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到:阴阳通婚书-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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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点点头。
“月神……”玄武微微顿了顿,“和天芒有着不可斩断的联系。”
第二百八十二章 中招()
“是啊,你别学那大巫师,给我们卖什么关子了,快说说,快说说。那个什么月神我看就不像是个神仙,哪有这么邪门的神?看两眼画像。就会头昏脑涨的被迷了心智,对她顶礼膜拜的。这分明是邪魅之术!”吴阳阳在宝殿之中,曾因为看了那月神画像中的眼睛,所以心智迷乱,白被她赚去磕了几个头,是以有些愤愤不平。
玄武道,“都说过了,这女子乃是南疆之神,与我们的神是不一样的,有些邪性也是难免的。不管邪不邪性。她的法力无边,倒是可以确认的,所以你们进殿之后,见到她的眼睛的人,都会被迷惑。”
我连忙问道,“可是我也看了她的眼睛,为什么我没有被迷惑?”
玄武低头笑了笑,良久才道,“你们不知道这女子的来历,若是知道了,便晓得为什么了。”
“什么来历?”
玄武似乎做好了要长篇大论的准备,从桌上端起一碗茶,抿了两口,道,“这女子叫做月神。并不是她和月亮有什么关系,而是因为她为人的时候闺名叫做月儿,是个待嫁的姑娘,正值妙龄,有个非常相爱的情郎,可惜她这情郎是个修习蛊术的人,南疆中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修习蛊术的人,不管男女,几乎没有成家的。一来可以避免受到家庭拖带,二来也有保元保精的说法。这情郎虽是知道这道理,但是毕竟正值方刚,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两人干柴烈火,为了在一起,干脆私奔进了十万大山之中隐居。两人结合之后,这男子的蛊术便慢慢丢下了。每日劈柴打猎,两人过着男耕女织的日子。只可惜。这男子少年所习蛊术,十分之霸道,继续练下去,会有走火入魔的危险,不继续练下去,会被之前连过的蛊术反噬。
两人到了山中,不过生活了两年多,这男子便开始每日口眼流血,最后从鼻腔开始往外呛血,虚弱的连路也走不了了。月儿看着自己心爱的情郎不过两年,便从一个风华正茂的青年变成了一个东倒西歪的病秧子,心里难过不已,最终她做了一个决定,远走大山,寻找能够治愈情郎的方法,她一走数十年,在山中找到了无数种奇珍异草,都是炼蛊炼降稀缺的奇草。可是当她带着能够治愈情郎的草药回来的时候,她的情郎早已化作一把白骨,躺在他们曾经欢爱过的小床上,连床上的床褥都已经风化成粉末了。
月儿悲痛欲绝,将情郎挫土掩了,想到也许这世界上还有和自己一样的苦命人,与炼蛊人相好,最后也会落得自己这个下场,便想把这些草药布施给那些人,救他们于水火。
待她出了大山,本想去看望一下自己的父母与情郎的父母,给两边的老人各磕几个头,算是报养育之恩,没想到回到家乡之后,却发现自己的父母早就死了,化作一捧黄土,当年与自己一同成长的同龄人也全都不在了,拉了好几个人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已经过去了两百多年的时间!
她自己在深山之中,风餐露宿,饮霜食草,根本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还以为不过数十载,谁知道弹指一挥间已经是两百多年的光阴!
