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戏娇人儿(皇城花嫁系列之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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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号损失那么多银两,简直就是……该死!」
照蔺伯扬的说法,成大虞约莫从数年前开始,就已经暗中在布置自己的生意,挪用花家的银两为自己的生意抬轿,一方面暗中阻挠花家的生意投资,还不断地对外放话,造出对花家不利的传言,好让自己可以得利。
这次竟然还伙同敌手烧了花家的米仓,如果不是蔺伯扬伸出援手,卖给他们不足的米粮,只怕这次就逃不过朝廷的责难,差一点就酿成花庆堂前所未有的大灾难。
「别气,为那种叛徒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未免太不值,荼儿,你虽然聪明,可总归还是太嫩,要心平气和,要治他这种人,最要紧的就是冷静,不能动气,知道吗?」
「我到底要修练几年,才能像你这般老奸巨猾呢?」她噘起嫩唇,有些羡慕地嘟喽道。
「这我不知道,不过,我可以给你跟在我身边见习的机会,最重要的是你要先学会放长线钓大鱼的道理。」
「你要我设局诱他进瓮,然后再好好整治他?」
「果然是个聪明的妮子。」
一阵怱如其来的沉默笼罩住两人,他们并不想沉默,而是想告诉对方的话太多,反而不知道从何说起。
这时,天空开始下起雨来,打在被炽阳晒干的泥地上,激起尘上,雨势渐渐变大,空气之中弥漫着草地的青涩味。
他们望进彼此的眸底,仿佛他用视线锁住她,而她也同时锁住了他的,无声的情感在他们的视线之间交流,仿佛就这样望着对方千万年也不会厌倦,蓦地,下雨了,细细的雨丝从天际洒落,他们却没有移动进屋躲雨的打算。
她的心坎儿有一种被打动的感觉,那是一种仿佛遇到了对手,却又像是得到知己的心动感,她无法形容,但只能说或许在这天底下,再也没有比蔺伯扬更能懂她的人。
他的眼底闪烁着一抹炽热,那是男人望着女人的眼神,她羞怯地敛下眸,盯着他的胸膛,雨水浸湿了他的衣袍,勾勒出他胸膛厚实的线条,她心儿跳动得更加剧烈,想起了那个夜晚,也同样下着雨,他接近狂热地要着她,让她从不经人事的生嫩女孩成为他的女人。
蔺伯扬从她眸中的羞色看穿了她的心思,知道她想起了那个下雨的夜晚,那天夜里,他简直就不能自已,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次要她的本能悸动,她真是一朵毒花,会让他上瘾的甜美毒花。
「你不亲我吗?」她咬着唇,小声地说道。
「咱们已经前嫌尽释了?」
「快亲我。」
「不亲。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亲你。」
「咱们有没有前嫌尽释,就看你的表现能不能让我把那些事情统统忘记,忘了,就全释怀了。」她小声地说,语气和表情都有些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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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啰!」他大掌按下她的小脑袋,低沉的嗓音消没在她的唇间。
冷凉的雨丝落在他们身上,可是他们仿佛浑若未觉似的,只感觉到吻着彼此的唇是炽热的,雨水微咸的味道渗入他们吸吮的唇舌之间,花曼荼感觉在他的怀抱里,宛如在风暴的中心眼里,狂肆地将她的理智都给吹毁殆尽。
他撩起她的襦裙,大掌探进她的双腿之间,扯下她单薄的亵裤,爱抚着她羞藏在花壑之内的小核儿。
「嗯……」一阵激颤的快感窜过花曼荼的背脊,她双手紧紧地捉住他的肩头,咬着唇压抑地娇吟着。
