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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部分

幻之盛唐 作者:猫痞(起点vip2013.09.21完结)-第5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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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无畏的雪山勇士到驰骋的草原健儿,从赳赳的大漠汉子,到泥婆罗的矫健山民,从风霜雨雪到闪电雷霆,黑色獒首旗下的吐蕃军队号称可以面对一切困难和艰险,困苦险恶的生存环境下开拓出一方乐土。

  吐蕃人称为退浑之地,唐人称为吐谷浑国的南端,独军山和西倾山在这里交错,又被九曲河斜斜开除一条曲折的山口,雪花还在飘摇,阴郁的天空下,纠缠战斗在一团的斥候尸体也就没有人理会了,

  沿着曲折的谷地,两只打着不同旗号的军队,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迅速接近,松软棉厚的积雪给踩踏的夯实无比,挺枪执刃人马吐出来的烟气,随着不时刮起的雪粒子,迅速在头顶凝成庞大而阴郁的雾霭。

  看着淹没在流星一样的火焰和雪烟中的娃子队,他们象惊慌失措的羔羊一样,无视领队的鞭子和刺棍四散奔逃,然后在接近军阵前被砍死射杀在雪地上,

  然后是在绵密的箭矢中,步履蹒跚的羌落兵,他们用身体铺出一条血色的大道,然后溃散在距离唐人军阵只有三十步的位置,留下一些在雪地里挣扎燃烧的火人,重新用尸体铺了一条逃亡地道路,纷纷绕过依旧阵容鼎盛的本军,没跑多远就被分出骑兵驱赶着重新聚集起来。

  “这就是丢在水里还能燃烧的鬼火?”

  被雪花染得斑白的吐蕃军阵中,裹着厚厚的驼毛大氅,硕大的绿松石披额,手里捏着玉柄镶宝牦尾的年轻吐蕃贵人,表情平静的看着这一切。流淌的火焰在雪地上依旧顽强的燃烧着,照亮了微暗的天空。

  “正是,据说是唐人打穿了风水地脉,发掘自九幽之下的黄泉之水,提炼制造可以让火焰遇到水变得更加炽烈的可怕武器……”

  另一个骑在马上带着灰鼠帽子的吐蕃人,对他解释道

  “据说他们还吧这个用在箭头上,被伤到的地方,如果没有及时救治,就会被黄泉之毒侵蚀溃烂,在痛苦中死去”

  “先用石炮和车驽远远的打乱队形,再用强弓攒射衣甲最鲜明的头目和勇士,用连弩压制追随的士兵,迅速接近后,用火油弹烧开对手的阵型,用步槊队插穿防线,刀牌手首掩护侧翼……如果他们有骑兵的话,则用手弩和快弓在周围奔绕牵制,让人不能专心防御……”

  “石炮和车弩,强弓和连弩,还有阵前投掷的火油弹,这就是任何人像接近他们,必须面对的三道死线啊……”

  “但我们只看到了旋风炮和弹射机,看来他们也是仓促而来的……”

  “风险迷失了视野,也吹跑了箭支,我们的射手比他们偏移的更厉害……陵大人,我不认为那些卑微的娃子,或是那些软弱的羌种,能够逼近他们……”

  “反正这些娃子也不能熬过这个冬天了……能消耗掉他们的箭矢也好……”

  “不要担心,我们的庸和桂,都还没出动呢……”

  左近扈从的部将们纷纷出声道。

  禄东赞当政期间,抚服边地,规定赋税,清查户籍,区分“桂”(武士),“庸”(奴隶)等级,由这些桂组成的军队,代表才是真正吐蕃人的战斗力。

  “我们带了来卡如德格的阿里曲地啊”

  一名部将用赞叹的声音道

  “风雪只是他们的铠甲……”

  阿里曲地吐蕃语中的含义是“高山的猎手”,世居青海南部与川西北,天生的山地健儿,可以深入雪线活动涉猎,出自盛产勇士四大地域之一,正是他们截住了最大一股越过山口的叛奴,才遏制了蔓延在山南的动乱。

  其中最精锐的就是为赞普时代效力的被称为雪莲花东岱的三支部落,他们成年礼骑着长毛马,深入白色大山中雪莲花盛开的地方,从悬崖上采回证明之间勇气和信念的凭证。

  “当然还有牦牛部(苏毗)的马上健儿……”

  另一名部将马上用称颂的声音,小心看着陵大人道

  他们是楮面文彩的骑士,披着厚厚的牛革甲和圆尖皮盔,高擎着代表部落的八色阿修罗旗指引下,象箭一样的穿梭在敌人的军阵中,不停的带来血腥和死亡,这个敌人中曾经也有吐蕃。