这个世界上与她有过联系的人全都死了,她与世界已经格格不入。她不想再在这世间独自行走。在山中寻找治愈情郎的草药之时,所有支撑着她继续下去的信念,便是找到了就可以出山了,山外的世界是她唯一的牵挂,但是现在她却发现大山之内,才给她最终的安全感。
她要回到山中。她找到了自己家中的后人,告诉了他们自己的身份,并把自己的草药传给了他们,叫他们要多多帮助南疆的炼蛊人,让他们在练习蛊术的时候,也少受些自己情郎当年受过的那些苦楚。
交代完这些,她便飘然离开。回到大山之后,她自己也开始摸索各种飞升之道,再加上两百多年在山中行走,她对各种神草几乎了如指掌,经常服食一些很厉害的草药,渐渐地真的开始感受到了自己的法力。而有时遇到了到深山中寻找虫草的炼蛊人,她都会抱着一颗慈悲之心,暗中帮助指点,关键时候甚至还会现出真身。如此,她的名头便越来越大了。
而她的后人,却为她建立祠堂,将她奉为神明,听说了她的经历的人,也都被她的事迹感动,更有那些被她的草药所拯救的炼蛊人,把她当成至高无上的女神供奉了起来。
为了纪念她,大家更是用她的闺名替她命名,便叫她月神。月神殿最巅峰的时候,在南疆随处可见,香火旺盛,便有中原的登徒浪子也慕名而去,没想到有人竟如商纣王看到女娲神像之时一样心起淫念,想去猥亵月神像。
此时的月神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为了情郎而奔波的少女了,她是法力无边的被人顶礼膜拜的神,子民的香火让她拥有更高的法力,远在大山之中的她也能感受到神殿之中自己的像被浪荡子猥亵,是以非常愤怒,她当即便发怒惩罚了那些浪荡子,让他们烂手烂脚,再也不能对任何女子动手动脚行不轨之事。恩威并施的结果,就是月神更受人民的爱戴,同时也被敬仰和忌惮。
为此,她对世间的男子都没有了什么好感,当然除了她的情郎她用法力让所有见到她神像的男子,都被她的法力所折服,除了膜拜,不能有任何杂念。”
说到这里,玄武微微笑了笑,“只要没有杂念,便不会被她下套,这就是为什么薇薇没有什么反应的缘故,因为同为女子啊。”
吴阳阳脸上一红,啐了一口,“这女子虽然还算仁善,但是未免太过自恋,不过就是看她两眼罢了,就以为人家想要猥亵她!要不是那画像之中把她画得明眸皓齿,谁去看她?”
“就是你这种的想法,便已经触及她的愤怒了。神人总会有些古怪的。”玄武淡淡道。
我朝冯书桥看了一眼,他当时也有些迷糊,难道……连冯书桥这样的人,也会对漂亮的女子产生非分之想?
冯书桥见我用这种神色看他,也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招道,“我当时不过是在心里想了一下,这女子倒是美丽而已。”鸟长庄血。
我扑哧一笑,“下次连想也不要想了。”
我刚刚说完,便觉脚踝上一阵麻痒,伸手挠了挠,又觉得有些痛,掀开裤脚一看,只看到一个小小的红点,便也没有注意,又过了一会,便觉得脖子上也开始痒了起来,又开始伸手挠,正准备问他们为什么这个天还有蚊虫,却发现吴阳阳和玄武也挠了起来。
“你们也被什么东西叮了吗?”
玄武皱了皱眉没有答话,吴阳阳却道,“是啊,怎么这么痒,是什么东西?”
眨眼之间,我已经看到吴阳阳的手背上红肿起一大块,我连忙将自己的裤脚卷起,果然见到脚踝上最先被叮咬的那一块,也肿起老高。
玄武站起身来,“不好,一定是大巫师在搞鬼!”
冯书桥一听,便往地下室跑去。我也跟着站起来,没想到被咬了的那段脚踝,已经没有了力气,完全站不稳。脖子上被咬的地方,也麻麻的,渐渐地呼吸也不自在起来。”
我看了看吴阳阳和玄武,只见他们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第二百八十三章 反目()
冯书桥把大巫师从地下室提上来的时候,大巫师的脸上带着一股戏谑的笑意,满脸都是得色,吴阳阳怒道,“你动了什么手脚?”
大巫师笑了笑,“我被你们绑着手脚。怎么动?”
吴阳阳一边挠着身上手上的红包,一边骂道,“你这个老东西,既然不是你动的手脚,那我们也不指望你解蛊,我杀了你算了!”
说着,他便从腰间解下一把军刀,冲到大巫师身边,对着他的脖动脉扬了扬,“再给你一次机会。”
大巫师耸耸肩。“悉随尊便。”
吴阳阳被他这副无所谓的态度激怒,当即便手上加力,看样子似乎能够分分钟割断大巫师的动脉一般。我脚上乏力,玄武本就孱弱,被这么一折腾,脸色苍白,只是他是很能忍耐的人,所以倒是没有像我和吴阳阳那样浑身上下挠了个遍。
吴阳阳怒火中烧,就在匕首割入大巫师喉咙的一瞬间,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放了我师父,蛊不是他下的,是我。”
我们回头一看,俱是大吃一惊,只见刘媚瘦弱的身影。俏生生的站在门外。吴阳阳也看到了她,脸上带着讥讽和怒气,“你就是这么对我们这群‘老朋友’的吗?”
