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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幻龙 - 落日屠龙-第34部分

小说: 幻龙 - 落日屠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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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秋萍正色说道:“苍道盟人才众众,任何一位都能够荣登盟主之位,譬如,关东大侠追风秀士公孙笠,他可说是苍道盟主的最好人选。”
  众人闻言暗暗忖道:“是啊!公孙笠这人的确能够任此要位。”
  李秋萍将目光投注在南宫远身上,说道:“除了公孙笠先生之外,其实还有很多人够资格荣任盟主。”
  室中诸人都知道她现在是指南宫远。
  南宫远在江湖武林的声望虽然不如公孙笠、李秋萍、李秋兰,但众人都知道他是一位武林后起之秀,前途不可限量。
  南宫远看见李秋萍的目光,知其心意,他站起来呵呵一笑,道:“李盟主当职已经二年,德服众才,没人异言,若是苍道盟更换盟主,一旦发生任何纠纷,实是为敌人所乘的大好机会,在下认为盟主之位绝对不可更换,不知在座诸人意思如何?”
  剑野真人、铁拐子、八臂童齐声说道:“南宫少侠说得极是,望李盟主为着武林大局着想。”
  李秋萍微笑道:“我退出盟主之位,并非退出苍道盟。”
  她幽幽一叹道:“诸位都知道李秋萍,乃是一个女儿身,如何能够长居江湖武林,所以我想选个永远当盟主之位的人,使这苍道盟永久存在武林,为天下江湖武林中人排解纠纷,伸张正义。”
  南宫远轻声道:“李盟主虽然是女儿身,但咱们当今誓盟消除魔焰,是指黄皇教。黄皇教一灭,李盟主便可功成身退。”
  他这一番话说得李秋萍无言可辩,而且也令她娇美的脸上泛起一丝羞红。她沉吟了一会,方说道:“诸位虽然极力推崇我当盟主,但苍道盟几乎罗集了天下各地英雄豪杰,不一定每位都和你们一样爱我我,因此我决定在十一月二十七日召集全盟中人,自由选举盟主,李秋萍若被选上,当然无所异言。”
  她语音刚落,林豹吼声说道:“谁敢不服李盟王,我林豹便杀了他。”
  李秋萍叱声喝道:“林豹,你说什么?”
  林豹见了她威严的目光,低下头道:“林豹一时失言,请盟主恕罪。”
  李秋萍见状,立刻转怒为笑,说道:“苍道盟乃是天下各地英雄豪杰组织而成,虽然组织中形式上有职位之分,但同盟中人都应该互相尊重,绝对不可存着专横霸道的心理。”
  诸人闻言暗暗敬佩李秋萍的美德,要知像剑野真人、铁拐子、八臂章等人,皆是一派宗主身份,他们一旦加盟,为人所驱使,这不是一件极难的事吗?
  李秋萍转头对李秋兰问道:“兰妹,不知你对我所说有何意见?”~李秋兰娇声道:“姊姊之见,跟我相同,苍道盟应该正式选出一位盟主。”
  李秋萍道:“不知妹妹选择何处来歃血大盟?”
  李秋兰道:“我们处身这座山头,四周峭壁,地势险峻,只有一条通道,黄皇教中人若在咱们歃血大盟时突击,这个地方实是易守。”
  李秋萍点头道:“好!我们就选这个幽谷做苍道盟的总坛。”
  李秋兰道:“十一月二十七日,距今还有十五日,我们也应该装备一下,林豹,你乘骑向本盟三个秘密基地通告。”
  林豹点头应道:“是!我立刻动身。”
  南宫远突然站起来,道:“林兄,稍慢。”
  李秋萍问道:“南宫少侠,你有何事?”
