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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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沉默一会儿:“当速度足够快时,不需要任何变化,速度决定一切。”沉默一会儿:“速度足够快时,不能有任何变化,因为,注意力必须高度集中,不能分神,两点之间的距离,直线最短,所以,最好的招术,就是”
帅望摇摇头:“师父,冷家剑法,不是用来比着玩的,我不想参加比武。”
韩青半晌,唔了一声,原来这样。
帅望原来是这样想的。
这就不是心病了,而是应该认真考虑的问题了。拳脚棍棒可以切磋交流,射箭有两个人面对面站好,拉开架子互射的吗?那得是啥怨仇啊。
帅望说,冷家原本的功夫,根本不重招式,重的力量与速度,一剑过去,正中咽喉,你所有的花招都来不及使。
根本不是竞技体育,就是杀人用的。
这话,韦行好象也说过。
韦师兄最喜欢的一招,就是一刀刺中对手喉咙,决不用第二招。
帅望轻声:“不想参加比武。”
韩青沉默一会儿:“功夫没练纯熟,进展得太快,难免有失控的感觉,更应该多加练习,你还是给我好好练剑,别找借口偷懒。”
帅望无奈地:“你没认真听我讲话。”
韩青给他脑袋一巴掌:“我听到了,按你说的,应该取消所有比武,禁止学习杀人技能,众生平等,天下大同,少同我废话,完美社会没出现之前,你给我继续习武,不许找借口偷懒!”
帅望苦笑:“到时又说我溢杀。”
韩青沉默一会儿:“上次,我反应过激。”
帅望眨眨眼睛:“唔,道歉?”
韩青摸摸帅望的头,臭小子,要求师父道歉的弟子,你是天下第一个,他点点头:“道歉。”
帅望笑:“不行,太晚了,我现在看见血就抽筋。”
韩青气得:“你再同我闲扯,我马上就抽你的筋!”
帅望一边笑,一边挥剑:“看我弯弓射雕,倚天屠龙。”(话说,这两样可怜的绝种生物,咋招金大侠了?)
晨练之后是早饭,韦帅望一边慢慢地吃一边道:“奇了怪了,为啥冷兰那家伙内力也很不错呢?”
韩青瞪他一眼:“冷兰的内力不错,是因为她用功,人家一点没取巧。”
帅望悻悻地:“啥意思啊?我也是一点一点练的好不好?不是用吸星大法吸的。”
韩青笑了,想说你在你娘肚子里时可不是使吸星大法来着,话到嘴边又咽下,算了,别提会让帅望伤感的话题。帅望白他一眼:“你居然改成腹诽我了?”
韩青被逼无奈,只得承认:“是,我敢怒不敢言。”
韦帅望一口饭喷出来,喷得半个桌子都是饭粒,韩青笑:“这一粒粒的是什么?象牙吗?”
韦帅望一边笑一边怒道:“你才能喷出象牙来。”
韩青笑道:“我就知道你吐不出象牙来。”
韦帅望倒地:“师父你你你,你竟然嘴巴上占我便宜,你真是你小我小啊?”
韩青道:“冷兰对功夫也有悟性,她也有那边把内力运用到剑法里的意识,只不过,我们这一派至刚至阳的内力,并不太适合用在剑术上。”
帅望端着碗:“我可不可以同她切磋一下。”
韩青怒:“你敢!”
