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兵在1917-第6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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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维尔德洛夫和导师大人自然是不想让某仙人以身犯险,万一被白军逮住了,那不是傻『逼』了?
至于托洛茨基,他很担心某仙人前往卢甘斯克的居心,以他对某人的了解,这货无风都能掀起三尺浪,让他去卢甘斯克这个是非之地,惹出来了大『乱』子算谁的?
反正托洛茨基纯粹就是害怕某仙人去搅和,二导师如今只希望一切风平浪静,等凑足了粮食,赶紧让伏龙芝去搞定一切,他一点儿都不想节外生枝。
应该说,这三个人的想法虽然不完全一致,但是总体而言都是从大局出发的。而斯大林就完全不一样了,当他听到某仙人打算从卢甘斯克经过的时候,当时就出了一身白『毛』汗。之前他可是怂恿伏罗希洛夫搞了不少小动作的,据说那边的肃反运动搞得如火如荼。他担心某人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只是准备去一探究竟的。
斯大林搞的这些动作可是一点儿都不能见光的。见光就死。如果让死对头李晓峰发现了,那还不在导师大人那里往屎里黑他!所以,他坚决反对某仙人打卢甘斯克过。甚至坚决反对让某仙人去乌克兰,其态度之坚决。让导师大人都十分诧异,心道:“约瑟夫这货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安德里的死活了?难道这是党内团结一致的好信号?”''天兵在1917274
可怜的导师大人欸,您老人家还真是想错了,轮到斯大林讲团结的时候,那恐怕得等到钢铁的敌人全部见了marx。
在几位大佬的直接干预下,李晓峰只能放弃了走卢甘斯克的路线,转而走哈尔科夫。经第聂伯彼得罗夫斯克前往黑海舰队的几个基地。既然是巡视嘛,自然不能只看塞瓦斯托波尔不是,敖德萨、尼古拉耶夫、新罗西斯克,自然都要走个遍。
应该说这一趟旅行虽然不是某仙人自愿的。但是出来走了这么一遭,还是很有收获的。呆在彼得格勒和莫斯科还不觉得,出了这两个革命巨大的中心,革命的形势比李晓峰想象得还要复杂。
就拿乌克兰来说吧,这一片不算太广阔的土地上竟然活动着好几股势力。哈尔科夫及周边地区是布尔什维克的天下;在哈尔科夫的东边以卢甘斯克、顿涅斯克为中心,活跃着大股的白军;这还不算完,在首都,基辅暂时是乌克兰中央拉达的地盘,名以上说。中央拉达能控制整个乌克兰中部和东部,但实际上中央拉达内部也是矛盾重重(看来现在的乌克兰逗比政客们也算是继承了祖辈的光荣传统)。还没有结束,乌克兰的国土上还活跃着外国势力,比如德国人的傀儡斯科罗帕茨基。
总而言之,乌克兰这个地方太『乱』了,红军、白军、中央拉达和盖特曼的军队纠成一团,你打我我打你,谁都看谁不顺眼,反正热闹之极。
当然,这一路走来,李晓峰更多的是忧心,一片混『乱』的乌克兰对农业生产的破坏是相当严重的。已经进入四月中旬了,怎么说都要开始准备春播了,但是田间地头几乎看不到辛勤劳作的农夫,大部分田地都被杂草所覆盖,一片荒凉的景象。
如果按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那么接下来的几年里乌克兰的农业都不要做什么太多的指望了。估计没个十年的功夫是恢复不了元气。而这可不是李晓峰想要的,一个破破烂烂的乌克兰有什么用?根本就是包袱嘛!
不过,如果乌克兰仅仅是混『乱』还不那么让人担心,毕竟『乱』是有客观基础的,各方势力太多了嘛!打斗地主三个人都能吵得不可开交,更何况乌克兰还是一桌麻将呢?
真正让李晓峰忧心的,是乌克兰的红军,乌合之众草台班子就不说了,这是有客观因素决定的,短时间无法改变。但是红军土鳖归土鳖,可不能也跟着『乱』不是?
乌克兰的红军内部也是一片混『乱』,新旧势力互相倾轧,斗争不断。还没跟敌人交火呢,自己内部就先分裂了,这还搞个『毛』。尤其是一些流言引起了李晓峰的高度注意,似乎在乌克兰方向肃反有扩大化的嫌疑,似乎伏罗希洛夫在搞什么大动作,引起旧军官普遍抱团抵制。
实话实说,李晓峰都有心去卢甘斯克找伏罗希洛夫算账了,尼玛,现在都什么时候,你丫还胡『乱』折腾,你是要作死是吧!这时候,某仙人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斯大林那么强烈地反对他走卢甘斯克,感情是为伏罗希洛夫遮羞!
