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的安妮-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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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瑞兹。让梦魇感觉到了不妙,它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这个在尘埃里站立的稳稳当当的光头男人,继而用一阵更加夸张的笑声掩盖了它的内心的不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它不认为自己会失败,它坚信。只要不断地折磨着这个男人,那么,他的心智迟早有一天会彻底崩溃。
“黑暗来了,害怕吗?”它低声轻语了一句,随后一瞬间化作了一道猩红色的闪电,朝着瑞兹冲击了过去。
瑞兹无惧地望着那一道完全无法看清的身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跳跃了起来。
他隐约感觉到一股力量在自己的指尖涌动。
下一刻。
“刺啦——”一道刺目的蓝色雷电在他的指掌间翻腾了出来。
那一点雷光,虽然并不磅礴,但就犹如黑暗里的一点光明。
虽然只是一点点,却是燎原之星火。
一瞬间。无数的信息在瑞兹的脑海里翻腾起舞。
他的身上的雷电越来越明亮。
到了最后,演变成了——
雷霆!!!!
——————————————————————————
“该说话了。”
无尽的漫长的银色明亮甬道里。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的伊芙琳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皮抬了抬,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说道。
幸好。她还记得他叫格雷福斯。
也在不久前听过他和自己最深爱的男人的过往。
等等,是不久前吗?
伊芙琳已经完全没了时间的概念,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行走了多久。
尽管,那个故事很长,格雷福斯讲了很久,但现在想来,似乎。也是发生在很久以前的事了。
唯一奇怪,也令她欣慰的事,大概就是,她不会感到饿和渴,也不会感到累。
但,这又岂不是另一种绝望呢?
永远不会疲惫。饥饿,不会死去。
但却永远不能走出这一条漫长到了比时光还要遥远的长道,这不是一种,比死还要难受的折磨吗?
“说什么呢?”格雷福斯同样无神地抬了抬眼皮,他居然莫名地感觉到了渴。尽管他的喉咙一点都不干涩。
但他就是感觉,自己很渴,就像是一个在沙漠里迷了路的旅人。
这是……精神的饥渴吧?
格雷福斯用他那前不久看了无数书的大脑得出了一个听起来不错的答案。
“再说说你们的故事吧。”伊芙琳有气无力地道。
“可是……”格雷福斯顿了一下道,“如果我没有记错,我已经说过三遍了吧?”
“有三遍吗?”伊芙琳摇了摇头,“我怎么记得,是两遍啊?”
“还是说说你和他的故事吧。”格雷福斯沉默了一会道,“你只说过两遍。”
“不,你记错了,是五遍。”伊芙琳还是摇头。
行走继续。
走着走着,伊芙琳忽然说:“你杀了我吧。”
“什么?”格雷福斯像是愣了一下,转过头,很有些吃力地看了她一眼。
“我说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再走了,我怕……我忘了自己,更怕……”伊芙琳喃喃自语着说,“忘了他。”
“……”格雷福斯迟疑了一下,然后他举起了枪,但他又忽然将枪交给了伊芙琳,“你还是先杀了我吧,我怕寂寞。”
寂寞……
“算了……”伊芙琳没有接那把枪,她看着格雷福斯,摇了摇头说,“走吧,我们可以走出去的。”
“你真的这样觉得吗?”格雷福斯问的很有些悲观。
“不知道。”伊芙琳第五次摇头,“但首先,我们把自己的名字还有重要的人名字,刻在刻在自己的手上吧,我死,也不要忘记……”
她这样说着,就立刻拿出了一把匕首,在自己的左手手掌刻下了自己的名字,在自己的右手手掌刻下了崔斯特的名字。
锋利的刀锋在令人窒息的银白色空气里发出了令人窒息的皮肉穿刺声。
血一滴滴击打在银白色的地板上,但终将随着前行而彻底消散,就如同被风沙掩盖的足迹。
“到你了。”伊芙琳将那一把匕首交给了格雷福斯。
格雷福斯接了过去,却没有刻自己的名字,他只是很用力地将刀刃刺进了自己的皮肉里,说:“走吧。”
走吧。
终点在哪?
