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祚晨-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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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早知道你会这般应对,老爷子说了,快九年的时间了你统共回去五会,让你小子心里掂量掂量,他还能活上几个九年。”刘祚荣说完,又没心没肺的啃起了羊腿,直整的满嘴满手油腻,就好似终于找到一项,刘祚晨无法与之比拟的本事一般。
刘祚辉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多年的边关军旅生涯,老爷子从来未曾托人捎信说是想念自己和祚荣哥俩,如此一对比心里隐隐有些失落。看看人家刘祚晨的成绩,又确实比自己优秀,只能怪自己哥俩太不堪了。
“什么事情这般紧要,连老爷子的话都当做了耳旁风。”刘祚辉问道。
“呃……,有一批物资,我要亲自送走。”
确实无法直言相告,这是一批透明玻璃,要偷偷运出安泰境内,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交易,但是谨慎起见,价值昂贵的物资通常都是刘祚晨随着货物同行,其一是为了安全,其二是一旦出现问题能够得到解决。
经常赈济灾民,还要供养一大帮人的饮食起居,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没有大的经济来源,单单依靠京都城里的酒楼和商铺营业所得,根本就不够开销,因此刘祚晨便打起了私自对外贸易的主意。
因八年前遁出京都城,跟皇上商谈的在外域经商一事,也因此搁浅。通过庆亲王爷的关系,终于和西域大食国王爷取得联系,这才干起了偷偷摸摸的勾当。
偷偷摸摸的进行尚可,被皇上摸到底细,刘祚晨真是不知道会有怎样的事情发生。
“那么重要!?手下这么多人就办不了?”不知道物资的重要性,刘祚荣很怀疑祚晨是懒得回海阳城,这地方多好!没老爷子呵斥着并且山高皇帝远,说是土皇帝绝对不为过。
吃肉也堵不住你的嘴,刘祚晨腹诽着,挠了挠脑袋说道:“手下的人都有事情要做,这也不能让人马不停蹄地当牲口使唤不是?”
“嚯!这么说……”刘祚荣含混的说着,咽下一口肉,道:“这么多人还不够你使唤的了?”
想想也就是,这么多人还马不停蹄的忙活,这得有多少事情要做?按照刘祚晨的说法,岂不是人手不够?
“你以为还够?一部分人得帮着皇上‘替天行道’,一部分人得要调集物资,总不能一批人回来另一批人再出发吧?这一来一回的路途上就得有几百号人,……,算了,和你说不明白。”
刘祚晨一心想要解释的清楚点,也好这哥俩回到海阳城被老爷子问起来时,别张口结舌。
可说着说着,刘祚晨又恐怕暴漏了太多的底细,不是担心这哥俩大肆宣扬,唯恐其不经意之间露出口风,被有心之人加以利用或是惦记,这里这么多人的安危岂不是成了问题?
本来,刘祚晨就是依靠人来人往可以隐藏人数,所在地一直保持在四五百人的状态,这样即便是皇上派来密探也是查不出具体底细,倘若知道刘祚晨现在的武装力量已经达到三千多人,无论如何皇上也会找了理由将这一帮人轰散了。
这还了得?三千多人皆是身强力壮之士不说,并且个个能骑善射手上也是有些功夫,这和地方府衙的官兵相比,足足一个能顶三四个。就这份战力来说,皇上岂能容他?
“随你吧!话也为你带到了,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也得乐呵乐呵一番不是,……酒…就这么多?”刘祚辉看出祚晨在刻意隐瞒着什么,便岔开了话题。
“酒还不多的是,只要你能喝的下去,我命人给你抬一缸来,全是好酒,可不是军营里马尿一样的骚酒!”
“这酒这是不错!得值不少银子吧?”刘祚荣结果刘祚晨的话茬,抿了一口问道。
“那还用说,‘祚晨世纪’出产的哪一样不是顶尖的商品,要不是你俩上次来嘟囔着没酒喝,我还没想着酿酒呢,结果酿出来之后,存了大半年再也没来,不知被手下哪几位弟兄偷偷喝了个精光,被有财叔发觉之后只得再酿,这一来二去和有财叔一商议,就开始酿酒出售了。”
“这还有我俩的功劳,确实是没想到,回去时可得带几斤。”刘祚荣和祚辉对视一眼说道。
“没问题!”刘祚晨呵呵笑着,“带一缸也行,关键是能带的走不能?”
