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真正的女人--非凡的埃玛-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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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也红起来了。
〃快累死我了!埃玛大口喘着气说。埃德温伸手把她拉到自还身边坐下。
〃你永远不会死的,埃玛。咱们俩将在这世界屋脊上永生。〃
埃玛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笑了,〃我看你把口装带来了。〃
〃当然了。还有一篮子吃的。〃
〃活儿很重,干完了还真需要吃东西。〃
〃不会象你想象的那么困难,埃玛。再说,重活都由我来干。〃说着,踩着一块小些的岩石下到地上。他打开口袋,拿出一把锤子、凿子和一个大钉子然后抬头对着仍坐在上面的埃玛说:〃现在,我要向你表明:中间这块岩石根本不是拉姆斯登峭壁的一部分,而是后来被人放在这里的,我还要向作证明,它并非重得可怕,而是可以移动的。〃埃德温一面说,叫面用以踢踢那快足有一米半高,约60公分宽的大石头,它刚好卡在峭壁底部的一个缝儿里。
〃也许如此。〃埃玛看了一眼大石头说,〃但我相信,即使挪动了它,它后面也是一无所有,只能是其它石头而已。〃
埃德温摇摇头。〃不,埃玛,我不同意你的判断。我敢肯定它后面是个山洞。〃说着.他又爬上巨石平台,并小心翼翼地攀着岩石,爬到那块他认为是活动的石头上方。〃你还记得我曾掉进一个硬币的那个缝儿吗?我真的听到了硬币在里面滚动的声音,尽管你并不相信。现在,我要把那个石缝扩大一些,往里看看到底有没有洞。〃
〃我早说过了,除了石头你什么也看不到。〃埃玛毫不含糊地回击。
埃德温没吭声,而是拿起凿子干了起来。十分钟后,石缝上被开了一个五公分大小的窟窿。他两手牢牢地抠住石缝,把身子紧紧地贴在石壁上,用一只眼睛想窟窿里看。
〃看到什么啦?〃埃玛急于知道结果。
埃德温抬起头摇了摇。〃什么也没看见,里边太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钉子,对埃玛说:〃你过来,离我近一点儿,埃玛,注意听。〃埃玛爬得近一些,两人的耳朵尽量往那个小窟窿贴。埃德温把那颗铁钉丢了进去。开始的瞬间,什么声音也没有,接着他俩都听到了几声清晰的〃叮叮〃声,说明钉子落到底了。
〃瞧!你听见没有,埃玛?好长时间才到底。说明这洞很深。〃埃德温显得兴高采烈。他把工具装入口袋,然后说:〃现在你下来,小心别滑倒。〃
埃玛踩着底下的石头,慢慢滑到平地。埃德温这时已脱掉上衣,挽起衬衣袖子。〃先得把这些杂草拔掉。〃他指着那块石头旁边茂密的杂草说,〃你可以帮我一把。〃说着,递给她一把小钉耙,自已拿起一把小镐头。〃你从那边,我从这边。〃
埃玛仍然觉得这不过是白白浪费时间的无效劳动。但她为了不让埃德温扫兴,还是使劲干起来,把大石头前多年积累的泥巴、杂草铲去。两人干了20多分钟,埃德温直起身来,后退一步,胸有成竹地说:〃你现在再看看,埃玛,〃他拉着她的手,把她拽到更近的地方,指着那块石头说:〃现在咱们把杂草清除了,你一眼就能看出,这块石头并没有和峭壁长在一起。相反,似乎有人特意把它堵在这里。〃此时,埃玛才不得不承认埃德温的推断有理,只是望着这个庞然大物发愣。〃太大了,你怎么能把它挪开呢?〃埃德温走到巨石面前,看上去充满着信心:〃只要有钢撬就行。亏得我早有准备,带了一把。〃他跑向布袋,真的抽出一柄钢撬,并把它插入巨石底下的缝儿里,用全身力气往下压。巨石仍然纹丝不动。埃德温并不泄气.憋足一口气后,再次往下压钢撬。他正觉得两只胳膊胀疼得难受快坚持不住时。埃玛兴奋的喊叫声在他耳边响起:。
〃埃德温!埃德温!我好象看见它活动了。〃
〃我知道,〃小伙子喘着粗气说,〃我也感觉到了。〃说完又使劲撬起来。几下的功夫,他已汗流浃背了。就在他再次用足力气狠命地往下压钢撬时,那块巨石晃了一下,便滚落一旁,露出一个高60厘米左右,宽50厘米左右的洞。埃德温简直无法掩盖住自己的喜悦。
〃快看,埃玛!这儿有个洞。〃说着,他弯下身子往里看,然后干脆把头探进去,后来整个人也钻了进去。〃这里象个石头隧道!〃埃德温爬了几步,竟然找到了那枚硬币和铁钉,便退出来给埃玛看。
