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饭夫妻-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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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你们的生活我点点滴滴都知道,我每天收到下面汇报来的消息,都会假想陪着你开心的那个人是我。你不需要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来套我的话,我不会说的,我跟她之间没有什么过往,我知道自己错了后,就不打算跟她有什么交集,也没啥好说的。”
“真的吗?那元菲儿为何对你如此痴情?纠缠不休?”还以死相逼呢,我当时自认为爱你爱得如痴如狂,也没有疯狂到想去死啊。
“这是她不正常,她本来就是疯的,别说她了,烦。”
“你别逃避,这事必须得面对。如果有一天我真嫁你了,而范粟可怜他母亲,出面请求我接回他娘,你觉得我要怎么处理这事?”
“这怎么可能?”他满脸震惊的说。
我坚定的望着他,这不是不可能,而是非常的可能。从小孩子的角度看,就是我抢了她母亲的位置,位置抢都抢到手了,如果她母亲愿意回来做小,他会认为我理所当然的应该满足她这“微小的愿望”。而我又不可能去向他解释我是为什么不能跟人共夫。所以,如果这个问题被提到台面上来,而我又不能满足他,他一定会非常恨我,然后我们之间的矛盾就成了永远也无法调和的矛盾了。
“我跟她真没什么。”他还是死鸭子嘴硬。
“你不说就算了,在这个问题没有解决之前,我都不准备嫁给你。”结婚是大事,我已经失败过一次,不能再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于是,我们之间就开始了以床为战场的古怪战争。
“米西,你就嫁给我吧,我都等这么多年了,我等不下去了。”
“把你犯下的罪交待清楚了再说。”
“米西,除了跟她生了一个孩子,其它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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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怎么生的?不可能看一眼就生下来了吧,过程说来听听。”
“咳、咳,我知道错了。”他把头埋在我头发里小小声的说。
我已经连续半个月死命抵挡他的诱惑,我们俩就像打仗一样,一个想尽千方百计的挑逗、引诱,另一个拿出吃奶的力气来拼命抵制诱惑。抵制别人容易,抵制自己最难,而且我又是那么敏感的体质,我非常怕自己的身体忍受不了这种极致的诱惑而超越理智的投了降。
半个月来,我们俩几乎都没怎么睡过觉,一到晚上,他就脱光了过来磨,我身上每一个部位都被他用手和嘴甚至身体接触过了(除了某个隐密部位我不让他动),他整个人就跟个香皂似的,在我身上擦来擦去,每每让我意乱情迷得不能自已,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这半个月,我算是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会有“英雄难过美人关”这句谚语了。
“你不打算休息一下?我们都半个月没有好好睡觉了,再这样下去,非得累垮不可。”
“我要你。”他还是这句,我每次提出休战,他就是这句。
“我不行了,我好累,你让我好好休息几天行不?就一天也成啊。”我继续跟他商量。
“不行,战略上讲究穷追猛打,攻其不备。”
“你答应我了,不经我同意,你不能攻。”
“是啊,所以我现在是从内部瓦解敌方斗志啊,让敌人自动投降才行。”
恨哪!
“给我滚!”
“不要~”声音还嗲得人掉鸡皮。唉,不行了,我好困,我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陷入了黑甜乡。
这一觉睡得好香甜啊,醒来后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感觉自己是睡在一个男人怀里。张眼一看,他正笑眯眯看着我呢,精神好得不得了,看样子在我休息的时候他也休息了,倒是个遵守信用的好敌人,没有在我睡着的时候搞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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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看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咋会偷袭呢?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迎得美人归。”
“切!”你哪样手段光明正大了?也不怕把牛皮吹破!
