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哥的孩子像根草(兄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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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那个吹
雪花那个飘
雪花那个飘飘
年过去
哥出门去把猪喂
整半那个天
到了现在还没回还
少爷给了烤馒头片
我盼我的哥哥回来吃
…………………………
瞬间又换上一副劳动归来的样子:
人家的弟弟有腰带
你哥我钱少买不起
扯上了几尺烂布条
我给我道儿扎起来
唉 扎起来………………
扑哧——,芸笙笑得一口茶喷到了对面吴先生的衣襟上。吴先生还正看得带劲,丝毫没有注意到。
这时门帘一掀,一个人走了进来,带进冷飕飕的空气。芸笙打了个寒颤,扭头一看,是哥哥子冈。
芸笙马上站起来,下意识的把拿着馒头片的手藏到身后。
“哥哥——”礼节还是不能疏忽的,再说他回来这段时间对自己也是又送东西又嘘寒问暖的,变化大得让人不敢相信。不过……,这家伙穿的这么少不冷吗?芸笙看了看子冈身上薄薄的棉衣,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厚厚的棉猴。
“我没有打扰你们吧,就是想告诉芸笙一声,明天二爹说要去山上的温泉呆两天,叫咱们也跟着。”子冈一进屋就闻见了满屋子的香气,又见芸笙慌不迭的往身后藏东西,不禁笑了一下。
这一笑可不要紧,芸笙心里顿时不舒服起来。心说,吃个馒头片又惹你笑话了?怎么,小爷就是喜欢吃,你是威风的大人物,我自是比不了你。哼,就吃,就吃。想到后面就有些赌气地味道,但还是怕子冈笑话他孩子气,拿不出手,所以只好忍着等子冈速速离去。
子冈当然是不知道芸笙此刻内心是怎么个意思,看到弟弟嘴边还糊着一圈渣子,就好心的提醒了一下。“你嘴边有东西。”
哪知一听这话,芸笙更加又羞又怒,又腾不出手来擦,只好伸出舌头舔了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整个一圈一点不拉。想赶快毁尸灭迹。
子冈看着那粉色的小舌灵活的舔来舔去,好像就舔在自己心里一样,毛毛的,痒痒的,恨不得一下子扑过去亲上两口。不行,时机未到,坚决忍住!子冈拼命克制住心里冒出来的那股小火苗。
“咳嗯——好了,先生和芸笙接着吃吧,我先走了。”说完这句子冈居然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快步走了出去。
这下弄得屋里的人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先生不愧是先生,他举着红薯,只来得及对着子冈快速消失的背影说了一句:“嗨,我说——你不来上一块?养人呐!”
18 学游泳
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庄,庄后还有座山,山顶有股泉。
苏家的温泉就在山庄的后山山顶上,那里风景秀美,清静安宁,所以历代庄主及其家人都喜欢到这里修养玩耍。
本来走上小半天就应该到了,可是由于越往上走越冷,路上还有很多的积雪,再加上宋清歌非要赏雪吟诗,所以一家人慢慢悠悠晃荡到下午才到。
都说傻人有傻福。刚一到站,宋家父子快快乐乐得直奔温泉,说是要迅速投入大自然的怀抱。而苏家父子则留下来认命的指挥很少的几个下人收拾屋子,整理用品,好忙了一阵儿。
当他们终于打点停当赶到温泉边的时候,看到的是这样的场面。
宋清歌披散着长长的头发懒洋洋的靠在池边的石头上,装着酒壶和酒杯的小木盘晃晃悠悠的漂在他的前面。芸笙则在稍远一点的地方学狗刨呐,一圈圈扑腾扑腾的正欢。
不过,相同的景象不同的人却只选取不同的场景。
苏镜清看着师弟白净的脸上已经浮起浅浅的红晕,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酒的慵懒神情让他在心里急吼吼的喊道,这老没正经的,当这孩子的面一点家长的样子都没有,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而子冈眼里全是芸笙像小狗一样在水里浮浮沉沉的小身体和时隐时现的白嫩后背和小屁股。自己的眼光真没错呀,子冈不得不自我夸奖一下。
扑通,扑通,两个男人急不可耐的下水了,分别向各自的目标走去。
“来,芸笙,我们到那边去喝。”子冈看到两位爹爹很快就纠缠到一起
了,就差没有互相嘴对嘴的喂酒了,于是很有眼色的很体贴的拉着芸笙移到池子的另一边,躲到池边的大石头后面。
芸笙好久没有赤裸裸的和哥哥凑的这么近了,有点不好意思。特别是刚刚不小心见识了哥哥的身材,再想想自己的,他不由自主地蹲低身子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今天冷,也让你喝一点酒。”子冈从小酒壶里给芸笙也倒满一杯。
嗄?让自己喝酒?芸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狗窝说过,不喝酒就不是个男人。可是平时家里管的严,基本上没有什么机会,这次,这次……芸笙看着子冈鼓励的眼神高兴得接过酒杯。大哥还是挺贴心的嘛,芸笙回了对方一个感激得笑容。
子冈笑眯眯的看着弟弟接过酒杯心想:赶快醉了吧,你醉了我就好办事。
芸笙先浅浅的尝一下,味道有点辣,不过还不错,接着一仰脖,滋咕一下全喝了下去。男人嘛就该这个豪爽劲儿。
没事?子冈看芸笙喝完第一杯全无反应,还意犹未尽的咂巴咂巴嘴,用大眼睛看向自己,意思是我还能再来一杯吗?
