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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猜凶-第41部分

小说: 猜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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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说,作家先生是相信世界上有鬼了?”沈珂眼神中带着一点无助。

    “不满大家,我相信,我相信只要有人还在想念,死去人的灵魂就不会消失。”范华抿了一口酒。

    “我也相信,”郑俊然漫漫的站了起来,双手在黑暗的空气中缓缓挥动着:“我们在谈鬼,此刻,在这个房间,说不定就有无数的鬼魂,默默地看着我们,笑着我们。”

    “拜托!别吓人了,你坐下吧。”吴月清冲郑俊然摆摆手:“让小珂讲故事,你别打岔。”

    “好吧,我讲一个我经历的怪事,我们农村管这个叫做鬼打墙。”沈珂握紧拳头,看着大家。

    我爷爷在我大概2岁的时候就死了,我没有任何印象,可是听家人说,我爷爷睡觉有个打呼噜的毛病,而且声音很特别,埋葬爷爷的那天晚上,大家请帮忙的村里人吃饭,正在这时候,从屋子里又传出爷爷那独特的呼噜声,大家吓坏了,都不敢进屋,我妈妈知道只有我一个人在里面睡觉,于是就第一个冲了进去。

    你们猜怎么样?原来是我,两岁的孩子。

    大家都觉得奇怪,叫醒了我,据说当时我也是想魔怔了一样不停的哭,后来是奶奶对着我说,死鬼,你走就走了,别再回来吓人了。

    当然,这些都是听大人说的,我也没有印象,可是奶奶去世的时候,我已经记事了,那一次很多事情我都记得。

    那一年我5岁了,奶奶的去世让我很难过,我记得,从记事起,我就和奶奶睡觉,在她的床里面,靠墙有一排木板,奶奶总是说,这是我将来的家,我死后,就住在这里面。

    我从心里害怕那几块木板,从来不敢去碰。

    按照我们那里的风俗,还有奶奶自己的意愿,死后要和爷爷合葬的。

    可是,在她去世的时候,已经不允许土葬了,因此家里人很为难,我的大伯是村里的干部,他坚决反对。

    其他家人思想比较传统,都认为,即使不能合葬,也该完成奶奶的愿望,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土葬。

    于是,一切事情都在私下悄悄地进行,挺神秘的,妈妈也一再告诉我不能哭。

    虽然大伯还是反对,但是在其他几个儿子的力争下,他也妥协了,在邻村的一个朋友那里买了一小块地,紧挨着农田。

    就这样,我目睹着大家把那些我害怕的木头做成了漆黑的棺材,撒上一些铜钱,铺上几层褥子,然后把穿好衣服的奶奶轻轻的放了进去。

    我爸爸借来三辆拖拉机,带着棺材和亲属,在深夜悄悄的出发了。

    那一天下着小雨,天气很冷,农村的道路都成了泥糊涂,车很不好走,我浑身湿透了,缩在妈妈的怀里,期待着早点结束,可以回家睡觉。

    农村到了晚上,一点灯光也没有,不过,那个抬头的司机经验很丰富,经常在这里跑夜路。

    我记得时间过了很久,总是到不了,大伯下去和司机说着什么。

    拖拉机全停下来了,车头的灯光在黑暗中,钻出几道光洞,雨水在光洞中神秘的飞舞着。

    一会儿,大伯回来对爸爸说,真奇怪,像老杨这样人也能迷路,这个地方我们已经来过三遍了,一直在打转。

    爸爸也下去和几个人商量。

    大家都很担心,要是天亮前找不到坟地,给人发现就麻烦了。

    拖拉机又开始启动了,车上的人都在纷纷议论。

    终于,我们还想走出了原来的那边迷宫,有两条小路出现在眼前。

    队伍又停下了,妈妈叫过来爸爸,问怎么回事。

    爸爸说,邪门了,几个老人都是没见过这两条路,从来没见过。

    司机明显也晕了,不知道该往那边走,都问大伯。

    大伯就像傻了一样,呆呆得看着两条路。

    往左边吧,几个老人建议,毕竟邻村在左边。

    大伯突然说,我觉得因该走右边。

    不知道为什么,大家看着大伯的表情都没有反对。

    车就开始沿着那条走了下去,大家都不知道,这条路究竟通向哪里,整个送葬的队伍再也没有人说话了,大家都静静的,任凭司机带他们到任何地方。

    拖拉机再次停下了,因为前面实在是没有路了,看来选错了,这是条死胡同!

