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 作者:云卷风舒(起点2012-10-19完结,空间、种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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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了,脸上还是冷冷地:“就算是这样,我母亲怕也是在心里乐吧。”
她很想再为周夫人辩驳几句,可是又一时不知要说什么好。
毕竟,她也对周夫人不了解。周夫人有时对周汤很好,有时又很坏,她也看不懂她。
“不管怎么样,我一直在你身边,我会救你出来的。”她从自己衣上撕下一块布,将他身上的伤口包扎起来。
他低下了头,目光清冷:“大丈夫死则死耳,我不要你为我做傻事,我不要这对我来说,不是解救,而是耻辱。”
她叹了口气,“我不会做傻事的,你放心。我一定会先将你救出来,然后自救的。”
他看着她,不明白她将要做什么,只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目光不觉担心得很。
“你跟着我,我果然只能给你带来危险。”他叹了口气。
“不要沉沦,瑾玉。”她柔声叫唤着他的昵字,“你要振作起来,你是做大事的人,你一定会给我带来幸福的。我等你。”
她说完,深情凝视着他,转身便走了。
“木香”他大叫一声。
她回头对他笑笑,泪光闪闪的笑容楚楚可怜却又坚韧无比,充满着信任。
人消失在视线中了,只有一室的火光,照得他眼睛刺痛,发酸。
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他却依旧心如刀割。
她离开后,擦拭干净脸上的泪水,离开王府,墨云仍旧在巷子口等着她。
她没有和他说话,径直朝前面走去。
墨云一路跟着她,默默地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她,一句话也没有问。
两条长长的影子在月光中越拉越长,越拉越远。
对着盈盈月光,她仰头不让眼泪滴下来,想起了那夜夜让她沉醉的笛声。
瑾玉,我不会让你死的,纵然我死,我也会救你活着。
她对着月亮喃喃自语着。
而另一边,墨云也呆呆立在窗边,凝视着天上孤寂的月亮。
他全身颤抖,眼睛湿润得如一方暗沼。
长长的秀发披泻下来,玉白的长袍拖曳于地,风吹扬起他额头上的棕墨色流海。
他似乎明白了一个事实,他已经完完全全失去木香了。
曾经他以为自己丝毫不在意她,只是当她为一枚棋子,一个得力助手,一个卑微婢女,却不知在哪一刻起,她的音容笑貌就深植于他心间。
他越陷越深,她却渐行渐远,远到让他不可触及,不能占有,直至完全走出了他的统治范围。
她就像一个精灵,时而贞洁如玉,时而又性感得可以撩拨起男人的欲望,时而善良如天使,时而又诡计多端。
他看不透她,也捉不住她的心。
生平第一次,他无法掌握一个女人的心,这让他这样一个自负的情场高手情何以堪
想到这里,他将头狠狠往下一叩,撞在了窗板上,啪地一声。
“夫君何苦夜深不眠呢?”
辰溪身穿宽松的睡袍,腹部大得隆了起来,举着一支高高的三脚烛台,对墨云柔声说道。
“我的事,不必你管”他冷冷地说道,声音不高,可是拒绝得很彻底。
辰溪将烛台放在地上,从床上拿了条毛毯,披在他身上:“夫君,夜里容易着凉,夫君可不要坐在窗前将脸朝着风。”
他回头看了辰溪一眼,辰溪原本高傲的脸上却尽是谦卑,和他一样,本是那样高高在上,可是为了爱情,却变得好卑贱,好卑贱。
他不觉有些同情起她来了,心里一颤。
辰溪的影子在地上很单薄,负住了他的身影。他忽然感觉到他和她的影子很相似。
从她身上,他不经意间能看到自己的影子。
这竟是过去从未发现过的。
辰溪见他这样愣愣地凝视着自己,脸一红,摸了下脸:“可是妾身脸上有什么脏东西?”