子冈一愣,马上又给他斟满。心里又想,不怕,多来几杯,还怕你不醉?
滋咕滋咕,好几杯下肚了,芸笙愣是一点事都没有。子冈有点气急败坏了,心说你小子是千杯不醉呀!真是浪费了我的好酒,早知如此就不用这招了。
正有点窝火呢,爹爹那边却传来一阵水声,子冈探头一看,爹半抱半扶着二爹已经上岸了。
子冈玩味的看着他们,好像在说,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宋清歌脸更红了,窝在苏镜清得怀里扭扭捏捏说:“我们,我们先回去,你大爹等不及休息了。你们慢慢洗,子冈看好弟弟。”
“哦,我会照顾好弟弟,你们好好‘休息’。”子冈爽快地回答,看着二人猴急得离去。转过身来想想自己这个还没有解决掉,不禁有点士气低落。
不行,要换个办法。子冈看着芸笙水里的脚一晃一晃的,突然计上心来。
“芸笙,你是不是想要学游泳呀,哥哥教你吧。”
哦?芸笙一听来劲了,一把拉住子冈,“那赶快教我呀。”自己只会狗刨两下,要是真能学会游泳那保命的本领就有多了一条。
子冈不慌不忙伸出手臂对芸笙说i:“你先练基本姿势,来先趴到我手臂上,我拖着你在水里游。”
芸笙乖乖的趴了上去,听着哥哥的的口号,一二一的开始划水蹬腿,认真地练习起来。
呵,居然不轻呢!哈,有小小的肚腩。唔,肉软软的,皮肤滑滑的……美色当前子冈怎么能忍得住,嘴里一边念着一二一,一边打着指导动作的旗号上下其手。的
“胸要爬平点!”
子冈的手有意无意的抚上芸笙胸前的某处。
“屁股不要翘的这么高!”
子冈的手拍在芸笙的小屁股上。
“腿要和手成一条直线!”
子冈的手捏捏芸笙的大腿。
……………………………………
芸笙浑然不知,卖力的做着动作。
“对,就是这样。”子冈越来越贪心,右手抱着芸笙腰,左手向芸笙的重要部位伸出去。
哈哈,这尺寸,一手掌握嘛,不过好可爱,子冈左捏捏右搓搓得玩得不亦乐乎,忘记手中握住的是那个早已经面红耳赤不停扑腾挣扎的芸笙的零件。
芸笙终于挣扎开哥哥抱着他腰的手,却脚下一滑往水里倒去。子冈本能的去拽,却忘了拽得是什么部位,是左手里正在握住的小鸡鸡呀!只听一声惨叫,接着水花四溅,芸笙整个人扑进水里。
子冈吓了一跳,连忙把芸笙捞了起来,担心的说:“没呛着吧!”
芸笙又惊又疼,半天缓不过神来。不是好好的学游泳吗,哥哥干嘛要摸自己那里?怪羞人的,他偷偷比较过两个人的尺寸,当时就哀叹他们之间连这方面都有差距。
“哥,为啥你摸我那里?”芸笙心想莫非真是教游泳所必需的?
“嗯,是这样的,哥哥看你平衡总也掌握不好,所以帮你纠正一下管理平衡的部位。”子冈开始瞎掰,“你看小鱼,它们在水里就是靠它们的鳍来保持平衡的。像你从小平衡就不好,所以才需要借助那个地方来控制平衡,当然我就不需要了。”
哦,芸笙觉得还挺有道理。“哥,还是你行,刚才你拖着我的时候,我都觉着你那个地方直愣愣的还时不时地会碰到我的腿,原来你保持平衡,真厉害呀!”