冰凉的雨水顺着背脊滑落她的股间,在她最羞人的腿间凝聚滴落,但她的腿心之间却有两种温度,雨水的冰冷,以及他长指炽热的体温,随着一次次玩弄她柔嫩花肉而渗进血襞之中,让她的身子不由得轻颤了起来。
他将她放到一块与腰身等高的雨花石台上,大掌拉开她的衣襟,并且强硬地分开她玉白的双腿,一手揉握着她被软兜包覆着的胸|乳,一手玩弄着她的**,长指一次次的抽插玩弄,在她的腿间泛开一股不同于雨水的暖流。
「扬……快点。」她眯起美眸,雨水凝在她的长睫上,让她几乎睁不开眼,她轻喊着他的名,催促着他。
「我知道。」他注视着她温柔一笑,释放胯间早就为她胀痛的昂扬,猛然挺起虎腰,深深地进入了她。
她纤臂紧抱住他的颈项,弓起身子,承迎着他由慢而快,逐渐加快速度与力量的侵犯。
冷凉的雨水湿透了他们全身,唯一的温度来自于彼此的拥抱,他在她的体内,如火般灼热,如猛兽般强而有力,每一次的律动抽送,都深深地抵进她柔软的花心深处,捣弄出她如蜜般的花液。
「啊啊……」她喜极而泣,呜咽地喊出声音。
他**吻着她已经分不清楚是泪水或雨水的湿润脸颊,在柔嫩之中,有一丝冰凉的触感,她的身子轻轻地战傈着,不知道是因为太过激烈的欢愉,抑或者是不堪雨水的冰冷而轻抖着。
「荼儿,咱们进屋去。」他男性薄唇抵在她的颊边,压沉了嗓子低语道:「进了屋子咱们再继续。」
「不要,不要分开……」她轻轻地摇头,柔白的容颜却透着无比的坚持,美眸之中泛着水漾的春色,娇语声中含杂着一丝无力的呻吟。
她不要他从她的体内抽身,现在不要……花曼荼夹紧一双修细的玉腿,紧箝在他长腰腰际,不住地收缩着花|穴嫩襞,紧紧地吸衔住他亢挺的昂扬,感觉他深埋在花径之内的充实感,搏动的男性炽热血脉呼应着她飞快的心跳,让她几乎都快要分不清楚究竟是她的心跳比较快,还是他的脉动比较强烈。
蔺伯扬轻轻低笑了起来,她这个好色的妮子,真是教他既惊讶又怜惜,天底下除了她花曼荼之外,只怕没有别的女子在求欢之时,依旧能够令人心怜于她的羞涩脆弱。
她这朵藏着毒的娇弱花儿,或许他早就在不设防之际,已经深中了她施予的毒,而且这个令人兴奋的毒素怕早已经渗透进他的四肢百骸之中,这对他而言,还真不是一件好事呀!
「咱们不分开,还是一样能进屋去。」他在她的耳边轻语道,有力的大掌强势地按住她圆翘的嫩臀,让两人之间的结合更加紧密。
她娇呼了声,感觉到他亢热的前端抵进了她的花心深处,小腹深处一阵抽搐,被他侵犯的强烈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她喘息着,快要不能呼吸。
「你胡说……」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他已经抱起她,调头往屋子里疾去,两人之间依旧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她一双纤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背部,十根如花办般的指甲深陷入他的背肌之间。
「唔……」她咬着唇,感觉好奇怪。
他的步伐每一步都是如此坚定,虽然已经刻意地放缓速度,放轻力道,但他每走一步,炽热的男性亢挺都仿佛硬实的铁杵深深挺进她的花径深处,每一次挪动,都顶到了她柔嫩的花心,让她忍不住一次次娇喊出声。
「不可以,太深了……那里会坏掉……肚子里……好胀……」她迭声地轻喊,柔嫩的嗓音宛如无力的蚊鸣。
她感觉他似乎又变得更大、更热了!她双手按住他结实的肩头,想要将柔弱的娇躯往上抬挪,不让他抵得那么深,但他每走一步,她的身子就会跟着陷落,一次又一次被他的男性侵犯捣穿,触电般的快感让她不住地轻颤痉挛,小腹有一股酸软快慰仿佛随时都会溃散。
她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花曼荼摇着头,眯细美眸,凝在长睫上的水滴有着雨珠,还有禁不住被他折腾的泪光。
她看着他,美眸之中有着怨怼,还有着不胜娇羞的嗔意,可爱的模样令他觉得怜惜,
「你把我夹得很紧,荼儿,你下身这张小嘴好柔软又好紧实,真教人起坏心眼,想把你给弄坏掉!」他啄吻着她红肿的唇办,扬起邪恶坏心的微笑。
