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蛇王的吻痕-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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疵,可他却依旧阴而酷。
卷发如藤般披下,一直到脚跟,张扬地乱舞。满身的毒气散发,血鹰唯命是从。他大手一转,喂她吃了下什么东西,唇角便勾起愈深的冷笑。
“毒王,你终于现身了。”
林中忽然落下两抹身影,一个是银衫熠熠的赫莲野,一个是紫衣华丽的花自弃。随之是弱水,青琳琅和一边看戏的阎王。
从正中,走出那蓝衣女子。手握短鞭,颈带绿玉,笑问,“你是在找这个吗?”
第74章 大结局(七)… 共 1 页,当前为第 1 页
“你们都没走?”
“是啊,我们都没走。走了,谁来揭穿你的真面目?我一直有怀疑大师兄,可没想到,对我最温柔照顾的三师兄,却是真的大BOSS。其实我一点也不相信,也不愿相信,但现在我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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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毒王低眉,黑印闪烁,疑惑地看着昏迷的女人缓缓睁开双眸。‘啪’地狠给他一个耳光,怒斥,“还不放本姑娘下来?”
“昨晚上,我们换回来了。你绑她有何用,况且,你不是喜欢遥遥?我看的出来,虽然你别有用心,但对那真性情的坏丫头,还是很有爱的。”
蓝打打笑眯眯地和他对视,告诉他,这都是一场戏。赫莲野离开是假,花自弃远走是假,连他挟持的女人,也是假。
“我才不要他喜欢!”遥遥起身,拍拍身上的尘,不想与他有丝毫瓜葛,只凑向花自弃撒娇扯袖子。“花花,你说,我的演技好不好?”
“哈哈哈,原来是个套,那本王是上当了?”毒王指腹抚着脸上那一条条浅痕,不以为然挑眉。眉目间阴鸷森森,犹如嗜血狂魔,振臂一挥,血鹰飞窜,化出一柄黑色光芒的长剑夹在两指间。
“不过,那又如何?”
“出言不逊,杀、无、赦。”
赫莲野蛇风斩骤然变大,挥之风起云涌。
当银色斩刃和黑色长剑碰撞,天地间兴起无数的风沙。一颗颗树轰然间折断,土地龟裂,从地下爬出骸骨累累。
“受死吧!”
赫莲野霸然一斥,震慑九霄。看不清天外色泽,只是沙尘迷了眼。四处逃断了的树,吸人的血鹰,长发被吹的凌乱。
蓝打打挥着短鞭,随之征战。
花自弃手拖一束黑色曼佗罗,化鹰为水,遇毒为雾,邪魅含笑间便颠覆的了乌烟瘴气的天幕……
“我来帮你!”阎王纵身一跃,抽出阎罗大旗。
赫莲野嘴角一撇,冷嘲,“多管闲事。”
弱水抚琴,青风控风,毒王自是不敌。一个不妨,赫莲野的蛇风斩便将他拦腰截断。可残躯却迅速恢复,他依旧屹立凛凛风中,枭雄一笑,地震山摇。
“哈哈哈,我是不死之身!我的身体是由八百八十一种毒骨铸成,我没肉身,没元神,你们杀不死我的。”
“该死的!狂?在本王面前狂的代价,是……”他的蛇风斩再次催动,一连斩去十次,奈何毒王却根本不死。即便他法力再高,本事再强,只能制敌,却无法诛杀。眼见这情形,赫莲野薄唇紧闭,目光冷峻邪佞,握斩的手咯咯作响。
“既然你杀不死我,那么,该我了。”毒王长剑尖滴着黑血,蓦然间一股黑子吸纳的力量灌来。在猝不及防间,笑声传破耳膜。
“相公!”
蓝打打刚欲扑过去,一把折扇便将她搪了回去。花自弃纤挑身子,挡在他身前,双手被长剑穿透。
“舅舅。”
“主子——”
赫莲野惊慌扶住花自弃,唇瓣苍白。“舅舅,你让开。”
花自弃邪邪一笑,从容幽若,“我曾经答应过你母后,要好好照顾你。可是我,没做到。这一次,就让舅舅,好好保护你一次。”
“舅舅!!!”
黑剑从手刺入他心窝,黑色的血汩汩流出。他俊美的脸,一如往昔平静。将剑拔出来,他抬首,犀利闪烁的紫眸发出警告,“你、还不放手吗?”