帅望缩头:“哎,我不敢,我不敢。”对,他都觉得控制不了,要是冷兰,根本都不想控制,那就真成杀人机器了。
其实小韦是说,我可不可以把内功心法同美女共享,韩青则大怒,你敢去招惹你师叔,你找打!主要是切磋这个词歧意比较大。
韦帅望是真想同人交流一下那个两派内功混练的心得体会,他的长辈们,都不屑于从他身上占这个便宜,谁也不肯去看另一派的功夫是啥样子,也不是特别赞成他练,只能说是不反对。同龄人里,除了冷兰,他还真想不出有啥别的人可以交流,所以,韩青一说不许,他就只能咬着筷子头发呆了。
古时候的大侠,咋都那么自私呢?拿到武林秘诀,统统自己偷偷练,要是大家一起练,是不是可以互相交流互相切磋,然后共同进步?走火入魔的可能性也少一点。
韦帅望咬着筷子,好想找人聊聊。
尤其是有一双漂亮眼睛的大姐姐。
第116章()
116,切磋
一上午过后,午睡时间,韦帅望终于想起了逸儿的那个石头洞。
他睁开眼睛,留恋自己的被窝,全身酸痛,决定晚上再说。
那天下午,从校场归来,天色已黑。
韦帅望今天练习得晚上点,实际上帅望是个很用功的好孩子,只不过,他确信练武这件事,应该每天控制在四个时辰之内,因为做任何事都应该有个限度,吃多了都会对身体不好。
偶尔,当他觉得有些问题没有解决时,他会练习的时间长一点,不过,一般人看到韦帅望一边懒洋洋地走路,一边用分解动作与慢动作演示冷家功夫时,只会觉得他很滑稽,但是冷兰不会觉得。
远远地看着韦帅望摇摇晃晃比比划划地幽默冷家的功夫,她也想说小丑,但是很快,韦帅望好象对某个动作产生了一点疑问,他连续几次在同一处卡壳,冷兰愣了,咦,难道韦帅望也觉得这一招有问题?冷兰觉得这一招的气息运用不够流畅,招到一半时后力不继,是个破绽,难道韦帅望也这么觉得?冷兰站住,她觉得小韦同学不简单,他居然能感觉到这一剑有问题,就足以证明他不简单。
然后韦帅望梦游一样,慢慢悠悠地重新分解动作。
冷兰看不到气息流转,但是她可以感觉到,那是一种微妙的感觉,那家伙的动作,他的目光所到之处,冷兰屏住呼吸,看着韦帅望慢慢地慢慢地几乎是图解着他的理解,冷兰等着他解决,韦帅望的目光缓缓划过,冷兰一惊,不可能,这意思是他解开了?
韦帅望几乎是一抬头已经看到冷兰在面前,他咧咧嘴,太专心了:“嗨,师叔大人,来找我师父?嗨,冬晨。”
冷兰想都没想,一张嘴就说:“不可能,你不是想明白了,你是放弃了。”
帅望瞪着她:“嘎?”
冷兰被他一瞪,才想起来,咦,她居然在问人家怎么解决了剑法中的一个破绽,问一个刚刚因为偷看她练剑,几乎被她挖掉眼睛的人。即使是好朋友,这种事好象也不见得会告诉你。
韦帅望纯真地:“切,我当然是解决了,你不管,来,握着我手臂。”
伸手就拉过冷兰的手放到自己右手臂上,后面的冬晨那个寒啊,天哪,你想死吗?看一眼都打个头破血流,现在你居然拉人家手。
冬晨差点冲上来救火,冷兰瞪大了眼睛,身体本能抗拒这样的异性接触,可是,天哪,韦帅望在告诉她剑法的精髓,就是内力在剑法中的运用,她完全被惊呆了。
天底真有这种人?
刹那间,韦帅望演示完毕,瞪着一双天真纯洁的眼睛,神情兴奋地:“怎么样?”
冷兰瞪着他,蠢相,这一脸蠢相,可是
冷兰结结巴巴地:“那是不可能的,你的功夫,你这内力有问题”
帅望愣一下,微微退缩,冷兰瞪大眼睛:“不,不会吧!你再来一次给我看!”
帅望左右看看,看看冬晨:“如果你不发誓保密,我就再试一次给你看。”
冷兰点点头,理他韦帅望是怎么回事,她只要知道那一招是怎么回事。
帅望再试一次,连冬晨也看出来了:“咦,他这招里内力运用的跟我们不太一样。”
冷兰瞪着韦帅望半晌:“你从哪儿学的?这不是你师父教你的,韦帅望你好大胆子,就算有别人教你另一派的功夫,你居然敢把内力混着练?”
帅望翻白眼,望天:“我还不至于那么傻,同一时间只能修习一种内功心法,这点常识我还是知道的,我是有一段时间练那一派的内功了,不过,后来人家告诉我,这样子是不可以的,所以,我就不练了,然后,我改回原来的然后”
冷兰道:“你少唬我,我能分辨得出!”
帅望叹息:“他妈的,后来,我练功时,觉得那个方法不够好,所以,”无语望青天,当时年少无知:“又跟那派的方法对照了一下,我就,我就改了一点点”
冷兰与冬晨都震惊了,太狠了,做菜你可以改菜谱,因为菜不好吃,下次可以重做,弹琴你可以改琴谱,反正弹得难听也只被人砸个一头包,练内力你要改人家的练功秘诀,后果是走火入魔,非死即伤,难道生命能重来一次吗?可是韦小爷不但改了,而且到现在还活着,不但活着,而且还内力充沛着呢,冷兰顿时无限敬仰地看着韦帅望:“我太佩服你了,你居然还活着!”
