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苍茫-第4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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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滑膛枪那就是送菜去了。
因此,欧洲几乎见不到这样的重甲骑兵了,取而代之是轻骑兵、枪骑兵等快速移动的骑兵。
再有重甲骑兵就是遇到轻骑兵,轻骑兵避战就是了,只要不与其决战,利用速度的优势就能拖垮这样笨重移动相对缓慢的对手。
建奴不是傻子,只是他们没有见识过而已,只要见识过一次,他们就会琢磨出对付这支铁拳的办法,而且皇太极会想出n多的法子来。
毕竟建奴手中海量的骑兵不是吃素的,那就是改变一切战略平衡的基础,在连发线膛枪没有大行其道前,骑兵还是占据绝对主动的兵种,这个情况在远东持续到二战时候。
因此赵烈必须隐匿这支军兵的存在,为的就是给建奴甲兵致命一击。
当然,既然建奴没有见识过这样的铁骑,赵烈当然会留在这个大会战的时候祭出这个大杀招,給建奴甲兵最大的打击。
这也是事先筹划好的,让左翼显得破虏军骑兵人数较少,吸引敌军全力攻击,最后让破虏军骑兵撤往两翼,封住建奴甲兵逃亡的通道,铁拳所做的就是充分发挥其攻击力,在这个死胡同里虐死建奴甲兵。
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按照赵烈的预想进行,左翼没有不大胜的道理,现在该是忙碌中路和右翼的时候了。
“赵达,我们到右翼去看看吧,也该到了结束的时候了。”赵烈翻身上马道。
“主公还是留步观阵,属下即刻统领军兵前往支援右翼。”赵达拱手劝道。
自从石岛遇刺后,破虏军上下对赵烈的安全是极为的关切,任谁都是知道如果赵烈有个三长两短,破虏军立即就会分崩离析,这也是朝廷的走狗刺杀赵烈的原因。
而赵海明夫妇、亚历桑德拉、李霖、赵猛等人更是同近卫们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赵达作为赵家族人怎么敢让赵烈陷于险境。
“无事,不过就是助阵罢了,本将还没有打算上阵杀敌。”
如果是没有火铳的年代,赵烈凭着一身武力倒也可以亲上战阵,只要护甲齐全,还有护卫随扈,冷兵器想要取他性命当真不易,既能全了男人建功立业痛斩仇敌的心思,还能激励全军士气,在这个士气无比重要的年代,主将亲冒矢石的行为那会让全军的士气爆棚。
但是如今一支小小的火铳就可以轻易的破甲,取了一个猛将的性命,过去所谓的猛将时代已经消逝了。
日后就是拼操练拼装备士气的时代,赵烈可是不想作为最后的一个亲身试枪者,他还有大把的事情料理,此战过后破虏军就要走出登莱逐鹿中原了。
赵烈既然已经如此说,赵达也就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介于中路的局势极为乐观,作为总预备队的旅顺营已经没有必要投入战阵了,因此旅顺营全部上马随着赵烈向着右翼开进。
此时的右翼已经形成了混战,每个千队都各自为战,建奴也是以甲勒额真统领几个牛录同破虏军的骑兵死战,其实建奴甲兵已经落入下风,如今就是拼尽最后的气力硬熬,多尔衮下了死命,无论如何要等到左翼军战胜破虏军。
为了这个目的,多尔衮将自己的数百亲卫都派了出去,就是如此局势也极为不利,建奴甲兵已经有八千余人伤亡。
如今防线已经是岌岌可危,是的,他们早已失去了攻击的锐气变成了他们在防守,而对手在大举攻击。
当赵烈的大旗飘扬在破裂军战阵后方时,伤亡了四千余人颇有些疲累的华北营和铁山营军兵士气大振喊声雷动。
尤其是尘头大起三千余名铁骑生力军突入战场的时候,这给了还在顽抗的建奴甲兵最后一击。
旅顺营其实是登莱备军出身,他们还负有坚守旅顺的责任,平日里也操练骑战,但是也就是粗识而已,如果同明军交战或是打打顺风仗追杀败敌没有问题,同建奴甲兵正面对决肯定不敌。
