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安妮-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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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随着那些火焰纹路一寸寸碎裂开来,在下一刻却又因为猩红烈焰的关系急速愈合,陈森然再次感受到了地狱烈火灼烧灵魂的痛楚。
“啧啧啧,陈森然你不是很狂妄很强大吗?将军还跟我说无极之道有多厉害,叫我不要惹你,结果你还不是一样的不堪一击?”杰里柯在这一刻终于完全恢复了自己的本性,他无比狂妄地仰天大笑了起来,“等杀了你,我就去找你的心肝宝贝,我要狠狠干死她,哈哈哈哈哈,可惜你看不到那种有趣的场面了,真是遗憾,遗憾至极啊……”
丫头……陈森然双手撑住了地面,颤抖着想要爬起来。
真的是必死之局了吗?不,不会,想想,想想,一定有办法……
对,他的身体不可能支持那么久的,这么强大的力量绝对不是他可以长时间保持的状态……
撑……撑下去。陈森然狠狠咬着牙,似乎是完全感觉不到那些身体上的痛楚。
“蝼蚁……”杰里柯冷漠的哼了一声,将右手又高举了起来。他没有发现的是,被他视为微不足道的死狗的萨科不见了。
“杰里柯,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我要杀了你。”陈森然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傻逼呵呵的去浪费力气说废话,他只是发现了萨科不见了。
或许这是唯一的机会……
“跟这个美好的世界告别吧,我会替你照顾好你的小宝贝的,哈哈哈哈哈……”杰里柯想到了高兴的地方左右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
“死吧……”他将右手缓缓压低……
“噗嗤——”又一声利器刺穿**的声响。
“呃……该死的野狗……”杰里柯高举的右手狠狠向后一推,将刚刚显形的萨科从自己的背后摔到了墙上。
“好痛啊……”杰里柯发出了歇斯底里地吼声,他双手捂着自己的后脑勺整个人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有黑色的东西从他的后脑勺止不住的流淌出来。
一些黑色的触手也刺穿了他的皮肤,从他的身体里钻了出来,杰里柯整个人痛苦地哀嚎着滚倒在了地上,那些触手开始纠缠他的身体像是黑色的章鱼般裹住了他。
“啊……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被你伤到的,你只是一条死狗……”杰里柯语无伦次地在地上打着滚,完全失去了刚才的威势,“这些又是什么鬼东西……”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呵呵呵……”被再次重伤的萨科整个人已经无法动弹,却还是在神经质地呢喃着什么。
陈森然感觉到了那把插在自己身上的猩红色长矛吸收自己血液的力度开始变小,渐渐地竟然开始倒流。
陈森然看了一眼还兀自打着滚的杰里柯知道机会已经来了,立马将残余的精神力全部注入到了三相之力里面,顿时那些三相之力化做的血管全部缠上了那把猩红色的长矛,一丝丝的猩红色液体被拉扯进陈森然的体内。
原本叫声开始停歇的杰里柯顿时发出了更为剧烈的嚎叫,他努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想要将那把猩红色的长矛收回来,却被那些黑色的触手再次纠缠着倒在了地上。
随着陈森然开始疯狂吸收那把猩红色的长矛,杰里柯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开始剧烈抽搐,全身的皮肤急剧萎缩,那些黑色的触手也很快缩回了他的体内,几息之间他就像是一具被烘干的尸体般一动也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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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我知道写的有点不用心,请见谅。
另,我的新书终于过审批了,叫做永夜游,书号2564310;链接在我推荐的书里,正在参加信任写作季,望各位兄弟支持。
如果你喜欢本人的这个故事,那么那个书也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第一百零五页 【一头叫做杰西卡的小母狮】()