可惜,李晓峰并不是知道,斯大林并不是为伏罗希洛夫遮羞,这一切都是他捣鼓出来的,确切的说,是钢铁怕被他坏了好事。如果李晓峰知道这才是根本原因,就不会按照原计划继续南下,而是会断然选择去找伏罗希洛夫算账。
因为这些原因,抵达尼古拉耶夫的时候,李晓峰的心情不说很恶劣,至少是比较糟糕的。也就是在这时候,一路上就显得比较兴奋的艾伯哈特提议去喝一杯。这才有了上一章的那一幕。
斯沃博达走了之后,酒吧里的气氛就更加的放松了,毕竟那小子是外人。不管是艾伯哈特和鲍里斯都不会在外人面前说正事儿。
“好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鲍里斯『摸』了『摸』胡须,懒洋洋地问道:“你个老东西千里迢迢地从彼得格勒跑来,不会就是想喝酒吧?”''天兵在1917274
艾伯哈特打了个哈欠,深深地吸了口气,顿时被酒精麻痹的脑子又重新开始工作了,他望了旁边的李晓峰一眼,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
不过李晓峰却不置可否。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个鲍里斯是什么人,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怎么谈?
艾伯哈特似乎看出了李晓峰疑问,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老鲍里斯可是最好的陆战队员。虽然一上船就发晕,像个软脚虾,但是下了船,那还真是一条好汉!”
李晓峰重新打量了鲍里斯一眼,没想到这个干瘦干瘦的老头是陆战队的。他一开始还以为这人是艾伯哈特的参谋或者战列舰舰长之类的角『色』呢!
鲍里斯对于李晓峰的打量也显得不以为然,甚至他更重视艾伯哈特的介绍,纠正道:“首先,我不是什么老鲍里斯,没有记错的话。老子比你还小几个月,如果我算是老鲍里斯,那么你是什么,是安德烈老爷爷吗?”
他狠狠地瞪了艾伯哈特一眼,继续说道:“其次,老子虽然晕船,但绝不是什么软脚虾,1913年那次哗变,如果不是有老子坐镇,你早就被扔进黑海喂鱼了!”
艾伯哈特笑了笑,没有直接回击鲍里斯,而是对某仙人说道:“老鲍里斯在水兵中的影响力很不一般,小伙子们都亲切地叫他鲍里斯老爹,哪怕现在他年纪大了,冲滩打仗是不行了,但是留在船上震慑几个刺头还是够用的!”
“你这叫什么话!”鲍里斯登时火大了,怒道:“老子一口气还可以游五里,什么叫不能打仗了!”
说到这,他忽然一愣,指着某仙人问道:“我还忘记了,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不像是你小子的兵吧?还有,跟他说这些做什么?老子和你一样都成了边缘人,说这些,不够窝火的!”
感情,当年鲍里斯属于艾伯哈特的铁杆,随着艾伯哈特被扫地出门,老头也被用年龄过大的理由强制退役了。对此,他是相当窝火的,因为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说他“不行了”都是不可容忍的侮辱!
艾伯哈特没有理货鲍里斯的抱怨,而是又看了看李晓峰,似乎在询问什么,收到了某仙人的肯定答复之后,他才对鲍里斯说道:“老酒鬼,现在有一个机会,能让你回去……”
“回去?”鲍里斯虽然猜到了一种可能『性』,但是他有些不敢相信,问道:“回哪去?”
艾伯哈特笑了笑道:“回海军啊!”
“海军?”鲍里斯愈发好奇的望着李晓峰,对于这个过分年轻的某人,他是愈发地好奇了,试探着问道:“红军还是白军?”
这下轮到李晓峰和艾伯哈特发愣了,似乎老头这是话里有话啊,难道白军也找上了他?
对此,鲍里斯还有点沾沾自喜和愤愤不平,嘀咕道:“以老子的身份,白军找老子出山有什么值得奇怪的,想当年……”
“行了!”艾伯哈特立刻打断了他,“好汉不提当年勇,你那点破事儿我耳朵都听得起茧子了,你还是说说白军是怎么回事儿吧!”
鲍里斯意味深长的望了艾伯哈特一眼,笑道:“嘿,看来你个老混蛋这是投了红军!说说吧,布尔什维克给了你什么好处,官复原职?”