“你阻止不了你,就算赔上你的命。这个世上,没有谁能杀的了本王。这个天下,本该属于本王的。你们都不配,哈哈哈。”
“呵呵,看来你忘了。我能救你,也能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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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你要……你会和我一起毁灭的,你敢吗?”毒王的脸忽然间煞白,因为他看到了花自弃手心里冉冉升起的那簇紫光。“你、你——不是真的,你不会甘愿做回去,你……啊……”
在一阵惊天的喊声中,那团紫光化成万丈光芒,罩住了天地。中间一道雷,瞬间劈下来,毒王便在这错愕中铠甲破碎,化成千万碎片。最后那一眼,看去他、却还是不敢置信……
“你错了,我唯一不敢的,就是回到过去。”
花自弃口缓缓地溢出鲜血,身子一个踉跄,却被他执拗地稳了住。转向身后,捏了捏赫莲野的鼻子,他孩子气地炫耀,“如何,还是舅舅厉害吧?”
赫莲野双眸呆滞,看着他的笑容,眼眶却微微泛红。因为他知道,舅舅是用什么,来换回他的安定。
“舅舅……”
“小子,你那苦瓜脸算什么?小时本宫就不喜欢你,因为你和我抢姐姐。大了我更不喜欢你,因为我爱的女人她爱你。有时我真嫉妒你,你拥有的,我只有梦里才有。”
“弃。”看到他额头上缓缓淌下的血,蓝打打捂唇惊呼。
花自弃身形优美地走过去,指轻佻抬起她下颌,唇瓣如花般绽开。有一丝邪气,有一丝无赖,更多的是安抚。“亲爱的,你是怕我死了?”
蓝打打用力地点头,怕的说不出话来。
“放心,我不会死,只是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不再打扰你。可走之前,我要取回一件东西。”他缓缓摘下她耳上那对强加的耳环,笑靥如花,嘶哑轻柔地说:“你自由了,我的小女人……”
第75章 蛇王大结局(八)
“你要去哪儿?”
蓝打打满眸焦急地问。
“去做一株花,一株全天下最美的花。”
“为什么?”
花自弃无赖地揉揉她两颊揶揄,“我和毒王的交换条件就是,他死,我沉睡。你不懂的,还是乖乖相夫教子吧!”
“能不能不做花?”
蓝打打咬着下唇,扯着他袖口,不想他去做那千年孤寂万年开花的一株花。她想看他臭美,和他斗嘴,被他调侃,每天说笑。她宁可他耍无赖,任他毒舌任性,哪怕,是让她两难、让她无措。
她不想他去做花,做花很苦。风吹日晒,鸟木残踏,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修成正果。
“能不能不回去做花?”
花自弃轻轻摇了摇头,淡然说:“不能,这是该付出的代价。也好,做花花个几百年,等再醒了以后,或许我就忘了你了。所以,让我好好再看看你的脸。”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凝望着,好似一世亦看不够,眼眸没有一刻的停滞。真的舍不得,真的舍不得。他忽然伸开双臂,将她拥在怀里,汲取她独有的馨香,紧紧地留住这一刻……
“百年以后,我会忘了你。”
“恩……”
“不想太辛苦,所以我选择忘了你。等我幻化为妖那天,或许不会再记得你,可你要记得我。每年来看我一次,每天念我一次,因为我怕孤独。”
“好……”
“本宫要做天地间最美的花,让你看着我,舍不得把我丢下。”花自弃轻吻她耳唇,低声地呢喃,“我要走了,别对我哭,我会舍不得走。来,露出你甜美的笑,送我一程,让舅舅没白活一次。”
蓝打打强忍着勾起笑容,他却说:“笑比哭还难看。”半响,风鼓着耳膜,他的声音荡在空中,“在你心里,有没有过一点喜欢我?”