  南宫远道:“李盟主,在下已经三年没回家,心中老是牵挂着家乡,我想趁着这几日空隙,回返故里,探望老母,在二十日前赴回此地参加歃血加盟大典。”
  李秋萍微微一笑,道:“南宫少侠是位至孝的人,真令人可敬,你早应该回去望望她老人家。请南宫少侠代我向伯母问好。”
  李秋兰双眸含着一弘秋水,望了南宫远一眼,笑道:“若不是事务缠身,我们姊妹便伴你同去拜见伯母。”
  李秋萍看了妹妹的眼光,她心中暗叹一声。
  南宫远和林豹骑上宝驹分程而去。
  夕阳西坠,红霞满天。
  一匹千里神驹来到旗云山脚下的小镇中,南宫远双眸掠扫着镇中欣欣向荣的楼房店铺,脸上露出一丝极是欢悦的微笑。
  因这是他的故居,当他看到故居三年的发达,当然免不了一种欣喜。
  镇中的人,都以奇异的眼光看着他。
  他坐下神驹,太过雄伟矫健,极引人注目。
  旗云山是镇中唯一的峰峦,距离镇中心约有半里。
  英姿威武的骑士轻放坐骑,直向旗云山脚奔去。
  不过半刻工夫,已到旗云山脚下。
  骑士本来极为欢喜的神色,突然罩上一层奇异警觉之阴云。
  原来在三年前,他记得旗云山脚下,除了自己家中一座茅屋之外,还有四户邻居,而今那一片茅屋却化为乌有。
  南宫远放骑疾速奔了过去,只见这片土地上,现出一处火焚过的残迹。
  南宫远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呆呆地望着那片焦黑土地出神。
  夕阳已经过了峰头,夜色慢慢地降临,这个地方显得极为阴森、凄凉。
  突然,一个樵夫挑着一担木柴由山角转了出来。
  那樵夫抬头一眼看到一动也不动的南宫远,惊叫一声,道:“啊哟,鬼……鬼魂又出现了。”
  这一声惊叫,惊醒了南宫远。
  只见那樵夫丢下了一担木柴,拔脚狂奔。
  南宫远突然翻身下马追了过去。
  那樵夫只见眼前人影一闪,南宫远已经挡在前面,樵夫惊叫一声,转头要跑——
  南宫远伸手抓住他肩头,出声道:“你不要走,我有话说。”
  那樵夫浑身打抖,颇声道:“冤鬼、怨鬼……我和你们无怨无仇,你不要捉我去……南无阿弥陀佛、南海观世音、阿弥陀佛、玉皇天帝……阎罗王……”
  樵夫像中了病魔般喃喃不绝的诵着一些佛号神名。
  南宫远轻声道:“这位老兄,你转过头来看看,我是人,不是鬼。”
  …





第 九 章 大闹少林寺
 
  那樵夫像似骇极,虽然听到这是人声,但仍不敢回头来看,他口吃地说道:“我不相信,你是鬼魂化身的,请你可怜可怜我有九十岁祖母,我阿吉一生从不做坏事,没有害过任何人……”
  南宫远皱皱眉头道:“我就是厉鬼,也不会加害于你,你转过头来,我有话向你说。”
  樵夫闻言,方才缓缓转过身来,但他眼光仍然带着恐怖的神色,呆呆看着南宫远,双脚微微发抖。
  南宫远轻声问道:“请问老兄,这边的住户哪里去了?”
  樵夫闻言已经知道他确是一个人,但眼睛仍充满恐怖神色,道:“你……你是外地来的吗?”
  南宫远心中暗自嘀咕着,他已感到事情有些不寻常,南宫远道:“我以前住在这里,今日来探望一个人。”
  樵夫以怀疑的眼光看着南宫远,问道:“你的话当真吗?”
  南宫远道:“不是来寻人,我无缘无故来做什么?”
  樵夫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要找了,住在这里的人全部死光了。”
  南宫远闻言一手抓住樵夫肩头,厉声喝道:“你胡说八道!”
  只听樵夫如同杀猪也似地哼叫起来。
  原来南宫远这一抓,几乎将他肩骨抓碎。
  南宫远蓦然惊觉松了手指,只见樵夫汗水直流,呻吟出声。
  南宫远由怀中拿出一块银子,说道:“这位老兄对不起,我因为一时情急抓伤了你,这点银子你拿去喝喝茶。”
  樵夫见了银子,立刻停止哼声,但仍然愁眉苦脸,显然肩部还很痛。
  南宫远将银子塞在他手里,说道:“老兄,你说这里的人全部死了,是真的吗?”
  樵夫道:“是我亲眼目睹怎会假,人之生死,岂可胡说八道。”
  南宫远听得心中一惊,急声问道:“你怎么看到的,请详细说给我听。”
  樵夫见他惊急之状,突然令他想起一件事来,不禁又将眼光凝注南宫远脸上,猛然地唤了一声问道:“请问你是不是复姓南宫?”
  南宫远被问得反而怔了一怔,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姓氏?”