艾伯哈特却不想提这个,因为他觉得海军总监像是个养老的虚职,而他一点儿都不愿意服老,尤其是在老伙伴面前服老。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跟白军有接触?就不怕红军找你的麻烦?”
鲍里斯撇了撇嘴道:“能有什么麻烦,白军又不止找了老子一个人,有点影响力的人都被他们找过,甚至不乏那些已经投了红军的,我这点接触算什么?”
艾伯哈特皱了皱眉头,又问道:“你答应了?”
鲍里斯轻蔑地撇了撇嘴,“答应个『毛』。老子又不傻,虽然红军确实有点『操』蛋,但是跟白军比起来。还是强了不止一点。而且那帮白军小白脸来找老子的态度十分让人不爽,尼玛。好像是可怜老子一样。哼,老子不需要可怜!”
艾伯哈特听说鲍里斯没有答应白军,当时松了口气,觉得下面的工作就好开展了,可他没想到鲍里斯骂完了白军之后,狠狠地灌了一口威士忌,又开始骂红军了:
“不过红军那群小杂『毛』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把老子在乡下的祖屋给充公了,还想没收老子的旅馆和酒吧。哼,也不看看老子是什么人,随便给以前的几个部下放了个话。他们就乖乖消停了。哈哈,还给我的时候,还把乡下那间祖屋给我打扫得干干净净,尼玛,我还以为过几年那幢破房子会塌呢。现在看来又能挺几年了!”
这段话不仅让艾伯哈特汗颜,让李晓峰也大吃一惊,能随便带句话就保住产业,这老头的影响力不小啊!看看旁边艾伯哈特,按说也是高级军官了。却被整得家徒四壁无人理。两相比较之下,似乎这老头更牛『逼』啊!
不过老头还没有骂完,只见他叨叨的继续数落道:“红军最可气的还不止这些,乡下的破房子和地产老子一点儿都不在乎,反正老子也不是农夫,也不想种地,丢了就丢了。这间旅馆和酒吧老子也只是开着玩的,能做正事儿,谁干这个儿,他妈的就不挣钱,还尽是破事儿,老子早就受够了……上个月,红军成立的时候,老子自告奋勇的去报名了,像老子这样经验丰富的老水手上哪找去,可那帮兔崽子却狗眼看人低,说老子年纪大太、成分不好,属于被革命的对象,不能参加什么狗屁的革命!”
说到这,老头又爆了一句粗口:“我勒个去,老子是旧贵族不假,但这jb玩意儿也不是老子自愿的不是嘛!要是能让老子自己选择,鬼在投胎在破落户家里,麻痹的,一点好处没沾上,革命了之后还要受这份鸟气,我『操』他『奶』『奶』的!”
李晓峰被雷得不轻,原本以为艾伯哈特就够奇葩的了,可谁能想到他的朋友比他还要奇葩。这满口糙话,时刻把女『性』亲属和生殖器官挂在嘴边的老头,谁敢相信他是什么贵族。你要说他跟斯大林那帮粗人是一伙的,某仙人都没有异议。
“行了,把住点你那张臭嘴吧!”艾伯哈特也觉得没面子,教训道:“你就是嘴太臭,否则也不会被整下来。”
鲍里斯又灌了一口酒,道:“老子这是真『性』情,就是看不惯你们这种惺惺作态的假贵族!”
艾伯哈特苦笑了一声,也懒得继续劝鲍里斯了,相处了几十年,这货是什么脾气他太清楚了,心直嘴快看见什么不爽就要说话,当年就因为这个臭脾气得罪了不少人。否则,以他的资历和军功不会到头都升不了少将,一个上校卡了他十几年。现在指望他改,怎么可能?
更何况艾伯哈特也没打算让鲍里斯改,他还就看这样的直脾气舒服,有什么说什么的人,总比那些当面毕恭毕敬,背后捅刀子的货『色』强。当年,艾伯哈特可是没少吃这种阴险小人的亏。
“你也别抱怨了,”艾伯哈特打断了老头,“你不就是想参军吗?简单,跟我走,明天就把军装还给你!”
鲍里斯重新打量了艾伯哈特一番,问道:“你真的投了红军?”
艾伯哈特白了他一眼,傲然道:“什么叫投了红军?我可是被布尔什维克三顾茅庐、八抬大轿请过去的!”
“切!”鲍里斯鄙视了他一眼,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