    大伯下去,左右看了看,突然跪在泥泞的地上放声大哭。

    大家都很奇怪,纷纷下车,然后,很多人都哭了。

    我事后才知道,原来拖拉机莫名其妙地把我们带到了爷爷的坟前。

    最终,爷爷还是和奶奶合葬了。

    这件事后来不知道怎么传开了,大家都说这就是鬼打墙。

    “关于这种故事我以前好想听过。”余欢一直没怎么说话,听到这里,她不由得说。

    小女人的故事很简单,但是却很实在,看着她那单纯的脸,大家觉得有点恐怖。

    “完了,今天准睡不好了。”吴月清无奈的看看沈珂,用手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不早了,我最后讲一个我亲身经历的鬼故事,算是结束。”西门笑着说。

    “你,你不是最反对封建迷信。”余欢抬头看着西门。

    是啊,可是我遇到过啊。

    那是我刚从学校毕业,分到一个电台实习,我记得那一天做完节目已经是很晚了,走的时候,同事对我说,你知道吗?今天是鬼节,你可要小心点。

    我没在意,一个人去等中巴车。

    当时天很黑,还有雾。

    街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但是地上有很多烧过纸钱的灰迹,一小堆一小堆的,有的还冒着烟。

    整个街道上都弥漫着这种烟灰的味道。

    说实话,当时我也有点害怕,不由得放快了脚步,也是紧张,一不留神,一脚踩到一堆纸灰中,弄得一裤子都是。

    那时候刚毕业,比较节俭,说什么也不舍得花十几块打的回家。

    总算到了中巴站,看看时间,应该还有末班车。

    我就一个人站在那里等。

    不知不觉,雾更大了,能见度越来越低,我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仿佛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过了很久,从雾里面钻出一辆白色的中巴。

    说实话,我当时有点发蒙,因为那辆车开得很慢,而且没有一点发动机的声音,就像是飘过来的一样。

    车到了我面前,门开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种想法,一下就钻进去了。

    你们知道吗?等我进去一看,里面的情景让我几乎吓死!
 


猜凶 第六个故事 七日谈 第十章 真品赝品
章节字数:4303 更新时间:08…12…08 22:43
    “你看到了什么?”余欢紧张的握住西门的手。

    “我看见,整个车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下意识的坐到了最后一排,更让我吃惊的是,我看到车上也没有司机,可是,车还在慢慢的开着,一点声音也没有。”西门脸色凝重地说:“突然!我意识到后面的窗户上有一只手在拍打玻璃!”

    在座的所有人,看到西门停了下来,都紧张的注视着他。

    “我回头一看,窗外不止一个人,其中拍窗户的人骂道‘臭小子!没看见车坏了,大家都在推车吗?’”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这种从紧张气氛中笑声是那么的痛快。

    “您这是从相声里来的吧?我好想听过。”杨大夫笑着说。

    “是啊,看大家都那么紧张,我来缓和一下气氛,不早了,我们明天继续吧,相信大家还有不少神奇的故事可以拿出来分享。”西门起身拿起蜡烛:“我来送大家,外面黑。”

    “好,明天中午,一家一个菜,都到我那里集合。”杨大夫也站了起来,挽起妻子。

    “月清姐,我……。”沈珂看着吴月清。

    “知道了,走吧,去我家。”吴月清拉住沈珂的手:“我给你做点宵夜吃。”

    “俊然兄,我们俩也落单了,要不要到我家同住?”张天航笑着问郑俊然。

    郑俊然正要回答,吴月清笑着说:“你们大男人还这么胆小,真恶心。”

    “是啊,我也差不多了,回去倒头准睡,天航,你要是害怕,就来我家吧。”

    大家都笑了,张天航拿着一支蜡烛和作家夫妇下楼去了,西门先把沈珂和杨大夫夫妇送到了三楼,然后和郑俊然一起走上四楼。

    “怎么样,小郑,我看你喝了不少了,没事吧?”西门看着郑俊然关心地说。

    “没事儿,我床头还有点二锅头,那才叫酒,我睡前还要喝一会儿,要不是你身边有美女,我一定拉着你一起喝,呵呵。”

    “你家里有蜡烛吗?”

