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8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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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下了,但是没有一个士兵再次后退和逃跑……这一幕使我深深地感到一定能守住彼得格勒!”
实话实说,托洛茨基在保卫彼得格勒的战斗中是相当出彩的,他及时的稳定了人心,起到了定海神针的作用。但是在保卫彼得格勒的战斗中,出彩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还有许多的人表现并不亚于他,可是在他的回忆录中却没有体现。
比如说李晓峰,在托洛茨基抵达彼得格勒之前,是他的契卡首先开始稳定局势,抓获和处死了一批造谣、散布流言以及畏敌潜逃的反革命份子,这才使得彼得格勒的局势没有进一步恶化。为托洛茨基稳定大局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李晓峰不光是在政治上强势出击。在军事上更是力挽狂澜。位于芬兰湾中的红山炮台就像一根刺。如果不夺回这座至关重要的炮台。当尤登尼奇的大军抵达彼得格勒城下的时候,炮台上的重炮可以将彼得格勒轰个稀巴烂。可以说只有夺回了红山炮台,才有可能守住彼得格勒。
而李晓峰就做到了这一点,在托洛茨基还在路上,当志愿军第二团、三团的主力还没有完全抵达彼得格勒。某仙人仅仅带着一个营的兵力,乘着夜色用一次漂亮的突然袭击就夺回了这座至关重要的炮台。将带头叛变的柳德维斯特上校及其党羽吊死在了冬宫广场上。
解除了红山炮台的威胁,并不光是百年古城彼得格勒避免了炮击之苦,更重要的是恢复了喀琅施塔得和彼得格勒之间的联系。获得了正确指令的波罗的海舰队水兵们立刻组织了起来,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往彼得格勒输送了四千名水兵。
这些宝贵的水兵进一步稳定了彼得格勒的局势,他们随即开赴阻击尤登尼奇的第一线,正是这些水兵的加入,让崩溃的第七军终于重新站稳了脚跟,否则,就算托洛茨基抵达了彼得格勒又有什么意义?仅仅一座空城,怎么抵挡尤登尼奇?
某仙人的表现还不止这么多,当加特契纳失守,当尤登尼奇的兵锋直指彼得格勒城下的时候。在普尔科沃高地这道最后的防线上,就在托洛茨基嘶声力竭的鼓舞士气。企图让红军战士们爆发最后的力量跟尤登尼奇决一死战的关键时刻。李晓峰带着他的志愿军赶到了。
后来军史中只是用了几句简单的话描述那天发生的战斗:12月11日是关键的一天。部队退到了普尔科沃高地。再往后退就意味着战斗要在城内进行了。在这之前,白军的进攻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这一天红军在普尔科沃防线站住脚跟,并且进行了顽强的抵抗。敌人进攻被扼制了。12日,红军转入反攻。尤登尼奇立即拉上后备部队,加强防线,战斗十分激烈。到了13日傍晚,红军收复巴甫洛夫斯克。与此同时,友邻的15军开始从南方向彼得格勒挺进,威胁白军的后方和右翼。于是战局出现转机。
整篇文字几乎是一笔带过,对到底是哪一只“红军”部队坚守住了普尔科沃,又是那一只“红军”将尤登尼奇迎面顶了回去,提都没提。反倒是之前一直在打酱油的红15军获得了一次“露脸”的机会。
当然,不提也是正常的,因为将尤登尼奇打跑的压根就不是什么“红军”,而是驻扎在芬兰的志愿军。这支原本名叫边防警察部队的部队跟红军没有一毛钱的关系,甚至都不属于军委和全俄野战司令部的指挥之下。这相当让红军尴尬,而且之前红七军的表现又实在是糟糕,不管是为了遮羞,还是为了政治需要,淡化“志愿军”的形象都是必然的选择。
不过“志愿军”因为表现相当的出色和抢眼,也为某仙人和部队本身赢得了相当的荣誉。在击退尤登尼奇之后,经过中央委员会讨论决定,授予了志愿军第一师“近卫第一师”的荣誉称号,而某仙人也得到了第一枚红旗勋章。
比较搞笑的是,尤登尼奇对这次功亏一篑也是大失所望,不过对于到底是哪一只部队击败了他,大光头也是稀里糊涂。他根据自己的臆测和布尔什维克的相关报道,在回忆录中想当然的写道:“托洛茨基在12月9日风尘仆仆地来到彼得格勒前线。他的雷厉风行的作风很快扫除了红军的混乱状态。在加特契纳失守前几小时,他还企图竭力阻止我的进攻,不过眼看这已不可能以后,便匆匆离城赶往皇村,妄图在那里筑垒死守。”
“那时候,赤匪的大股增援部队尚未来到,但托洛茨基已经把彼得格勒的军校学生集中起来,并动员了全城所有男人,还残忍地用机枪把这些仓促组织起来的乌合之众赶到阵地去……这个刽子手一如既往的用铁血手段扼杀了俄国人民反抗布尔什维克暴政的希望,这充分让我明白了一点想要推翻布尔什维克的残暴统治,就必须比他们更加的铁血,更加的残暴……唯一可以挽救俄国的只有暴力了!”