这也真是实情,谁能带着几百斤的酒缸上路?腹诽不已的祚辉和祚荣心里苦恼不已,祚晨这里好东西真是不少,就是有一样,不好携带!看看铮亮透明的玻璃安在窗上,想着回海阳城带上,可也是不好携带,不由得心想,难怪刘祚晨口口声声的说是人员不够用,就这些成品物资押送,岂不就得大批人手?
第三章 路遇1()
“有财叔准备一下,稍后我们就出发。”
远处刘祚荣和刘祚辉的马蹄翻飞,卷起的尘土已经看不清其背影。终于送走了这俩货,刘祚晨心里一阵轻松,这俩家伙一来就问东问西纠缠不休,确实是令他颇为头痛,好在此次住的时日不多。
“昨天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动身。”张有财答着话,看向刘祚晨的背影,后者已经比他长得略高半头,真正的倒三角躯干,虽然略显单薄却难掩其英姿飒爽。
“好!招呼兄弟们出发。”刘祚晨很喜欢称呼手下的人为兄弟,不仅仅是年纪相仿,最关键他觉得这样称呼,够亲切够亲情!
这辈分!算是改不过来了!张有财腹诽着。手下的大部分人,皆是他辛辛苦苦从各地寻来的苦命人,或是家破人亡或是流离失所,被张有财招募之后一直称呼其为兄长,张有财也喜欢与他们兄弟相称。
“吱呀吱呀……”木轮车碾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唉声叹气地诉着苦,初听起来让人很是心烦,好在众人常年听在耳中已经习以为常,嘻嘻哈哈地笑闹着全然不把木轮的哀怨当回事。
已经入冬了,难得的好天气,一路行走也将近半个月了。
“前边就是客栈了,兄弟们加把劲,天黑前赶过去洗个热水澡,好好舒坦舒坦。”张有财吆喝一声,顿时让众人好一个眉开眼笑,多日的风餐露宿已经让众人身上瘙痒难耐。
“张哥,晚上给两壶酒乐呵乐呵呗!”
张有财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刘祚晨的脸色,笑呵呵道:“没问题,好酒好肉犒劳兄弟们一番。”
“哈哈……,看看,张哥就是爽快!”
得到回应的众人自是兴高采烈,可是木轮车和拖着它的马儿又听不懂,依然我行我素的迈着步子。
“快,快!轮班下马推一把马车。”勾上酒虫的人,隐隐地已经能够闻到芬芳的酒味,相互呼喝一声,跳下马来便甩开了膀子,直到气喘吁吁也是不肯放手。
热血方刚的年轻人就是这样,发起狠来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
“张叔,小心一些,气氛有些不对头。”
离客栈已经很近了,小二模样的人站在店门口,眉目已经可以清楚看得出来。
依照往常,小二此时应该是抬起胳膊挥动着经常搭在肩头的抹布,并且这应该熟悉的小儿也是一副陌生的面孔。
张有财答应一声,心里期望着或许是换伙计了,却仍然不敢有所大意,回过头对身后的小伙子们打了一个手势。
经年行走在外的诸人,见了张有财的手势,立时警觉起来。
“客官,是打火还是住店?”店小二直到众人进了客栈圈起来的院落,这才迎了过去,虽然弓着身子满脸是笑,刘祚晨和张有财都能看出来他的生疏。
以往的那位店小二,弓起腰来就像是柳条一般软乎,满脸的笑意就像是久别的老友,亲切而真实。
“没定下来,或许吃过饭便要赶路。”刘祚晨冷冷地说道。
“哦!……这位大爷,再往前两天的路程就是大食国了,荒郊野岭地……”
“我走过一次!”刘祚晨翻身下马,轻声说着,不经意地看向店小二的手。
讪讪地笑着,店小二微微转过半拉身子,“小的多嘴了,大爷莫怪。”说着,将抹布掂在手中盖住了虎口,“您请,这位大爷您也请。”
小二有问题,已经是毋庸置疑了,即便是迎客有些生疏,也应该随手将抹布搭到肩膀上,也不应该将抹布遮在虎口之上,何况,虎口的老茧刘祚晨和张有财业已看得清清楚楚。
“有客人打火喽……”
店小二一声吆喝,掀开门帘子的两位汉子,快步跑了出来帮扶着一行人牵马安顿,脚步稳健,身体也是健壮。
“小二,客栈换东家了?”
