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谱电子书 > 游戏竞技 电子书 > 斩邪 >

第31部分

斩邪-第31部分

小说: 斩邪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三郎也笑了:此女性格天真烂漫,却又有着狡黠精灵,与之相处,轻松愉快,非常享受。

    许珺又问:“你的惊风指练得如何了?”

    陈三郎摇头:“不知。”

    许珺就撅起小嘴:“这些日子肯定没练过了吧。”

    “哪里,我天天练着呢,每天都练一百次,只是未曾有实战,所以不知效果如何。”

    听说他天天保持修炼,许珺心中莫名欢喜,小脸却板着:“才不信,你现在练给我看看。”

    搬出人形木偶。

    陈三郎站上去,伸出左手三指,有条不紊地戳着。

    许珺在旁边监督观察,见他的动作果然比以前熟练标准了许多,略具风范了,只是还有一些细微的地方做得不够完善。

    截脉点穴,最讲究细节,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一丝一毫都不能偏差。她指点两句见陈三郎还不得要领,干脆又亲自下场,手把手地教导。

    她的手儿温软如玉,手指娇嫩若葱,根本不像是练武之人的手,不知道平时是怎么保养的。

    陈三郎被她这么握着,不禁心摇神曳。这书生正值青春,热血方刚,竟有些把持不住,越练越歪。

    许珺很不满意,训道:“想什么,专心点!”

    咿呀一响,武馆院门打开,喝得几分醉意的许念娘身形摇晃地走进来,见着院中两人,把眼一瞪:“又搂上了?”

    许珺赶紧一把将陈三郎推开,小脸红扑扑的,低头道:“爹,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能不早些回来?回晚了,女儿都要跟人跑了。”

    许珺一跺脚:“”爹,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旁边陈三郎听见,差点要笑出声,觉得这对父女真是有趣。

    许念娘瞪着他:“书生,门进了,便宜占了,该怎么做,不用本馆主教你吧。”

    陈三郎忙道:“不用不用。”

    一溜烟跑出去,很快就买回十斤好酒。

    许珺下厨,不多久炒出三碟小菜摆出来。

    许念娘坐着,开始吃喝,见陈三郎肃立在一边:“书生,你不坐,难道还要本馆主请你才坐?”

    陈三郎就坐下来,夹一口菜,入口嫩滑,美味非常,没想到许珺厨艺如此了得,不禁赞了一口:“好吃!”

    许珺面皮一红,转身回房间去了。

    许念娘哈哈一笑。

    陈三郎又喝了一口酒,只觉得十分舒坦。但他的酒量实在不行,亦有自知之明,故而只是浅尝低斟。

    许念娘看着不痛快:“不大口,喝得像个娘们,来,大碗喝!”

    陈三郎推却道:“我怕醉。”

    “男人大丈夫,醉又何妨?”

    陈三郎的态度依然坚决:“但我现在不能醉。”

    他的确不能醉,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去做呢。沉迷醉乡的感觉或许很好,很,可一旦陷进去了,只怕很难再清醒过来。

    许念娘闻言大怒,一拍桌子,拍得碗碟都蹦跳起来:“喝酒不醉,喝什么酒?许某桌上,不容不醉之人。”

    说罢,双目灼灼盯着陈三郎。

    陈三郎神色不变,忽而叹一声,起身作揖:“谢馆主招待,告辞。”出门而去。

    后面许念娘怒容全消,嘴角竟闪露一抹笑意,喃喃道:“自知量而有度,不纵不屈,此子酒品不错”

第四十四章 :人口失踪,泛舟诗会() 
零点过后,又是新的一周,如饥似渴求票票支持!

    “你说吴赖头失踪了好些日子,前一阵子伍狗子也不见了?”

    衙门上,黄县令翻阅宗卷,眉头皱起。

    充当师爷角色的张幕僚连忙回答:“是的。”

    “为何过去这么多天了,这才有人禀告?”

    张幕僚道:“两人都是城里的闲汉地痞,又是孤家寡人,平日里谁理会他们冷暖去留?只是昨天醉春楼的张婆子过来报案,说龟奴三儿失踪了,钟捕头才查到些端倪状况。”

    “什么?那龟奴三儿也丢了?”

