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后宫记事+番外 作者:烟秾(晋江vip2013-12-11完结)-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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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母的事情又不是没有过,也不差我这一桩。”他向软轿旁的内侍们挥了挥手道:“来呀,将她们给我带回去。”
是夜,新皇左拥右抱,将于然椒房和郁祥椒房撮弄了一晚上。两人开始还不情愿,无奈新皇坚持,而且加上他继承了赫连焘体力过人的特点,两位太椒房又是久未逢雨露,新皇勇猛让她们也逐渐放开手脚,尽情欢娱起来。
第二日起身,新皇便封了于然椒房和郁祥椒房为贵人,赐了两人单独的寝宫,这让大虞朝野一片轰动,特别是十皇子赫连旸更是没了面子,他的母亲竟然被兄长强占,还封了贵人,气得他红了眼便想冲进后宫找新皇去算账,被皇子府里的人紧紧的拉住,千万哀求着要他忍耐,谁让那人是皇上呢!赫连旸心中自是不忿,口中虽然不说,心里边却一直在寻找着机会,想要该如何才能报仇雪恨。
新皇可丝毫没有将朝野的议论听在耳朵里边,他上朝只是随便听听臣子们的禀报,至于如何处理都委托给了那颜,根本没想过如何去治国安邦。回宫以后他便是讲究着吃最好的东西,找美貌的女子,这才是他生活的重心。
宠幸了于然椒房和郁祥椒房以后,新皇这才发现原来父皇的女人比自己的女人不会差,甚至会更好,他突然想到了那南汉进贡来的灵淑椒房来,都说她貌若天仙,乃是父皇妃嫔里边最最美貌的,为何不将她弄了过来试试滋味呢?
想到这里,新皇便打发了内侍去长喜宫里将灵淑椒房传到东宫来,没想到去了好一阵子,那内侍回来禀报道:“灵淑椒房不在长喜宫里。”
新皇大为扫兴,本来已是蓄势待发,没想到这箭却是放不出去,他暴躁的问道:“那她在哪座宫中?”
内侍低头答道:“皇上,那灵淑椒房不是和东平王一起谋逆吗,该是关在天牢里罢?”
新皇这才想起这事情来,可不是这样吗,若不是将罪名安在了东平王和灵淑椒房头上,这皇帝位子还轮不上他来坐呢!只是那般美貌的女子死了可惜,还是将她赦免了弄来后宫供自己玩乐更实在些。想到这里,新皇对那内侍道:“你去告诉那颜那大人,让他将灵淑椒房给朕送到东宫来。”
那颜得了这道旨意,心中猛的一惊,灵淑椒房被关在天牢里边,日日被狱卒们享用,早已憔悴不堪,可最要紧的不是这个,最最要紧的是,现在灵淑椒房定是恨他入骨,若是将她送到新皇的床上,万一灵淑椒房得了新皇宠爱,定会在他面前进谗言,自己身家性命可是不保了。
绝不能将灵淑椒房送到宫里头去,那颜握紧了拳头,低声吩咐了身边的内侍几句:“你速速去将此事办妥当了,不能有半点耽搁。”
那内侍会意,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回来禀报道:“大人,那些狱卒们已经做到了,小人亲眼看着她落气的,还伸手探了鼻息,死得透透的。”
那颜点了点头道:“做得好,去领赏罢。”
东宫里新皇听那颜来回禀说灵淑椒房已经暴毙在天牢里边,不由得大为扫兴,拍案而起,指着那颜怒骂道:“以前我做南安王时,你去办案,凡属是有美貌的女子你便主动给我送到府上了,可现在有这种人间绝色,你竟然就让她死在天牢里了,你办事倒是越来越糊涂了,我看你也该好好歇息一阵子了。”
新皇如此痛骂那颜也是有他的原因。南安王府几个长史目光放得长远,他们原本没想到这个皇位来得如此轻松,又看着新皇信任那颜,倒将他们抛在了一边,心中有些不舒服,纷纷向新皇进谏:“皇上封那公公也太心急了些,那公公拥立确实是立了大功,可他现在集军政大权于一身,恐非皇上之福呀!”