  樵夫轻叹一声,道:“你终于来了……”
  南宫远脸色微变,问道:“你说什么?快将那经过告诉我。”
  樵夫望着南宫远说道:“这是一个骇人听闻、惨无人道的凶杀案件,就在二个多月前,我在山中砍柴突然听一阵惨叫声,这时虽然已经很晚,我心里很害怕,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于是我寻声而下,来到山脚,那些嘶叫声已经没有了。
  那四五户人家房舍冲起一片火光,熊熊烧着,我很快跑了过去,火光下只见尸体满地,小孩妇女一个个不知被何人杀死,鲜血淋漓,极是恐怖,骇人。
  当时我被吓呆了,就在这时,传来一声惨叫,我循声望去,只见最南端的一间茅屋门前,站着一位妇女,随即摇摇晃晃又倒了下去……”
  南宫远不待他说完,急问道:“那妇人是不是四十余岁?你看清楚没有?后来怎么了?”
  樵夫望着南宫远凄声一叹,道:“那妇人没倒之时,像似挥手叫我,所以我很快跑了过去,只见这妇人满脸鲜血,衣衫破碎,鲜血还不断由她身上流了出来。
  这时,她见我跑来,又挣扎坐起,可是她受伤极重,只听她说出一句话,张口喷出一股鲜血便倒地身死……”
  南宫远急问道:“她说了什么话?”
  樵夫道:“她只说了‘南宫’两字,便死去。”
  南宫远闻言脸色惨白,浑身颤栗。
  樵夫叹了一口气,又说道:“我伸手扶起她尸体之时,突然看到她染满鲜血的双手紧握一块白绢,上面写了一些字迹,我是一个不识字的人,当然不知里面写些什么?
  但以我心想,这妇人临死时说出‘南宫’两字,像似人的姓氏,所以我想她可能是有话托我传给她的亲人……”
  南宫远双目圆睁,问道:“后来怎样?”
  樵夫道:“我将那块白绢拿了起来,如她是要我传达语言的话,终有一日她的亲人会前来这里,事情发生到今已是二月,你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所以我刚才问你是不是复姓‘南宫’?唉……
  我看那妇人可能是你的亲人,那块白绢我还收藏在家里,你跟我去看看是不是你认识的人?”
  南宫远这时心中无比悲伤,因为樵夫所说的妇人,极似自己的母亲,可是他不相信母亲会惨遭不测。
  她老人家和人无仇无怨,当然不会有仇敌,也不会是盗贼,因为这边住户,都是极贫穷的人家,盗贼怎会前来呢?
  南宫远向道:“你家在哪里,咱们快点去!”
  樵人挑起那担木柴,突然啊哟一声摔倒了去。
  南宫远皱皱眉头,知他肩上还疼,于是他左手轻轻将木柴提上左肩,说道:“你赶快带路。”
  樵夫目睹南宫远轻轻将这担百多斤的木柴上肩,不禁感到无比诧异,因为南官远的外表,像似一个文弱书生,怎会有这么大力气。
  樵夫在前面带路,南宫远跟在后面,乌云神驹也轻放着脚步跟着。
  寂静的夜里,乌云神驹的铁蹄声,好像一阵哀乐。
  南宫远此刻心情无比沉重,他暗暗向天祷告着,但愿那白绢不是留给自己的。
  大约走了一盏热茶功夫,在镇都一片简陋的草屋中樵夫手指着三间破房子说道:“就在这里。”
  南宫远轻将木柴放下,樵夫推开房门,里面传出一声极是苍老的女人声音,向道:“阿吉,你回来了吗?今日怎么这样晚。”
  只见破房中一盏枯黄油灯照在床上,一位年迈老婆躺在上面,樵夫很快跪了过去,说道:“婆婆,我在山脚下遇到一位相公,他复姓南宫……”
  那老婆将手探入怀中,问道:“你是不是要那块白绢给他看?”
  说着,她已由怀中摸出一块卷起的白绢来。
  南宫远走了过去,轻声说道:“老婆婆,你好,那块白绢借我一看。”
  白发老婆轻咳一声,道:“这位相公请坐,我是一位残废的老人,不能起身迎客。”
  南宫远双手微微颤抖着接过那块白绢。
  枯黄灯光下,只见这白绢染满一片一片血迹,上面写了几个大字,是用鲜血写成的。
  南宫远双目辨认着字迹,只见上面几个字首先映入他眼帘,他身躯晃了几下,原来上面写道:“南宫远你不是我儿子,恨我已经无法告知你其中缘由了。”
  这极是简单的几个字,已足证明南宫远母亲的死讯。
  南宫远看罢,双肩一阵摇晃,眼睛发黑,一跤跌倒地上。
  樵夫急步过来扶起他身子,叫道:“相公……相公……”
  南宫远站直身子,一步一步地走出房外,夜风一吹,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极度的悲伤,突然掩面痛哭出声。
  谁说英雄不流泪,其实没到伤心时。泪水流尽了,代替的是血丝。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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