    黄县令吃一惊,加起来,可就是三个人了。

    事态,有点诡异。

    小小县城,接二连三地有人失踪,还尸首全无,不管怎么看,都不同寻常。

    黄县令大感头疼:怎地自己新上任,就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故。先是侄子被害,事到临头还被罪犯逃脱,只能憋气地冷处理这口气还没出呢,又发生了人口失踪的案子。

    若是不能妥当处理的话,政绩堪忧,只怕乌纱帽不稳。

    “张幕僚,你有甚主意?”

    张幕僚沉吟许久,苦笑道:“只能派钟捕头带领衙役巡查,看能否发现些蛛丝马迹。”

    黄县令有些不满意:“这就是你的看法?”

    张幕僚压低声音,忽而道:“大人,卑职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黄县令道:“堂上只得你我,有什么话尽管说。”

    “人口失踪,扑朔迷离,恐怕不是人为,却有邪魔作祟!”

    黄县令吃一惊,手中把持的一方镇纸失手掉落在地上,砰然有声:妖魔作祟,可是禁忌话题。

    古语有云: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今有妖孽出,那不是预兆着说夏禹王朝要亡国了吗?传扬出去的话,何止乌纱不保,人头都要落地。

    “张幕僚,休得胡言乱语!”

    当即语气严厉地叱喝道。

    张幕僚自知说错话,连忙闭口,退到一边去。然而有些事情不能诉之于口,却无法停止心思活动:

    前一阵子南阳府发生妖魔吃人事件,专吃读书人心肝,肆无忌惮,被人见着了,闹得沸沸扬扬,不可收拾。如今县城里又总有人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难免让人联想两者是否存在某些相似之处。

    而或彼此最大的区别在于,吴赖头他们失踪的时候没有目击者而已。

    可若真有妖魔作祟

    张幕僚浑身打个冷战,不敢想下去了。

    黄县令心烦意燥,只得吩咐叫钟捕头来,让他多带衙役人手,四下巡逻寻找,看吴赖头他们究竟到哪儿去了。不过巡逻之际,切勿声张,以免走漏风声,引得民心恐慌。

    钟捕头应了,自去不提。

    春已逝,一群鸟儿叽叽喳喳地叫唤着,叫来了夏天的气息。

    进学文书已于昨日送到陈三郎手里,是南阳学院,增生身份。

    对于这个结果,陈三郎早有心理准备,综合他在童子试的成绩表现,进入南阳学院当个增生,是意料中事。当然,他也可以不去南阳学院,就近进泾县县学就读。

    但一个县学,一个府学,等级不同,起点不同。有条件的,谁愿意舍大取小?

    陈三郎决意要去南阳府进学,因为是增生,不用缴纳学费,但日常饮食,乃至于住宿等,却都需要自理,计算起来,耗费不菲。而当下家境困窘,支持他进学的话颇为困难。

    陈王氏有了愁容,可想着儿子好不容易考了秀才,能够进学,就算倾家荡产也得支持他去南阳府。

    进学的日子并非死规定,主要看考生个人意愿,相当自由。其实学院本就是一个自由的地方,秀才生员出入其中,上课活动,都没有太多约束只要你每年岁考合格,也就没人管你。

    当然,在学院里表现良好的话,岁考会有加分,对于获取乡试资格亦有补益。

    这些日子陈三郎并没有窝在书房中,而是天天往外面跑,主要是寻求营生的路子,虽然还不甚明朗,但也有所收获。

    与此同时,他还时刻提防着红鲤鱼托梦所说的恶客袭击。

    好在的是一直风平浪静,而红鲤鱼在沉寂两天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它终于再度浮现,倾听陈三郎读书,只是再没有托梦了。

    这一日,何维扬兴奋地登门道:“道远学长,明天县里的谷园诗社要举行泛舟诗会,你也来参加吧。”

    夏禹王朝重文轻武,百年沉淀,遍地文人骚客,风采铺张,是以诗社文会之类的组织简直多如牛毛,数不胜数。就说泾县里头,叫得上号的诗社就有十几个。其中谷园诗社算是比较有名气的一个,一向被称为泾县之首,有些影响力。

    何维扬是诗社里的人。

    当初也有人来吸纳陈三郎,不过那时候陈三郎性格内向,怕生怕热闹,就没有参加。

    泛舟诗会,听着极富诗情画意,其实就众人乘坐十来艘乌篷船,让人站在船头上高声吟诵自己的诗作,然后由诗社请来的老师进行审核评价,以定优劣高低。

    何维扬说道:“道远学长,以你的文华才情,只要参加了诗会,定能脱颖而出,张扬名声。只要有了名声,自然就有人登门求字求诗了。”