但是此时的情况是只要几根稻草的施压就会让胜负的太平失衡,三千余旅顺营的冲击简直是天雷滚滚,让剩余的四千甲兵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
中路的情势破虏军已经破阵而入,正在绞杀汉八旗,加上右翼如此,还有什么大胜的希望。
他们纷纷调转马头开始逃亡,此时什么牛录额真、甲勒额真等军将的节制都是无用,伤亡率超过一半,这支骑军的胆气已经全无,不要说以往他们如何勇毅坚韧,那是他们有严苛的军纪节制,还有就是他们有信心能大胜对手,一时的失利不算什么。
但是随着一次次在破虏军手上伤损,他们对破虏军本来也极为惊惧,此番最为仰仗的野战也没有击败破虏军,甲兵的胆气已经消耗殆尽,如今他们就是一个字逃,决不能留在这里成为地里的肥料。
多尔衮和镶蓝旗固山额真艾席礼目瞪口呆的看着前方的军兵溃散下来,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大清甲兵小规模的溃散常有,但是如此数千人一同崩溃则是建国后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完了,彻底败了,此时就是老汗王、皇上亲来都是无力回天。
“王爷先走,奴才留下断后。”艾席礼简直是声嘶力竭的劝告。
多尔衮不是多铎,既然已经大败,他接受这个事实,他认为返回京畿汇集京畿的阿巴泰折返辽东卧薪尝胆几年,大清还有逆转乾坤的机会,他才不会傻乎乎的在此丢了性命。
多尔衮向着艾席礼点点头,“你放心,你的家小子侄自有本王照拂。”
多尔衮自认为是个讲究人,当然不会让属下白白送死。
艾席礼感激的接连叩首,真是感激涕零啊,其实心里他大骂多尔衮,你爱新觉罗家也不过如此,也是贪生怕死之徒罢了,我呸。
但是他只能留守,这是当奴才的宿命。
多尔衮没有犹疑,立即在剩余的百来名的护卫随扈下向西飞奔。
他的王旗一走,这数千甲兵疯了似的加快马速,此时没有人任何人阻拦他们了,看看,就连和硕睿亲王皇上的亲弟弟都逃了,谁还卖命啊。
此时破虏军军兵也是万马奔腾欢呼着追击,他们最艰难的时候过去了,胜利就在前方。
但是他们的马速也提不起来,都已经是征战半天,战马体力也是出了问题而备用战马都在后方,根本来不及更换。
赵烈已经发现了这个事,他用马鞭一指,
“赵达立即通晓卫铭韬统领旅顺营追击,如果不能留下大部分的甲兵,他就不要回来了。”
赵达立即领命而去。
卫铭韬其实早就跃跃欲试,但是作为总后备队,没有主公的命令,他真是不敢轻动,毕竟左翼石岛营那里还没有消息传来。
如今赵达的传令,让他立即振奋起来,旅顺营在他的号令下即刻向西追击。
三千余匹养精蓄锐许久的石岛马撒开蹄子飞奔,在短距冲刺上石岛马不知道甩了对手几条街,很快旅顺营就追上了建奴甲兵散乱的后阵大砍大杀起来。(未完待续。)
第六百五十五章 亡命奔逃
阿济格面色铁青的看着步阵正在一步步后退,而破虏军的步军已经突入了汉八旗的军阵中,汉八旗全线开始溃散,如果没有他派出了一千余甲兵督战参战,汉八旗早已崩溃了。
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根本问题还是左翼的突破,只有突破破虏军的左翼骑兵才能彻底击垮赵烈部下的反抗,中路的危局也会迎刃而解。
他张望着南面破虏军的左翼,那里还在激战正酣,阿济格心急如焚啊,他感觉就是汉八旗最多能支撑顿饭功夫了。
突然南面人喊马嘶,阿济格隐隐看到远处的破虏军战旗在向西靠拢,而西面的甲兵竟然有向后奔逃的,虽说人数不多,只有区区几十个,但是这个信号极为的不好。
尚可喜此时正在统领他的几百近卫同破虏军前锋交手,此时他不得不承认,破虏军步军的实力远在汉八旗之上,方才在第一排与汉八旗死战相持不下的绝不是破虏军主力。
直到前方的较为瘦小的军兵基本损伤殆尽后,后面出现的身材高大强壮的全甲军兵才是真正的主力。
看来这个赵烈用的上马对下马的法子,用战力稍差的军兵损耗汉八旗的实力。
