后说道:“我叫你买骰盅骰子的时候,确实没想到还需要浆糊,目前暂时应该可能没了吧。”
说完的雄豪看见司马飞燕松开了拳头,暗想:“这智商高,战斗值也高,实在可怕!”
雄豪说的很真诚,他的确是没有说谎,想一件事做一件事,是多年习惯了,几件事情一起做,也还是做一件事,忘记其他事,聪明的司马飞燕听的出雄豪的话是真的,所以还是去了。
之后的吹牛吹了好久,吹的雄豪帽子粘满白条,其实雄豪是第一次玩吹牛,看别人玩都玩的挺高兴的,难得有伴就教呗。
最终吹牛吹到晚饭的饭点,才结束,临走前,雄豪好心的提醒了司马飞燕一件事:“你还没给我钱呢,你忘记了吗,是你说要买的,对,还是十倍,做人要讲信用!”
“你根本没讲故事!”“我喉咙不行啊,司马大小姐。”
“没讲就是没讲!”“你不同意我的要求,应该走的啊,怎么又留了下来了呢?”
“我不知道你没讲故事还要收钱!”“我告诉了你我喉咙不行,然后同意你给钱才叫你回来的啊!”
“你,明明没。”“好了,我要吃晚饭了,你明天记得带钱来啊,老顾,送贵客出门。”
司马飞燕被热情的老顾热情的送走了。
晚饭雄豪吃的很高兴,吃的很慢,边吃边想:“这真是一个愉悦的下午,虽然没怎么赢,本来就没怎么赢的他对不赢已经深深习惯了,深深的烙印在血液和灵魂中。”
雄豪成为非专业宅男的宅男,也就三四年的时间,他打游戏极其不擅长,且只有三分钟热度,看动漫也只是有看一点,没常看,唯一算宅男熟悉的特征也就是常待在家,但也常下楼,不像资深的宅男能沉醉虚拟或二次元,所以有人陪他玩,是真的挺开心的。
六天后,神算子的儿子,日夜兼程的赶了九天,足足跑了八百多公里,一千五百里才终于来到了卜易城,真是不易,盘缠花费从一开始的坐马车里到后来的骑马,途中花去了不少。
第12章 有圆少年(下)()
大康元年杏月二十四日,骑着马连夜赶路的算洱子总算来到了卜易城,看着牌坊上的“卜易城”三个大字,算洱子感觉松了口气。
不料紧迫感消失后,算洱子早就透支的身子一软,双眼一闭,从马上坠落了,这时的街道上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卖菜的,卖艺的,算命的,行走的江湖郎中,还有卖跌打药的,倒夜香的都在各忙各事,没有人注意到算洱子的危机。
眼看就要坠地的时候,一个挑着箱子的大汉,连忙一甩手,把箱子和扁担抛在一边,大步跨前,双手伸前,一扑,及时的抱住了算洱子,本就要倒的他,一接住人刚好就直接摔躺在地上,好在地上还有雪,大汉放下算洱子,然后才爬了起来。
爬起来后,大汉把算洱子抗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才去拿他抛下的扁担和箱子,重新放回另一边的肩膀上,走到马旁把算洱子丢上马,拉着马儿朝着医馆走去。
大汉在途径医馆的街上,看见了正从铁腿门出来,准备回去的雄豪,于是大声的叫道:“小兄弟,早啊!”
