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远征军-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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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梓有些不服气地说道:“只要将军保证不让那些敌兵近我身,我就保证一人杀敌百人。”
“好大的口气啊!”艾能奇笑了,说道:“好,你跟我来。”
李定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对刘文秀说道:“多派一百人去护着那小工匠,官虽不大,但毕竟是京城那边来的人。出了意外,咱们不好交代。”
“得令!”
就这样,意气风发的戴梓随着艾能奇过了富良江,士兵们七手八脚的把车弩推到了阵前。蒸汽机内的火是早就点好的,这时,刚好前一波安南兵退去,后一波安南兵又来。戴梓把弩机端平,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把手,手指则有些僵硬地扣在扳机上
“!&%¥”
安南兵用安南语嘶吼着扑了过来,艾能奇一手握刀,一手扶着车弩,准备随时护着戴梓
“戴大人,蒸汽够了,可以挂挡。”
“好,挂挡!”
嘎啦啦啦随着一阵齿轮的碰撞声,车弩的驱动轮挂上了档
随即,艾能奇只听到耳边扑扑扑扑扑之声不断,再看戴梓,身体也随着扑扑扑扑之声不断轻微抖动着。
啊
哎呀
哇
艾能奇扭头一看阵前,不禁大惊失色。只见弩机上的飞轮立刻疯狂地转了起来,随着飞轮的转动,一支支的弩箭象飞蝗一样射向那些不知死活的安南兵,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一支支有如毒蛇牙齿一般的弩箭,这些连绵不绝的弩箭象蜂子一般射向他们,只要一挨上立刻透体而过。有的弩箭甚至射穿第一个人的身体之后还力道不减,直扑进第二个人的身体里。冲锋的安南兵被那连绵射出的弩箭钉上,象是鞭子打过一样。戴梓把弩机朝向哪里,飞蝗般的弩箭就扫到哪里,哪里就倒下一片。虽然后边安南兵还在向前冲锋,可是前面竟倒下了一大片人,前来冲杀的俺男人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帮呐喊着冲锋的安南人在车驾前一百五十余米左右的地方生生的被阻住了,尸体很快堆得象小山一般,鲜血流得到处都是。这时,艾能奇只听见喀喀喀的响了几声,就听见戴梓喊道:“换弩匣。”
随即艾能奇就听见铁车内一阵忙活,就在这当儿,被连弩威力喝阻的安南人在短暂的犹豫之后,又嘶吼着扑了过来
“你敢死,我敢埋。”戴梓微微侧头,车下的工匠向他做了一个更换完毕的手势。年轻的连弩操作员又扣动了板机,可怕的弩箭象是迅雷枪扫射一样,如蝗的箭雨射到哪,哪就是一片死人,这次冲锋也没持续多久,安南人的伤亡之大,让他们不敢相信。
艾能奇也看的嘴巴久久何不拢,若是这样的神兵利器再多几件,几个小工匠就能将安南亡国灭种,还要自己这种老丘八作甚?
不容大家多想,安南人发起了最后的冲击,这些个家伙们如同疯子一般猛冲向车驾,他们知道,现在可不是回头的时候,他们既然敢来这里刺杀,就注定了不能走回头路,不能成功,便只能成仁了,所以这些人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和预料中的一样,他们往前一冲,车上的连弩立刻就开始了发射。
不过安南人也不是傻子,他们开始分散开来,成一个扇形向明军冲锋。
戴梓一面转动车弩向安南人射击,一面对艾能奇说道:“这位将军,车上还有一架车弩,你要不要试试?”
“呃?啊!”艾能奇一骨碌跳上了铁甲车,接过戴梓手里的弩机,哪里安南人多,便朝哪里突突,一面突突还一面狂叫。“安南猴崽子们,来你爷爷这儿领赏,哇哈哈!”
