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空战旗-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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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火光中,只有一个身影冲破重重阻碍,没入夜空之中。个……
203 三千个冬季的风和雨(19)
“啊,BOSS就这样挂掉了。”伊丽莎白把头上的堪称魔女专用标志的尖顶大帽子取下来,轻轻的拍打着,方才战斗中附着上的尘土被她这么一拍统统飞了起来,形成一朵烟尘的白花,将帽子弄干净之后全身黑色的金发魔女才再一次把目光对准杰西恩雅,“真没办法,虽然很想和你分个胜负,但是BOSS给的订金根本不够啊,没人付钱的活儿干起来果然没劲……”
“这样真的好吗,”杰西恩雅竟然没有对伊丽莎白的话语吐槽,而是以无所谓的口吻反问道,“只是舰桥被炸毁罢了,又不确定你的BOSS已经在爆炸中挂掉了,甚至连爆炸发生的时候他在不在舰桥上都不确定,就这样放弃战斗真的好么?”
“这是心情问题,他挂没挂都无所谓,重要的是现在我忽然觉得分胜负这种事麻烦死了,和钱一点关系都没有。”伊丽莎白轻而易举的就推翻了自己刚刚的论调,相反她看着杰西恩雅,一脸的无奈,就这么一面摇头一面把扫帚往肩上一扛,手一摊叹气道:“我说,我们现在是敌对关系耶,哪有这样劝说敌人的啊……果然幻翼翔士都是怪人啊……”
“我一点也不想被你说是怪人。”
刚刚还在激战中的二人就这么隔着一个比较安全的距离,悠哉悠哉闲聊起来,和天上那因为突如其来的爆炸而变得混乱不堪的战局放在一起一比较,倒也算相映成趣。其实在旁人眼中,她们俩都怪到一定水准了。
不过显然伊丽莎白对继续扯皮兴趣不大,在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之后。少女将扫帚塞进两腿之间一夹,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放到自己太阳穴旁边一比划,作了个酷似美军军礼地动作,就对杰西恩雅道别:“那么我走啦,顺带一提我的稳定直线巡航速度应该比你高,追逐战你会吃亏的,然后,在外面大约四百公里之外。我的船在等我……”
说着伊丽莎白的下巴一沉,帽檐的阴影让她的脸上再度呈现出那种名为“黑化”的特征,少女方才那还阳光得挡都挡不住的声音也一下子充满了阴霾,似乎隐藏着寒风阵阵:“上面有两个和我同样水平地人哦,我们三魔使可不介意一起上……”
杰西恩雅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宝贝冰棍盒,却在揭开铁盖子之后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这个时候伊丽莎白的话语也刚好落下,杰西恩雅摇了摇头,将盒子放回口袋里。才抬头看着已经飞起一段距离,高高在上的俯视自己的伊丽莎白,一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回答道:“放心,你觉得我像是会没事找事的人么?和你一样,我也没有非要和你分胜负的道理。”
伊丽莎白冲杰西恩雅眨巴眨巴眼睛,又恢复了那种灿烂的笑容:“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么,后会有期
以可爱地升调做句尾,黑色的“魔法少女”像骑马似的踢了一脚那把扫帚的扫帚头,于是一群光点从扫帚头中向后喷出,推着少女飞也似的向着五十二区的天顶飞去。
“那个扫把果然是长航程旅行用的工具么……”杰西恩雅留下原地,悠哉游哉地看着飞升而去的伊丽莎白,自言自语道…和专注于随舰作战的上层空域不同,经常在下层空域活动的翔士们一般都会准备长距离移动用的辅助道具,这是因为下层空域大陆间的距离比起上层空域要短上好几个数量级。
“但是……”杰西恩雅说着又不自觉的将手伸向自己大衣的内袋,指尖都探进口袋里了才猛然间反应过来。她再一次摇头,轻轻叹了口气,嘴巴就像闲不住似的直咬嘴唇,大概是因为没有冰棍的缘故,杰西恩雅地脸竟然显得有些无奈和……怨恨,她就这样继续注视着已经变成一条亮线的伊丽莎白,小声嘀咕,“不过啊,且不说外面有没有人能接应,你要怎么样才能出去呢?”