ps:
第二更。
睡了。
第二百八十二页 【血腥天赋】()
窒息。
时间推到对决的第八天。
空气已经让人窒息。
但大风还是将起未起。
巨大的魔法映象水晶屏幕上;第二轮的对决已经开始。
在经过了昨天一天的休整以后;对决的质量却仍旧没有提高;甚至隐隐比之前的还差。
虽然说;首战对决的双方是诺克萨斯和皮尔特沃夫。
实力堪称悬殊。
但也绝不应该是现在的一面倒的局势。
皮尔特沃夫几乎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整场对决就是屠杀。
**裸的屠杀。
整个屏幕上只能看到一个猩红色的身影快速移动着;挥洒着他那一袭浓猩的长袍;不断地击杀着皮尔特沃夫一方的选手。
没有任何的反抗。
只有震天的;肆意地狂笑。
这是一场个人秀;属于;诺克萨斯的猩红收割者;弗拉基米尔。
这本该是一位新星崛起的精彩对决;以后也将会成为弗拉基米尔津津乐道的经典成名战。
但;或许就是太过一面倒了;就连努力想找到一些亮点的两个主持者都有些索然无味;只能在不断称赞着弗拉基米尔的个人能力后;勉强说出了一句:〃看起来;今年皮尔特沃夫真的要垫底了;哈哈。〃
但是;这一点都不好笑。
没有人笑;观众的反响已经不能用平平来形容;很多人居然罕见地打起了哈欠;更有一些人甚至升起了;明年不再来不再观看召唤师峡谷大会的念头。
这对于泰勒商会来说;简直是巨大的损失。
而这样的念头在整个大陆上更多。
整个现场;唯一看的津津有味的。或许只有陈森然一个人了。
不;不能说是看;因为他是一个瞎子。
他正闭着眼睛;欣赏的津津有味。
对于。弗拉基米尔的表演。
血腥的表演。
客观来说。弗拉基米尔的手段已经称得上是残忍了。
虽然参加对决的选手很多都是杀人不眨眼的绝代凶人;但因为召唤师峡谷的某些自身规则的限制。以及选手实际是灵魂晶体化的存在。
双方厮杀时;并不会产生太过于血腥的场面;譬如说开膛破肚;脑浆四溅。
一般最激烈的程度。也就是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这样的程度;也恰恰是普通人可以承受的;否则一场对决下来;大半人都忍不住开始呕吐;那就实在是有些尴尬;而且受众也会急剧下降。
但弗拉基米尔这个人。不得不说;他真的是一个天才。
至少;在杀人方面绝对是一个天才。
就算是有着那么的限制;他依然可以杀出花样。杀出风格。
杀的人不寒而栗。
因为他本身的能力是罕见的吸血魔法;一种提起来就让人忍不住皱眉的魔法。
再加上他本身似乎有特殊的癖好。
他每次杀人的时候;都不是直接用魔法将人直接轰杀;当然;他的鲜血魔法似乎也很难将人直接轰杀。
他每次;都是一点点地将人的鲜血从身体里抽出来;让那个人慢慢地失去战斗力;皮肤苍白;干枯;直至;整个人都变成一具干尸;才会真的死去。
虽然说;召唤师峡谷因为灵魂投影的关系已经击大地削弱了痛觉;但这样的折磨;还是会让被施术者整个人都疯狂嚎叫起来。
那嚎叫声通过魔法映象水晶的扩音效果;回荡在整个战争学院;让每个人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真是……
〃变态……〃似乎是连见多识广的主持者都看不过去了;他看着再一次被弗拉基米尔以一个抽干人精血的手法杀死一个人后;听着那个人不断回荡的惨叫;忍不住皱着眉头低语了一句。
很多人已经开始选择离场。
这已经不单单是视觉上的折磨;这更多的是对于精神上的折磨;那是一种无形的恐惧;从那巨大的屏幕上;一寸寸地传播到人的骨头里。
看着弗拉基米尔那张过分邪气的苍白脸孔;和那张脸孔上的恶魔般的笑容。
终于有人开始呕吐。
而皮尔特沃夫一方似乎也是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不等诺克萨斯一方攻破他们的水晶;就选择了投降。
这一场令人心惊胆颤的战斗;总算是;落幕了。
唯有陈森然;似乎还有些不过瘾地叹息了一声。
同样的叹息声从陈森然的身旁几乎同时响了起来;是同陈森然一道来的德莱文。
这个无敌的杀人狂;今天难得地认真地看了一次比赛;还是看的意犹未尽的。
对比起平日里只顾着闭眼养神的他;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觉得精彩吗?〃陈森然微微侧了侧头;望了一眼德莱文。
