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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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垂边,是不是有一颗黑痣?”冥婆婆突然站起身,走近刁刁,眼神凌厉的看着她。
“黑痣?”刁刁细细的回想着,突然间猛地睁大眼睛:“哦,对了,他的左耳垂上的确长了一颗黑痣。婆婆,您认识我的师傅吗?”
“哼,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倒是想不到他会躲在那里,怪不得我老婆子寻了这么久都寻不到,小丫头,若是让你现在领路,你还能找到吗?”冥婆婆嘴角勾起的冷笑,让刁刁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不对劲,尤其是还想让她带路,吓得她一脸紧张的看着冥婆婆:“您这个样子,似乎与我师傅有仇?我若是告诉您地方,您还不得派人前去平了那座山头啊?不行,我不能这么做,就算他再可恶,那也是我的师傅啊,欺师灭祖的事,我刁蛮可干不出来,您不用浪费感情了。”
“傻丫头,我的夫家姓刁,你说你的师傅,会是我的什么?”冥婆婆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平常心,生了这么个混蛋儿子本来就让她窝心了,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这么一个同样带着‘痞气’的干孙女,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您夫家姓刁?”刁蛮眨巴着那双凤眸,良久之后才不确定的问道:“难道,难道您是我师傅的娘亲?”
冥婆婆冷哼一声:“我们四十年前就已经断绝了母子关系,他如今,已经不是我的儿子了。”
“四十年前?”四十年前老婆婆都六十岁了,她师傅也得三十多岁吧?这样算来,他师傅今年也有七十多岁,将近八十岁了?他们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深仇大恨啊,上前一把拉住冥婆婆的手安慰道:“奶奶,既然您是师傅的娘亲,就是刁儿的奶奶了,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中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师傅这么多年孤苦伶仃的夜的确可怜,您如今都已百岁高龄,师傅他老人家也已经八十岁了,你们之间还有什么深受大恨不能够化解的啊?”
“是啊冥婆婆,不如我们前去把他给您找回来?”母子俩之间的恩怨都经历了半个多世纪了,也该是时候化解了吧?
哪曾想到冥婆婆不但不领情,反而愤怒的拂袖而走:“你们懂什么?如若当年不是对他恨之入骨,又怎么可能解除母子关系?听到他孤苦无依的生活着,倒是令我奇怪了,他当年拼死拼活也要在一起的女人呢?难道没有和他在一起吗?还是说,她已经死了?就算死了,也该为她留下一男半女吧?难道,他们没有孩子留下来?”
刁刁看着冥婆婆阴晴不定的脸,实话实说道:“师傅他老人家这么多年一直是自己一个人过的,没见过有什么女人或者孩子出现过,他房间中也很单一,也没有香案什么的东西,如若女人死的话,也该有个香案,或者坟墓吧?这么多年了,未曾看到他去祭拜过谁啊?”
“难道?他们当年没有在一起?”冥婆婆心神一震,若是没有在一起,他为什么就不回来呢?这么说来,他们刁家到了他这一辈儿,绝种了?刁晔啊刁晔,你这是办的什么事啊?你老爹早逝就留下你这一个儿子,你可倒好,你连一个孩子都未曾留下来吗?那个女人就这么值得你为她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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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三更下午六点前
vip87:跳崖()
冥婆婆突然站起身,看着潇溪四人:“好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们先下去休息,晚上好好吃顿饭,老婆子累了,不需要你们在这里陪着了,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夹答列伤”话落,转身进了文殊阁,转首吩咐一旁的丫鬟:“书儿,将各位秀带下去休息。”
名唤书儿的靓丽丫鬟走过来,朝明潇溪福了福身:“各位秀,请这边走。”
潇溪、刁刁看着冥婆婆上了楼,两人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跟着书儿离开了文殊阁。
“咱们在落日山庄的事,你不要通知一下冰凝吗?”刁刁边走边问潇溪,潇溪沉吟了一下:“今天晚上我写信告诉她。”
“倒是没想到你师傅是蓝凤凰?看来我之前说你无才的话,果然是踢到铁板上了,你不但会赌、有财,还有能力啊!”看着刁刁一脸的谄媚相,潇溪横了她一眼:“少在这里打哈哈,你认识蓝凤凰?”
“自然,听我那不争气的师傅说过。”刁刁想了一下,忽然看向潇溪:“哎?你说,我师傅既然是这个冥婆婆的儿子,那他的武功怎么那么怪异啊,和你身上的武功似乎很不一样。”
潇溪眸光一闪,迟疑的看着刁刁:“这就不好说了,可能是你师傅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吧?”