  苏毗在吐蕃诸部中“最大”,其范围,东与多弥(难磨部)为邻,西接鹘葬硖,日常有人口3万户,这还是只是贵人、部民、庶人的人口,并不包括那些数目众多的奴隶。

  出产牦牛、骏马、黄金、黄铜、朱砂、麝香、盐等。手工业及商业贸易在苏毗也十分兴盛。史书记载苏毗“恒将盐向天竺兴贩,其利数倍”。一直是悉补野王姓魏代表的雅砻出身,既要拉拢分化又要打压抑并的对象,这路兵马的总帅陵大人正是出身苏毗一族。

  “让破丑氏的军队出动吧,让我们看看黑种党项敦善王的子孙,是否还有祖先的武勇和无畏……”

  陵大人倒转过牦尾杖,突然下令道,他不知道为什么意兴阑珊。

  就如歌谣说唱诵的,宝玉的王姓十四族,黄金的上下象雄,白银的八色苏毗,黄铜的五支土谷浑,黑铁的党项众,泥土的下种臣民们。

  但作为一个传国十七世的古国,阿修罗和大青神的子孙,并不是什么人都愿意屈服在一群雅砻走出来的野人之下,哪怕是败降了吐蕃,在南日论藏,悉力仁藏(松赞干布)之世,依旧会同象雄等大族,发起一次次的叛乱。直到数十年前陵伦钦投唐事败,最后一支苏毗王姓后裔被斩杀殆尽,将强行分为八支牦牛部落,并以战争的名义分散到各地,才告一个段落。

  因此,

  其实陵大人还有另一个身份,伟大没陵赞王的子孙,尊贵的悉诺逻家族血裔,同时也是青色八臂阿修罗战旗的指引者,吐蕃上下孙波茹之地,吐蕃四柱之一八色牦牛部落众望所归的统军大将,未来的领部大臣,乃至是大弗卢中苏毗执政大尚最有希望的继任者,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会在十四姓小王中取一个公主,甚至是赞普的姐妹,继承陵这个姓氏,让苏毗的血脉与王室更见紧密下去……

  因为曾经是少年赞普伴从,又受到铁桥城部落投唐之变的牵连,被变相放逐的派往西域,因为战争爆发又从西域被匆匆招还回来的他,却在这次执政马向仓促发动的战争中看到一个机会,让四散的八色部落重新聚集在阿修罗旗下的机会……

  黑种党项的军队都是骑兵,穿着多层的牛革,拿着简陋的钉头枪或是长棍,似乎放弃了使用弓箭的打算,大队小股看起来杂乱无章拼命逼近唐人,骑术高明的掠过唐人密集枪槊刀牌组成,还不断喷吐着弩箭和零星火弹的军阵,用人马错身的惯性拖挂走整排的枪槊,然后由同伴从露出的空挡狠狠冲撞得凹陷进去,有些靠的比较边缘的唐军士兵直接被掀飞出去踏死

  但是那些唐人被分割开来的军阵,似乎还在战斗,丝毫没有露出和动摇的迹象,破开的缺口上,更多的弩箭集中几乎是贴着同袍的身体倾泻出来,密集的贯穿了,然后被更多的枪尖和大牌重新封死。

  象被剥开的洋葱,刮掉一层还有一层,而那些被绊住的骑兵,还来不及提马扭头,就迅速被大牌后面伸出的步槊戳中勾倒,拖在地上剁掉脑袋。

  冷静而残酷的厮杀着,将雪白的大地,变成一片发暗的红色。

  “他们的火器很厉害,但是没有战车的掩护,光靠马匹,带不了多少的……”

  灰鼠帽子的吐蕃人,现在的名字叫南迦。

  他还有过一个显赫的身份,浑部回纥的酋长之一,奴刺部大首领,可惜马向对他的发现并不感兴趣,反而是这位尊贵的大人找到了他……

  “所以用杂部去消耗他们,试探出全部的实力……是必不可少的”

  “那些回纥人,都是利欲熏心的蠢货,得到火器又怎么样,没有相应的战法和配备,什么都不是……还不是引火烧身的……”

  突然一个插着长翎的骑士飞奔到他身边,耳语了几句。

  “传话下去,无论是家生的娃子,还是外养的附人,无论是庶人,还是百姓,只要能冲破唐人的山口,我就让他成为一个桂……”

