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关系:陆少的专宠弃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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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知郁和陆雅望在听到这个消息后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又低下头开始认真的用餐。吃了正餐,又上了一份水果拼盘,不一会儿又上了一份甜品,宅里来了几次电话催促,陆知郁依旧一副秉烛夜谈到天亮的从容模样,还是到最后见林清溪累得都快睁不开眼了,才发了话回家。
原本半个多小时的车程,陆知郁硬是带着头慢悠悠的开了一个多小时,快深夜十二点时才回到了别墅。
屋子里一片灯火通明,一进到厅内,众人就看到陆家老爷正坐在沙发上横眉怒目。一看那箭拨弩张的气势,孟程远就借口累了躲回了自己的房间,接着便是宋翎带着顾惜楠很没骨气的溜了。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气氛诡异非常,过了好一会儿,陆知郁才开了口,“雅望,你们两个先回房休息。”
陆雅望明白他的好意,便拉着秦朗朝着房间走去,在路过陆季暄面前时,她特意停下了脚步,朝他冷冷的瞪了一眼,递给他一个轻蔑的冷笑后才重新拉着秦朗回了房。
一时间厅内只剩下陆知郁、林清溪和陆季暄三人。
陆季暄不说话,陆知郁也玩起了沉默,两父子一时玩起了心理战术,沉默了好一会儿,陆季暄终于沉不住气开了口,“这次回来我会待两个月,这段时间我会住在你这里。”
“住酒店,没房间。”陆知郁干脆果断的拒绝了。
“混账东西。”陆季暄被他的冷言冷语气的双眼瞪的如铜铃般大,“我可是你的父亲,我就是长住在这里都可以。”顿了几秒后,他又厉声追加了一句,“你记住,我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通知你一声。”
陆知郁却没了耐心,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拉起林清溪打算回房休息,走出去两三步后,他又回过头去冷冷的说,“明天一早,我会派人送你们到酒店去。你若是突发奇想的想体验家庭温暖,享受天伦之乐,乔家就在这半山腰,不过七八分钟的车程,只要你一迈进它的大门,乔家的人保证能让你乐不思蜀。”
陆季暄听后气的将手中的水杯砸在了地板上,顿时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来。
一回到卧室,两人就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哗啦啦的流水声,林清溪看了看陆知郁,不知何时,他的脸色已经阴郁了起来。只见他大步走到浴室门口,抬起脚就朝着玻璃门踢了过去,他那一脚可谓是用了十足的力气,玻璃门立刻碎成了一地玻璃渣,紧接着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约莫一分钟后,一个全身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女人惊恐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林清溪定睛看了看,顿时吸了几口冷气,那人正是陆季暄的现任妻子乔怡然。
听到房里的动静后,秦朗和宋翎同时赶了过来,而楼下的陆季暄也刚好赶了过来,一时间将卧室围的水泄不通。
乔怡然一看到陆季暄出现后,就哀哀的叫了起来,“暄,我好怕。”
陆知郁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目光冷冽成冰,“你为什么在这里?”
乔怡然被他阴冷的声音吓得瑟瑟发抖,不禁朝陆季暄投去一个求助的眼神。陆季暄拨开人群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后才轻描淡写的说,“你妈妈长途奔波劳累,想借你浴室里的浴缸泡个热水澡而已,有何不可?”
“我妈妈?”陆知郁忍不住冷笑了起来,“我妈妈早在二十几年前就死了,现在是骨灰坛里的一把骨灰,试问她如何能从墓地里爬起来?”
他的话凉的没有温度,极力压抑怒气的胸口一鼓一鼓的,呼吸也沉重了几分。林清溪上前将手放在他的手心里,手指轻轻的刮了刮他的手心,示意他冷静下来。
陆知郁回头看了看她,墨黑的眸子里的凌厉微微松动了几分,“宝贝儿,这屋子有点脏,我们今晚去客房睡,等明天找人把这屋子消了毒之后再换回来,好不好?”