“有!我真的有点喜欢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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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蓝打打焦急的回答,花自弃笑的弧度勾的那般满足。便那般松开她的小手,倒退了几步。风吹乱他那美丽的紫色卷发,有几根残落她手心。他说,“够了,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最后为我,抚一次琴吧!只有你的琴声,才能让我安下心来。”
蓝打打缓步走到弱水的琴边,坐下来,缓缓地抚着琴。因为手抖,抚的不好,可一个男人还是听的那般认真。那双紫瞳,忧郁而迷离,凝视她纤瘦的背。悄悄地握紧了耳环,眼前浮现的都是往昔的一幕一幕。
那些甜蜜,留在心底,成了他千万年来,最不舍的回忆。在微风的拂动中,他如画烙在水中,渐渐的模糊了影象。只有风中飘动的那句“我爱你”,永远盘旋于琴边。温柔的、无赖的、千般无奈的……
“花自弃。”琴声停下时,她的泪斗大地滑下脸庞,看着他消逝处,生出的那株华丽迷人的花。
“我会守着你,等你忘了我,可我,永远不会忘了你。”花香沁入鼻中,不起眼的角落中,遥遥也心甘情愿化成一只蝶。她流着泪,在花间舞,她说:“花花,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我还是会跟着你。你骂我不要脸也好,说我赖皮缠也好。我都要陪着你,等着你,一直这样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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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弃沉睡了,为了忘却这短暂深刻的爱,愿化为花沉睡百年。
青风使者忠心耿耿,终日守在花前,为主子修剪身边多出的草木。
弱水跟了阎王,纵使她心中对蛇王一直难忘,可有个男子,为她守了那么多年,直到多少年后,她的心融化了。
神医傲风请缨,医好了蓝打打半颗心的痛疾。
毒王死后,妖界统一。
在蓝氏传人的辅佐下,蛇族日益强大,成为天下霸主。
可那对活宝夫妻,还是人蛇不容,甜蜜不乏,吵闹不断。浪漫时花前月下,斗气时神鬼斗法,日子过的风波不断,却也乐在其中。
“赫莲野,你的戒指呢?”
蓝打打推门而入,咄咄地逼问。那对从现代买的情侣戒指,却在某个小侍女的房中找到,他定是去偷腥了。那可人的脸蛋,此时凶巴巴,颇有丝夜叉的潜质。
“戒指?该死的,戒指呢?”赫莲野刚沐浴外,光裸着上半身,赤脚在毯上翻来翻去。俊脸铁青,上唇碰下唇的磨,心知这是来兴师问罪了。
“不必找了,在这里!铃花的房里,你昨夜去过吧?”
“本王没有!”
“还敢狡辩,戒指在她那里,你、你、我要休了你。”
“妮子,那你戒指呢?”赫莲野霸道掠过她手指,却见钻戒不翼而飞。绿眸瞬间炽红,勒住她纤腰‘砰’地狂暴推向墙上,低头间狂风暴雨席卷。从他微冷的薄唇,迸出愈不饶人的问话,“说,你戒指跑哪去了?是不是在哪个野男人那里?”
“我、我……”
“你去偷腥?”
“我才没有,你诬陷我!”她轻咬红唇,委屈地挣扎,控诉他的粗暴,他的倒打一靶。
“你诱惑本王也没用,戒指呢?”
“你的呢?是我先问你的,你干吗不先回答?还有、谁诱惑你了,从今儿开始你十天不准进我房,上我床,哼!”蓝打打眯眸挑衅,丝毫不畏惧他的震慑。天下群妖皆怕他,可她不怕。即便是怕,亦是心里怕,面上不留情。
“父王、母后别吵了,你的戒指在这里,父王的戒指是小妖怪偷去的。他跟儿臣打赌,赢去一百两。你们、你们吵、吵,还我一百两!”赫澈倚在门外,华美的脸粉红,勾起红唇来讨债。
“啊!”
赫莲野和蓝打打相视一笑,转瞬默契地错开,各自整理了下凌乱的装扮,习以为常地该做什么,去做什么,接着便是“相公”“宝贝”叫唤,似没吵过一般怡然自得。
爱,便是这么简单。大敌当前,你为我死,我为你亡。平时,却是不是你死,便是我亡。幸福,不言而喻,如迎风撒子的葵花,向阳、向千山斜阳羽牝源处……
现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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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三人小公寓中,一个戴眼镜的女人正缓缓地将这段人蛇恋当成童话故事讲述。
“故事读完了,宝贝该睡觉了。”
中年女人打个哈欠合上书,拍了拍被子里那个白净可人的小女孩。女孩约13、14岁,如混血儿般漂亮,尤其那笑容,有超过年龄的成熟。“妈妈,你说故事里的女人会不会是我?”
“那只是故事小宝贝,关灯了,再不睡觉明早上学该迟到了。”
屋中一片漆黑,小女孩一双美瞳始终瞪着天花板。忽然书自动翻页,一道银光粼粼折出。一条银蟒翘着尾巴正打量着她,“娘,你年芳十四,到待嫁年龄了。爹说不做蛇王,要自毁修行陪你做人,你快回去劝……”
“啊!”
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过后,漂亮的银蛇被一脚蹬了下去。接着,空寂的房中,传来一声叹息,“忘了你投胎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