「我有夹很紧吗?」她小声地问,娇躯贴靠在他的胸前,故意收紧花|穴的肌肉,将他变得更硬实的男性勃起夹得更紧,几乎立刻就听见他发出一声宛如野兽般的低吼,她嘻地一声,漾起了淘气的微笑。
「舒服吗?」她巧笑嫣然地问道。
蔺伯扬咬牙,差一点就冲动地射进她的体内,他闷声不语,以最快的速度进入房门,回脚将两扇门给踢上,将怀里的小女妖搁在暖炕上,扯掉她身上湿透的衣衫,抽回长身,几乎只剩下勃发的前端还埋在她血嫩的瑰径之中。
他敛眸低瞰着躺在身下的娇人儿,她就像清晨绽放,犹带着晨间雨露的山茶花,清纯的姿色在男人的滋润之下,绽放得更加冶艳妩媚。
「你没回答我。」
哼!这男人还以为天底下只有他会咄咄逼人吗?花曼荼勾着浅浅的微笑,完全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着捋虎须的危险行为。
「你真想知道吗?」他挑起眉梢,坏坏地笑。
「嗯。」她点头,谅他不敢说不。
「舒服,你弄得我很舒服。」他笑瞅着她露出得意的嫣笑,唇畔的坏心笑意丝毫不减,大掌握住她胸口一只饱嫩的娇|乳,以两指夹玩住她顶端樱色的蕊心,看见她微微地轻颤了下,「我做人一向很有诚意,亲爱的荼儿,就让你的男人用行动来向你表示他对你的感谢。」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倒抽了口息,感觉一阵阵刺痒的快感从他的指尖钻进心窝儿里,他玩弄着她|乳尖的模样有些漫不经心,逐渐地加重了揉捻的力道,让她觉得有点疼痛,却奸像又很舒服。
「嗯……」她抿着嫩唇,无力地低吟出声。
天啊!她已经快要分不清楚自己喜不喜欢他这样碰她了!花曼荼别开俏脸,任由他玩弄着她,就像她是供他亵玩的娃娃,任由他玩坏她都无所谓,这时候,红潮如霞色般染红了她的身子。
「看着我。」他大掌强硬地将她的脸蛋扳回来,唇边噙着邪恶的笑意,「我现在要开始报答你刚才的服务了。」
「什么意思?蔺伯扬……」她还有一半的话含在嘴里来不及说出,他已经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亢热的欲望之火仿佛脱了缰的猛兽般,一次次没根地捣开她狭嫩的花|穴。
「唔唔……」她苦闷的嘤咛声从他的唇间逸出,随着抽送速度加快,她就像被人摆布的娃娃,娇弱的喊声交叠不绝。
灼烂般的快感在她的体内不断地渗开,晶莹的泪光泛在她的眼角,她感觉自己就快要疯掉,纤手揪着被褥,雪白的娇躯近乎煎熬地扭动着,「蔺伯扬……不行了,我会被弄坏掉……不行了!」
「还不够,小荼儿,还不够。」
他扬唇一笑,而那是他勉强能够挤出的最后一丝笑意,炽热的昂扬一次次剜开她血嫩的花|穴,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涌向他的胯间,让他情不自禁地加快抽送速度,想要在她的身子里发泄出来。
「不……唔……」她小手握拳反抵在自己的唇上,不自觉地张开贝齿啃咬着柔嫩的手背肉,仿佛那疼痛可以暂时让她得到舒解。
就快要……不行了。
「不要咬自己,小心把你的细皮嫩肉给咬出血来。」
他伸出大掌握住她的小手,拥着她,充满魄力的男性身躯一次次侵略着她的柔嫩,速度越来越快,就快要不能控制。
怱地,她花壶深处传来一阵痉挛般的紧缩,被紧紧吸街住的美妙快感令他忍不住低吼了声,在几次狂猛的抽送之后,挺腰深深地将灼烫的欲望种子射进她充血瑰嫩的花壶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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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成大虞是为利所诱,才会背叛待了十几年的花庆堂,那么,只要祭出更大的利益,不怕他不上钩。
而花曼荼采取了蔺伯扬的建议,用了两面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