被操练的浑身无力的雄豪正低头走路,余光瞥了一眼,是理发师严卫东,于是有力无气的应道:“哦,老严,早啊。”
打了招呼的雄豪与严卫东擦身而过,压根没有看见严卫东救下的算洱子,也不知原来严卫东是个活**。
其实没那么累的雄豪看起来这么累,是因为把蹲马步留到了最后,还被大师兄按着蹲,那酸爽,简直了。
回到家的雄豪瘫坐在垫了虎皮的椅子上,双脚放在桌上,均匀的吸气呼气,闭上眼,脑海打开浏览器,看着各种讯息。
卜易城的牌坊下,一个普通的马车夫驾着一辆马车正缓缓前行着,马车窗口的布帘被拉了起来,一个衣着华丽,相貌堂堂的男人,随意的看了看街道,随后放下布帘。
休息了两刻钟的雄豪,明显电量恢复了很多,这会在看着鸡汤文,等下午司马飞燕来的时候可以灌些给她吸收,让这颗定时炸弹的炸弹性质减弱,思想升华。
这六天的司马飞燕都是按时下午找雄豪的,并会先付现金十两银子,为了完成搞好关系这任务,雄豪得每天想新东西给司马飞燕找乐子,教了海带拳,佛祖拳,黑白配,自己会的,和不会的。
雄豪还找了木匠做了木制的扑克牌,换着不同的法子打扑克,斗地主,乌龟,等等,无一例外输的都是他,还想着找个裁缝做个米老鼠,之类的卡通人物,穿上丝绸衣服的卡通布偶,绝对是个新鲜的玩意。
忙着玩,对于雄豪来说,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下午忙着玩,上午练练腿,查查写作资料,看看新闻,日子挺充实的。
雄豪的桌上放着许多的写作资料,有一些词语,成语,和短句,和相关知识,相关的设定,人物设定,备用名字,大纲等,放的乱七八糟的,司马飞燕不时会好奇的问问写的是什么,有时候雄豪会认真的解说,有时候会瞎编逗逗她。
话分两头,话说做好事的理发师严卫东,把算洱子整去医馆后,大夫查看后告诉他,只是劳累过度,吃吃喝喝睡睡补补就好,出了医馆,他看着被牵着的马,有些犯难,人可以往他家里住,马可住不进,咬了咬呀,把马牵到悦来客栈,交待了小二喂一般的饲料,并给了好几钱的银子给小二。
处理好了马,严卫东把算洱子抗到城东他家,严卫东的房子是租的,租的是一个人多杂乱的大院子,院子里的人一看见一直单身的严卫东,都纷纷好奇他怎么多了个儿子,对于邻居们的关心,他不慌不忙的告诉他们人是捡的,不是他儿子。
可能是严卫东是渴望有个家人吧,他悉心照料着捡来的算洱子,给在昏睡中的算洱子灌粥水,给他补充营养。
过度劳累的算洱子,从早上一直接睡到第二天的太阳落山前才苏醒,躺在暖暖被窝里的他,摸了摸身上的锦囊,一个空锦囊和一个未打来的锦囊都还在,身上所剩不多的银子也都在,然后看了看陌生的小屋。
算洱子确认了自己是在安全的地方,就继续安心回被窝了,很快到了饭店的严卫东回来了,听到有动静的算洱子又出了被窝,出了房间。
算洱子出了房间,也就是卧室,来到另一个房间,也就是客厅,没看见人影,门边倒是放着一扁担和一箱子,于是拉开客厅的木门,他走了几步,找到了动静的来源,客厅旁挨着的是厨房,严卫东正在烧火做饭。
算洱子作为一个阅人很多的人,跟着他爸神算子,见过很多人,所以看见严卫东,马上就判断出他是个好人,起码很善良,要不然应该会把自己卖了才对。
严卫东转头看到算洱子招了招手说道:“小兄弟,进来呀,关上门,风大,屋里暖。”
算洱子听了立马就进屋关门,然后掏出身上所剩不多的几两银子递给严卫东并说道:“我千里迢迢赶来,一路开销很大,身上的钱花的就剩这几两了,就当我报道你的救命之恩,要是你嫌少的话,你可立下字据,我日后赚够了,定双手捧上。”
严卫东接过银子收好,然后说道:“小兄弟,够了,这也没花什么钱,也就把你的马拉到客栈给了些饲料钱,你在等一会,很快就有的吃了。”
两人的晚饭,也就是平常的粗茶淡饭,热情的严卫东,边吃边不停的说着自己的见闻,算洱子说了点自己的事后,就没怎么说了,默默的聆听着,不时会应着“恩”“对”“好”“不知道”“没听过”
“你是阅人无数,你哥我,可是阅头无数,大多数人都是小小修理一下,前几天,我撞到一个少年,这大冷天的,要我帮他剃光头,还摸着那圆圆的光头,说很喜欢光头,舒服,你说这奇不奇怪?”
