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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重生之宫策+番外 作者:暗香正午(晋江vip2014.9.26正文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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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宴上歌舞正酣,这些宗室少年平日里被管束的十分严格,今天借着太子宴席的酒,都撒开了欢地哄闹着。
  楚王与允儿在童子舞后便退了席,留下这群少年饮宴。
  太子商回到大殿中,侍人正急的团团转,看到太子商方才松了口气。小声禀报了太子,大王和夫人已经离去产,让太子约束着众人,莫要闹的太厉害。太子心中惭愧,自己的寿宴,反倒自己先被人喝倒,快步走进殿中,看到众人离席,正在殿前围成了一圈,不断地哄然叫好。
  太子商坐回到茵席上,文珠遥遥地抬起了头,对太子对视一眼,又红了脸儿低下头去。太子商用手指轻轻拂过刚才的吻过文珠的嘴唇,心中如饮蜜水般甜。
  屈荆笑着跑过来说道:“太子哥哥,方才你没看到好劝,阿职一下子把阿正摔倒了呢……”
  太子商正伸手拿起一杯清茶凑到嘴边,含了半口的水,一听之下,噗地一声全部喷了出去,转头看着屈荆,急问道:“你方才说什么?”
  大殿上丝乐声声,加上一众少年的哄闹声,屈荆凑到太子商耳边,又重复了一遍道:“我说呀,阿正根本不是阿职的对手,还要挑战阿职,已经被阿职摔倒了好多次了。”
  指指那个圈子,太子忽地站了起来,伸手分开众人,看到了圈中二人,正扭成一团,打的难解难分。
  太子怒吼一声:“够了,住手!”
  众人不解,屈荆跟在后面疑惑地说道:“太子哥哥,为何要停下来,他们二人方才当众击掌为誓,今日武嬉角抵,直到有一方认输为止的。”
  侍人得令上前,想要分开紧紧地扭在一起的二人,却怎么拖也拖不动。
  公子职紧紧地压在熊正的身上,双腿骑住熊正的腰,一肘压在熊正的咽喉处,头发散乱,皮牟早不知丢在何处了,腰上的束带也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袴衣,太子商吼道:“快松手,成何体统!”
  公子职不理会,只是红了眼冲着身下的熊正嘶吼着:“你服不服?!”
  熊正一声不吭,一只眼睛早被打成了乌眼青,嘴角也绽开了血迹。脸色憋的通红,一只手被公子职压在身底下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则紧紧扯着公子职的头发,眼神狰狞,似乎要将公子职生吞活剥掉!
  众人先是起哄嬉闹,渐渐发现情况不对,这二人竟似拼命要置对方于死地一般!
  便开始上前七手八脚地拉扯着二人,欲将二人分开,却怎么拉也拉不动。
  太子商阴沉着脸上前,左右为难,二人此刻势均力敌,互成抵角,谁也不肯松手,硬上前去拉,必会伤到另外一个人。
  深深吸了一口气,大吼一声:“再不松手,就这般将你二人抬着送到父王面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啦!呜啦!

  第79章 征服天下只为爱你

  从小,我就是被锦衣玉食养大的,身边奴婢如云,仆从环绕。在这深宫里,父王最疼爱的就是我,因为,我长的和他最像。
  父王有无数的女人,母亲,只是他众多妻妾中的一个。母亲早逝,父王没过多久就忘了她。我,也记不清母亲长的什么样了。
  父王对我十分栽培。自小我便沉默寡言,我最爱的东西,便是父王在我七岁时送我的一把长剑,青阿。
  青阿剑是剑中上品,宫中的兄弟们有人因此嫉妒。我却十分开心,每日抱着青阿剑一同睡觉,一处坐卧,在父王的严格教导之下,终于有一天,我成了兄弟中最强的人,我手执青阿,打败了其它人的挑战,登上了他留给我的君位。
  自荆山深处走出来的父王曾教导过我,男人,应靠实力铁血征天下。只要够强大,我就可以得到任何我想要的东西,财富,地位,女人。
  我十六岁的时候,承父王的庇佑,我便已经拥有了这些。
  在我弱冠的那一天,我得到了一个美人。那个来自郑地的美人,训练有素,她教导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满屋阳光明媚,我推开怀中尚在酣睡的美人,赤着脚下了榻,感觉神清气爽,我第一次尝到了征服的滋味。
  此后,我便和父王一样,拥有了一个庞大的后宫。各地的美人流水般的进献而来,或鲜妍明媚,或活泼多姿,或婉约可人,她们无一不对我低眉顺眼,伏贴恭敬,我是她们的王,我是她们的天。而她们对我来说,却是一样的,不过是我泄欲的工具。时间久了,如云的美人们在我眼里,便没了差别。
  我一直没有立后,望着这些莺莺燕燕的美人们,我一直感觉缺了点什么,至于缺了什么,我也说不好,没人能解答,我到底想要什么。
  此后的很多年,我按着父王的教导,提着三尺青阿剑,纵马率领着楚国精锐的甲士,冲杀疆场,征战千里,随着楚国的疆域在不断地扩大,我的后宫数量急剧增长,庞大的令人咋舌,很多女人,我见都没有见过。我的名声也随之在诸侯间远扬:残暴,好色。
  我征服了天下,却仍然满足不了心中的那一点渴望。
  越索求,越渴望。
  我到底要什么?