戴梓把另外一架弩机抬了出来,挂上挡,瞄准了那些安南人猛扣板机,一时间两架连弩不断发射出来的弩箭带着可怕的啸声飞向安南人,将他们象钉蝴蝶一样钉在地上。
霸陵渡由于车弩的出现,明军终于牢牢控制住了这处重要的渡口。随后,十几个力气大的明军士兵把这台车弩在富良江明军阵地前推来推去。车弩到哪里,哪里就留下一地的安南人尸体。
李陨石痛苦地用头猛撞了一下栓马的木柱,“这是杀人么?杀猪都没这么利索的。”
巴塞通大喜,暗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于是巴塞通和李国助秘密签署协议,由大明出兵帮助暹罗驱逐不法的西洋人和针对缅甸的局势同盟。
李国助回国之后,巴塞通总督立刻召见了葡萄牙、西班牙、荷兰、英国、法国的商人代表,告诉他们暹罗即将修改原先与他们签署的条约。修改的内容涉及限制传教士人数,增加各国商人经商税收、禁止各国在商馆驻扎武装人员等等。那些西洋人一贯在暹罗横行惯了。见原本懦弱的巴塞通王居然一下提出了那么多要求,他们又哪里肯接受。于是,双方不欢而散。
随后,这些西洋商人聚在一起商议,要进行一次军事行动来震慑一下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总督。
其后几天,一股传言迅速的暹罗各地传开。总督巴塞通王受到西洋人地软禁,已经失去了行动自由,那些所谓的通商条约等等,都是巴塞通王受到了西洋人地胁迫,而不得不签署的。总督本人正通过秘密途径要求暹罗人起来反抗西洋人,回归大明正统。在北大年,这则消息的传播尤为广泛,而且相信的暹罗百姓也十分的多。不为别的,只因为北大年地区是西洋人为祸暹罗的重灾区。
北大年,又称大坭、佛打泥,在马来半岛东岸,即今天的吉打。1511年葡萄牙人占领马六甲后,垄断海峡贸易,苛政暴敛,华商受到排挤,相率转移到北大年。漳州人张某为那督,在当地经济有相当大的影响。16世纪中叶,北大年号称“中国海盗逋逃偷安之所。”广东海盗何亚八、郑宗兴、林道乾等都曾流寓北大年。林道乾聚集广东、福建流民2000余人,从事海上走私与贸易,北大年女王招其为婿,招纳华人为大臣,鼓励华人移殖,使北大年成为华人居留最多的地区之一。华人在暹罗的海外贸易中扮演代理人角色。1639年,暹罗总督委到海外贸易的代办官员、仓库员和会计员全为华人。虽然如此,当地华人与当地暹罗的关系十分融洽,大家相安无事。
但是这种平静被西洋殖民者的到来打破了,自从荷兰联合东印度公司在北大年开设第一家商馆之后,西班牙、葡萄牙、英国、法国等殖民者纷至沓来。他们通过各种手段几乎垄断了这里的贸易。大量的暹罗和华人手工业者、商人纷纷破产,变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民。
十一月八日这天,一名被荷兰商人挤兑到破产的暹罗商人在把资产全部卖给荷兰商人之后,在荷兰商馆门前的大树上上吊自尽,留下妻子和一双儿女,十分可怜。这个矮小可怜的暹罗女人请求荷兰商馆门口身材高大的荷兰士兵帮助她把还挂在树上的丈夫尸体取下,好让自己将遗体运回去安葬。
荷兰士兵坏笑着答应了她请求,他不是爬到树上割断绳索,而是用火枪向吊在尸体脖子上的绳索射击,说只要将绳索射断,尸体就会落到地上了。
一枪两枪三枪荷兰人的子弹全部射在了那可怜的破产商人的身体上,其中一枪明显是故意射向尸体的*分子”协商,让他们接走北大年的葡萄牙人。这种小小的要求,作为慷慨的盟友当然会爽快的答应。
其他殖民者却一百个不愿意,在他们看来,东方都长的差不多,哪里分得清哪些是暹罗人,哪些是华人?但是有鉴于眼下明显处于下风,法国人、英国人和西班牙人也明智地选择离开,条件同样是接走北大年商馆的本国侨民。对于此等要求,刘国轩一一答应。
最后只剩下荷兰人了刘国轩见到荷兰人就火大,况且自从**和巴达维亚之战后,大明与荷兰也没有签订任何停战条约。而且,在安南之战中,荷兰人还作为雇佣兵为安南指挥炮兵部队,所以目前大明与荷兰还是在交战中的敌国。于是刘国轩毫不留情地将荷兰舰队给打沉了,只留下一艘小船为他用,一共五百多荷兰人喂了鲨鱼。
参与北大年大起义的暹罗人,当听说大明的军队到达了北大年,无不欢声雷动。在他们的心中,大明永远是他们的宗主国,大明永远是他们坚强的后盾!随着大批明军的登陆,火枪、大炮、迅雷铳都被抬到了荷兰商馆门口。