刁刁撅着嘴巴点着头:“也唯有这个可能存在了。算了,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不是我们能化解的了的,还是赶紧去看看白爷爷他们做了什么好吃的吧,中午到现在还没好好吃过东西呢!”话落,蹦蹦跳跳的朝前跑去,明潇溪看着她的背影,水润的眸子里闪过一道亮芒。
南疆凤凰山附近的树林中,一群蓝衣卫被埋伏在附近的黑衣人突然围了起来,蓝灵翻身下马,看着眼前一袭黑衣,面色冷冽如冰的南风玄翌,嗤笑道:“不知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嗯?欺负我们人少吗?”
“告诉朕,明潇溪在哪里?”南风玄翌身形一闪,转眼间就出现在蓝灵的面前,修长有力的手掌登时掐住她的下颚,他的笑透着寒意,让蓝灵无端的打了个寒颤,却咬着牙关不松口:“不知道。”
南风玄翌用力的往下一卡:“不说吗?不说的话,你这个下巴可就要脱臼了,嗯?说,明潇溪在哪里?”
蓝灵杏眼圆睁的怒视着南风玄翌:“今天,您就是砍了我的脑袋,也还是那三个字‘不知道’!”
“她不是你家主子吗?她去了哪里,你会不知道吗?”明潇锎浇枪雌鸬男μ过邪魅,让蓝灵忍不住在心底咒骂:“死妖孽,那还是你的娘子呢,你还找不到,本姑娘哪里找得到??
“朕问你话呢?闭着眼睛算怎么回事?”眼瞅着蓝灵闭上眼睛,南风玄翌彻底怒了,用力的椅着她的身体。
蓝灵冷冷的抬眸看着他:“主子去哪里,如何会与我们汇报?要杀要剐随便您,总之,我们不知道。”
“你。还挺有骨气!”南风玄翌看着蓝灵紧蹙的眉头,突然之间松开了她的下巴,“既如此,你们走吧!”话落,朝黑雾一挥手,手下的黑衣卫训练有素的退出包围圈。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蓝灵有些莫名其妙,刚想要开口询问,猛然想起刚刚的惊险,朝身后的手下猛然招手,瞬间消失在黑衣卫面前。
“爷,要不要上前追?”黑雾躬身上前,看着南风玄翌冷如寒冬的脸。
“蓝灵不会这么轻易就上当,算了,既然凤凰山没有,那就去南疆的京城,有冰凝在的地方,她总会出现。”南风玄翌看着远方的雾气缭绕中的山脉,目光逐渐明亮起来:“明潇溪,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朕也要将你追回来。5”
***
经过一整夜的休整,潇溪和刁刁一大早卯时便起了床,闲来无事的二人想到了彼此的实力,痛痛快快的在花园中对打一翻,浑身是汗的回房沐泽,敲到了吃早膳的时间。
白眉见二人精神头极好,便委以重任:“今天开始,你们去文殊阁报道。”
刁刁、潇溪想到冥婆婆,不由精神一震:“报告首长,保证完成任务。”
白眉、黑晴满脸笑意的看着二人:“冥婆婆最近一两年一直将自己关在文殊阁,任何人不准靠近,昨日将你们带过去,本身就是冒险的,却没想到你们两个丫头这么本事,她不但没有怪罪,还说让你们今日去一趟,好孩子,你们就多花点心思陪陪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潇溪、刁刁何等聪慧,立马明白白眉、黑晴的意思,连连点头应承下来:“放心吧,包在我们身上。”接着,两个人就开始交头接耳的计划一会儿表演什么节目,白眉、黑晴看她们讨论的热烈,招呼着下人一起退了下去。
两人商量好后,一起到了文殊阁,开门的小丫头却领着二人到了悬崖边,指着那深不见底的崖底到:“婆婆说了,若想跟她学本事,先跳下去,一个月后,再上来找她,前提是,不能借助外力,凡是你们必须亲力亲为,否则,就不用去见她了。”
“什么?又是跳崖?有没有搞错啊?”刁刁反应激烈的看着小丫鬟,真不愧是母子俩啊,连这种bt的方法都能想得出来?这是让她们下去玩儿命的好不好?这后山山脉下是什么,谁知道啊?万一是深潭可怎么办?
