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狠作者:一壶浊酒尽余欢-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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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子怎么样了,你可打听到?”
小凤至小就陪在她左右,寸步不离,贴心伺候,早就变成九公主肚子里的一只蛔虫。哪怕主子只是皱一下眉头,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自己早就习惯为她排忧解难,设身处地,零零种种。
“奴婢不太清楚。只知道驸马爷根本没有叫人给张公子俊。”
九公主惊诧道:“连郎中都没请?本宫还以为他会动用我带来的太医。”一时百感交集。
在众人暗地猜想主子的意思时,他人正在房中喝酒。
王世祖依在贵椅上,姿势好不放荡,不停地倒着酒,拈着两个杯子,左右碰右手,自己给自己财,似乎闲得浑身都不对劲了。
桌上的烛火仿佛也被他的一身感染了,媚眼如丝地眨动着,浅浅的光晕下,男人的脸庞越发不真实了,只有眉毛浓得不可开交,嘴唇稀薄得快没了。他一边喝,一边露出缕缕的笑,那笑像酒淡淡地流淌,盖过了晚冰冷的霜。
酒壶空了,他也没打算叫,而是拿着空杯,缓缓走到边,拨开了银河似的流苏。一张英俊苍白的脸安静地呈现在眼前,失神间,手已经放在张冰的嘴唇上。
看着男人不省人事的样子,他沉入一种奇妙的自虐当中。一点一点退下绣着双龙戏珠的被褥,贪婪地打量着那人露出的精干的腰线。一把拉开最后的底线,男人甜的私处隐约可见。
王世祖感到身体越发地燥热了,他解开衣服,爬到张冰身上,用手拔开那双失去力量的大腿,看见肿成小山狠狠泛白的菊穴时,勾起一抹的笑容。
头放着一个方形盒子,他毫不客气地将其收入眼中。这样的盒子府中每间厢房每张上都置有一个,方便主人寻欢作乐。并且里面的内容每天都有所不同,其中的道具堪称一绝,尤物在它们的捉弄下无一不态展尽。
不知道今又换成了什么,王世祖很快被挑起兴趣,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昏睡的人照常欢心?能将他从地狱的油锅里直接投向天堂去?
王世祖兴致勃勃地将盒子开启,里面只有四样东西:一个肛塞,一颗明珠,一根镂空的玉柱,一个装着水的罐子。把罐子拿到眼前,可以看见里面扭动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小心翼翼将它弄出来,放在上,男人大吃一惊。这竟是条有些像带鱼的家伙,外形细长,体表光滑无鳞,背部黑腹部橙黄,没有背鳍和腹鳍,臀鳍却极长。王世祖好奇地戳了戳它的背部,手止然一下刺痛,失去了知觉,片刻才恢复。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深海杀手(电鳗)?据说遇到危险它会放出一种奇怪且强大的妖术,使敌人浑身麻痹抽搐,没想到这类珍物竟出现在王府。男人困惑不解,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兴奋,把这个用在那人身上,一定相当精彩。
于是他拿起镂空的粗壮玉势,在男人穴口处逗弄了几下便插了进去,意料之中,男人没有丝毫反应,但王世祖坚信,立刻就有转机,接着把肛塞推进去,抵住心,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把男人的腿架在肩膀上,身体呈微微倒立,再把罐子里剩余的海水灌了进去。
做好准备工作后,就该那怪鱼上场了。怪鱼细长的身形正好与甬道的形状相吻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地滑了进去,王世祖赶快拿硕大的明珠将口部堵住。几乎在同时,昏迷的张冰猛然睁开了眼睛,“啊——”随着一声惨叫脱口而出,被海水泡得脱了层皮的惨白的身体,接连抽搐,连骨头都被震得咯咯直响,一些颜蹊跷的汗珠一瞬间,就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皮肤。
呵呵~
就算是分筋错骨的痛楚,也不可能将一个深度昏迷的人激醒。可以想像,王世祖用在男人身上的招数之狠之毒的程度。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么?”王世祖半倚半压在男人身上,吊着一双懒洋洋的眼珠,用一种非常微妙的语气说。
这句话本该男人问出,可他不住要反串角了。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凄惨的模样让他有种连坐的感觉。伤害一个人,自己从阑需要理由,就如此刻心中升起的怜惜,丝毫没有出处。这让他有种病入膏肓的错觉。
张冰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穴口边缘鼓出条条青筋,将明珠团团缠绕。前端一边勃起一边滴尿,尿液随着他的挣扎高跳。而他的眼里是一片乌黑的混浊,沉浸了太多鲜明的痛苦,萎靡的感触。他已经从失望里解脱,却被那个人留给他的曾经的温柔深深窒息了。
王世祖终是于心不忍,点了他的穴道,看他抽搐着艰难地睡过去了。他深知男人体内的东西十分敏感,只要有一点磕碰,受到一点惊动,就会发难,激烈地自卫,给敌人最凶媚攻击和伤害。
他很少像今天这样大发善心,折磨人总要折磨到天涯海角,才算功德圆满,其乐无穷。谁叫自己的成长纯粹是人的丢失呢?爱情纵然惹人垂涎三尺,但饮鸩止渴的事他一向不削于去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王世祖赶快在男人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按下边机关,大应声翻转,将人隐去。房间的主人随之衣衫半敞,摆出就寝的姿势,一双眼闭了半边。
“公主深来访,是不是想郎君我了?”