赶了九天路的算洱子,是一路赶,一路在念叨着“有圆少年,静待时机”,对这几个字很是敏感,听到严卫东话语中的圆和少年后,立马掐指一算,卦象一摆。
算洱子顿时悟了,并喃喃自语道:“机缘真是妙啊,如果没落下马,就不会遇上严大哥,如果不遇上严大哥,就不会知道有个少年,剃了个大圆头,真后悔没好好跟爹学卦,这算的似是而非,模模糊糊的,也不不知道对不对?”
没想多久的算洱子打算相信自己,于是把藏在身上衣服里的锦囊拿了出来,腰间的两个锦囊未动,对着严卫东说道:“严大哥,你也知道我是个算命的,我这一路赶过来,是要找个人,而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你说的那个人,你看,这是我爹留给我的锦囊。”
接过锦囊的严卫东打开看了锦囊里的妙计,妙计写着:“北方卜易,有圆少年,静待时机。”
严卫东思索了几弹指后说道:“好吧,我相信这不是巧合,冥冥中自有天意,老天让我救你,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你去做!”
于是严卫东带着算洱子去雄豪家,路上算洱子顺便买了些干粮以作备用。
到了雄豪家外,严卫东正准备敲门,算洱子马上拉住了他,疑惑的他问道:“你千里迢迢跑到这,不就是为了找雄豪吗?”
算洱子轻声说道:“静待时机,我想是悄悄注意就行了。”
不明所以的严卫东马上接着问道:“再过一阵子就是一更天了,就到了要睡觉的时间,夜禁也会开始,你确定他会在夜禁前出门溜达?”
算洱子摇摇头道:“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拉,我当然是算过,今晚必有事发才叫你带我来的,等着瞧吧。”
恍然大悟的严卫东说:“哦,我陪着你吧,看看会发生什么,不如找个地方静等吧?”
算洱子点点头说道:“也是啊,天这么冷,这么站,谁受的了!”
看着和雄豪隔了一条街的对门,算洱子皱着眉头说道:“这对门的要是能让我们进去避避风就好了,给钱对门去妓院?这钱不够,假装官府的人?装不来啊,怎么办呢?”
严卫东听到算洱子的话后也跟着想办法,突然灵机一动说道:“你不是会算吗?算算那人在不在家,要是不在,我们就偷偷进去,临走留些银子当做补偿。”
算洱子摊了摊手道:“严大哥,如果我这么本事,什么都能算到,怎么会被你救了呢?”
严卫东接道:“也是,要不然先去敲个门,试试吧,起码知道有没有人。”
两人移步到了雄豪的隔街对门,严卫东上前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大概一炷香的时间,门打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出现了。
老人家眯着眼睛,定定的看着严卫东,看着他浑身不自在,就在他准备问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的时候,老人家竟然热泪盈眶,拖着虚弱的身体,上前抱住了他说道:“华儿啊,你终于回来了,别人都说你当兵死了,我不信,现在终于回来了,还给我带了个孙子回来,真好,真好!”
一旁的算洱子始料不及,真是没算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自已突然就成了别人家的孙子,还多了个爹,至于多的奶奶还是外婆就不知道了。
父母早逝的严卫东,面对突如其来,从不知所措,到紧紧用力的抱着了老人家,满含热泪的说道:“回来了,我回来了,娘,外面冷,咱进去吧。”
有了暗哨点的两人,把老人家哄睡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