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要对你说-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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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放下电话。
服务生将菜单伸过来,他很有风度地将菜单又传给我,示意我点菜,我脱去了外套,很利索地报了几个菜名,“麻辣鸡丝一份、鲜活桂花鱼,另外,清蒸虾”
张洛用手支着下巴,问道:“王总今天喝酒吗?来点酒吧”服务员在等着他点酒。
王老板听到说酒,异常地激动,不住地赞赏地说,“两位,你们是我见过的女中豪客,极其的爽快,那天让你们喝那么多的酒,实在不好意思。看得出,你们够义气的”
“王先生也是位讲信用的人啊,是我们太年轻,很不了解您”张洛讲道。
王老板连忙甩手,说,“那不,是你们仗义”我在一旁笑他们互相的客套劲,他顿了顿,“叫我王智强吧”
我嘻笑道,“叫名字多不雅观,还是叫王总吧,你比我们大,要尊重你嘛”
“哟,没事。我们都是朋友,叫小王其实没多大关系的,张小姐,你说是不是?”王智强丝毫不以为意,弄得我们两个晚辈的,怪不好意思。
论辈份,这王老板比张洛要大上十九岁,是叔辈的人了,但张洛脸上布满了笑,娇声唤道,“王哥”,这一娇叫,直把他给叫小了一截。
“喔这就对啦,哈哈”王智强为这一声王哥喜不自禁,眉开眼笑,连忙叫服务员,“帮我拿瓶红酒来,要上等的,越贵越好”
“好,马上”
我趋机在张洛面前奚落道,“小洛,人家可是能做你爸的人了,这你也叫得出口,不会是迷上人家了吧?”
“周姐,你…,别乱说”她抬头看周围,“人家可是乐意交朋友”
“再稍坐一会,菜马上就上”
很快,我们的菜上齐了。吃着一桌丰盛的菜肴,王老板跟我们连连举杯,“谢谢看得起”,吃过这顿丰盛的晚餐,王智强飞快地在我准备好的合同上签上字,我让小洛在后面签下她的名字,她把笔交还给我,说了声,“谢谢周姐”
“这个本就是你的成绩,不必谢我”有了这笔单,我们部门又多了一笔业绩,象王智强这样的人,确实挺有信用,虽然外表粗俗了些,还是个沾了点铜臭味,讲信用、实实在在的人。
他对张洛很是客气,下了楼,问道“小洛,要不我送你?”这儿离我住的地方很近。
“嗯”她看看我,想征得我的意见,“你看,我坐王哥的车,可以吗?”
“去吧,路上小心”我看她上了王智强的车,回头向我摆手,我叫了声,“王哥……,小洛交给你,这趟就麻烦您啦”
望着车从身边缓缓开走,剩下我一个孤立在路边,每次看到张洛的侧影,都会想起另一个人来,内心浮起一丝莫名的歉疚,我把头靠在后面的广告立柱上,闭上眼,心莫名的隐痛,口中念叨,“斯如,张嫣”,颠来复去的念,似乎她们变成了同一个女人,我想起来,昨晚在睡梦中明明叫了斯如的名字?想起那个梦来……
那一年,我跟张嫣在乡下的田埂一直走回到大坝,追逐在大坝上,坝的两端,一边是金黄的稻田,一边是翻涌的湖水,一条白色的长长的大坝延伸到对面山头,湖风很大,我们开怀畅笑,……为了不让自己陷进去,我走回喧闹的街上,站在商场的麦当劳玻璃窗门口,绕过闪动的霓虹灯的街道,想起了面带笑靥的斯如,很少陪她逛过街,很少同她一道出门。
给她打了个电话,“女人,在做什么?”
“巧,正在想你呢”她的声音极其温柔,懒懒地,“你在哪呢?想你了”
“你到这家乐华商场来,我在这儿,等着你”
“好,等我”
我约了斯如,感觉我们之间如同初恋,我朝附近一家花店走去,长相文静的店小姐正在陪几些客人,很有耐心地谈着话,我一直立在那儿等,等到他们聊完,店小姐朝我走近,满脸堆笑地说,“小姐,买什么花送什么人?”