而另一边差点撞上包裹着五十二区的能量屏障的伊丽莎白正一手死死的抓着扫把。另一手按住自己的帽子,很认真的在烦恼着。“哎,刚刚耍了一通帅,竟然忘了还有个迷锁在……”少女按住帽子的手使劲的收缩,将帽子的边缘揉成一团。以给人一种万念俱灰地感觉的声音呻吟着。“现在那个黑发大姐肯定在嘲笑我了……怎么办怎么办……这回丢脸丢大了……”
你的烦恼,方向错了吧?
自怨自艾了一小会之后。少女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立刻振作起来,她打开挂在自己腰上那个大包,从里面掏出一枚银色的雷欧纳德徽章和一枚一模一样地无色徽章,然后就像科里奥尼做地那样,将两个徽章叠合在一起。
“再次确认到迷锁异常……呃,密语该怎么写才是这个意思来着……”少女把组合好的徽章叼在嘴里,腾出手来在徽章投影出地三维图形界面上操作着,不过从少女那拧成麻花的眉头看来,这活儿的进度似乎差强人意,“好像是这样吧……算了,就当是这样吧,能看懂就行……回去以后让帕秋帮忙再弄一次好了……恩,确认到异常,对可能原因的推测是……”
少女再次停下来,犯难的看着一片混乱的天空,最后她耸了耸肩,一边操作着面前的界面一边叹气:“可能原因:不明,恩,就这样吧,反正不管如何都要被叶卡捷琳娜骂了……”
做完这一切,少女深吸一口气,解除了光魔网络的登陆状态,这同时也意味着她的信息已经发布到了光魔网络当中约定好的那个角落,过不了多久远在布里多瓦的叶卡捷琳娜大人应该就能收到了吧。
要被骂了……想到这点伊丽莎白不由自主的缩起脖子……
就在这时候,有歌声传入伊丽莎白的耳廓,那是一首同时包含着失去重要之人的绝望和对未来的希望的奇妙的歌曲,伊丽莎白立刻想起来,在和那个黑发大姐告别的时候,好像也听到这歌声,但是……
伊丽莎白对唱歌不怎么在行,可她依然觉得,现在回响在他耳边的歌声好刚刚从那条像鸟一样的战舰上传来的歌声,不是一个人唱的(虽然歌词都一样)。
无论怎样艰险的旅程在前方等待,即便连迎面吹来的风都会阻挡我的步伐。只要你的双手还在远方等待,勇气就与我同在。轮回的季节不曾停下它们的脚步,记忆的长河渐渐冲淡了你的身影,可我依然无所畏惧,因为你一直与我同行。
当我把填好的歌词给西格玛和柯内利亚看的时候,两人都羞红了脸。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把我看到的新的关于未来的几幅剪影告诉他们,所以他们可能单纯的以为这是在表达恋人之间永不分离的恋情的歌词吧。看到他们的样子,我甚至有种冲动,未来什么的就让我一个人来背负好了,柯内利亚和西格玛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吧。
我看着总司令大人和温蒂妮部队的部队长很快乐的将脑袋凑在一起,读者我写的歌词和曲子,他们脸上那不好意思却又按耐不住想要继续读的表情,幸福的表情,让我的心情越发的阴郁。
这种时候我要保持笑容,总司令和异族部队长的恋情有助于提高部队的士气战士们确实需要些谈资来忘却越来越不利的战局可如果这里面再加上参谋长,演变成三角关系的话,那恐怕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作为参谋长,这些都是我所管辖的内容,不让这种事情发生是我的责任。
何况,我对西格玛抱有的是友情,这点我非常清楚。他和柯内利亚在我心中的身份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我的挚友,仅此而已。自从在巴别认识了西格玛之后,我就一直看着他们相恋,并且竭尽我那微薄的力量,想要守护着他们,这点至今未曾改变。
是的,未曾改变。
尽管真实的未来从不理会人们的期望,但是拥有“未来”这个隐秘之名的我,却不能不理会。
就让一切保持现在的样子吧,就让我看到的那些剪影永远的成为秘密吧。它穿越暴风雨的阻隔。
损管模块告诉它,右侧副主炮刚刚脱离了母体。
而逻辑系统的预测则表明,要是再保持这种全功率运作的状态,外部的主要炮台和装甲会在抵达目标前一刻悉数脱落,到时候它就只有一门主炮可以使用了。
可它一点也不打算放弃疾驰,到底是为什么呢?