明潇溪看着额头上青筋暴露的刁刁,不由伸出手抚平:“怎么?吓住了?怎么不换个角度想一想?婆婆许是想看一看咱们的底线在哪里呢?如若我们连这个崖都不敢跳,她又凭什么指点我们呢?除非我们有征服她的理由,对吗?”
刁刁听完此话,原本暗淡无光的眸子突然闪耀着亮晶晶的光芒:“你说得对,那还犹豫什么?走起吧?”
明潇溪促狭的看着她:“上次你被你师傅踹下去是什么感觉?”
刁刁横了她一眼:“能是什么感觉?不爽的感觉啊,妙手芊芊,你这个该死的丫头,你跟老娘玩儿阴的?”明潇溪活动着手腕脚腕,看着被她一脚踹下悬崖的刁刁,不由心情极好的道:“姐送你一程,你不该感恩吗?”话落,笑米米的张开双臂,闭着眼睛,纵身往下那么一跃,耳边‘嗖嗖嗖’的凉风吹过,伴随而来的,还有刁刁时近时远的咒骂声。
明潇溪此时的心情堪比现代的跳伞爱好者,既紧张又刺激,眼看着身边各种景象刷刷刷的从眼前飞跃而过,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刚刚在上面说的那一顿冠冕堂皇的话,在跳下来的那一刻已经被紧张所代替,这谷底究竟有多深,她们不知道,这谷底下面是深潭?是石头?是树林?都是未知数,若是不小心砸到石头上,她会不会再穿回现代啊?昂?。
越想越紧张的潇溪,不由紧张的往上看,清晨的天空湛蓝湛蓝的,不知道下一秒,她们还能不能见到这么美的天空了?
。为什么半天了仍然没有落底的迹象,就连刁刁那家伙也失了音信儿?
下坠的压力让她浑身都在颤动着,本就不十分清晰的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但只要想到下面是石头,心里面就腾腾腾的跳动着,硬逼着自己往下看,当看到越来越清楚的植被时,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马上就要落底了?她这一会儿要选择哪里更安全呢?
眼看已经没有时间思考,偏偏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难道。这下面是溪流?如若是这样,安全系数可就提高了几个层次啊,四下一瞧,看清楚了这里的地势后,她暗自运力,在距离地面约十米的时候,纵身一跃落在那几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后,而后又被巨大的冲击力反弹出去,为避免落到硬邦邦的地面上,已经身上半空中的她翻了个身,好巧不巧的就这么落在了身下潺潺流动的溪流中,随着‘噗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被水流砸的生疼的她,顾不得疗伤,快速的浮出水面,疲累的爬上了岸后,这才四仰八叉的躺着喘气,拭去脸上的水渍,看着蔚蓝的天空,听着周围鸟儿愉快的叫声,呼吸着干净无尘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真实存在,她突然高声感叹一句:“活着,真好啊!”
“妙手芊芊,你快给本姑娘滚出来,死丫头,你居然敢踹我?还是那么高的悬崖,你想让我死吗?昂?”听到潇溪高喊的刁刁因为捉摸不透她的具体方位,只能扯着桑在在附近喊,潇溪勾起唇角,心情愉悦的接口:“我在这里呢!”
刁刁听清楚她的方位后,瘸着腿恨恨的走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潇溪,额头上蹭的一下青筋暴露,紧了紧拳头后,凶神恶煞的朝她走过去,刚刚坐起身正擦着眼角水珠的潇溪咽了咽口水,忙伸手阻拦:“哎哎哎,你冷静点,我那是帮你呢,帮你呢,你怎么还好心没好报了啊?”
“帮我?去你丫的,你那是帮我吗?要不要咱们再上去,我踹你一脚试试看?还帮我?我踢死你!”刁刁锤了她几拳仍旧不解恨,干脆骑了上去,猛地朝她头发上揪去,可怜的潇溪阻拦不住,就这么被刁刁狠狠的揍了抓了一遭,半晌后,两人虚脱的躺在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喂,接下来怎么办?去哪里?这怪婆婆让咱们来这谷底,却什么指示也没有,还要历练一个月,这下面可真冷啊,我们要历练什么啊?”刁刁望着四周郁郁葱葱的大树,有些无力的揉了揉太阳穴。
明潇溪盯着鸡窝似得头发坐起身,狠狠的瞪了刁刁一眼:“死丫头,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梳洗一下吧,刚刚又是冒冷汗又是跳溪的,还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