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空战旗-第2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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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相应的是,今天,艾斯柯佳妮最强军队的称号必将易主,艾斯柯佳妮头号强国的地位也将由我们米德特鲁加来继承!
“诸位,平庸之辈只能追随历史的潮流,而你们,正在创造历史,你们就是历史的潮流!你们就是未来!”
王的话音刚落,舰队中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伊斯坎塔娜等待着,等待着欢呼平静之后再次开口的时机。
当这个时机到来的时候,她换了一副平静许多的语调,说起了似乎和开战演说毫不相关的事情:“小地时候。我的老师曾经告诉我,天上的星辰其实是人类的灵魂,勇士的灵魂会被美丽的女武神应进天空中的圣殿,成为耀眼的繁星,就算之后他的名字没有人能记起,他地光芒却依然能够留存在艾斯柯佳妮的天空中。现在想起这句话,我不由得感慨良多,在我登上王位随后又走到这里的漫长道路上,已经有太多太多的勇士们化作星辰。我总是想,我之所以能够一次又一次的获得胜利,是否正是因为那些勇士们的光芒在庇佑着我呢?
“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仰望星空,我不只一次的期待自己能够加入那些星辰的行列,我对自己的光芒是否能永远留在艾斯柯佳妮地天空中一点也不在意,我只是想,如果我也加入那些星辰的行列,我应该就能再一次见到那些曾经和我一起奋战的人了吧!
“那样我就能亲口告诉他们,我从来没有忘记他们,然后。我可以将生前没能对他们表达的谢意如实表达。
“我伊斯坎塔娜打心底里感谢他们能够追随我,感谢他们为了我地梦想英勇的战斗,此外,我希望我还能骄傲的告诉他们。我已经将他们地事迹传遍了天空地每一个角落!从今往后艾斯柯佳妮的每一个孩子都会知道,天上的星辰里有米德特鲁加的勇士们!“诸位,这是一条通向星空的大道!在这条大道上愿勇气永远与你们同在!”
说完伊斯坎塔娜猛的一挥手。一面巨大的米德特鲁加蓝底白叉旗在弗雷姆黑子号地船尾张开。拖挂在总旗舰地后方,那巨大交叉甚至在布里多瓦的舰队里都能用肉眼确认。
豆丁身材地王者伫立在旗帜的上方,注视着跟随在自己身后的整个舰队,骄傲的聆听着响彻天空的狂呼声,仿佛她是那传说中扛起天空的巨人一般。从那娇小的身躯里散发出来的某种气质让那身躯耀眼得就像晴朗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一般。那是专属于王者的霸气,那是专属于勇士的坚毅与刚烈,那是专属于“传奇”的光辉。今后很多很多年间。艾斯柯佳妮的吟游诗人们又多了一个很棒的素材,他们会在酒馆里。在贵族的宴会上,在市井的街头巷尾,轻拨七弦琴,朗声吟唱:
“那一天之后艾斯柯佳妮的天空啊升起一群新星,群星之首啊是那矮小却拥有大志的王者,她将王的威仪洒向四方……”
王者的演说刚刚结束,布里多瓦的舰队在没有发射开战信号的状况下率先开火,整整十艘舰队决战用战列舰将主炮对准了因为演说和展开旗帜而从舰队当中暴露出来的米德特鲁加总旗舰(其实根本就没有暴露这回事,弗雷姆黑子号一直在舰队队列的最前方……只不过布里多瓦的贵族们“将心比心”的认为那条船是个假旗舰)
毫无预兆的,十条光束直取弗雷姆黑子号,布里多瓦的最高指挥官就等着击沉对方总旗舰的消息来鼓舞己方士气了虽然这个距离想要完全发挥舰队决战用战列舰主炮的威力是根本不可能的,虽然同样是因为距离这十条光束必然在准确度方面有所欠缺,但是布里多瓦的指挥官相信,十艘战舰的集火射击能够让那位“有点得意忘形”的女王好好的受到点教训。
但是他们再一次失算了。
十条光束在抵达弗雷姆黑子号的前一刻,被吞没了。
凭空冒出来的黑暗从天空中突然出现的那道裂痕当中涌出,就仿佛拥有生命一般不断的蠕动着,吞噬了射向弗雷姆黑子号的光芒的。
