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王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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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南摩先祖的鸡血石有辟邪正气之效,她家公主这是要拿来做扇坠子了,这也就罢了,这扇坠子一瞧就是男子用的啊。
就在初儿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时,慕容染月又接着说“我记得还有一块天山白玉,也带来了吧。串在腰佩上初儿觉得如何?”
串在腰佩上?她家公主这是怎么了?“可是王妃。。。鸡血石是震国侯送你的,天山白玉则是苏伯候家的传家之玉,苏伯候将此玉传给了先皇后,先皇后又将此玉传给了你啊。怎么可以。。。”这是要送给谁的吗?初儿嘟着一张嘴很是不服气的模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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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必有蹊跷()
“母后说,外祖父给她这块玉时说过一句话。玉的价值是有人懂得欣赏它,然将它藏起来的人,未必就是真正懂得欣赏它的人。”
“可是。。。这天山白玉和漠北戈壁玉共称仙石,送人。。。不是可惜的嘛。”虽说共称仙石,可正真现世的只有天山白玉,有没有那漠北戈壁玉都不知道呢。“况且,天山白玉有助提升内力,练武将才都在寻找此玉。王妃。。。”你这到底是要送给谁的啊?
然,慕容染月并没有接初儿的话,而是继续吩咐着“明日只要让管家镶个鸡血石就好。至于这腰佩,纸上画的也不尽然,过些日子我亲自去一趟作坊。”
镶上鸡血石的扇坠,她的确是要准备送给月风歌的。至于这腰佩,也只是觉得那样的好玉藏着浪费,不如做些有用处的饰物。
慕容染月收起画着腰佩的一张宣纸随手往一旁的账册里夹着,眼中有些倦意“明日尚需起得早,初儿你也去休息吧。”
“哦。”憋着嘴。她就是不乐意公主把这么好的送给别人。啊,那腰佩该不是要送给独孤夜浠的吧。天哪!那样好的玉,又能提升内力,若是给了独孤夜浠,公主啊,你是要霓裳直接丧命啊?可知霓裳的命也是你的命呀!
初儿还想说什么,却见慕容染月已经躺下了,无奈只能收起画着扇坠的宣纸和鸡血石默默地出了房门。
隔日清晨
白鹭饮
难得起的这般早,呼吸到舒适的空气顿时又清醒许多。慕容染月不急的翻阅着账册,看的极为仔细。
低头看着账目,指尖轻轻划过,直到。。。突然停顿了下来。
淡雅的笑容一瞬即逝,换上了绝冷的眉眼。
兵部尚书杜瑞泽生辰,赠礼居然是一对紫玉夜光杯、一对南海绿如意和一对双色夜明珠。
如她所想的一般。独孤夜浠那样懂谋划的一个人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账册给她来打理?
果然,是为了试探她。
只手遮天的辰王居然会给一个兵部尚书送这么重的礼?纵然是拉拢也不须这么大手笔。
人都是见风使舵的,风势不对自然会转向。何须如此?
尚书官居从一品。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若没有摸透,那么他杜瑞泽的为官生涯也走到尽头了。
然而。。。
令她不解的是,独孤夜浠并不笨,又为何会做出这么粗糙的一笔账呢?其他账册的记录均看不出问题,唯独这一笔格外扎眼。是为什么?
秀眉不由而蹙!
辰时
今日这顿早膳慕容染月吃的倒是舒坦。因为独孤夜浠上朝还没回来,想来是因为觞族王子要进城了。
若每日她都见不着独孤夜浠她应该会觉着特别舒心的。
一扫方才在白鹭饮的烦忧,手轻轻拂过额上的发,真是美极了的一笑。
巧的是,这一幕正落入了在辰王府门口久等了的独孤夜浠。
幽深的双眸潜藏着一抹诡笑。
“爱妃遇到何事这么高兴,不妨说来听听。”才出门口便对上了独孤夜浠,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好心情。舒开了眉梢,抚平了眼角,依然是微笑,却不再是由心的。
第148章 换装()
初儿说觞族的王子今日一早就会进月城,怎么独孤夜浠居然还会有着闲工夫?“王爷多虑了,日复一日,也不过是循规度日,若不眉展颜笑,难不成是愁眉苦颜?”越过了独孤夜浠的身边,走到马车边上,踏着櫈板上了马车。
一阵青莲的香气从鼻尖掠过,终是抓住了一瞬的清然,冷漠的面容下暗暗一笑。算是沉得住气,就是不知忍多久。
他故意抽出时间送她去教坊就是为了制造这番假象,让她疑惑觞族王子进城一事究竟是真是假,只要她忍不住问了,那不就是证明她心有不轨?