    文人最重名,无名不成文。是以一些字画文章,只要署上“名家之作”的字样,立刻行情见长,身价翻倍。

    陈三郎眼睛一亮,他现在最缺声名。既然如此,不如去参加这个诗会,也许能闯出一条路子来,当即点头答应。

    何维扬笑道:“那就说定了,我再去请别的人。”

    泛舟诗会举行的地点不远,就在城中的泾河之上。此河虽然只是泾江支流,但河水潺潺,清澈幽深,两岸又多种垂柳,风景着实不错。再加上一条历史悠久的晚晴桥,简直可以入画。

    一夜很快过去,第二天清晨,何维扬就和两名朋友过来,请陈三郎一起走了。

    约莫半刻钟的路程,来到泾河边上,就见停泊着十多艘乌篷船,一字排开。

    “道远学长,我们上这艘吧。”

    几个人就上了船,说些闲话,等待诗会开始。

第四十五章 :文坛规矩,后生无礼() 
又要打台风,好悲催的说,求票票顶住!

    等人是件无聊的事,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也没营养,陈三郎干脆闭目养神,观想存在脑海世界的浩然帛书。

    自从考得秀才功名,该帛书隐隐有着变化,书页雏形凝实,显露的字样更加清晰而深刻。

    由此可知,小龙女托梦所言非虚。她说“纳气之器,功名者也”。说白了,就是获得功名,对于领悟此书有着颇大帮助而读明白了,又能反哺斩邪剑成长,相辅相成。

    秀才是最低级的功名,作用效果不大明显。就不知道日后考得举人,会有何等变化。

    何维扬见学长老神在在,淡定得很,心里不禁佩服:别的不说,光这一分养气功夫就不简单。再看其他人,要么满脸兴奋,要么忐忑不安,很是紧张。

    参加诗会的人陆续来到,上船,等所有人到齐,乌篷船撑起,沿着河水划动。

    诗会就算开始了。

    第一阶段不是吟诗,而是交流闲谈,都是说些文坛秩事,风、流韵事之类,空泛得很。

    又看着那请来的两位老气横秋的评判老师,陈三郎忽然觉得这趟参加诗会,怕是来错了。

    两位老师一个是老秀才,名叫“马籍”,一个来头更大,唤作“梁典”,却是个老举人。

    秀才之上,是谓举人。考得此功名,就具备当官的资格了。但有资格未必一定能当官,还得有门路有空缺才行,许多人排队等候到老,都没有这么一个当官机会。

    梁典就等了十多年,等得胡须都白了,等得老眼都花了,始终未能出仕。没办法,天下官位就那些,一个萝卜一个坑,轮也得先轮进士出身的人。

    他考不到进士,到了这般年纪也就断了念想,做一个乡绅算了。

    马籍和梁典在泾县德高望重,于地方文坛颇有声望,经常被请去当仲裁,被尊称为“马老”和“梁老”。

    现在两人就被几名衣装光鲜的青年书生围住,一口“马老”一口“梁老”地叫着,显得甚为享受。时不时对年轻人拿出的诗词字句指点,说这个字不妥,那个字需要再斟酌云云。

    一言以蔽之,诗会的气氛非常融洽,其乐融融。

    相比之下,陈三郎所在的这一船人就显得有点格格不入了,徘徊在外面,入不得圈子里去。

    何维扬道:“道远学长,你何不拿出诗稿去请两老指点一二?难得机会,一个不好得到二老青睐,那就能够蜚声扬名了。”

    陈三郎一笑,不置可否,却问起围在马籍梁典身边的年轻书生是甚来头。

    何维扬说一个是谷园诗社的社长,其余两个是在县学进学的老生员说是老生员,其实他们本人一点都不老,二十五六左右,只是进学时间久了,资格也就老了。

    陈三郎听着,忽问:“两子家境应该很好吧。”

    何维扬笑道:“在咱们县里,张王两家都是出了名的殷实有钱,道远学长你应该知道呀。”

    陈三郎老实回答:“只是听说,不知道是他们两家。”

    泾县固然是小县,可也有好些门户,以前他又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