商馆里的荷兰人吓了一跳,这些强大的武力足以瞬间把商馆夷为平地。于是守在商馆里的一百多荷兰人选择了投降。
对于这些荷兰人的处置还算比较宽松,除了那个污辱暹罗人尸体,挑起事端的荷兰士兵之外,他们被允许携带自己的私人物品离开北大年,乘坐的就是刘国轩手下留情留下的那艘荷兰战船。后来,那名挑起事端的荷兰士兵被暹罗人用最残忍的古老刑法处死。
殖民者前脚离开,巴塞通总督后脚就宣布之前与葡萄牙、荷兰、英国、法国、西班牙签署的条约统统无效。不过,葡萄牙后来作为大明盟友,在不久之后,便在大明的默许下与暹罗重新签订平等的通商条约,重新回到了北大年。
大明崇祯十六年十二月,大明礼部右侍郎李国助再次来到巴塞通总督的邦巴因王宫里,向巴塞通总督宣读大明鸿德皇帝的敕令。敕令册封巴塞通为暹罗总督,暹罗国享有大明属国所有的待遇,三年一次朝贡,六年一次朝见。同时,敕令也重申了大明对东南亚各国的宗主权,暹罗不得再以任何理由欺凌真腊、满刺加、苏门答腊等国。
大明朝廷的这道敕令让暹罗人欢呼雀跃不止,有了大明做为靠山,他们再也不用怕任何国家的入侵了。
而结果李国助奉上的“大明暹罗总督”金印的巴塞通也踌躇满志地计划着如何与大明联军一起攻打缅甸东吁王朝,报仇雪恨了。
对缅甸的战争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但是李龙此刻的心思却国内。就在降服安南后不久,锦衣卫向李龙送来了一份足足有一尺厚的调查资料,内容涉及到长江荆江段河道截弯取直河道开挖工程中沿途几个州府的官员贪污、挪用公款,克扣民工工钱等罪证。
事实上,经过之前的一系列改革,帝国的官员们已经不是之前的低俸禄制了,而是实行了*汤,他让士兵们点上篝火,大声嚷嚷,一连搞了好几夜,暗地里积极做着渡河的准备。
一月十五日,塔尼河畔黑云滚滚,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河水咆哮,明军和部分暹罗军借老天的掩护把一万步兵、三千骑兵都集中到岸边。
言情正巧破晓之前雨过天晴,风平浪静。
执行这次渡河作战的艾能奇对李定国说道:“二哥,我渡河之后,如果他隆只率领缅甸军部队的一部分攻击你们,而把另一部分留下防守河岸,而且还留下大象时,那你就不要动,如果他隆率领他的全部大象向我攻击,只有少量军队防守河岸,那你就可以全力渡河。因为马匹最怕的就是大象,其余兵力不会给我们造成多**烦。”
李定国为艾能奇整了整衣冠,说道:“三弟,多加小心啊。实在不行就退回来,我们从长计议,况且北面还有吴三桂的兵马呢!”
艾能奇笑道:“这样的大功怎么能让吴三桂抢了?我去去就来。”
因为隔着林木茂密的小岛,缅甸哨兵没有发觉。但是,当明军绕过这个小岛,就毫无遮掩,完全暴露了,缅甸哨兵发现敌人真的来了,立即飞马驰去向他隆报告。这时,艾能奇第一个下船登岸,其余的步兵、骑兵随后也陆续下了船,艾能奇把部队排列好,以战斗队形向前推行。哪知明军前进不远,猛然发现面前又是一条宽阔的江面。仔细搜索才发现原来这不是塔尼河东岸,只是塔尼河中又一个更大的江心洲罢了。由于地形不熟,这个岛又大,因而明军把它和东岸混淆起来了。
“混账你们暹罗人常年与缅甸人交战,难道不知道地形吗?”艾能奇一把揪过暹罗军将军托尼贾贾,大声喝骂道托尼贾贾一脸委屈,说道:“我常年镇守南方,没有与缅甸人交战过,天朝将军实在是冤枉我了。”
艾能奇无奈,眼见前功尽弃,暗暗叫苦不迭。如果完不成渡河任务而不得不从头再来一遍,那就要费大劲。“拿长矛来。”艾能奇从一个暹罗人手里拿来一只长矛,插向水中试探深浅。还好,那个岛和塔尼河东岸之间的水道倒不宽,水也不是很深。人跳下去,还能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上。只是一整夜的暴雨使得河水暴涨,水流很快。
艾能奇估计他隆尚未在这里集中兵力,于是不敢耽搁,草草地选择了一处地方,并且不畏艰险带头抢渡。这里的河水最浅处已经到步兵的胸脯,最深的地方马匹只能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