若寻常女眷关心这些也到并无不妥,只是慕容染月身份尴尬,必遭怀疑也怨不得他。
马车里一直安静,慕容染月也没有着急的问他,只是默默在一旁,垂着眼帘,好似在思考什么的模样。
呵,他的王妃好耐心。
“你干什么?”猛地一下,下意识的推开一直触碰到自己脸颊的手。
却见独孤夜浠如墨一般的眸子一沉“怎么,爱妃是在想什么这么入神?汗水留到脸颊了还尚不察觉?”分明没有汗水只是他随口一诌罢了,却见此刻慕容染月定神擦拭倒真像如独孤夜浠说的一般了。
独孤夜浠挑眉看向她,微扬的嘴角,半眯的双眸蕴含着深深的怀疑。
不禁让她心感一怔,面色却如初淡然“王爷每日都是如此清闲送妾身去教坊,又异常细微照顾妾身,妾身实在受*若惊。”
呵!终于忍不住了?“爱妃此言差矣!细心照顾爱妃这是必然的,只是本王也非清闲,至少今日本王可是有要事在身的。”
不必点破,他们都心知肚明就好。
一个确定了觞族王子今日进城。一个认定了对方心思有腻。这就足够了。
短短几句对话,马车里剩下的就只有冷然的两张面孔。
皇宫
永泰宫
舞姬灵巧的身姿曼妙生花,一个旋转落入一身明黄龙袍的独孤尚宇怀中。姿势亲昵非常,粉扑的俏容不停地往独孤尚宇脸边凑去,瞧着多么狐媚的模样“人手已经安排妥当。”
手指勾起舞姬精致的下颔,眼中流露出的淫恣逼真极致。
是!
他准备在霍萱的生辰当日杀了慕容染月,然后嫁祸独孤夜浠,把叶锦岑激怒,让他动手替他杀了独孤夜浠。
没错,他没有能力杀了独孤夜浠,但魔宫,还是有胜算的。
慕容染月,你也别怪我。谁让你是独孤夜浠的王妃,偏偏叶锦岑还喜欢你呢。呵呵,牺牲你,若能换来江山。朕定然史官在史册上记下你的功劳。
戌时
倚月楼
铜镜前面,慕容染月已经换好了一袭红裙,装束尽显妖娆。手中紧紧捏着红色半面面具,眼神有些微颤。
因觞族王子进朝,宫中设宴曰为洗尘宴,独孤夜浠早早已经入宫,估算应该要过了子时才能回到辰王府。
缓缓闭上清澈的双眸,戴上面具,等她再次睁眼,眼中的清澈早已一散而空,剩下的只剩孤傲,扬起唇,久不见此慑人心魄的笑容。
第149章 夜探皇宫()
她,便是钟离霓裳。
接过初儿手中的纸,那是慕容染月叮嘱她要做的事。
入宫查觞族王子身边的女子有没有清泠。顺着探查独孤尚宇的行为举止。若遇楚阡陌,不易过多纠缠,此人高深莫测难对付。
拿着纸,放到烛火上燃烧成灰烬。绝冷的语气“楚阡陌是谁?”
楚阡陌,她倒是之前听公主提起过“多次救过公主,据公主描述,此人银发垂腰,眸色为紫,且带着银色面具。”
哼!不由冷哼。楚阡陌算什么东西?她连独孤夜浠都不怕,害怕区区一个什么楚阡陌?笑话简直!