〃你估计这个洞通到哪儿?〃埃玛迎上来问。
〃不知道。我猜,可能通到峭壁底下。让我再进去看看。〃
〃唉呀,埃德温,别蛮干!〃埃玛不放心地说,〃说不定有危险。如果塌方把你堵在里面怎么办?〃
埃德温站起身,掏出手帕擦汗。〃我只在里走一点儿。我的布袋里有蜡烛火柴,你去帮我拿来,埃玛,还有绳子。〃
埃玛把东西拿过来。埃德温用绳子的一头捆住腰,另一头交给埃玛。〃抓紧它。这样,如果洞里地形错综复杂,靠绳子我可以找到回路。我从书上看到,登山运动员或洞穴专家在探险时总有一根绳子随身携带。〃
埃玛显然被他的雄辩说服了,表示同意了,但仍叮咛到:〃好把,识是你千万得当心, 慢地前进。如果有危险,一立刻拉绳报警。说定了?〃
〃说定了。〃
看着埃德吻的身影在洞里逐渐渐消逝,埃玛紧张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绳子在一圈一圈减少,后来只剩个头儿握在埃玛手里。她焦急地对着洞口大叫:
〃埃德温!你没事吧?〃
〃没事儿,〃声音嗡嗡的象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似的。
〃绳子到头儿啦!'埃玛紧张地大喊。
〃我知道。你松开手吧。〃
〃不!绝对不行!〃
〃埃玛,我让你把绳子松开。〃埃德温以命令的口吻在洞里吼叫着。埃玛只好服从,她跪在地上,向漆黑的洞里瞧,心跳得很厉害。那里边一定很可怕,她这样想。
过了几分钟、她听到洞里有声音。终于,埃德温的头从洞露出来。埃玛往旁边移动一下下,帮助埃德温爬了出来。只见他浑身是土,脸上也沾着好多泥。
〃你在里边找到什么?〃埃玛的好奇心越发强烈了。 〃一个岩洞,埃玛!一个奇妙的岩洞!〃埃德温的眼睛在闪闪发光,〃你看,还是我的推断正确。来,我带你进去看看。用不着绳子,只有一条通道,不会迷路。〃说着,又抓起几支蜡烛,〃跟在我后边,把头低下,入口出相当窄。〃埃德温毫不迟疑的钻进洞,埃玛紧紧跟在他后面,进洞后直眨眼,以便使眼睛熟悉洞内的幽暗。开始他们是爬着,慢慢地,随着胶越来越高,他们开始直起身来向里走。。一会儿,埃玛就看见了埃德温第一次进洞时留下的蜡烛发出的幽光。又过了一会儿,在埃德温的帮助下,她已来到岩洞的底部。
埃德温忙着把带进来的蜡烛都点上,排成一排放在入口处一块平台上。埃玛却兴致勃动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这是一个宽大的圆椎形岩洞。四周的石壁象是刀削似的,光滑平整,置声于这样一个千百年古老的大岩洞中,令人感到阴森恐怖。洞里静悄悄的,空气清冷而干燥。埃玛有一种惶恐不安地感觉。
埃德温递给埃玛一支蜡烛,自己也拿起了一只。〃走,咱们去各处看看。〃他刚一迈步,脚下就踩着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堆灰烬。〃天哪,有人早在我们之前发现了这个岩洞!〃〃对,我看也是。〃埃玛看着烧剩的木炭说。一抬头,在一个角落里,她看见一大堆袋子。〃看那儿,埃德温,象是一堆旧袋子。〃
埃德温快步走过去一看,完全正确。好家伙,在这石头台上还有一节没烧尽的蜡烛。赞美再找找看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你从这边,我到那边去。〃他的声音里充满激情。
埃玛举着蜡烛,看着前面的石壁,小心谨慎地往前走。一直走到头,四面仍是空荡荡的,埃玛有点失望,正想在回走。突然发现一块平坦的石壁上似乎有字。她不由一阵激动。把蜡烛举到近处一看,确实有字迹。借着若明若暗的烛光,她脸大眼睛尽力辨认。突然,埃玛目瞪口呆地楞在那里,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辨认出来的第一个字居然是:伊丽莎白。下面是伊丽莎贝塔。往下是伊莎贝拉。接着又是一串名字:莉莉白、贝丝、贝蒂、伊莉沙、莉莎、莉萨。在这一串名字旁边有个大写名字:亚当。埃玛觉得嗓子那儿难受,她费劲地往下咽了咽什么。在这个大写的名字底下,还用刀刻了一颗心,被一支箭射穿了,心上写着两个字母:A和E。
埃玛的视线象钉在那块石壁上一样,死死地盯着那两个字母,她想起了母亲遗物中颈饰盒上的两个字母。只觉得一股寒气袭遍全身。不!我妈妈不该跟他!