斯维尔德洛夫看到这本比地摊文学强不了多少的所谓“最真实的战争回忆时”,第一时间给某仙人打了电话,他用揶揄地口吻说道:“可怜的尤登尼奇,他连究竟是谁击败了他都没有搞清楚,就开始写回忆录……安德烈,要不你也写一本回忆录吧,把彼得格勒保卫战的真实情况告诉世人,不能让某些人继续混淆视听了……”
ps:鞠躬感谢hzwangdd、尤文图斯和胖子逯非同志!
379 好兵麦克的俄国战记(上)()
摩尔曼斯克。
成群的美国大兵哥正站在一长串军列的旁边。根据上峰的命令,他们将进入芬兰跟俄国魔鬼作战,主要任务是夺取一座名叫维堡的小城市。
对于大部分美国兵来说,他们不知道也不关心更没有听说过维堡,他们只是傻乎乎的按照上级的命令办事,就像一群提线木偶。
此时他们已经在寒风中等待了两个多小时,严寒已经让牛仔们开始感到瑟瑟发抖。对于大兵们来说,极圈附近的低温和严寒是他们从来不曾领教过的。
为了取暖,不少大兵们在铁轨边跑跳着,互相开着玩笑并原地跺着脚,而另一些人则乘着有时间拿出纸来开始写信。比如说麦克,这个出生在迈阿密的南方佬将自己裹成了一个棉花包子,炎热的迈阿密和严寒的摩尔曼斯克简直是两个极端,抵达俄国之前都没有见过下雪的麦克,此时手指已经被冻僵而无法拿笔了。
麦克只好停下笔,暂缓向心爱的露西抒发离别之情。百无聊赖之下观察车站上的情景来打发时间。满载着作战物资的火车不停地穿过车站,将车站变成了一个拥堵不堪的场地,各样的车厢绵延近一公里。
一切都是杂乱无章,车站的管理人员大概是被寒冷冻傻了。不断地犯着一些让人捧腹的低级错误。一列火车开来,士兵们站起来让出路来,结果几分钟之后,刚让开的这列火车又掉头折了回来。
而麦克旁边的这列火车似乎已经永远地停在了这里。要是这列火车不走,麦克在车站的日子会更好过一些,因为多少可以遮蔽一些寒风。不过很可惜,调度员没有听见麦克的心声,在下雪之后,他毅然调走了这列火车。
此时麦克在车站里已经等了整整一个下午,随着天色渐渐暗淡。气温愈发的低了。他觉得有些扛不住了,把帽子拉下来盖住耳朵,将衣领竖了起来,走来走去好让自己暖和一点。
又过了整整四个小时。天空一片漆黑的时候,麦克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已经完全被冻僵了,可那列搭送他们的列车却迟迟没能出现。不过排长确信部队登车出发的时刻马上就要到来了,因为上面不会让他们在站台上过夜的。而连队几个有点小聪明的家伙显然不相信排长的话,他们拿出了睡袋,直接放在月台上,还有几个人甚至睡到了正停靠着火车的铁轨中间。
这一幕看得麦克目瞪口呆,零下十五度,薄薄的睡袋完全无法抵御严寒,他觉得这些战友简直是疯了!
此时。原本星星点点的小雪已经变成了鹅毛大雪。军士长正忙着用车站上的行李为他自己搭建一个临时的避风港。当他用防水布将自己的露营棚盖上时,就完全不用担心天气的变化了——这个狡猾的老东西!
而麦克也不得不为自己找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不过车站上最好的露营的地方都已经被占掉了,麦克唯一可以去的地方就是旁边列车车厢下面的铁轨间。他也曾经想到这列货车的车厢里去睡,但所有的车厢都被粗铁链锁了起来,该死的调度员总是喜欢多事!