九公主脸一红,跨进门槛的芊芊玉足在半空打住。但她很快就适应了男人暧昧的目光,半羞半涩地一笑:“小别胜新婚嘛。臣对夫君的情意难道还不明了?”
几步扭过来,轻轻靠在王世祖身上,甜甜的笑容让那张妩媚的脸越发精致了:“这么晚了,夫君不是也没睡吗?”
王世祖一把将人挽过来,微微一笑:“自然是想你想得睡不着,这还用说?”
九公主轻轻推开他,又倒贴上去,笑得一脸闭月羞:“臣生在皇家,不缺好听的话。”抬起头,怔怔地望着男人:“天若有情天亦老,人若无情人亦笑。夫君,若是说一夫百日恩,恐怕有人早就于你恩重如山了。”
王世祖脸微变:“公主有话不妨直说,我们之间还需要弯弯绕绕,藏藏躲躲?”
“呵呵,夫君果然练就了一副火眼金睛呢,那我就直说了。”由坐姿换成躺在男人怀里,“张公子不过一个男宠,男宠会犯什么大错,就算他冒犯了你,你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又何必要他的命呢?”
王世祖是什么人,一听就明白了,表面看前来是为他人开脱,实则心荡漾着呢。看来这人还挺不简单。既然送上门来,没理由拒之门外,不如顺水推舟好了:“一个小小的男宠,没想到贵为公主的你如此费心,夫君我再不识趣,怕是会失了心,我可以放过他,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今天留下来过。”王世祖凑在她耳边轻轻吐息着说。
“呵呵,”公主捂住嘴,一只手软软地搭在男人肩上,又吃惊又羞涩地嗔足了说:“夫君你好坏哦……”
“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
然后双双倒在上,咬着耳朵。暧昧的喘息,衣服退去的声音,羞得烛火忽暗忽明,最后实在不堪重荷地渐渐熄灭了。
而下的男子,一滴眼泪从脸颊轻轻划过。
意淫嘛~
短短三天,快剑门灭。兰会灭。逍遥派灭。
魔教终是卷土重来。
武林盟主紧急召开武林大会。除魔卫道,刻不容缓。
那些老东西也知道事情的严重,如果这一次不来,以后再称自个是正道,无疑是自己掌自己的嘴了。便也纷纷携了细软,连启程。
除了几个主心骨,另外还有些无门无派的仗义侠士,知难而进,愿为江湖道义肝脑涂地。再有的,就是揣着颗好奇心,来看热闹的,看邪教如何披荆斩棘,看正派如何碧血丹心。
最令人想不到的,那就是姓王的一介商人也掺和了进去。在武林大会即将召开之时,拖着一屁股保镖左手人右手爱犬地出现在会场。把毛躁的武当掌门气得吹胡子瞪眼。
一年之计在于,一天之计在于晨。早上大好晨光,正是出谋划策之时,哪知华山掌门老病发作了,本来万众一心,力克邪教,才是当务之急,他然分轻重缓急,转而讨论王某人的出场式去了。风吹草动,崆峒派那颗墙头草便开始作祟了,和华山的‘情投意合’,认为庄严的武林大会里容不得王世祖这样气质猥亵的家伙。接着武当掌门也发飙了,他本来就炕惯那人一副酒财气,幸灾乐的样子,说会场不是妓馆,越说越愤慨,大有置之于死地而后快的架势。
王某人的脾气很好,一点都没生气,就算自己乱天下的罪名差点被坐实,也仍旧是笑眯眯的。看得武当老头心头发寒,但为了保全面子,不得不卯足了底气吼过去:“我马奎能征惯战,浑身是胆,还会怕了你这个老匹夫?”