    “没有,我家都是电气化,嘿嘿,我有一个应急灯,不过在二楼的卧室里。”

    “那我们送你到卧室。”

    郑俊然借着烛光,打开了房门,西门大致的看了一下,屋子里不是很干净,也没有换鞋的可能,沿着里面的楼梯,把他送到卧室。

    “不好意思,我就不送你们了。”郑俊然打开放在床头的应急灯,余欢顿时闻到一股很浓的酒味。

    “你还喝啊。”西门笑着说。

    “喝一口,马上就睡了,麻烦你们把大门关上,嘿嘿。”郑俊然,坐在床头,第一件事就是倒了一杯白酒。

    西门和余欢离开他家,回到自己的空间,余欢从背后抱着西门,喃喃地说:“我也醉了呢。”

    次日上午,西门醒来,发现余欢已经不在身畔了,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的11点多。

    西门从楼上下来,听到厨房里有做菜的声音。

    “你起来了。”余欢回头看着西门:“你还真能睡,像死人一样。”

    “习惯了。”西门淡淡地笑了。

    “我做了一道热菜和两个凉菜,我想你们准喝酒的,正好给你们下酒,你快去洗脸吧,过一会儿我们先下去,看看能不能帮忙,昨天去得太晚了,多不好。”

    12点整,西门和余欢敲开了杨大夫的家门。

    “你们今天来得早啊,”吴月清笑着说:“不过,有更早的呢,来,先把菜放在餐厅,老杨和张天航正在书房呢。”

    “我来帮你吧,让他们男人一起聊。”余欢和吴月清走进了餐厅。

    西门顺着声音走到了扬大夫的书房,张天航和杨大夫看见西门近来,都起身示意。

    “怎么样,是真的吗?”西门坐下来,看着书桌上的一个淡紫色的瓷瓶。

    “西门兄,你见多识广,你来看看看,”张天航笑着把瓶子拿起来子放在西门身边的茶几上:“你自己拿,这是我们的行规。”

    西门笑着看了一眼张天航,并没有把瓶子拿在手中,就这么低头看了看,笑着说:“呵呵,这不是釉,我看像是一层漆。”

    “是啊,典型的赝品,还是比较粗糙那种。”张天航直言不讳的说:“不管里面是什么瓷,这个瓶子算是没有什么价值了。”

    “我就说也不能是真的,”杨大夫尴尬的说:“好在是朋友送的,也没花什么钱。”

    “嗯,作为艺术品还是挺别致的,这个造型应该是宋代的作品吧?”西门给杨大夫打圆场。

    “仿宋代的作品,这上面的旋纹都具有宋代官窑瓷器的典型特征,可惜啊,宋代官窑烧制的瓷器,现在留传下来的很少,是十分珍贵的瓷器,珍品我也只是见过2次而已。”张天航依然是沉浸在他的世界。

    “嗯,这么说,我倒还有个东西,你给看看。”杨大夫站了起来,从书架的最上层拿出一个小包裹,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翠绿色的玉佩。

    “这是有一年有一个病人人没钱治病,我看着他们可怜,就想办法减免了他们的手术费,最后临走的时候,病人家属硬塞给我的,那时候正是破四旧,这种东西大多都不赶留着,给我也是麻烦的事儿,我一度以为扔了,前几年搬家的时候,不知道又怎么冒出来了,你给看看。”杨大夫把玉佩交给张天航。

    “嗯,我看看。”张天航接过玉佩,仔细的大量:“嗯,这是珍品,从花纹上看应该是元代的,好东西啊!元代的出土玉器数量极少,可能因为元朝统治者对使用玉器有一套等级森严的制度的缘故,但元朝帝王的宫殿里却是无处不有玉,所以这个时期的玉器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值多少钱?”杨大夫兴奋的问。

    “价值我也说不好,回头我给你找个专家估个价。”张天航慎重的说。

    “你不就是专家吗?”西门笑着说。

    “我啊,呵呵,搞了几年,觉得自己是专家了,可是再下去几年,就觉得自己还差得远,这东西太深了,越学越觉得自己道行浅。”

    餐厅中,大家都落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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