“咳,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吃饭吧,下次再学。下次芸笙要乖乖的。”某人连忙转移话题。
“好。”听见吃饭,芸笙很痛快地答应。
要再接再厉,争取更大的胜利!子冈觉得今天虽然有惊无险,但还是小有成就的,心里不由得美滋滋的。
(所有关于某某场面描写简直对我是种煎熬!)
思春(补全)
养伤期间不但不能顺便乱跑,还被哥哥以伤口不易结痂,要乖乖趴上7天为由限制在了床上,芸笙觉得难熬极了。身体再趴下去简直快要僵掉了。
而且每天两次的换药也让芸笙感到有点别扭。哥哥总是十分小心的把一种清清凉凉的药膏给他摸到伤口上,在轻柔的晕开,一点也不弄疼他 。可是,自己大白天露着屁股总是有点不好意思,跟学游泳那会儿总是不一样的。
所以,每次子冈给芸笙上药的时候,芸笙总是满脸通红的趴在床上,感觉着子冈的手在他的小屁股上揉呀揉得,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天,小黑走了进来,神秘兮兮的对芸笙说:“老大,有好东西,看不?”
“啥好东西?”芸笙正在发闷,听说有好东西来了精神。
小黑见屋里没有其他人,才从衣服里拿出本表皮泛黄的书来,献宝般的递给芸笙,“老大,这可是俺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呢。”说着暧昧一笑,“老大需要静养,小黑出去喂猪了。不打扰了,嘿嘿,嘿嘿。”说完一溜烟的跑出去了。
搞什么搞那么神秘,芸笙接过书。
“呵——,我的妈妈呀,这都是什么呀?”每页都画着一男一女不穿衣服相互缠绕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春宫图”?
轰,芸笙的脸立刻涨得通红。作死啦,小黑给自己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不过,芸笙转念一想,看看也无妨,反正也没有人。
于是,芸笙趴在大枕头上心情紧张的开始翻书,还时不时地发出惊叹。
“哇,腿能弯成这样?”
“居然站着也行?”
“窗户还开着也不怕被人看见。”
“哇塞,两个男的——”
……………………………………
总之,这个下午芸笙受到了很大的教育,以至于晚上子冈来给他上药的时候,他还在暗自回味中,抿着嘴时不时地傻笑。
“怎么这么高兴?就那么想见到我?”子冈边涂药膏边半真半假的说。
“我——”芸笙怎么敢说这是看春宫图的后遗症呢?不过,子冈的手揉呀揉的,突然让他想起那本书的一幅画面来了。一个男人把另一个男人紧紧压在窗边,衣服半褪,神情迷乱……啊呀,怎么想到那里去了!芸笙只觉得脸上一热,羞得把脸往枕头里埋,大气也不敢出,生怕哥哥看出来什么。
子冈看着芸笙那孩子气的举动,不觉好笑。伸手揉揉他的头发,又细心给他盖好被子,嘱咐了一旁的狗道两句才离去。
这天夜里,芸笙梦见了各式各样的男男女女,都像书里那样拥抱缠绵,他一个人呆呆的站在一边,谁也不理他。突然看见子冈远远的冲他招手,他兴冲冲的跑过去,却看见子冈腿上坐着个女人正搂着子冈的脖子,脸贴着脸。他上前去拉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回过头来冲他微微一笑,不知怎的,就换作自己坐到子冈的腿上了。子冈伸过手握住他的下巴,嘴唇印上了他的……
早晨醒来,芸笙发现内裤湿了一片。弄得他好几天见了子冈都不敢抬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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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看着对面春香阁门口那些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芸笙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
“还是不要进去了,会被家里人骂的。”芸笙胆怯了转身想走。出庄前好不容易壮起的胆,这会儿跑得无影无踪。
小黑连忙拉住他:“少爷,咱们好不容易都出来了,能白来一趟吗?人都是有第一次的!”
是呀,妓院和里面那些杨肥燕瘦的姑娘对大多数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来说是多么的有诱惑力呀!芸笙也不例外。这次他是趁着两位爹爹出门参加“两河流域峰会领袖会谈”,哥哥也下山办事,在小黑的没黑没白的鼓动下偷偷跑出来的。如果现在退缩好像是前功尽弃了。芸笙的内心欲望和道德正激烈的冲突着。
“咳,我说老大,您呀什么都好,就是在男女问题上不大开窍。”小黑模仿着吴先生的样子走来走去,“这男女之事,天经地义,恒古至今,有什么可害臊的?人家有的人像您这么大的时候孩子都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