“没有,没有脏。”他抿嘴一笑,手一伸,拉了她搂在自己怀中。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一九 展露顶尖厨艺
一一九 展露顶尖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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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云这突然的搂抱让辰溪受宠若惊,她只觉得全身连同整颗心都暖洋洋的,一向牙尖嘴厉的她心一下子变得柔软无比,她温柔地问了声:“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我对你好,你不乐意么?”他声音温柔似水,
他离她是这样近,他的鼻息拂着她的耳根,她发觉有些痒,不觉抚摸了一下耳朵。
这个动作好熟悉,他忽然想起,木香也做过这个动作。
“你走开”他忽然推开了她,脸上的温柔荡然无存,只有冷若冰霜。
她不解:“夫君——”
“走开”他暴怒。
竟然一瞬间忽然就生气了。
“夫君,妾身可是忽然做错什么了?”她脸上淌满泪。
她将自己一生都交于了他,可是他却永远不懂得珍惜。
她却依然在等着,等着他的回心转意。
“以后,不许摸耳朵。”他冷冷地说了这一句,便走到床上,翻身躺了下去。
“不许——摸耳朵——”她重复着他的话,一怔。
就这样一个动作,他犯得着生气成这样么?
次日晚上,木香洗了澡回到房内,关上了门。
玉兔仰躺在床上,用牙齿咬着脚趾头搔痒,木香呆呆坐在窗前,凝视着幽蓝的天空,没有像过去那样和玉兔拌嘴聊天。
玉兔问:“明天王衍要去辰溪酒楼了,你可有胜算没有?”
她垂下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睑:“我如今只有两样东西可赌。一样是厨艺,一样是墨云对我的占有欲。”
玉兔说:“你说厨艺我懂,可是你说什么占有欲,我可不懂。”
她起身伸出手拉了下菱花形窗板,关了窗,走到床边坐在软软的床上,说:“纪墨云对自己喜。欢的人向来占有欲极强,这点他和他妻子关辰溪很相像。我想赌他对我的占有欲。若是
他对我的占有欲达到了我希望看到的那种地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王衍买走我的。哪怕对他不利他也不会。”
玉兔说:“原来是这样。可是若是纪墨云明天不让你去,那怎么样呢?”
她摇摇头,自信而从容地说:“他不敢这样。因为,如今,已是王衍指名道姓为了我,而才辰溪酒楼的。他必然不敢得罪王衍,而将我扣留于家里。”
第二日,锣鼓声喧,红色毛毯铺了长长一条街。
王衍在广陵巡查了一日后,中午顺道拐入辰溪酒楼用膳。
长长的仪仗队整齐来到酒楼门口,车轿停了下来,几个奴才七手八脚地扶着王衍走下轿来,墨云早就带着阿水和店里的酒保隆重迎接。
木香在厨房里静静地来回走动,仔细查看这些副厨的做菜步骤。
她已为猜到王衍大体应该吃些什么,提前要人买了食材,洗好切好,只等菜单子上来,便下锅。
不一会儿,锣鼓声音小了一点,酒保送上来一张菜单,上面却是空白一片,一个字也没有。
“主厨,王大人说只要能让他满意,烧什么菜都行。”酒保说。
木香说:“知道了。”
她对副厨们说:“你们开始下锅吧。”
她早就料到王衍会这样点菜来考她。
王衍是北方人,北方人不一定知得惯江南的菜肴,而辰溪酒楼是以江南人的口味来做菜的,所以,不能照搬原先的菜肴。
可是又不能完全按着北方菜系的做法。
王衍在北方想必已是品尽了山珍海味了,她在这个时代没去过北方,所以对此时的北方菜还没有太大把握。
她不想打没把握的仗,但又要务必使他吃得欢喜,能让他吃得习惯。
主打菜凤舞香罗是不能少的,但是要适当变一下味。凤舞香罗是由木耳炒蛋、炒牛乳、桐花糖组成,本就是南北通用菜,但是北方人重口味,木香于是将木耳用盐腌过了再下锅,并适当加点辣。至