“你干吗?又来!我饿了,要吃饭。”其实最想做的事是上厕所。
“哦……,那吃完了再开战。”
“吃完了得出去做生意了,这几天被你缠着吃喝玩乐的,都没时间做生意,我快没钱了。”我一边穿衣,一边回答他。
“你嫁给我,就不用担心钱了,我会养你啊。”
切,美的你。飞快的跑去上厕所。解决完生理问题,他已经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了。
“怎么这么丰盛?还有粟子烧鸡。”
“不把你喂饱,你没力气开战啊。”
“大白天的说什么鬼话!”范粟也在饭桌上,他居然就这样调侃开了,我脸红了,范粟居然也脸红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低头吃饭。
吃完饭,范粟不知道上哪儿玩去了,他又要开战,我不理。
“从这几天你乱买东西可以看出,你其实很有钱,为什么要骗我?”
“把你钱花光了,你就没钱娶上门女婿了。”
“那也不用找这么个破屋住吧?”门窗都有洞,我晚上挺害怕范粟会偷看。
“嘿嘿,我故意的。”
“我记得小时候最幸福的时光就是父亲刚贬官那会儿了,我们搬回农村,家里好穷,屋子都没有钱修,跟现在这个屋差不多。因为窗上有洞,所以我可以天天晚上跑去父亲窗下偷看……”
黑线哪黑线!
“你怎么这么坏?!”他不会是故意给范粟创造偷看机会吧?太可耻了!
“你别生气,孩子的教育就要从现在抓起,他们看到父母怎么恩爱,也会有样学样。”
“你无耻!”我真怒了,一巴掌甩过去,被他抓住了手。
“我说真的,这事很严肃。你知道王甜心为什么这么留恋妓院吗?就因为他从小跟着他二叔长大,无法从一个独身男人那里学习夫妻生活。我想他这方面是在妓院接受的教育吧,所以他从来不觉得上妓院是错事。”
听他这样一说,我的气突然又泄了,难道真是这样?我不敢确定。但是,我绝不允许范粟再偷看。
“好啦,别生气了,黑灯瞎火的,他能看到啥?”他说的也有道理。
这一天,又被他拖着到处闲逛。又买了一堆的衣服和小饰物回来。
到了晚上,洗完澡后,可怕的战局又要开始了,我现在看到床就感觉头皮发麻,真想逃啊。
我窝在被子里,就伸个脑袋出来透气,神经紧张的盯着门口,如果他能忘记该多好啊……
可惜他不可能突然失忆,门开了,他笑眯眯的走了进来,平时他一进来就会把烛火先熄掉,今天居然没有这么做,而是站在我面前,慢吞吞的脱起衣服来。
我把头别向另一边,不看。
“你不看,我就这样光着身子等到你看为止。”美男计不成,用起了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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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你。”
嘴上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怕他冻病了,我洗澡的时候都不敢起来穿衣服,因为实在太冷了,如果不是我有天天洗澡的习惯,可能宁可身上长虫也不要洗了,洗个澡出来整个人都冻得发抖,要人命的冷啊。
“好啦,我看就是,你快点穿上衣服。”我不好让他快点上床,毕竟我们现在是敌人嘛。
说看就得看,烛光下的他,有着倒三角的完美体型,皮肤很黑,肌肉很结实,胸肌腹肌都有,这我是天天能摸到的,可是摸和真看又是两种不同的享受,视觉上的冲击还是非常强烈的。他可能感受到我的目光开始灼热,便转了个身,把背部露给我看。从背部看,他腰很细,肩很宽,背上有纠结的肌肉,还有几道疤,无不向外释放着雄性的气息。臀很翘,配上细腰,真是曲线玲珑啊。我下面又开始湿了,我这个色女,被他抓到死|穴了,我确实是视觉系的。
心虚啊心虚,今天局势不利,转身,不看。不然他没有攻过来,我自己先升白旗。
“呵呵,好看不?”他冰冷的身体从后面偎过来。
“你身上那些疤都是怎么伤到的?”