后面的军兵一上来立刻就相持不下的局面反转,他们高大强壮,最关键的是他们悍勇无畏,在气势上完全压制住了汉八旗,更不要提相互保护配合了。
也许,悍勇汉八旗军兵有一些,为了自家的田亩妻小也是拼命了。
但是,相互配合杀伤敌人保存自己就是差的太远了,简直是用手掌和对方的铁拳较量。
在尚可喜的号令下,许也带着后军冲击,期望阻挡敌人的攻势,但是只是盏茶功夫就被击退。
最后尚可喜被迫向后面的阿济格求援,调集了一千余女真甲兵才延迟了对方的攻势,但是如今随着甲兵伤亡大半,阵线再一次岌岌可危。
“王爷,不能这么打了,我们汉八旗就要全部葬送在这里了。”
副将许尔浒一身血迹哭号着,头盔已经没有了,肩头的甲叶被破开,暗红色的血迹已经有些风干,显示了大战的激烈,这个嫡系部下也是为他拼了命了。
“等,只有等下去,我等还有活路。”
尚可喜倒是极为沉稳,后退他不是没想过,如果此时后退肯定会被后面的建奴甲兵砍杀,后面两个甲勒额真统领的八百甲兵就是做这个的,前方再吃紧,这八百甲兵也没有上前厮杀。
许尔浒使劲的一锤大腿心不甘情不愿的向东返回,他还得督阵不是。
就在此时,南面大哗,他们已经可以有肉眼看到有建奴甲兵败退下来,两人面色沉重的相互看了看,现在看来不用等了,两人立时都明白要做什么,尚可喜点点头,许尔浒急忙向东奔去。
几匹快马飞奔到阿济格身前,他们急忙狼狈的滚鞍下马,他们给阿济格带来了南面多铎攻击大败,破虏军的铁人肆虐的消息。
阿济格如坠冰窟,他说什么也没有想到,他等了这么久等来了这个消息,那可是一万两千甲兵和两千巴牙喇勇士,怎么会大败,还有那些银光闪闪的铁人更是神马东西。
阿济格还没有缓过神来,北面马蹄轰响,一百余骑飞奔而来。
“十二哥,那面已经败了,十五弟那里呢。”多尔衮满脸汗水,颇为狼狈。
“十五弟那里也败了,”阿济格身子一晃,一个消息比一个消息打击人,他看看多尔衮身边这可怜的军兵,
“其他一万多甲兵呢。”
“活下来的都在那里了,”多尔衮向北一指,之间存活的甲兵正疯狂的打马退却,而他们的后面威武的破虏军大旗飘扬着,大旗下破虏军铁骑呼喝着追击着。
阿济格看看能有两千人就不错的骑兵,他仰天长叹,既生瑜何生亮啊。
爱新觉罗家自小就是三国演义的铁粉丝,在老汗王带领下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对三国是倒背如流。
这个典故太清楚了,这个赵烈真是无法逾越的高山啊,大清十年的奔忙毁于一旦。
阿济格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他翻身上马看看了四周一败涂地的形势,
“老十四咱们立即就撤,同阿巴泰汇合去。”
“这,还有十五。。。”多尔衮真是舍不得这个相依为命多年的弟弟。
“老十五也是我亲弟弟,这里就是一千人,你看还能解救他吗。”
阿济格瞪眼道。
多尔衮长叹一声无语,拿什么解救多铎,甲兵现在斗志全无,听到冲阵恐怕要溃散。
两人当即带领一千甲兵向北门逃去,那里有向北的官道,他们要汇合阿巴泰,那里是唯一的出路。
至于前方的汉八旗他们是顾不得了,自求多福了,这些奴才能多支撑一会儿就为他们逃亡提供一些机会。
他们两位王爷一跑,周围望风的蒙人轻骑立即溃散,女真人都大败而逃,他们岂能不跑。
汉八旗的军将军兵们不是傻子,看到主子爷向北逃亡,他们立即溃散,没有了主子的压阵,在这个大败的局面下还有谁能真正的拼命抵抗。
汉八旗剩余的五六千人潮水般向后溃逃,而破虏军万余人在后欢呼着兴奋的追击着,他们追上汉八旗军兵立即斩杀,这些建奴的忠犬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损失,让破虏军军兵们对他们恨之入骨。
“赵达,你统领四百护卫立即追击中路的汉八旗军兵,务必不能让他们到达后面寄放马匹的地方逃跑。”
赵烈立即对赵达下令道。
汉八旗这么用双腿跑是逃脱不了的,只有返回在阵后放置战马的地界上马逃离,他们全部的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