听着昔日最贴心的旧部如此力劝,新皇心中也是懊悔,因为突然就被拥戴着立为皇上,一时心中高兴,所以重重的封赏了那颜,可现在想起来确实也有些隐患,为何不封自己几个亲信做要职呢?所以他正想要找那颜的岔子,将他的权力收回一些,这件事情便给了他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了。
那颜躬身应道:“皇上,老奴考虑不周到,还望皇上恕罪,老奴定会为皇上再访些美貌女子来供皇上享受。”
新皇本想借机捋去那颜一个职位,可看着他态度诚恳,又承诺还会替他寻访美女,终究还是没有下夺官的旨意——毕竟说出去也不好听,为了一个谋害先帝的女子,竟然要把一手扶持自己的人降职,还不知道旁人会如何议论自己呢。
“你去罢,以后做事要上心些,力求不出差错,再出了差错,朕定不会轻饶了你。”新皇挥了挥手示意那颜退下,心中一阵遗憾,灵淑椒房为何就这么死了呢,他还想好好的宠幸她,尝尝这人间绝色的滋味呢。
那颜从东宫走了出来,只觉得一身凉浸浸的全是汗,中衣贴着皮肤实在难受,皇上这意思他也看出来一些,莫非是要过河拆桥了不成?原以为他为人蠢笨,容易控制,没想到他还是有一帮心腹的。那颜皱了皱眉,抬头看了看天空一轮刺眼的太阳,手握紧了几分:“若是你要逼我,便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第93章谋划
京城的夜晚热闹非凡;街道上的夜市开得正是火热,那颜坐在软轿上,耳朵里只听到外边传来的吆喝声,可他却半点也没有听进去,心里不住的在策划着旁的事情。
自从成功的将赫连焘给谋算了;那颜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皇上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还是一个寻常人,只要是功夫做得足;依旧是手到擒来。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那颜轻轻的哼了一句:“新皇,你都尚未正式登基呢,就想过河拆桥,难道是这皇上的位子坐得不耐烦了不成?”
若是新皇真的对自己下手,也别怪自己不客气。做人必须未雨绸缪,要比旁人看得远才能保得自己安全,若是真到了狡兔死,良弓藏的那一步,自己后悔也来不及了,必须先下一手布置好才是。
起先扶持南安王登基为帝,是看着他和自己素来交好,又兼头脑简单,该是个好控制的,却将他身后的南安王府给忽略了。南安王还是十岁便被赫连焘赐了王府搬出宫外,那些长史们跟随他已有将近二十年光景,比自己和南安王要亲近得多,而且那些人里边不乏有勇有谋之士,新皇提拔他们代替自己也只是迟早的事情,毕竟他现在的官职可都是新皇一时兴起给封赏的,要是收了回去,也只能瞪眼瞧着,没有半句话好说。
自己还是弄错了一着棋,立皇上不能只看着素日里头交情好,还得看看他的实力。南安王虽说有勇无谋,但跟着赫连焘南征北战了这么久,在军队里还是有一定影响力,现在他若是把自己的亲信都提拔上来,那君臣一心,自然是铁桶般的江山,自己一个内侍,便是想要兴风作浪都无能为力了。
软轿颤悠悠的在京城的街道经过,那颜不住的用手敲打着自己的膝盖,真是失策,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过这一着棋呢。他撩起帘子看了看街道外边,虽然是国丧期间,可似乎对平民百姓没有影响,大家该做什么照旧做什么,丝毫没有因为死了皇帝而打乱了自己生活的规律。
“嗯,其实皇帝死不死和百姓没有关系,而谁做皇帝也与百姓无关。”那颜靠到软轿上边,闭上了眼睛,他该挑选一个没有势力,不成气候的人做新皇才是,或者接下来他要做的,便是联系下一任新皇人选。
步入后院,那颜负手而行,脑子里边在筛选着赫连焘的皇子们。赫连焘生有十一个皇子,其中有四个早夭,现在太子和东平王也不在人世,还剩了五个,其中南安王已在皇位之上,剩下的四个里边他只能想到赫连焘最小的儿子赫连旸了。
这位十一皇子今年要满十九岁了,他的母亲于然椒房不愿意见不到儿子,故向赫连焘请求让儿子跟着自己住。赫连焘因为宠爱她,所以也就准了,直到几个月前给他娶了正妻,这才在外边给他盖了一座王府,封了晋阳王。
这十一皇子因为才被分了出去,所以还没有来得及选拔人手进府,最最难得的是他不学无术得紧,南安王有勇无谋,好歹还有一桩长处,而这位晋阳王殿下,却是半点长处都无,既没有文才,亦无武功,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特别是他的母亲于然椒房,新近才被新皇宠幸,封了贵人,这可是天大的恩怨,只消在旁边轻轻煽动几句,这位没脑子的王爷准能上钩。
想到此处,那颜满意的点了点头,轻声道:“就是他了。”
这时身后有人伸出手来将一件披风披在他肩上,回头一看,便见春杏笑吟吟的站在那里道:“夫君在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那颜见着春杏眼波盈盈,伸出手来搂住她的腰道:“杏儿,夫君操心的事多着呢,你可想不到。对了,这些日子可有人来拜访你?”