〃埃玛!埃玛!你在哪儿?〃
埃玛用了很大的力量才重新控制住自己。埃德温过来了,脚步在空荡荡的岩洞中引起很强的回音。埃玛张了几次嘴巴,才勉强发出声来:〃我在这儿,到这边来。〃
〃你找到什么了?〃埃德温来到她身边时问。埃玛一句话没说,只用手指了一下石壁。埃德温一下子找到了他父亲的名字。〃亚当!〃他大声念出来,声音中也不免有些疑问。〃老天哪,我父亲数年前就发现了这个岩洞!〃埃德温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看这儿,他把从伊丽莎白引伸出来的名字都写在这里。这个伊丽莎白是谁呢?〃
埃玛没有开口。埃德温也没注意到她为何对此毫无反应,而是兴奋地招呼着埃玛。〃咱们再找找,看看还有些什么。〃埃德温说着又向别处走去,根本没注意到埃玛情绪的骤然变化,埃玛则一动不动地愣在有字迹的石壁前,两眼发直,思绪万端。
〃埃玛,快过来。我又有新发现了!〃埃德温从另一方向喊起来。埃玛压制着想立刻跑出洞外的冲动,来到同伴面前。埃德温手里还拿着一块6厘米大小、椭圆形石片,旁边是一堆袋子。他把蜡烛举得高高的,〃你看,'埃玛,这石板上画着一个女人头像。我看很象奥刘维娅姨妈,你觉得如何?是的,我敢肯定是她。〃
埃玛还是没开口,可心里却优郁地想到。不,不是奥利维娅,那是我妈妈。
〃你说象谁?你不觉得象我奥利维娅姨妈?〃
〃象。〃埃玛心不在焉地回答着。
埃德温顺手把石板装进衣袋,〃这个我留着。〃
埃玛打了一个冷战,手里的蜡烛抖了一下。
〃你冷了,埃玛。〃埃德温关切地说着,一只手搂着她的肩部。埃玛克制自己想甩开那只胳膊的愿望。
〃是的,我冷,咱们出去吧。外面太阳下要暧和些。〃说完,没等对方回答,摆脱了那只手臂热情的搂抱,向洞口跑去。不一会儿,埃玛已经来到洞外。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个洞永远不进了,永远。
几分钟之后,埃德温也钻出来,马上用目光寻找埃玛。他是个非常敏感的小伙子,特别是对埃玛更如此。他已经注意到了她情绪骤然间起的变化。
埃德温走近埃玛,拉起她的一只手。〃你怎么啦,埃玛?〃姑娘没吭气,把脸扭向一边。〃我问你怎么啦?〃他又重复一遍。
〃没,没什么。我当时觉得冷,就为这。〃
埃德温明白,此刻就是刨根问底。也会是毫无结果的。便站起来拍打裤子上的泥土,并把工具装进布袋。这时,埃玛已经爬回大平台上去坐着。埃德温看了她一眼,心中暗笑:瞧她那副庄重的神情,哪里象我家的小佣人,简直象个神圣的小公主。也许是因为她总是头抬得高高的,身板挺得直直才博得埃德温有这样的感觉吧?他已爬上岩石,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坐在她身旁。〃在太阳底下,你觉得好些了吗?〃他冒昧地问。
〃好些了,谢谢。〃埃玛低声回答。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埃德温心里一惊。她离我是多么遥远啊!这一念头使他感到痛楚和担心,这种从来没有的感觉使他茫然不知所措。此刻,埃玛的心情仍未平静,她那敏捷的思维又驰骋起来。我的妈妈那么慈祥,那么亲切,怎么可能和亚当·费尔利情意绵绵?那个男人也太可怕了。另外,妈妈的大部分青少年时代是在拉庞和弗雷达姨妈一起度过的!再说,伊丽莎白这个名字并不怪僻。叫这个名字的人实在太多了。就是说,石壁上的伊丽莎白是另外一个人?可是,埃德温手里那块石板上的女人头像又是怎么回事?对,说不定正如他所言.那是他的姨妈奥利维娅·温赖特。两人长得相象而已。这时,埃玛又想起颈饰盒。那玩艺儿也算不得关键的物证。以A字开头的名字足有一大串,说不定哪个人送给妈妈那么个小礼物。上面的字与石壁上的字。虽然一模一样,都是:A和E,但那不过是一种巧合。妈妈当时是个穷人家的姑娘,怎么可能和阔少亚当·费尔利有过这段恋情。是的。埃玛从感情上说,绝对不愿接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