林清溪微微一笑,“好。”
连看都懒得看陆季暄一眼,陆知郁就牵着林清溪出了房门,宋翎和秦朗紧随其后,徒留下陆季暄夫妇在屋内,好不尴尬的模样。
第87章 硝烟四起()
陆知郁做事向来都是雷厉风行,天还未亮,便叫了宅内的佣人们动手将卧室里的东西搬出去扔了,那只足够林清溪来回游泳的超级大浴缸也未幸免,他直接叫人动手砸了个稀巴烂。随后又给家居公司打了电话,让他们照着原先的家具款式送批新的过来。
不仅如此,他还特地吩咐佣人们要对屋内进行消毒杀菌,每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包括他们衣柜里的衣服,都必须拿去消毒清洗三遍后才能重新放回衣柜里。那架势,就好似乔怡然是个超级病毒一般,只要她出没过的地方,就会引起一场毁天灭地的瘟疫妲。
早餐时,众人围坐在长条白色餐桌前,沉默的用着早餐。虽然有些安静,可气氛还是挺融洽的,直到乔怡然的出现,活生生的将这一室的安静搅得支离破碎。
首先沉不住气的是陆雅望,她从小就是属于那种随身携带一个炸药包并且一点准燃的那种火爆脾气。
睡醒了到楼下的觅食的乔怡然,只单单的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吊带裙,裙子的长度堪堪遮住她的臀,裙摆下露出两条长长的腿,深v的衣领里将大半个胸露了出来,而最最关键的是,她里面竟然没穿内衣,每走一步,胸前就晃啊晃的,晃的陆雅望的火爆脾气彻底爆发了出来。
当乔怡然施施然的走到孟程远的身边,把手搭在他的肩上,状若天真无意的问今天的早餐是什么时,陆雅望“啪”的一下将手里的刀叉扔在餐桌上,指着她的鼻子就是一顿冷嘲热讽,“一大早穿的这么风***出来勾搭男人,怎么,陆季暄那个老混蛋满足不了你吗?不是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出身满清贵族的大家闺秀吗?难道你们这种贵族后代的家教里,只教了你们这些大家闺秀如何勾引男人?”
乔怡然听后却不怒反笑,“雅望,你这样粗鲁可不好,说到底,女孩子还是要温柔淑女一些,男人才会更加疼爱的。”说到这时,她不顾陆雅望难看的脸色,还轻飘飘的追加了一句,“你可是陆家的千金小姐,举止说话这样不得体,这要是传了出去,外面的人还以为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教好你。”
陆雅望冷笑一声,反唇相讥,“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也配做我陆雅望的母亲?我母亲可是漠城陈家的大小姐,是陆家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你这种廉耻卑微低贱的女人,也敢自称是我的母亲?”
乔怡然脸色冷了一下,随后又明艳艳的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可是雅望啊,你可别忘了,你的生母现在只不过陆家祠堂里的一块灵位,那凌云山上墓地里埋在着的一捧骨灰而已。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现在才是陆季暄的妻子,也是你法律意义上的母亲!”
“你……强词夺理。”陆雅望被气的气结,一张脸涨得绯红窀。
乔怡然瞥了一眼陆雅望气的发红的小脸,心里顿时乐开了花: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转眼手臂又勾搭上了孟程远的肩膀,红唇贴着他的耳边,呵气如兰,“这位先生看起来面生的很,不过却生了一张比女人还好看的面孔,可真是让我嫉妒啊。”
孟程远回头朝她笑了笑,随后用手里的餐刀将她的手臂从自己的肩上一点一点的推了下去,用无比嫌弃的语气说,“离我远点,我嫌脏。”
一个“脏”字堵得乔怡然语塞,恼怒不已。陆雅望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朝着孟程远伸了个大拇指。
陆季暄年轻时可是漠城有名的花花公子,乔怡然能打败那些莺莺燕燕成为他的第二任夫人,将这陆夫人的宝座坐稳了十几年不止,还哄的陆季暄把她捧在手心里宠爱了十几年,单凭这些就可以看得出她是个狠角色。
短短几秒后,乔怡然就掩去了眼底的恼怒,转而嘴角微翘噙着笑意,缓步走到林清溪身边的空位坐下,对着正认真埋头吃早餐的林清溪说,“这位就是阿郁花了上亿买回来的那位小姐吧?果然是物有所值啊,这倾国倾城的绝色之姿,就连我找个女人都心动了呢。”
林清溪权当她是个透明人,懒得搭理她,依旧认真的埋头吃着早餐。可乔怡然却不依不饶了,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女人啊,可不能因为钱就去卖身,那样会显得特别的低贱。”