麦克满腹牢骚地抱怨着爬到了车厢下的铁轨间躺下。冰刀一样的寒风从两侧刮了进来。仅仅躺了十分钟,麦克就发现了,在寒风的爱抚下,恐怕只有死人才能睡得着!
他一边哆嗦,一边在胡思乱想,不过他无法合上眼皮超过5分钟。在疲惫中,麦克总觉得头上方的车轴在转动。好像火车就要启动一样。这让他会突然完全醒过来,但是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发生,然后他就又回到了似睡非睡的状态,然后等待下一次被同样的原因惊醒过来。
天刚蒙蒙亮时,麦克离开了这个临时的“宿营地”,战友们浑身又酸又麻。看起来活像一帮刚被掘出的僵尸一样。
早晨8点钟,麦克和战友们集合准备登车。那时他们谁也不知道在战争中军队的生活是怎样的。谁也没有料到他们将要度过许许多多比昨晚要糟糕许多倍的夜晚。
登车之后,麦克的运气也没有好转的意思。首先车厢是敞篷的平板车,本来天气就够糟糕了,而运动中的列车和毫无遮蔽的车厢无疑加剧了原本已经难以忍受的寒冷。其次。军士长分配给他们一个倒霉的任务——监视接近列车的可疑分子。
不过仅仅坚守了一个小时,麦克就发现这项工作既枯燥又寒冷,在他的提议下,战友们决定躲在覆盖大炮的帆布底下避风。大家蜷缩在一块儿也让麦克稍微觉得了一些温暖。
列车隆隆地向前驶去,麦克他们在帆布下面待了抱成一团,不时发出一阵阵没有任何缘由的傻笑。他们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除了不时能听到森林见野兽的嚎叫声。
突然,帆布被猛然掀开。满脸怒容的军士长看着麦克和他的小伙伴们。
他高喊一声“立正”,然而列车行进中抽搐式的摇动使得大家动作的精准度大打折扣。接下来的场景多少有点滑稽剧的味道。大家被车厢的摇动推得东倒西歪。而麦克的长大衣挂在了大炮的高低机上,使得他无法站直。
军士长向麦克他们咆哮道:“你们躲在帆布底下做什么?你们以为在哪里?忘记了你们的任务是什么吗?”
性格直率的麦克打断了军士长的话,他说外面太冷没法让人待,而且周围也没有什么好观察的。不过麦克的话激怒了军士长,这个大个子像暴怒的大猩猩一样抓住了他的衣领,用力地前后摇晃着他。
“你们这群蠢货!在到下一个车站的时候,我会把你们送到军法处去,没有什么比放弃自己的岗位更严重的错误了。应该枪毙你们这些杂种……如果赤 匪袭击我们怎么办?你想害死我们吗!”
麦克有些不服气地质问军士长说:“怎么可能?这种鬼天气连狼都不愿意出来活动,何况是人?”
军士长愤怒地打断了他:“闭嘴,你这个白痴。赤 匪不是人,是魔鬼!他们就活动在这条铁路线上,比狐狸还要狡猾,比狼还要凶残。你们的任务就是要阻止这些魔鬼袭击我们。现在拿起钢盔到车厢的前面去,要不然老子把你们都从车上踢下去!”
麦克没有等军士长再重复他的命令。迎着像刀片一样扎人的寒风,按照他的命令站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军士长则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之后,返回了自己避风还可以烤火的车厢。
麦克他们没有一个人喜欢颐指气使的军士长。这个大个子总是喜欢命令他们干着干那,而他自己却揣着暖炉两手插在口袋里休息。更可气的是,这个家伙睚眦必报,一旦他不高兴了,那就意味着全排的士兵都要倒大霉!
列车正在穿越一片白雪覆盖的低矮松树林,麦克也有着足够的时间来思索怎么让军士长放弃将他们送往军法处——一包香烟不够打动这个混蛋,恐怕还要搭上一瓶伏特加,或者两瓶?
芬兰的北部人烟十分稀少,到目前为止他们只经过了几个小村镇。突然,在列车前面出现了一个沿铁路线奔跑着的人。麦克下意识的迅速地向这个潜在的破坏分子瞄准。
列车此时行驶得非常缓慢。如果要有炸弹袭击的话,这将是一个绝佳的时刻。一分钟之后,麦克的车厢与这个人平行行进在一起。麦克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可疑之处,他多半是当地的伐木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