光芒消失之后,黑暗也凭空退去,天空中的裂缝就像装了拉链似的“刷拉”一下阖上了,压根就找不出来半点它曾经存在过的证据。
身穿华丽洋装手撑挂满蕾丝边怎么看怎么觉得装饰作用远大于实际意义的阳伞的少女悬浮在裂缝消失的地方,她撑伞的手臂上长袖洋装那满是荷叶边的袖子不经意间向下滑了一点,露出来的手肘上亮红色的刻印在缓缓的转动着。
少女似乎在准备迎接下一次射击,但是远方那舰队似乎因为过于惊讶而陷入了沉默,于是雷欧纳德四魔使之首,幻翼中的幻翼,无色境界使尤加利。叶卡捷琳娜的嘴角轻蔑的向上扬起,轻声自语道:“就是因为这样,你们才会被时代所抛弃啊。”
这时候在尤加利身后,一发代表着开战的信号弹冉冉升起,就像一颗星辰。
之后的战争已然没有了悬念,采用了和徐向北他们在海盗基地里缴获的那台改良型重弩一模一样的制式装备的“穆萨改”凭借着它那更加优秀的威力和压倒性的数量优势(算上没有采用改良型重弩的穆萨原型舰,米德特鲁加炮击战主力舰艇和布里多瓦舰队决战用战列舰的数量比大概在四比一左右),再加上之前的战斗中积累下来的士气优势,以及皇帝陛下临时灌注的勇气和热血,很快日德兰空域就被舰队决战用战列舰爆炸时的光芒所充满,远远看去还真就像是一天空中诞生了一群新的星辰。
而几乎于此同时,在距离日德兰很远很远的利物浦,一名同样拥有着光芒的少女正登上搭建在自己旗舰上的演说台。
绣着双色百合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盛装的卡特雷亚禁卫翔士团随侍在少女身后,同样印着黑白双色百合纹章的斗篷和旗帜一道迎风飞扬。
那天卡特雷亚的进军演说里究竟讲了什么已经无法考证实了,因为那些亲耳听到卡特雷亚的讲话的人大部分都在能够将这些留给后世之前成为了天空中的星辰,而那些远远的看着誓师大会进行的利物浦居民们则只记得当时那震天的呼声。
可以确定的只有几点。
其一,这一天卡特雷亚宣布自己为布里多瓦军队总帅,并且率领刚刚装备了新式通讯系统的舰队向因为快速挺进而拉得过长的米德特鲁加军补给线发动了破袭战。
第二,后来被称为赤色彗星的那名年轻的翔士披着红色的斗篷站在卡特雷亚身后左侧,位置刚好与右侧的翔士团团长多勒雷斯对应,而他的斗篷除了那鲜艳的颜色,还有一个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斗篷的背面同时印着卡特雷亚的双色百合与丹布朗公爵的纹章。
其三,也是最无关紧要的一点,那就是卡特雷亚不知道处于何种含义,将这个作战命名为:“星屑”,刚好与米德特鲁加女王的演说对应。
伊斯坎塔娜的蓝白战旗,卡特雷亚的黑白战旗,还有那颗鲜红的彗星所高举的旗帜,自天地战争之后,那苍茫的天空还从未有过如此多彩的时刻。
艾斯柯佳妮的历史又翻过了新的一页。书名的意义终于正式的登场了,我本来就没有想着写一本单纯的宅男后宫之旅,所谓战旗,代表着是一种意志,一种信念,这个故事虽然不是多主角的故事,但是它要讲述的的确是一群人的故事,没错,用样板戏的术语改装一下形容,那就是,这是一个用许多传奇来烘托一个传奇的故事,当年的天地两军也好,现在纷争中沉浮的世人也好,他们的战旗以及战旗所代表的意念,正是构成本书的书名最重要的部分之一。
249 鸽子与老鹰的叙事诗(1)
不过随着时间由初春向夏天慢慢前进,情况也渐渐起了变化。漫长的积累之后终于发生了质变,质变的诱因就是那两名少女的到来。
两名少女似乎是奥拓斯达过去的朋友的女儿。原本徐向北就猜到大叔奥拓斯达肯定不仅仅是个船厂主人那么简单,首先这么年轻就能有一间大型船厂本身就有些蹊跷,然后他和他的羽翼美莎奇性格相差那么大,平时也总是在重复大叔热脸贴个冷屁股的桥段,可是二人之间总有种难以说明的和谐感,徐向北好歹也当了一年多翔士,还是个号称幻翼的翔士,他知道这种和谐感说明大叔和美莎奇之间有着非常良好的默契。那是经历了许多战斗的羽翼才会有的。
而最后也是最直接的一点证明就是,奥拓斯达大叔能够得到恩莱科的完全信任,这本身就说明这人的过去肯定相当的复杂…或者说,丰富多彩……
徐向北对武侠小说(还有游戏)不是很感冒,不过他觉得这大概就是淡出江湖的武林高手的感觉吧。