随着那把猩红色长矛上的光泽越来越暗淡,陈森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流进了自己的身体,那些力量在他还没来得及感受以前通过三相之力形成的血管全部涌入了猩红烈焰的核心,一切归于平静。
那些身体上的火焰纹路缓缓隐去,崩裂的皮肤愈合,失去的力量再度回归身体,陈森然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插在自己身后的长矛拔了出来放在了手心上。
长矛的颜色已经淡的趋近于透明,放在掌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重量,陈森然轻轻一用力,便轻易地把它捏成了碎末,那些碎末在空气里飘荡了一阵渐渐消散而去。
这一次算是因祸得福吧,陈森然捏了捏自己的双手,看了一眼已经变成了干尸的杰里柯,随手弹出了一朵火焰,瞬间将他包裹了起来。
烈火熊熊,有不知名的尖利叫声从那具被火焰包裹的尸体里响起,陈森然皱了皱眉,大抵猜到是那些黑色物质在作祟,也没有在意,走到了一旁将已经瘫软成一滩烂泥的萨科提了起来。
“没事吧?”陈森然看了一眼萨科被鲜血覆盖的涂满了油彩的脸孔。
“呼哈哈……小事一桩。”萨科勉强抬起了眼皮,却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只能任由陈森然提着他的那件已经肮脏不堪的衣服。
“断了接近十根肋骨,你可以休息半个月。”陈森然大概还记得这家伙被狠狠撞击在墙上发出的清脆响声。
“呼……哈哈……咳咳咳……”萨科还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是咳出了几口血,显然是伤的有些重。
“用这个擦擦吧……”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陈森然的背后响了起来。
“你还没走?”事实上陈森然早就在她走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她,却也没有说破,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那件已经被撕烂了的衣裳,示意她来。
“恩。”瘦弱的女孩缩了缩身子,将身上的那件有些宽大的黑色衣衫裹得紧了一些,没有再说什么,垂下了眼睑给萨科擦起了嘴角的血迹。
“不害怕吗?”陈森然看女孩仰着头有些吃力,将萨科又放了下来。
“怕……”女孩说了一个字,没有抬头。她给萨科擦拭的时候,整个人下意识蜷缩着,拿着衣裳的手在萨科的脸上擦得时候极为柔缓,或者说极为小心,一触即走,像是怕萨科会突然跳起来咬她一口似的。
“怕还回来?”陈森然转过身靠在了墙壁上,看向了那具烧了很久都没有烧干净的尸体,那些尖利的叫声已经渐渐低缓,明亮火光映在他的脸上,透露出一丝疲惫。
“妈妈对我说过,别人对你好,你就也要对别人好的。”女孩这次说了很长的一句话,手上的动作也自然了很多。
“知恩图报,你妈妈可真是个好人啊。”陈森然忽然又很想抽烟,在这种漆黑的杀人夜里,他总是想要让烟雾遮住自己的眼睛。那样,别人就看不到你到底是难过还是残忍。
“好人吗……”女孩顿了顿,语气很怀疑,“或许吧……可是为什么好人总是活不久。”她最后的声音很微弱,让人听不清楚。
“什么?”陈森然问。
“没什么……”女孩站起了身,将沾满了血的衣裳细心地折叠好,“我该走了。”
陈森然点了点,看着女孩转过身一边走还在一边抚弄着那破碎的衣裳,她一定是想要带回去缝好了继续穿吧,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些难过,于是说:“路上小心。”
“恩!”女孩重重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这句话是还瘫坐在地上的萨科问的,他极力抬起自己的眼皮,有些声嘶力竭地问。
“我?”女孩停住了脚步,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轻声说,“杰西卡。”说出名字的时候女孩下意识挺起了身子,仿佛那就是她最后的骄傲。已经有些发凉的夜风吹拂起了她的褐色的长发,空气里传来了兰花的香味。
“哈哈哈哈哈……”笑声。
很大的笑声。陈森然在笑,萨科也在笑。
叫做杰西卡的瘦弱女孩转过了身来,有些诧异又有些愤怒地看着两个大笑不止的男人,“我的名字很好笑吗?”她昂着头,眉头蹙起,像是一只被人揪住了尾巴的小母狮子。
“没有。”陈森然率先停下了笑声,他喘了口气,看了一眼还在兀自狂笑不已的萨科,“我只是觉得人生真奇妙,至于他……”