〃非常精彩;他是个;不弱于我的……天才。〃德莱文思考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很有想法;很嗜血;很像当年的我。〃
〃急于证明自己?〃陈森然笑笑道。
〃是;他天生具有表演天分。〃德莱文肯定道。
〃和你比起来呢?〃
〃和我……〃德莱文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没得比。〃
他一如既往的;无比自信。
〃那如果我让你去杀了他;你有把握吗?〃陈森然又问出下一个尖锐的问题。
〃……我可以杀了他;但……〃德莱文顿了一下;〃也许没什么观赏性。〃
〃别那么自信。〃陈森然只是摇了摇头这样说。
然后;他从位子上起身;开始朝着已经散去的人群里走。
他很快走到了斯维因的身边。
〃恭喜;精彩的一局。〃陈森然很认真地对斯维因说道。
〃过奖了;我可是差点被人排挤出局。〃斯维因耸了耸肩膀;笑着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刚刚才跟他吵过一架的杰斯。
为了弗拉基米尔的可怕手法。
〃不错的演技。〃陈森然评价道。
〃也许不止是演技。〃斯维因无奈道。
〃对了;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得事吗?〃陈森然又问了一句。
〃什么?〃斯维因挑了挑眉毛;其实已经有点明白了。
〃我要见见那个有天赋的年轻人。〃陈森然直截了当。
〃真的有必要吗?〃
〃非常有必要。〃
ps:
只有一更。
睡了。
晚安。
第二百八十三页 【试探】()
弗拉基米尔觉得有些奇怪。
因为斯维因居然要请他共进晚餐。
难道是今天自己白天的表现太出色了?
恩,一定是这样。
高傲的吸血鬼这样想着,缓缓踏入了铺满了猩红色地毯的奢华大厅。
猩红色,恩,我喜欢的颜色。
弗拉基米尔扯了扯自己绣着金丝的领角,努力回忆着曾经学习过的贵族礼仪。
他还是十分看重这一场晚宴的,因为这代表着他受到了肯定,来自诺克萨斯高层的肯定。
虽然说,他早就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侯爵之子了,但某种留存在他骨子里的贵族的本能,还是促使他乐于接受这种来自上层的肯定。
弗拉基米尔伯爵?
听起来不错。
他笑着踩踏着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在一盏盏昏暗的魔法灯的指引下,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门前。
“请。”站在一旁的侍者以无可挑剔的姿势恭请着弗拉基米尔进去。
弗拉基尔米高傲地,自以为优雅地点了点头,随手推开了两扇被同样饰以猩红色的厚重大门。
门开的那一刻。
弗拉基米尔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妙。
一阵空间法则的变动,让他整个人都瞬间进入了临战状态。
是陷阱?
他收紧了自己的呼吸,全身的鲜血之力疯狂涌动。
但,下一刻。
“别那么紧张,吃个饭而已。”一个淡漠的声音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入了他的耳朵。
随之而来的,是明亮的灯光,和一满桌的菜肴。
一张巨大的长桌上,烛火已经点燃。高悬的水晶灯之下,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正坐在长桌的尽头慢条斯理地切着烤的恰到好处的小牛排。
一旁的壁炉烧的正旺。
一切都没有问题,安静,祥和,没有杀气。
充满了宴会的诚意和极高的规格。
只是,进入的方式似乎有点不让人那么愉快罢了。
“来啊。随便吃一点,不要拘束嘛。”那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又发话了,他的语音温和了起来,似乎能够让人感觉到他银色面具下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