“上了战场哪能不受伤啊,都好了,没事。”
“我心疼。”想想他在拼死拼活的时候,我正跟王甜心醉生梦死呢。从这个角度出发,我其实没有什么立场去揪他的错,我们俩半斤对八两,而且我还是那个八两。
他伸手开始摸我,手还是凉的,摸着我热乎乎的身子,所到之处,都要起一层鸡皮疙瘩。不过感觉却很好,很刺激,摸得我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他听到我的声音,呼吸开始加重,今天我们俩好像比平时都要容易动情,才开始,就已经火星四溅了。
“别。”我感觉他的手指伸到了禁区,出声阻止。他把嘴伸过来吻我脖子,我脖子很敏感,被他一吻,注意力就转移到脖子上了,等我意识到下面有什么东西在动时,已经迟了。
“你耍赖,答应我不可以动那里的。”我快羞愤死了,之所以不准他动我下体,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多厉害,每次都搞得我下面湿得不成样子。
“唔。”他鼻子里发着声音,嘴巴搜到我的嘴唇,开始啃吻。
下面的手还在往里探索,我死命夹腿,可是根本没用,他的手还是很自由的在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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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我脑子里那根绷了半个月的弦终于绷断了,一个翻身把他压下,坐了上去。接下来的大战简直可以用惨烈来形容。且不说撞击的声音之响怕是隔了一间屋的范粟都能清楚听到,就我们每次为了谁在上,你争我夺,缠扭得不可开交,也不知道扭伤了身子没有。这场战争打完后,我们俩都是伤筋动骨,不只是腰,连手脚都酸痛不已。
“我要残了,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痛。”
“是我太兴奋了,以后会温柔的。”他说话的时候还在喘,我几乎都能听到他那像野马奔跑一样的心跳声。
差不多算战平。虽然他体能比我好,战完后还能去给我烧水洗身子,但从他面部既幸福又羞涩的慵懒表情就能看出他吃饱了,而且不是吃馒头吃饱了,而是吃山珍海味吃饱了的感觉。
《米饭夫妻》浅纹杏仁 ˇ第八十九章(终章)ˇ ——。
我们成为正当“奸夫淫妇”后,二哥好像一下子年轻了很多,在我强烈要求下,把他蓄的心爱胡子剃掉了,我又可以看到他嘴角孩童般羞涩的笑纹了,而且还不用我故意去逗,他就会冲我甜蜜的笑。
“你以前总要我逗才笑,现在怎么这么爱笑?”
“我的心比以前还要年轻。”他如是回答我。
我以前听说男人总是想追求心跳的感觉,如果心脏不再激烈的狂跳,就会明显的感觉自己在快速的衰老。而获得这种心跳加速的方式又各有不同,有人追求的是新鲜感——以王甜心为代表。也有人追求的是心灵的契合度,只有跟自己心灵相通,精神交流能产生火花的人Zuo爱才会产生这种微妙的心跳感。后面这种人只要找到灵魂上的伴侣便会一生不离不弃,永远有一颗年轻的心。我不知道二哥是不是这种类型,但我知道我爷爷是这一类型的,他深爱我奶奶,所以一直觉得自己非常年轻。直到奶奶去世了,他才悲伤不已的说:“我的春天去了。”他自从遇到奶奶,便开始了春天,一直到奶奶去世,他才觉得春已不再,老了。
跟二哥的Xing爱还在磨合,我们俩都是强势的,谁也不服谁,他明知道我爱在上,可是他却并不打算让我,经常在上床前要猜拳决定第一局由谁在上,然后第一局谁先败下阵来,败的那个下一局就无条件在下。无数次下来,我们仍然打平。
那个点着蜡烛的夜晚,后来想想很有可能被范粟偷看了,所以我强烈要求二哥把门和窗重新修葺。他修就修吧,还把范粟叫过来教育说:“男孩子学轻功是非常重要的,你现在了解到重要性了吧?”范粟深以为然,满脸崇拜的点头称是。我满脸黑线的溜掉,身后传来他“哈哈”的狂笑声。他是在暗示范粟,学好轻功就可以上屋顶揭瓦看了吧,我罩上帐子,看你怎么看!
我跟范粟的关系从表面看是很和谐的,他偶尔看到我会脸红,但大部分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