萨科又像是疯了一样在整个人滚倒在了地上,对着天空声嘶力竭地大笑,他笑得眼泪鼻涕都爬满了整张脸。
“真是令人难过啊。”
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听见这句话。
杰西卡看了眼开始发呆的萨科,皱了皱眉头,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开始往回走。
直到她快要离开这条巷道的时候,一直对着天空发呆的萨科忽然说:“带我去你家吧。”
“什么?”尽管声音很轻,很沙哑,却还是透过寂静的夜晚传递到了女孩的耳朵里。
“我要去你家。”萨科咂了咂嘴,从地上爬了起来,爬起来的时候因为手臂无力他又摔倒了一次,摔得很重,让他再次吐了一口血,他大笑着吞了回去,又用他那双有些骨折的双手将自己撑了起来,对着巷尾的女孩认真地说,“带我去你家。”
女孩沉默地看着无比认真的小丑,又去看站在后面抱着手臂一言不发的陈森然。
“好吧。”
萨科鞠了一躬,却因为身体的原因导致他整个人歪斜着极为滑稽,“谢谢。”
然后,两个男人跟在了一个瘦弱的女孩身后,在深夜往她家走。
而在他们走后的巷道里,那具还在苟延残喘的火堆旁,一群穿着紫色长袍的家伙悄然出现将还没有烧干净的尸体带入了夜色里。
路上,萨科和陈森然坠在女孩的后面不远处。
“不问问我要干什么?”萨科咳嗽着难得的问了一句。
“我不想知道。”陈森然看了一眼前面的女孩瘦弱的背影,“你自己想清楚。”
“我很清楚。”萨科夸张地笑。
陈森然默然。又走了很远,穿过了一条肮脏的巷子。
女孩走到了一户人家的门前。目的地遥遥在望。
陈森然停下了脚步。
“不进去看看?”萨科举起他的叫做杰西卡的匕首又开始舔舐。
“不了。”陈森然摇头,“今夜,谢谢了。”这是他唯一想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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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没有第二更了。很抱歉。
因为要忙新书的事。
再次求支持,我的新书永夜游。
第一百零六页 【雷雨夜,第二个萨科。】()
天开始闷闷地响,又一场雷雨将至。
杰西卡打开门,抬头看了一眼天,对着身后的两个男人说:“快点进来吧,要下雨了,等雨停了你们再走吧。”
萨科看了一眼陈森然耸了耸肩膀走了进去,陈森然看了一眼天色,月亮已经藏进了云层里,天空一片漆黑。
真是个好时候啊。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放弃了在院子外面靠一会的打算,走了进去,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不想看到,却不代表他不能看到。
穿过了老旧的门槛,里面是狭小的院子,堆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几乎没有立脚的地方。院子里有两间房,显然还有另一个人跟杰西卡一起住。
“你跟你哥哥一起住?”还是萨科发问,陈森然一言不发地跟着。
“恩……”杰西卡愣了一下,“你怎么会知道?”
“我听到的。”萨科怪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杰西卡那件破碎的衣裙。
“你们什么都……听见了?”杰西卡下意识咬住了嘴唇,脸色有些微微发红,她走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门口,推了开来,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不必了,我们在外面蹲一会就好了。”这一次是陈森然拒绝了女孩的邀请,就算是再穷苦的女孩,她的闺房也是格外珍贵的。再说,萨科来这里也绝对不是为了进这个跟自己妹妹名字一样的女孩的房间。
萨科果然没有反对,学着陈森然的样子蹲在了有些开裂的台阶上。
“说起来你父母呢?”萨科今天说话的兴致似乎特别浓厚,如同调查户口般问着女孩问题。
杰西卡见两个男人没有进自己闺房的意思松了口气,也学着他们那样蹲了下来。
“我从小没见过父亲,是妈妈养大我和哥哥的。”杰西卡顿了一顿,低下了头,隔了一会儿才说,“前几年妈妈因为太辛苦就去世了。”
“你哥哥会得罪杰里柯是因为他也是战争学院的学生吗?”萨科把玩着自己的匕首,有些含糊的问着。
“是啊,哥哥可是好不容易才考上的。”杰西卡说起这件事似乎来了兴致,小眼睛里都是光,她那具瘦弱的身体都似乎有了过要好好读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