  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我会很长时间陷入这种思索。我征服了天下,却仍觉有那么一丝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缺憾。
  有一天,大军征伐,我路过蔡国。蔡国乃是弱国,一直在我强楚的庇护之下生存。
  蔡侯殷勤接待,并挑了三个美人来服伺我。我望着堂下的庸脂俗粉,顿觉兴味索然。
  蔡侯见我不为所动的样子,咂巴着嘴巴谄笑道:“大王果然有品。绝色不易得啊,在下生平仅见过一个绝色,只可惜,上月已经嫁为人妇了。”
  我喝多了,头晕晕的,坐在席上,一手把玩着螭纹精樽,一手拄案,斜睨着他:“果真绝色?”
  蔡侯点头哈腰地说道:“确实绝色。”
  我不屑地看着他一幅猥琐的样子,微笑地问他:“人在哪里?”
  他却迟疑了一下:“这……”
  我微微笑着:“这有何难以回答的?寡人又没有要你去抢,你只需告诉寡人,人在哪里便是。”
  蔡侯嘿嘿一笑,以手挡着唇,侧过身来,往后堂瞥了瞥,方才小声说道:“此女便是在下的姨妹息妫,……上月刚刚嫁给了息侯。”
  我讶异地望着他,心中感觉十分有趣:“她是你姨妹?你夫人的亲妹妹?”
  蔡侯十分感叹地笑道:“确实。在下当年迎娶夫人之时,在陈国有缘见过一次,在下当时惊为天人,确实是人间绝色!世上难觅呀!”
  我突然感觉热血沸腾,轻薄地一笑:“不知蔡侯夫人长像如何?”
  蔡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头,不敢得罪我,滑头地嘿然笑道:“若与姨妹比起来,贱内的姿色自然是远远不及。但如果放在在下的后宫之中,还是要拔个头筹的。”
  我斜睨了他一眼,“你不是在吹牛皮吧?你可知道骗了我,会有什么下场的。”
  蔡侯慌乱地摆着手道:“在下绝不敢欺瞒大王,在下当时虽然酒醉,但后来……在下又特意验看了一次……”
  “嗯?”我拖着长腔看着他,“如何验看的?你不会是溜到你姨妹的卧房里了吧?”
  蔡侯又嘿嘿地笑了起来:“在下这还不是为了向大王证明,我这姨妹确实是绝色么……”
  看着他橘黄的面皮,那小小的三角眼中射出垂涎的目光,我突然感觉很恶心,“好一个姐夫……陈君怎么能将女儿嫁于你这样的登徒子!”
  蔡侯并不羞恼,仍然厚脸皮地嘿嘿笑道:“大王莫恼,大王如果想见此女也容易,此刻,她正在息国宫中,大王下一站,取道息国便是……”
  我微微一笑,举起手中酒樽:“倒酒!”
  第三日,我便来到了息国。
  并不是我急色,只是蔡侯的一番话,撩起了我的好奇心,在这个老色鬼的眼中,惊为天人的美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
  息国宫中四处张灯结彩,还残留着国君娶妇办喜事的气氛。年轻的息侯容光焕发,嘴色噙着淡淡的笑意,十分殷勤地招待了我。
  酒过三巡,我借着醉意,笑着问道:“听闻息侯刚刚娶了佳妇,何不让夫人出为为寡人倒酒?”
  我孟浪的神色,让息侯脸色变了变。在座陪席之臣的脸色也闻之变色,嗡嗡的议论声渐渐在席间发出。
  我伸手拔出了青阿剑,哐啷一声,重重地拍在案几上,又旁若无人地痛饮了一口美酒,斜睨着息侯,笑道:“怎么,息侯不愿意吗?”