我说“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什么花好”
“是位漂亮女孩子吧?”小姐给我挑花,指了指脚下那丛鲜嫩的黄|色玫瑰花,“这种黄玫瑰?代表友情”
“是我女朋友”我毫不掩饰、欣喜地说。
“呃,是吗?那就还是选红玫瑰吧”小姐慢慢地给我挑了几朵鲜艳的,扎成了一簇,喷上香水。
我捧过花,付过帐,将花放在鼻子上嗅了又嗅,说,“哇,好香”转身准备离开那个店面,女孩向我招招手,“小姐,您慢走,祝你跟你女朋友美满幸福”我回头,她正对着我微笑,不觉心底升起一份意外的温暖。
“嗯谢谢你”
我在这条街上,同样看到很多打扮得时髦、看上去很幸福的,一对对漂亮女孩,从身边擦肩走过。她们的表情动作尤显亲昵,跟我们一样,并不被这个城市的人们所关注。但,她们对于我来说,却从不陌生。
当我端坐在大厦门前,靠在一张长椅背上,耐心等候斯如的到来,想象着斯如看到我,那种温馨画面……,商场里,飘荡起一首非常熟悉的音乐,激起了我心头爱的浪花,那首缓慢而深沉的音乐,象在轻轻诉说着曾经的某个悲凉的结局。
听着这曲《海上花》,想起那位有名的女作家写的一部《上海往事》,那女孩在歌吧唱给她深爱女人听的正是这首曲子,每每听到这首歌,再想起这个故事的结尾部分,泪水竟扑簌簌地掉落下来,它打湿了我手中的玫瑰花瓣。
它真的能唤起了我内心无限柔情与对爱的向往,我闭上眼,静静地感受音乐的旋律:
是这般柔情的你
给我一个梦想
徜徉在起伏的波浪中盈盈的荡漾
在你的臂弯
是这般深情的你
摇晃我的梦想
缠绵象海里每一个无名的浪花
在你的身上
睡梦成真
转身浪影汹涌没红尘
残留水纹空留遗恨
愿只愿他生
昨日的身影能相随
永生永世不离分
是这般奇情的你
粉碎我的梦想
仿佛象水面泡沫的短暂光亮
是我的一生。
眼前,象荡着小桨,一路渔歌声起、身边泛动的是斯如美丽的清影。那不该只是一个如泡沫若梦幻般的爱恋,它揪起我的心,一阵阵绞痛。象昨日一个未完的梦……
第84章 执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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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好久吧?”
斯如从背后一步步走近,揽着我的双肩,一双温暖舒服的手,紧贴住我的脸蛋,她从身后慢慢回转过身,我将那簇玫瑰花塞到她的手中,“哇,好漂亮,送给我的吗? ……”她看着鲜花,脸上洋溢着幸福,激动得说不上话来。
“可以亲一下吗?”我向她索吻。
她向周围四下里顾盼,难为情地说,“在这里吗?”
“就这,可以吗?”看着她羞羞答答、犹豫不决,这是我故意出给她的难题,喜欢看她害羞难为情的样子。身边穿梭的男男女女,有人回头不住地向我们张望,奇怪地看着她手中的玫瑰花,斯如用手绺了绺额头前的头发,将玫瑰挪到一边,走近几步,飞快地在我面颊上,啄了一个吻,我喜得心慌、痒痒地。
“还不够,过来…”我拉过她,向街的一条巷子走去,在商场的另一端,有个幽秘地深巷,斯如随我奔走。
“去哪里?”她问道。
“来嘛!”牵着她,我们向巷子深处走去,在两座商厦之间有个僻静的夹缝,我们避开吵嚷的街市,绕了进去,走得离人群愈来愈远了,在一个角落当中,驻足下来。斯如直喘粗气,我收起她手中的鲜花,放在身边的脚下,抱过她的头,一只手揽向她的腰肢,她脸上堆满了羞涩,迎合我的唇,慢慢地由一点一点地接触,到激烈地拥吻、狂亲。
她的唇湿湿地,舌尖柔韧地伸了进来,我吸住她的的舌根,相互缠绕在一起。
我的手摸到她的脸上,划过她湿润的唇,抚着它,说:“你的口水很甜”
“你让我沉醉”
“让我迷恋不已”
……
“其实你也一样”斯如开怀地说。我晒然一笑,因为同是女人,被我一语道破。她的唇线分明,顺着摸到她的嘴角,她闭了闭眼,眼睑看上去很饱满,我被她的美迷住了。
“快乐吗?”