刘媚面上一红,似乎很是挣扎,良久,才勇敢的抬起头,与吴阳阳对视而语。“我确实一直都把你们当做朋友,只是师父待我恩重如山,若是没有师父,今日便没有刘媚能够站在你们面前,我是不可能为了所谓朋友之间的情谊,置师父于死地而不顾的。”
吴阳阳冷笑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说的一点儿不错,我也是有师父的人。若是遇到师父有难,一定也会不惜牺牲自己去救他。只是我的师父,绝不会教我这些损人利己的下三滥手段,更不会教我背叛亲友的本领。”
吴阳阳的话,显然对刘媚很是刺激,因为她原本苍白的脸上,现在变得通红一片。她为难的看了看大巫师,大巫师见到她这副表情,神色很是不高兴,只是当着我们的面,并不好教训徒弟,便不说话。
许久,刘媚却低声道,“求求你们了,把我师父放了吧。”
“放你师父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得先把老冯的尸首交还回来。老冯为了自己的这副皮囊,废了多少心血,薇薇跟着他,又吃了多少艰辛,我想你是除了我之外看到最多的,就算你不忠不义,不在乎什么朋友,他们就是一个过路人,你也不能忍心这样夺人所爱吧?”
刘媚被吴阳阳呛得不说话,脸上红云越烧越盛,眼眶里也慢慢蒙起雾来,一片晶莹剔透。她本就瘦小,样子犹如梨花带雨,吴阳阳心头大约也涌起了怜香惜玉之情,终于闭上嘴,白了她一眼之后不再言语。
冯书桥道,“吴阳阳,别跟她说什么朋友情谊不情谊的了。”说着,他转过头,冷漠的看着刘媚,低声道,“刘媚,你把事情做到这一步,不管你有什么苦衷或是难言之隐,我们之间的情谊,大约也都走到尽头了。如今也不要再追究在此之前的任何一件事了,以前的恩怨情,咱们都一笔勾销吧。就现在的情况来算吧,你师父在我手上,你知道我的身体是不怕蛊的,你若是折磨到我的人了,我便也用同等的方式来折磨他,你若是解了他们的蛊,并交出我的尸首,我便立即将你师父还给你,你知道的,我说话算话。”
刘媚只是听着他的话,既无表示,也无表情。
吴阳阳扬了扬眉对刘媚道,“老冯这话说得连我都服了,刘媚,你也别耽误大家时间了吧。”
良久,刘媚还是不说话,依旧是拿眼睛睃了大巫师一眼,大巫师一直都是面带笑意的,笑得让人有些慌慌的,仿佛他有很大的把握能够把我们一网打尽似的。
刘媚似乎也很怕大巫师的这笑,眼神不断地闪躲着,终于道,“你们都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那我也就不再热脸贴你们的冷屁股了。既然不是朋友,那我也便不再帮你们考虑什么。对不起,你说的交换条件,我一个也不能答应。”
冯书桥一愣,连我和吴阳阳玄武都有些被震住了,完全不懂刘媚的意思是什么。
刘媚已经又开口道,“师父还给我,蛊解不解,看我心情,至于冯书桥的尸体,我既然花了那么多心血弄到手上,绝不会交出。”
我们都没有想到刚才还在犹豫不决的刘媚,此时居然斩钉截铁的说出这么绝情绝义的话。冯书桥冷笑一声,“看来我倒是低估了你们师徒的野心了。”说着,他已经将双手掐向了大巫师的脖子,冷冷道,“反正是个没有任何交换价值的人质,留着也是无用,不如杀了算了。”
大巫师虽然计谋高超,城府奇深而又蛊术高明,但是毕竟肉体凡胎,冯书桥此时正是愤怒之际,手劲何其大,不过机密哦啊哦中,大巫师已经翻着眼白吐出了舌头,脸上泛出了青色,饶是如此,他也没有哼一声,甚至连身体都没有扭动一下,一丝反抗都没有,似乎还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刘媚终于看不下去了,急道,“放了我师父!”
“交出我的尸首。”冯书桥眼神中射出冷芒,如箭般钻到刘媚的身体之中,刘媚显然被这冷漠所伤,完全躲避着冯书桥的眼神。不过她反应也是极快,已经嗖的从袖中射出一条小小的花斑剧毒蛇,那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