王世祖一笑置之,全当他嫉妒。那副不突痒的模样把马奎气得寻死觅活的。
等一干人熊够了,他才一指头一指头挨个数落过去:“话说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武当山住着你这样以邻为壑,仗势欺人的道士,迟早寸草不生,自堕平地。”
又指着华山,口舌一番日新月异:“华山掌门真是‘大人大量’,一年前满楼在下不小心抢了你骈头的事,既然铭记至今,实为不易。”
最后皮不笑肉不笑地对上崆峒:“阁下是我见过的最地道的墙头草。猪和狗,向猪倒,猪头和猪尾巴,向猪头倒,猪嘴和猪鼻子,你会往哪边倒?”
“猪嘴……”
当场一阵哄笑。崆峒掌门脸都涨红了,暗恨遭了他的道。
“哈哈,”王世祖放声大笑,“你真是蠢得丧心病狂!崆峒弟子就算是卧薪尝胆,悬梁刺股,有你这样的师傅守着,也怕是只有做一辈子的深山菜农了!”
要说唇枪舌战,三人哪里是王世祖的对手,男人只需牛刀小试,三人便统统败下阵来,身都没得翻。
眼看越闹越离谱,到了自己不得不出面调解的地步,席冲只好叫膳来暂缓一步。虽还没到正午,也和正午相去不远了,大家也就顺了盟主的台阶,一并免了自己骑虎难下的尴尬境地。
就在众人用膳之时,门口出现了一个蓬面垢首,衣衫褴褛的叫子。
他的双腿似乎带有隐疾,走路的时候跛调害,极不雅观地拐来拐去,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他垂着头,一步拖着一步,竭力不引人注意地前进。在行进的过程中,重重地喘着粗气,耸着瘦削的身体,老态龙钟之余,凸显一种狰狞的衰弱和体虚。
更可怕的是,他的身后蔓延着一窜血红的脚印。但他仿佛没有一点感觉,仍然步履执着。
最后乞丐在一张盛满山珍海味的桌子前停下来,双腿一软,跪在食指大动的王世祖脚下。
王世祖停下筷子,眼睛盯着一盘绿油幽素菜,自言自语般地说:“盐放少了,难吃死了。”便将整整一盘青菜随手倒在乞丐身上。
乞丐并不见好就收,死皮赖脸就是不走,王世祖见状又朝他身上倒了盘鱼肉。乞丐铁了心似的,硬是不走。
“哼。”王世祖冷笑一声,不再理他,转而和一旁的人打情骂俏去了。说来也奇怪,脑袋上随便被扣上几盘菜,他都无动于衷,而如今男人烦了他,不再损他,羞辱他,他反倒不安,浑身神经质地抖了起来。
“主人。”肮脏的手颤抖着,缓缓抓住男人的袍子,拽紧。沙哑的声音,低沉得快要下雨,“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放过他们,你已经杀了胡轩和罗伟……乔风如今也不知下落……我也被你废了……老盟主手下的人……都被你害得差不多……你还要怎样……你就不能放过其他人么……”
小喷一口血~
王世祖微微偏着头,眼睛落于在水一方。那模样仿佛全神贯注地在听,又好像漫不经心吊儿郎当。
他的脸本是微微带笑,逐渐似笑非笑,后来冷冷发笑。嘴角勾起的弧度,像沙漠里的绿洲,慢慢缩小,直到没了。眉倒是越挑越高,撑起一片略显厌倦的恼怒。
他伸出筷子,将乞丐的下巴挑起,一抹杀意浮现在眼里,又柔情蜜意地化开了:“张冰,你是怎么知道的?”
然后他发现,桌子旁边多出一个人——当今盟主就站在男人背后,面无表情,就像死了很久。
席冲句话不说,脸上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袖子一翻,手中滑出一支匕首。轻轻一转,就挥向张冰的要害。
在刀尖就要刺进张冰的喉头时,一只手扑了上去,握住了匕首,刀尖的锋芒消失在合拢的手掌中。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
众人放下筷子,丢掉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