“嗯,是一种身心的快乐”
“很爱你”我们再一次紧紧拥吻在一块。
原来躲起来亲吻是一件很甜蜜的事,虽然不能象男女那样在大街上公然接吻,可偷偷摸摸也同样有另一种幸福,因为不能那么放肆地爱,不能被社会所认同,这爱便显得弥足珍贵,有种偷来的短暂的幸福感,给人一种奇特的感觉,这就是女同这种奇怪、惊险的恋爱方式。
看看表,已经过了十点钟。
我们走回那条大街上,这条街道,一下冷冷清清起来,我拉她入怀,默默地相依相伴。在冷清的路边,斯如从小包包里取出一叠钞票,扔给盘坐在地上的一个脏兮兮的求乞者,那是个面黄肌瘦的可怜女孩子。斯如把头伏在我肩头,似不忍心回头去看那孩子,我摸过她冰冷的脖子,在她耳边轻慰道,“怎么对人家那么好?”
“姐你忘了,我也是个乞儿”
我摸捏着她的脖子,“傻丫头……”
她的身体打了个冷颤,嘴唇触到我的脸上,冰冷的唇。
“你知道吗?我好怕想到那个时候,一个人流浪在街头,就象做了一个噩梦,我常常会想起幸而遇上你”揽起她的腰,我才知道她是如此娇弱,我轻拍她的背脊,“不会再回到从前了,那个时候已远远地,成了过去,一去不复返。等着我们的是幸福……”
“会一直这样幸福吗?”
“我们会这样相爱,一直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至为深重的话,象一下触动了她的神经,我拉着她的手,捏在手心,把她的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肩上,相伴前行。
“姐,我不想跟你分开,好想这样伴着你,哪怕只有十年时光,我真的不贪求”
“斯如,我们不是有一辈子吗?怎么只有十年了?”
“会吗?”斯如愣地一下,说起了傻话,说,“我怕别人抢走你,怕你不要我了,怕我们会分手,会……”
看着她,一副柔弱不支的样子,我站定,将她的头扶正,在她额头上亲吻,她闭上眼,我的唇离开她的额头那一瞬,她眼眶里掉出一滴清泪来,“不要哭,干嘛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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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哭,只是幸福得掉泪”但是斯如的举动象在告诉我,她内心极度的脆弱,我猜不出她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我能感觉得出,她是在默默爱着我,害怕我的一个闪失,便离她而去了。夜间,我们相拥而眠,彼此贴得紧紧的,她一次次抱紧我,没有离开过我的怀抱,一直到天明,还搂着我的身体不放。
第二天,我洗漱完毕,跑回我的房间找自己的衣服,发现阿瑛根本没有在房间,走回隔壁,斯如正在撩弄自己的头发,“啊,斯如,表姐一晚上没有回家的吗?”
“昨天我不是跟你讲过吗?她的手机打了没有接听,怎么?她不在房间里吗?”
我想起来了,昨晚上我们回到家,怕吵到她,蹑手蹑脚地开过门,当时还以为在房间里睡着了呢,却没想到她没有回家。
想到此,我开始着急了,她会去哪里呢?在这个对她而言,人生地不熟的城市,不会大白天去了超市,然后就出了事故吧?是车祸?遇上色狼?还是什么的?
“斯如,我好担心”我滩软地一双腿坐在床上,头脑里幻象出那些可怕的画面,一阵奇思怪想,电影里的惊险镜头,不住地闪过,“不如报警了吧,我们不能再等了。”想到马上报警。
就在刚才,我已打过表姐的电话,提示关机,我感到茫然无策,又抬头问斯如:“你说怎么办?”
“等等”
“怎么啦?”我惊骇。
“还有一个人,你问下试试”斯如看着我,我没想到还有谁,头脑里仔细想过去,“你是说他?不会,人家怎么可能呢?”
正说着,电话果真来得及时,斯如反应快,接起电话,是肖蛋打过来的,“周楦吗?”
“不是,我是斯如,你等会”斯如将电话递给我。
“喔,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打电话给你,本来是决定到公司跟你讲的,美瑛她在我这儿,我们”
“别说了,肖蛋,你马上把表姐送回来吧。你是我朋友,所以我不骂你,换了别人,你是知道的”我气愤地说道。
“听我讲,周楦,是我不好”肖建军软弱地声音。
“你现在讲这话有意义吗?我表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