掀开布帘子,停下步子的小儿,应声答道:“是,有几个月了,……”
“季勇,紧溜点!这么多人打火,还不尽快到后厨帮忙!?”穿着相比较体面一点的东家,高声呼喝着打断了店小二的话,瞬间就是一脸笑意,“客官,快请坐,快请坐,需要什么饭菜只管言语,呵呵呵……”
“嚯!看来还是新东家会经营,改善菜品种类了?”张有财也不避讳对这间客栈熟悉,“先切十斤牛肉,再上两坛子好酒上来!”
张有财的话是有猫腻的,这间客栈倘若是歹人强抢得手,自然不会避讳出售牛肉。
“客官,您说笑了…,这牛肉哪里弄得来,虽说是山高皇帝远,可也怕事情败露被官府整治不是?”客栈的东家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干笑两声,又说道:“您看,换成猪肉或是羊肉可好?”
“看来不是有起色,倒是后退了……,唉!连十斤牛肉都弄不来,这客栈开的什么劲!”
嘴上说着,张有财已经坐到了桌边,看了一眼摆放的四只茶杯,对着刘祚晨使了个眼色,心里说,这越发的不对头了,明显刚才是四个人坐在一起喝茶,伸手端过茶壶,“渴死了,先喝杯水解解渴……”
“嗳……,客官!这茶已经喝过了,再为你重新冲泡一壶。”
伸手止住客栈东家,刘祚晨笑着说道:“无妨,无妨!就是解渴的蠢物,要不得太多讲究,不过……,还是得给后边的兄弟多冲几壶茶,我俩的这壶就这样吧!”
“客官说的是,说的是。”客栈东家干笑着打量了张有财一番,高声吆喝道:“老二,老三!还没将马匹拴好?”说着转过身子走向柜台,嘴里咕唸着:就是俩废物!栓个马匹也是这般磨磨蹭蹭!
“来了,来啦!”
面有愠色的两个人应着,走进屋还未站稳,客栈东家不耐烦地呵斥道:“马上为客官上茶,怠慢了客人……看我如何收拾你俩!”
这几年,行走江湖已经有些经验的刘祚晨,已经看出些端倪,看着几个人的神情,已是猜出了个八玖不离十,这三个人绝非一般的江湖歹人,只是不知官家搞出这么一套来是为哪般?难道是被朝廷察觉了?
第四章 路遇2()
搞不清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不过,刘祚晨可以肯定,绝对不是内部出现了纰漏。
茶水,酒菜陆续端到了桌上,张有财和刘祚晨对视一眼,令人毫无所觉得用银针刺探,也是没有问题。
“兄弟们慢慢用,今儿个不赶路了,吃罢饭洗个热水澡明天一早就走。”张有财说着话,不经意地挥了挥手,众人皆是了然,这间客栈真的有问题,一切皆要小心从事!
被叫做季勇的小二哈着腰,笑道:“诸位大爷要住下,小的这就去烧水,保证酒足饭饱之后让诸位洗个热水澡。”
“等会…,吃着这饭菜的味道,还是原先的厨师?”张有财问道。
已然转过身子的店小二,竖起大拇指惊讶地说道:“这位大爷,真是服了您,厨师离家比较近,不舍得丢了这饭碗就央求东家留了下来。”
原先的店小二和厨师是亲哥俩,应该没有道理厨师单独留下来,微微笑了笑的刘祚晨没有言语,惬意地饮了一口酒,酒还不错,比较于原先客栈里所卖强了太多。
陆陆续续,又进来两班人,打眼就能看出来是铤而走险的商贩,张有财一帮人抬头看了一眼,皆是没有言语,支楞起来的耳朵听起来,他们跟店家倒是有几分相熟。
跟别的商队不同,刘祚晨一贯是发现问题不搞个清楚心里难安,酒足饭饱和张有财上楼之前,向一个叫张有能的兄弟使了一个眼色。
“说你呢!耳朵聋了还是塞了驴毛!”
叫季勇的小二到后边忙乎着烧水去了,被叫做老三的汉子刚刚端来酒菜招呼新来的客人,听了张有能的话很是诧异,不由得转过头看去。
“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赶紧的,给…大…爷沏上茶水。”这张有能扯起嗓门吆喝,还颇有张康的风范,此时怒瞪着双眼就像是被人惹怒的暴熊,就差浑身毛发皆竖了。
“你……,你何时招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