春杏点了点头道:“来过几个夫人,我记不住她们的名字,但是都有名剌呢,我去取了给夫君来看看。”
取了那几张名剌过来,那颜看了看,都是些四品五品的官员,一个三品以上的都没有,他的脸绷得紧紧的,望着那些名剌的眼神变得异常阴冷:“原来他们心里还是瞧不起咱家,咱家必然要他们知道厉害不可。”
在旁边看着那颜那晦涩的眉眼,春杏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那颜心里在谋算着谁。上次他说了大虞要变天了,不多久以后先帝真的便驾崩了,她便总觉得是那颜下的手。心里还记挂着小姐和慕昭仪,还好小姐已经跟着皇孙殿下搬出宫去了,没受什么影响,慕昭仪却还是住在徵宫,看起来也无大碍。可她现在看着那颜这模样,就一阵不踏实,不知道那颜又准备做什么事情了。
“夫君,你现在位极人臣,谁敢不服从你,那些没有来拜府的,该是在想着要送什么礼才好,所以一时没有决定罢。”春杏小心翼翼的在旁边相劝,想看看那颜是否能透出些口风来。
那颜轻轻在春杏脸上拧了下:“还是咱家的杏儿贴心,咱家便等等看,若过些日子还不见上门,那咱家便会让他们好看。”低头看了看春杏那饱满的胸部,那颜的眼睛眯缝到了一处,笑得格外猥琐:“杏儿,你这处,便是那灵淑椒房都比不上,真是至宝呀!”伸出手覆上了那山峰,那颜撇嘴道:“可笑那新皇一心惦记着灵淑椒房,却不知已经是被人弄残了去。皇上又如何,他想要什么还不得从我牙缝里漏出来!若是不如我愿,咱家便叫他的龙椅都坐不安慰!杏儿,你说夫君是不是很厉害?”一边说着,手下又重了几分,痛得春杏微微蹙眉。
但是她没有叫出声来,那颜心中不痛快时便喜欢虐人,愈是表现出痛苦的模样,他便弄得愈发的狠,所以春杏只能咬牙忍着,一心希望着那颜能很快顺过气来,她柔声道:“杏儿的眼里,夫君可是天底下最有能耐的人了,就是连皇上也不过如此呢。”
“果真?”那颜兴奋了起来,拉着春杏便往屋子里边去:“杏儿这话夫君最爱听,赶紧来让夫君好好揉弄着——哼,皇上,皇上又算什么,杏儿我会让你看看,再过些日子,大虞又得翻天。”
春杏心中一愣,但却没有反抗,一双脚儿跟着那颜挪进了房间,不一会内室里便响起了yin靡之声,还有含含糊糊的问话声:“夫君这般厉害,果真是连皇上都不及。”
“我的杏儿,夫君也想让你尝尝做娘娘的滋味,只可惜夫君终究不是……”那颜的声音有一丝遗憾,但转瞬又亢奋了起来:“皇上又如何,还不是我叫他往东,他便不敢朝西!”
徵宫的桃花全开了,粉色的花瓣迎着风纷纷飘落,地上一片嫣红,慕昭仪由保仪姑姑扶了手慢慢的在树下踱着步子,一边听着她细声交代着从胭脂铺子里边传来的话。
“竟然有这事?”慕昭仪挑了挑眉,有些兴奋:“这那颜也是太狂妄了罢,侥幸了一次,难道还有第二次不成?听着他那口风儿,该是故技重施?很好,很好。”
一想到那颜那贪婪的眼神,慕昭仪心中便有些不舒服,自己虽然当时搪塞着过去了,可保不定等那颜将事情都办妥当了便会来纠缠她。一想着那阴柔的面孔,尖细的声音,慕昭仪不禁打了个寒噤。无论如何也要趁着这次机会将他扳倒才是,若是他真打了新皇的主意,那更是再妙也不过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自己在旁边要好好抓住时机将皇孙殿下扶持上去才行,好歹侄女在他身边,怎么样也能博个好前程。
“保仪姑姑,还得麻烦你去和保容交代下事情。”慕昭仪沉吟一声:“只不过你今日才出宫去了次,恐怕还得等上两日了。这个也不着急,那颜下手还不会这么快,我先细细想好该如何入手,不能有了半点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