  随行的闵基等大将都哈哈狂放地笑出声来。
  息侯神色隐忍,牙关处咬了又咬,额头上绽出了隐隐筋包,低了头道:“大王稍坐片刻,在下立刻去请夫人前来。”
  ……其实我只是好奇,好奇那个美人到底有多美。
  门开了,远远的一个红衣丽人,慢慢地走上堂来。我的注意立刻全部被吸引过去,收敛了全身的狂放和孟浪,转过身来,静静地看着她,天地间,那一刻,便只剩下了她。
  她如惊鸿般翩翩地走上前来,皎洁如月,美艳瞬间将殿堂照亮。只是一袭红衣,再无娇饰。眉头微蹙,额上一朵粉盈盈的桃花,静静地开着,她清澈的眼神掠过来,我忽然不能呼吸,只是这么贪婪地看着,恨不得将她的全部样子,看到眼里,装进心里。
  息妫神情似万年寒冰,冷冷地向我一礼,红袖下伸出来一双洁白的手,轻轻执起酒壶,将我案几上的酒樽斟满。
  近在咫尺的一张玉颜,我屏住了呼吸。
  她并不看我,低垂着眼帘,微翘的睫毛轻颤。
  倒完了酒,退后几步,转身走了下去,在息侯身边停了一下,轻声地不知说了句什么,息侯脸上神色微微赮然。
  她走出去了。我兀自楞楞,犹在梦中。
  我突然明白了我想要什么。
  我想要她。
  只有她,才堪配站在我的身旁,与我共享千里沃土,万里江山。
  一念起,百念生。这种瞬间而生的巨大渴望,立刻将我深深攫住。我强自按捺住心中涌起的万丈波澜,转过头去,对闵基递了一个凌厉的眼色!
  闵基瞬间领会了我的意思,他明白我要干什么,无数次的沙汤浴血,我们之间有着深深的默契。
  息侯转眼被拿下。
  我灭了息。
  大军回到楚国,我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立她为后,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婚礼,向天下昭告,妫从此是我的夫人!
  我为她筑金屋,盖椒房,天下的好东西,流水般地送入她的宫中。
  我的热情燃烧着,视她如珍如宝。而她却始终冷冷地待我。
  新婚之夜,我怀着巨大的渴望,战栗的激情进入了她,她却只是冷冷地看着我,不反抗,也不拒绝。
  我进入着这温暖的身体里,开心的很想哭,我抱着她柔软芳香的躯体,抑制不住地疯狂冲动,这是天下最美的人,她让我平生第一次对女人有了悸动!第一次,我对人间欢爱有了向往,我爱这个女人,每个夜里,我都要抱着她,都要进入她!都要将全身的激情和悸动,如狂风暴雨般倾注在她身上。
  而她,从头到尾,都任凭我冲动爱抚,面无表情。
  所有的人,都知道我对她的宠爱,没人敢对她有半点不恭敬。但风总是会吹过漏缝的篱笆。就像有些话,总会传到她耳边。
  有一次,我拉着她去宫中囿苑赏玩。为了让她玩的开心自在,我只带了一个贴身寺人,握着她柔软的手掌,拉着她到园苑的深处看巨象。看着母象带着小象在面前甩着尾巴悠然走过,她似乎神色柔和了很多。我高兴地看着她,轻轻地凑过去在她脸上一吻。
  她转过头去,脸上飞红。
  我更加狂喜,如同毛头小子一般抑制不住冲动,将她拉进怀中,靠坐在我身上。
  她微微闭了眼,天光下,娇颜动人。我正要深深地吻下去,忽然不远处隐隐传来了几声轻笑:“新来的夫人好手段,听说夜夜承欢呢……”
  “呸,妖颜惑主,一个害得自己夫君灭国的女人,也有脸活下去……”
  “听说她初生之时,陈国桃花一夜盛开,绰号桃花夫人,此乃灭国丧邦之兆……”
  怀中的妫突然浑身僵硬,瞬间张开了眼睛,羞愤地猛然推开我,眼泪顺着脸颊滚滚而下。她别过脸去,再不肯看我一眼。
  那两个宫人被我割了舌头,缚了臂膀,丢在后宫门口,往来的人们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在宫中议论。
  宫中从此禁用“桃”字,我使人砍掉了宫中能找得到的桃树。
  妫仍然冷冷地对我。
  有一天,繁乱的朝政搅得我身心俱疲,大臣们的争吵让我头痛欲裂,我下了朝,便来到她宫中。
  还没走到门口,便看到一堆的美人跪在她宫门口。
  我皱眉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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