她话音还未落,对面的孟程远就将手里的餐厅对准了她的眉心扔了过来,吓得她连忙往旁边躲闪,将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了陆知郁的肩上,只听陆知郁“啪”的一声将手里的咖啡杯重重的放在桌上,随后抓起她的一只胳膊用力往外一扯,接着又是‘嘭’的一声后,毫无防备的乔怡然就被扔出去老远,最后四仰八叉的摔在地板上,身上的蕾丝吊带裙也划拉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白花花的大腿和胸部顿时显露无疑。
陆知郁的动作又快又狠,看的陆雅望忍不住拍手叫好。随后她起身走上前去,嫌恶的朝乔怡然啐了一口,“赶快滚回那老混蛋的怀里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乔怡然被羞得脸色通红,双手紧紧的护住胸部,颤抖着声音,“你、你们……”想撂出几句狠话,却气的怎么都说不出来。
“你你你你什么啊!”陆雅望抬脚就朝她的胸口踹了过去,“陆季暄那个老混蛋没告诉过你,千万别招惹我们吗?趁我哥还没有起杀意之前,赶紧麻溜的圆润的给我滚,从哪来滚回哪里去。”
陆雅望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疼的乔怡然眼泪都出来了,而这时林清溪却缓缓踱步走上前去扶起她,细心的替她拉好衣服后柔声细语的说,“我就算再低贱,也比不上你,我好歹也是阿郁花了上亿的钱换回来的。”她啧啧的感叹,“反倒是乔小姐,听说当年你为了勾搭陆老先生,竟然在他的酒里下了药,最后还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求他上了你,才换来今天这位置。”
乔怡然勾搭陆季暄的事情,当年可是在南城闹得人尽皆知,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可冷不丁的被林清溪突然翻了出来,还是惹得屋里的人们笑成了一团。
“你……”乔怡然气直哆嗦,却找不出话来反驳。
林清溪对上她喷火的目光,莞尔一笑,“乔小姐当年不惜赌上你的清誉和乔家的名声,才换来今天的身份地位,明知道这一切来之不易,就应该夹着尾巴做人,别以为穿上锦衣华服,自己就真是那枝头上高贵的凤凰?不过是一只不知羞耻的野鸡而已,也胆敢在主人面前张牙舞爪的耀武扬威?”
这一番话听得陆雅望直叫好,接过话头,她轻蔑的看了一眼乔怡然,冷言嘲讽,“不但是只不知羞耻的野鸡,还是一直脱了毛的皮都松的能夹死苍蝇的老野鸡!”
这话刚好被走到楼梯口的陆季暄听到,气的他忍不住怒斥道,“陆知郁,你就是这样教她的?满口的脏话,哪还有半点陆家三小姐的样子?”
陆雅望笑的很诡异,“我哥把我教的很好,倒是这些年,你作为一个父亲,你又教会了我什么?”瞥见陆季暄极其隐忍的阴沉脸色,她一眼不眨的看着他说,“还是你想对我言传身教你的拈花惹草、风流成性,亦或是在我妈妈病危时,你还抱着新欢颠龙倒凤时的冷血无情?”
陆季暄终于脸色大变,右手高高的扬起,朝着她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几乎就在他手快要落到她的脸庞时,一直沉默的陆知郁一把将陆雅望扯了过来,护在身后,他才收回了手。
陆知郁眸光如刀,刺得陆季暄的心蓦地一紧,胸闷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定定的看着对面同仇敌忾的兄妹,心莫名的恍惚了一下。
陆季暄承认他这一生做了很多荒唐的错事,其中最不可饶恕的就是辜负了发妻陈安安。她十七岁就嫁给了自己,十九岁就生了陆知郁,她这一生本应该享受陆家所有人对她的尊敬爱戴,却因为他的风流成性,郁郁寡欢了好几年,身体每况日下,最后终于承受不住他的冷酷无情而撒手人寰。
陈安安去世的时候还不到三十岁,那年陆雅望还小,却已经学会了记事。那一年陆家发生了很多事情,她都不记得,偏偏只记住母亲临死前的最后一个愿望是想见陆季暄,而他却带着新欢乔怡然在酒店的大床上颠龙倒凤,却不肯抽空回来见母亲一眼。
母亲离世后,仇恨的种子便在两兄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从那之后两兄妹决口不再提‘父亲’两个字,权当他已经死了。
“马上离开这里。”陆知郁的声音寒凉如冰,不带一丝的感情。
陈安安有四分之一的德国血统,所以生了一双漂亮的深邃的眼,陆知郁兄妹俩也遗传了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