看得出钟离霓裳眼中的不屑,初儿忍不住提心“楚阡陌是见过公主的,却不知公主就是慕容染月辰王妃,所以,你的面具千万小心。”
面具倒是真不能被摘下来。
拿起放在一旁红色的弓箭,忽的感觉手上感觉不对,低头一看。
“这是公主进宫祭祖时被祭司无意用香烫伤的,留着的香灰去除不掉,所以留下了疤,平日倒不要紧,只怕你拉弓会有碍。”
蹙着眉心,脚下却一并微微用力。这点小伤倒还影响不到她的箭术,只是手感不爽的很。
上一刻还在屋里,下一刻已经匍匐在倚月楼的屋顶,她却迟迟不敢站起。生怕一站起来就被藏在暗处的暗卫发现。动作微小的翻滚到屋檐边缘,贴着边边挪动,一直到了逐梦居墙边,钟离霓裳一瞧距离倚月楼挺远了,才旋身而起,脚下若踏着云一般闪出了辰王府。
她的武功不算高,却唯独轻功和箭术即使是独孤夜浠也未必能超越的。
从辰王府到皇宫,于她而言实在轻易之举。
皇宫盛宴非比寻常,宫中的灯火照亮了一片云天。
洗尘宴摆于龙涎宫,主座之上当然是独孤尚宇,身侧却并无太后乃至皇后*妃。
因玄尘律例规定外国使臣宴席若无特殊,宫中府中女眷一律不得入席。
往独孤尚宇的右侧看,却见一个一身宝蓝金丝绣纹袍的男子,头上的冠帽极为特别异族,再看他的面容不见几分俊美,却有些英气,虽及不上一旁的独孤尚宇,却也算是不错的容貌。
想必他就是觞族的王子邬翊轩了。
隐藏在暗处的钟离霓裳目光巡视了半天,终,面具下一张绝世的面容微微暗沉。
独孤夜浠呢?
她在一直躲在暗处,都已经过了子时了,眼看宴会马上就要散去,不论是独孤夜浠还是清泠都没有出现。
难道他们在别处?
应该不会的,毕竟一个是玄尘国的王爷,一个觞族的王子妃,如果真的离席这么久独孤尚宇和邬翊轩都应该派人去寻找啊,却看他们两人偶尔闲聊一句很高兴的样子。
除非,清泠没来玄尘国,独孤夜浠也没入席这场洗尘宴。
子时过了没几刻,看着宫女太监门已经在彻宴桌宴椅了。
在闪烁的灯光下,钟离霓裳余光里出现了一抹明黄色闪过,是独孤尚宇离开了龙涎宫,而另一行宫人则带着邬翊轩回到了休息的宫殿。
第150章 被算计()
钟离霓裳脚下借着屋瓦,轻点而过一路跟到景安殿,等随行的侍女们都退下了,才贴着檐柱往景安殿的住处靠近。
依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立即转身往永泰宫靠近。
永泰宫虽不是她第一次去,却也是几年前的事了,不至于生疏还记得具体位置。
趴在永泰宫的瓦片上,揭开几片瓦,整个人落下,灵巧的伏在屋梁上,单手拿着弓负于后背,厌恶的看着下面的一切。
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说的应该就是独孤尚宇吧。才刚刚撤了洗尘宴,现在又在永泰宫里和一群歌姬笙歌宵夜。
歌姬抱着琵琶弹唱的词,实在*不堪入耳,听得梁上的钟离霓裳恨不得一箭射死她。
终于停下了那种让人浑身哆嗦的俗乐淫声。
只才一眨眼的功夫就见那弹琵琶的女子已经投入了独孤尚宇的怀中,拿起酒壶倒了杯酒去喂他“皇上,您让太监那这些粗绳子来做什么呀。”柔的滴水的声音漫出,顺着那女人的眼睛看去,在酒壶边真是放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麻绳。
独孤尚宇抚过那女人的脸蛋儿“兰儿猜猜看么?”
“恩。。。兰儿猜不出来的。”
“这。。。。。。是用来绑美人的。”
“唔,陛下好坏呀。”
这些*的话听得梁上的钟离霓裳忍不住的打颤。这独孤尚宇除了荒淫,最要命的是思想*啊。
想到以前自己的衣裙沾到过他的*榻,她就觉得心里头一阵恶心,喉咙处几乎要喷口而出。
“今日朕累了,你们都先下去吧。”独孤尚宇推开了怀里一脸娇媚的歌姬。
“不嘛,奴婢还想陪着陛下呢。”歌姬死死搂着独孤尚宇。
“兰儿乖,朕明天再陪你好嘛。”又在那个叫兰儿的歌姬耳边安慰了几句,才见那歌姬扭捏的离开了永泰宫。剩下的乐师舞姬也一一离开了,只剩独孤尚宇一人在榻边半撑着侧卧。
钟离霓裳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终于顺气了过来。心里不由冷哼。染月居然会担心这样一个人有什么异动,实在高看他了。
正在她还没转念过来之际,就听独孤尚宇有些慵懒的口气“这根粗绳会给朕绑一个什么样的美人来呢?”手中拿着麻绳,垂眼是按耐不住的兴奋。
他终于把她等来了!
梁上的她,眼眸中多了一倾震惊!糟了,失策!
果然还没等她来得及离开永泰宫,就感觉手腕上一紧,粗绳已经缠住了她的手腕,整个力都在往下拉,顺着独孤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