所有的逻辑单元都不能告诉它答案。
所以,它只能继续冲破雨幕的阻隔,向着既定的目标冲去。
这么做的同时,一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歌在他的主要思维回路中来回流窜。
这歌声中,透着某种……某种它不了解的味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它疑惑着。
这时候某个逻辑单元告诉它,一切到了目的地就全部清楚了。
到了目的地……
这个时候,那条陷入沉积许久的最高优先级的线程又突然冒了出来,于是歌声一下子被某种呐喊盖过……
死吧,背信者!
204 三千个冬季的风和雨(20)
耐奥娜把自己的半透明虚像从盔甲里弹出来的时候,阿尔萨斯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耐奥娜?”弱气的少年阿尔萨斯不由自主的问出声来,但是他的羽翼少女显然没有他的问题听进去。
“那是……怎么回事,那个爆炸?”耐奥娜手搭凉棚,作了个夸张的动作望着舰桥部分被整个抹掉,船体上多出来的大洞中正向外源源不断的冒着一股一股的浓烟的旗舰,“刚刚还好好的不是么,既没有发现能造成这种爆炸的实体弹接近,也没有确认到有足够攻击效果的第八粒子射束不是……那第八粒子震荡波简直就像是突然冒出来一般……唐老头的组织里出现内奸的几率有多大?”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耐奥娜的虚像回过头,望着阿尔萨斯,似乎是想征求下自己搭档的意见。不过阿尔萨斯和她担心的东西显然不太一样,少年脸上挂着一贯的弱气笑容,对于少女的问题他只是轻描淡写的接了一句“谁知道呢”,随即话锋一转,有些怯生生的对耐奥娜吐槽:“可是,现在应该关注的不是这个吧……不知道科里奥尼先生有没有安全脱险呢……”
耐奥娜撇了撇嘴,一副自讨没趣的样子,在赏了自己的搭档一个白眼之后,少女又自顾自的嘀咕起来:“奇怪呢,如果没有内奸在内部放置第八粒子炸弹的话,能造成这种破坏的武器就是……塌缩炮?”
说到这里少女的虚像拍着脑袋,自己先笑了起来:“怎么可能……那种东西现在怎么可能还存在嘛,都那么多年了,就算还留存着,也一定破旧到无法运作了……”
阿尔萨斯无奈的叹气。
面对看起来正在耍宝的幻翼二人组,包围着他们的众多温蒂妮战士和受雇于温蒂妮的奥克斯佣兵团的下位翔士们当中竟然没有一人敢借这个机会攻上前来,造成这种状况地究竟是对上位翔士的畏惧,还是对突然再一次发生改变的战局感到茫然无措。抑或者仅仅是方才那猛烈的精神攻击造成的后遗症,就无从得知了,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时候所有这些看着两人自说自话把周围的敌人当成一片地瓜田的人,统统对“幻翼翔士都是怪人”这个江湖传言有了比较清晰形象的认识。
阿尔萨斯忽然注意到周围的敌人正在用很“特殊”地目光看着自己,尽管全身包裹在厚厚的散发着寒意的装甲里,腼腆的少年还是羞红了脸。
“好啦好啦,”耐奥娜察觉到搭档的窘迫,一面叹气一面将自己的虚像收回盔甲内部,并且在投影消失前。轻轻吻了吻阿尔萨斯的脸颊,“不管唐老头有没有翘辫子,我们的活儿总是要干的,那么继……”少女的话突然停住了,毫无预兆地就到来的寂静让阿尔萨斯的后脑勺不由自主的一阵发麻,而相应的头脑中的寂静则进一步加剧了这种感觉,让少年不由自主的开始呼唤着搭档地少女:“耐奥娜……耐奥娜你怎么了?”
少女没有答话,不过她的思维还是在无意识中顺着二人间的精神链接,流入了少年的脑海中:天啊……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那种东西……
“敌旗舰发生大爆炸!”
不知道是哪一名近卫战士首先高声报告。
“什么?”大祭司闻言,停下了今晚不知道第多少次提出的动用迷锁力量的申请。回过头来,望着那艘不详的巨大战舰所在的方向,“怎么回事,是人类地家伙们干的么?他们还保留着如此强大的战斗力?”
但是下仆们的回答显然无法让大祭司满意所有人都表示,自己对那艘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没有一点头绪,既没有人看到那艘船遭到了何种攻击,也没有人确认到那次爆炸的任何前兆。简直就像……简直就像……大祭司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说来讽刺,这还是身为西格玛神的大祭司的他头一次觉得他们信仰的神可能真的存在…刚刚那爆炸,简直就像西格玛神所显现的神迹一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