于炒牛乳则配上一碗热滚滚的牛杂汤,而桐花糖则加上香精,让口味更加浓一点。
在副厨们精心制作凤舞香罗的时候,木香令人先送上一碗开胃汤给王衍。
这是她亲自调制的汤,食材很简单,是番茄加肉丝,再放上一丝榨菜和山楂片,放点料酒和盐煮开便好。
她故意放了番茄,就是为她的蕃茄打响知名度。
这番茄既然是空间得来不花成本的东西,已经在周太守那里轻松为她赚到了钱,也一定能在王衍这里赚到钱,甚至推向全国,推向世界,赚取大钱。
这开胃汤略带点酸,可是口感极好,喝完这碗汤,王衍会对接下来的菜肴更加开胃。
接下来便是凤舞香罗呈上。
木香正在下令开始下一系列菜肴,有人掀开碎花布帘走了进来:“主厨,王大人要主厨过去说话。”
木香一怔,随即明白了王衍的意思。
她叫了桂儿过来,说:“接下来要上的菜我都已教过你们了,记得,要将我昨日新制作出来的烤全羊连同我制作的酱一同送去。”
桂儿点头揖是。
木香于是走到王衍所在的厢房门口,隔着垂帘看到王衍一个人坐在里面,他身后站了一个婢女,墨云没有在里面。
“奴婢见过王太傅。”木香在门口跪拜行礼。
“快进来。”王衍声音里透着急切。
木香垂头进去,又待要下跪,王衍却摆摆手:“不必多礼了,你过来。”
木香看到王衍坐的地方放了一个蒲团,应该就是给她坐的。
“奴婢只是下人,不敢与大人同座。”木香婉拒。
王衍脸一沉:“我要你坐,你便坐。”
木香没有坐,只是再揖了一下,淡淡地说:“多谢大人好意,只是,酒楼也中公众之地,若是让人看到大人和奴婢同座,奴婢被人口水唾弃倒也无妨,辱没了大人一世英名,奴婢可是罪该万死的了
。”
“你——”王衍极为生气,下巴微沉,眼睛逼视,“你竟敢忤逆我”
木香面无惧色:“大人勿怒。奴婢虽只是一介奴族,地位卑微,可是奴婢也懂得尊卑有分。今日若是胆敢与大人同座,辱没了大人一世英名,奴婢如何复有颜面再为众人掌勺?”
这一席话说得声泪惧下,王衍想怒也怒不起来。
“那好,那你就跪着吧。”王衍赌气说道。
“谢大人。”木香松了口气。
与其和他坐得那么近,还不如让她跪在地上,也舒坦些。
至少,不会害怕色狼的揩油。
王衍边上的婢女为王衍舀了一勺开胃汤,王衍指了指汤里的番茄说:“老夫吃过天下美食,今日在你辰溪酒楼吃的这汤,还有一个叫什么凤舞香罗的,委实没吃过。甚至于,此物是从未见过。”
木香说:“想是江南和北方大有不同罢了。”
王衍摇摇头,捋须:“你想必不知道,京城皇宫的御厨乃是北方人,他做的菜肴也都是北方佳肴,乃是为了符合当今圣上的口味。所以,虽然老夫在京城呆了一辈子了,可是吃的看的还都是北方菜
肴。但对于江南美食,也颇有接触,就是没见过这种东西的。你叫它什么?”
木香说:“奴婢叫它番茄。”
“番茄?”王衍绕口地重复了一句。
木香说:“此物的来历说来话长,乃是奴婢一次偶然拾得它的种子,种下,结果便长出鲜嫩的果实来,用这果实做的菜肴,酸甜可口,十分美味,所以,便拿来用了。”
“偶然所拾?”王衍听得一愣一愣的,他唇边的短胡须也跟着他一颤一颤的,“你的意思是,别处还没有的?”
木香说:“奴婢也寻了好些地方,可能奴婢能力有限,就是没有找到。”
王衍沉思了一会儿,说:“老夫就不怕寻不到,莫非这番茄还真的是天上掉下来不成?回头我即刻去寻,必要寻到番茄不可。”
木香心里偷笑:只怕你怎么寻也寻不到,它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又怎么样?因为连我也都是天上掉下来的
王衍又吃着凤舞香罗,不断点头:“这辣味来得很微妙,沁入腹中全身一热,令人好舒坦。只是这种辣味是如何调制的?必不会是生姜茱萸之类的。”
木香笑道:“回大人,这就是我们干这一行的机密了,这可不能外传,这一外传,我这饭碗可端不上了。”
王衍见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