大叔的那位名为拉兹格里滋的战友似乎遇到了什么不愉快地事情。是天灾还是人祸就不清楚了,反正他和他的夫人留下了两个女儿,两人走的时候姐姐提娜迦只有十二岁,妹妹里迦八岁。
徐向北知道这些是在两姐妹抵达库洛卡瓦家的那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这家人因为那特别严重的自来熟性格,月光舟一行住下没几天就顶不住这一家人的热情,于是就演变成每日用餐时间一帮子人凑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饭谈天的状态了。那天早上两名少女自然也和大家同列,面对两名少女因为不习惯被女仆伺候着用餐而显现出来地拘谨,大叔很豪迈的对她们说出了诸如“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女儿”等明显没经过大脑的台词。
早餐最后的喝茶时间里,两名少女一五一十的讲述了自己爸妈“失踪”的经过。在那个时候到现在的六年间,姐姐提娜迦一直在给当地的大型组织当打手,以此来赚取两人的生活费,说实话知道她们俩生活费来源地时候徐向北相当的吃惊,第一眼他就觉得这少女的性格应当相当的耿直才对,这样地人会去做打手什么的……可很快徐向北就知道,耿直和正义感是不能挂钩的
少女对徐向北地疑问是这么回答地:“啊,我是不太喜欢暗杀啊什么的,不过我们的头目人不错,所以从来都是让我去正面进攻的。或者在别人威逼利诱的时候站在旁边,他说那样会让被拷打的人认为如果这个人动手的话情况会更糟……”
就是这么回事,看来耿直是耿直,少女那单纯地心灵却早已带上了下层空域地颜色。
听着少女的这番话。徐向北只是觉得意外,可奥拓斯达大叔和杰西恩雅似乎都在心里悄悄叹了口气,而娜吉莎和辛德蕾拉都露出一脸“她们好可怜”地柔软表情。
和正在一五一十的向众人说明情况的姐姐不同。在姐姐说明的同时。妹妹里迦一直很乖的坐在分给她的位置上,看起来很听话很文静的喝着茶,那比起姐姐来说在各方面都显得十分单薄的身躯因为刻意的缩起肩膀的缘故看起来显得更加娇小了…她的乖巧和娇小单薄,使得姐姐提娜迦的说明变得更加具有说服力。
然后当话题进展到她们此次离开自己一直居住的地方,千里迢迢来到这个环形大陆伊特古拉的理由的时候,原本其乐融融的早茶会一下子就带上了某种凄凉的氛围。
“其实,我妹妹身体一直不好。”以提娜迦这句话为开端。先是库洛卡瓦家的女儿娜吉莎开始掩面抽泣。紧接着跟着辛德蕾拉在一旁服侍的荷丽埃塔也在娜吉莎的带动下开始抹眼泪。
搞到最后提娜迦一脸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说道:“你们别哭啊,其实我们过得没你们想象的那么凄凉啦。真的,你们一哭弄得我都觉得自己很凄凉了……而且这样看起来不久好像我是刻意想要博取同情一样了么……”
“但是……但是……”娜吉莎拼命的摸着还在抑制不住的往下掉的眼泪,但是了半天没说出完整的句子,莎娜雅伸出手,搂着女儿的肩膀,结果就演变成娜吉莎趴在妈妈的怀里呜咽的情况了。
这个时候徐向北忽然注意到,一直在很乖的喝茶的妹妹里迦似乎撇了撇嘴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是徐向北觉得自己确实是捕捉到了那么一丁点的不屑。
大概是错觉吧,徐向北对自己说,压根都没有往深处想。
这时候奥拓斯达大叔终于叹了口气,叹气的时候他嘴里依然叼着一根因为在兜里揣的时间太长了而显得皱巴巴的卷烟,他抓抓自己的头发,问道:“那么你要来参加天下一的原因是因为妹妹的身体咯?”
“是的,”说着提娜迦那一直显得非常硬朗的脸部线条终于柔软了下来,带上了些许很有少女味道的忧郁,“事实上我妹妹里迦最近一段时间身体状况一直在恶化,我们住的那块小大陆上全部的医生我都找过了,最后一名老医生告诉我这已经不是他们的能力所能顾及的事情了,让我去找光魔工匠试试看……他还告诉我下层空域因为经常有人受伤。所以专门有一群利用光魔技术修补人体为生地工匠,不过修补的价格就……”
“所以你就打起天下一的主意了?”奥拓斯达沉着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