帅望再次无语望天:“是啊,而且我还活得满好,唯一糟糕的,我师父指点我剑法时,一说到内力,我就很晕。”沮丧地:“我好象拿错了教科书,每次他说翻到第三章第四节,我书上的同他讲的,都不一样。我要晕死了。”
冷兰瞪着他:“你怎么不同他说?”
帅望道:“怎么说?我改了你教的内功心法,只是一点点,所以,你现在教的,我不是都能用得上?我不想他担心,快比武了,他会急死。”
冷兰道:“我要是你师父,我就一头撞死算了!”
然后侧头想想:“可是,你刚才,好象证明,你的内息运用起来更自如啊!”
帅望回答:“是啊,只要想通了,就会更自如。想不通,就得一直想。比如这一招。”韦帅望再比划一次:“这样,这样,你想过没有?”
冷兰差点欢呼起来:“啊!对,没错,我也觉得这有问题,上次我还同我”看冬晨一眼,好象想让冬晨证实一下似的,然后在“父亲”两字前停住了,上次她还同冷飒吵起来,冷兰沉默一会儿,倒底好奇心占上锋:“我觉得这样会好点。”
冬晨目瞪口呆地看着冷兰同韦帅望长篇大论地开始切磋功夫,两个人时而亲密低语时而激烈争执,冬晨开始还试图提醒冷兰:“师姐!”咱们干啥来了?
冷兰匆忙中只说了一声“闭嘴”就同韦帅望继续对骂了。
冬晨无奈,只得做个好听众,渐渐,他也听明白了一些东西,渐渐领悟到,韦帅望也许考试不会得一百分,但是他对剑术的领悟与见解,已经远远超过他。韦帅望是那种告诉你,这道题用微积分可以这样做,然后你给他个小学的算术卷子,他做起来却不够熟练与准确的人。
许久,冬晨释怀,反正他能考一百分,反正他能熟练地解决自己遇到的问题,至于研究与创新,反正有人在做,反正那人做完了,还会告诉他
冬晨静静等两位吵完,结果两位嫌路人打扰,一起渐行渐远,直走到后山密林无人处,冬晨听着两位前辈的现场教学,渐渐天下繁星点点,月亮缓缓划过半边天空,韦帅望肚子里咕噜一声,清晰响亮,三人一起静穆,然后大笑,一起看看天,韦帅望道:“天啊,这是啥时辰了!坏了坏了,我师父会以为我一下午都在玩。”
冷兰做了个总结:“你不是玩,你是在胡扯!”
韦帅望怒道:“你才是胡扯,老子说的都是真理!”
冷兰一脚将他踢倒:“看,我证明你是胡扯。”
韦帅望气晕:“他妈的,老子还没练,你等着”
冷兰道:“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我会再证明一次,你是胡扯。”
韦帅望倒:“你,你!”你这是找借口整人嘛!
117,小白何在()
117,小白何在
韦帅望刚进门,就听到韩青的咆哮:“你干什么去了?”
帅望咧嘴,退到冷兰冬晨后面,保持安全距离。
冷兰理所当然地:“我们在一起探讨了一会儿内功心法在剑术上的运用。”
韩青愕然:“什么?”什么什么?我的耳朵没出问题吧?
韩青是个善良的人不假,可是当大人当久了,对于韦帅望与冷兰这种天真自然地:“你喜欢玩这个?我也喜欢,我们一起玩吧。”的思维方式,一时很难接受。
帅望点头:“对啊,是啊,不信,你问冬晨。”
冬晨点头:“是啊,师姐本来是过来要问今年给白家的邀请函里要不要再加上白逸儿。”
冷兰一拍额头,沮丧地:“啊呀,我完全给忘了,糟了,冷颜还等我的信呢!”
韩青再一次目瞪口呆:“兰儿,名单的事,同你有关系吗?”
冷兰张口结舌地,半晌:“没,没什么关系,我就是,就是”
冬晨道:“是这样的,冷颜把那名单拿来,问师姐有没有什么意见,师姐看到白家的名单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