  成为一个桂,也是摆脱了日常劳作的“庸”阶层,成为一个最基本的战士阶层,

  一层层如波浪涌向山口的背后,势力最强大最完好的本阵,却开始缓缓后退。因为那些唐人的后队援军已经到来,作为主将个人的目的也基本达到了。

  ……

  晴明的冬日雪白大地上,清理出来地道路和新挖开的沟渠,散发着泥土特有的清新,看起来特别显眼。

  “这次恩旨迟来,打算到哪里去玩玩……”

  我搂着小丫头问道。车厢里堆了几小筐榛子、核桃什么的土产,都是晒干的上好货色,各个都是饱满滚圆,还散发着窖藏的气味。

  “去龙口看冰瀑喽……”

  小东西裹在狐裘套子捧着手炉子,偎在我膝盖上不安分的扭着身子道道,

  ”

  “冰瀑……”

  我嘀咕了下,突然觉得尾椎骨有些不爽,昨天和家里的女人们在洛水的冰面上玩了一天,小丫头他们无师自通溜滑的十分自在,但是天生平衡感不足的我,却只能很不雅观的多次趴在冰面上,大马趴摔的多了,到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

  冬季的大部分河流都也就封冻起来,漕运也暂时断了,一些地方的大雪,隐隐有扩大成灾荒的趋势,压塌的房屋,冻死的牲畜,都需要人来收拾,特别是靠近室韦人的边境地区,几乎每天都有番胡成群结队闯入境的报告。

  不过这对那位正在大同军指挥河北各镇,却因为军中大清洗,自己也牵连上一屁股麻烦,不得不亲自抓捕处决多年老部下,而焦头烂额的仆固怀恩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事。叛贼在草原上也不好过,抓紧时间选送新的将官兵员和粮草器械,整顿边军中惶惶然的人心,安抚那些边傍部落,把云中、平卢一带的防务空缺重新给填起来……

  他固然忙得要死,我却是埋头处理公务腻烦的要死,要想办法偷闲。

  唐代的节假日为历朝之冠,根据唐《假宁令》中规定。诸元日、冬至,并休假七日,前三日,后三日。玄元皇帝降诞二月十五日,皇帝降诞日,各休假三日。

  寒食通清明,休假七日。腊、夏至各休假三日,前后各一日。正月七日,十五日,二月一日,春、秋二社,二月八日,三月三日,四月八日,五月五日,六月三伏日,七月七日、十五日,九月九日,十月一日,立春,春分,立秋,秋分,立夏,立冬,每旬,并给休假一日。

  和家人在一起,这前后七天过的特别快,可惜皇帝小白他们不肯放我大假,按照老规矩。我自己找个由头跑出来,正好在河北路开拓的军屯庄与地方发生了纠纷,赶紧跑出来巡视,到了地方却遇上得是一场军屯庄的婚礼。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也是万物凋零的季节,但对人类这种一年四季随时随地可以发情的动物来说,显然不在此范畴内。其中的缘由确实一波三折。

  河东、河北这一路是叛军和官军反复拉锯荼毒洗劫扫荡的重灾区,更甚于关内,又要承当繁重的军役和输粮,以维持河北各镇驻军,因此虽然这些年官府钟的有识之士,也大力招徕人口,休养生息,但是民力民生一直恢复的很慢,反而是那些家大业大的氏族门第,通过侵并无主之地和荫蔽佃户,拼命的恢复旧观……着也是朝廷一力裁汰老弱亢余,削减地方驻军规模,一面推行重新清田抑制好强兼并的由头。

  因此,事实上当地和关内一样,每年开春青黄不接和秋收后的时节,都会有附近生计艰难的乡民,主要是女人小孩,潜入军屯庄的地界内偷食吃,由于抓到后无法象青壮一下进行劳动补偿,后来干脆变成一种心照不宣的不成文惯例,由这些已婚的妇人隔三差五的出现在田地中故意被抓住,为庄子里尚未婚配的青壮解决一下生理问题。事后连同她们的小孩给管饱吃喝一顿,然后还能稍上一些打包的残羹剩饭作为吃食。

  当然随着她们回去,一些庄子特有的作物,也开始在外头流散开来。官府努力推行效果不鄣的新五谷,通过这种方式居然传播开来,实在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了。

  但是事情总有例外,女方叫雁九,是曹家屯的人,是个贪嘴的姑娘,偷偷跟着嫂子来,想帮家里帮衬一些,结果被当成前来混饭吃的妇女,给在果园里推倒了。曹家村的人不敢直接和军屯庄较劲,就支使老弱妇孺跑去堵县衙哭请,正好惊动了路过的汴州观察使许远,稍稍过问了一下。

  结果男的是有军职的,虽然是协军性质的预备役,但是作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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