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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部分

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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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帅望微笑:“放心,时间久了,我另有补偿。”韦帅望也很满意,这女人多好,要什么一五一十说得清楚明白,态度又温婉,绝不会给老板的鼻子门板撞。内心暗叹一声,懂事的难免心思多,不懂事的麻烦多。凡是钞票能解决的女人,都是好女人。

    于兰秋收拾细软跟随韦老板而去,戏班子顿失了台柱子,可是于兰秋一早交过赎身银子,戏班老板拦不得他,依旧大怒:“正当红的时候不努力唱戏,别以为有钱人给的银子多,真要唱红了,那是你一辈子的依靠。你走几年,观众才健忘呢。等你回来,人也老了,唱腔也荒了,观众也把你忘了,只配给当家花旦跑龙套,你才知道什么叫惨。”

    于兰秋微笑:“几个月我就回来了,老板既然在冷家山下讨生活,应该知道,冷家人的庇护很重要。”

    那老板哑然,半晌:“你几时回来?”

    于兰秋道:“他一个小孩子,很快就厌了。”

    那老板问:“他要是不厌呢?”

    于兰秋微笑:“至红的戏子,也不过一年百十两银子。”要不,他们会靠陪酒赚钱呢。唱红了,当然会有更多人叫局,陪酒陪饭,可是一天十个台子转下来,简直累得不象个人了,酒会伤身,喝不了几年就倒嗓了。最好,当然是找个好客人,被人包养,可是一旦被包养,叫局的就少了,身价会向下掉。

    于兰秋微笑:“你放心,我自有计较。”想被人爱一辈子不容易,想被人抛弃还不容易?

    那老板看看于兰秋,这小丫头当初就仗势欺人,靠着冷思安,几百两银子就把自己赎了,现今她一年上千两银子自己一两也摸不到,她自然是个有计较的人,用不着别人替她操心,只得恨恨道:“别把戏荒了,不然,就只得”没了艺,就真成了卖身的了。等我弄到比你好的旦角,让你哭死。

    一路上,渐渐繁花似锦。

    韦帅望猪一样趴在车里,大半时间睡觉,小半时间懒懒地躺着从帘子里往外看风景,脸上挂个淡淡的白痴样的微笑。

    于兰秋唱曲子时,韦帅望的表情才微微有点惨淡,平时就象一滩泥样地,推推动动,不推不动。

    而且他好象也不再有任何生理要求,有饭吃,没饭不吃,不给他水,他连水也不喝。于兰秋除了挂心每天吃喝,打尖住店也要安排,倒是长了不少见识。不过伙计不嫌老板懒,于兰秋知道自己不是十五岁少女,光凭粉嫩面孔就可以出大米,她任劳任怨,照顾安抚,好在韦帅望也有店里伙计跟着,不过凡事多想着点,吩咐一声而已。

    眼看离边疆越来越近,韦帅望在暖软的春风中更加懒洋洋地,于兰秋忍不住叹到:“你父亲要知道你为他的死难过成这样”一定会痛心。

    帅望道:“狗娘养的一定笑死了。”

    于兰秋笑,好歹韦帅望又有精神骂人了。

    帅望却沮丧地把脸埋到袖子里:“他不是我爹,我从没认过他是我爹,他死了,我咋忽然间认起爹来!呜,死了又不是什么丰功伟绩,人人都要死的!”

    于兰秋实在忍不住好笑,过去抱住韦帅望:“别闹别扭了,想必他有他的好处,活着时候,你觉得他不够好,所以恨他,现在他死了,你自然记起他的好来。人有脚时,从不觉得有脚值得开心,直到少了一只脚,才知道两脚俱全是件快乐事。这很正常,你非得坚持原来的别扭吗?”

    帅望哽咽一声:“这下我真是孤儿了。”

    狗东西为啥不早点死,我恨他!

    韦帅望车刚到静安边上,何添已过迎过来:“我的爷爷啊,你可来了。”

    帅望打着呵欠:“我有孙子了吗?奶奶的,我不过打个瞌睡,就成爷爷了?”

    于兰秋大笑,把何添气得:“你是我祖宗!”看一眼于兰秋,咋换人了?那个软软的好可爱的小女孩儿哪去了?这位姐姐有点精明相,不好相与。

    于兰秋忍笑过来见礼:“何老板,久闻大名。”

    何添看着韦帅望:“这位”

    韦帅望懒懒地:“于兰秋你没听说过?”也是名旦了。

    何添气苦,我他妈当然听说过于兰秋,我的意思是她是啥人,我咋称呼啊?

    于兰秋微笑:“何老板叫我小秋就好,姐妹们都这么叫,帅望也这么叫我。”

    何添只得拱拱手:“在下有礼了。”然后道:“黑狼在这儿等了你好久了。”

    把韦帅望吓得脸都白了:“他人呢?小白出什么事了?”

    何添瞪大眼睛:“出什么事了?小白出什么事了?”

    于兰秋伸手拍拍韦帅望,可怜的小孩儿,快成惊弓之鸟了。

    何添见于兰秋态度亲昵,姿势熟络,已经明白这是没名份的屋里人了,心里不禁不快,韦帅望是什么,只因为一时情绪低络,竟被个戏子趁虚而入。韦帅望要找红颜知已,至少可以找个清白女子吧?

    帅望白了何添一眼,怒问:“黑狼呢?”

    何添道:“我看他反正也闲得无聊,让他去打探战情,我说小爷啊,咱们非得在战区挖坑吗?很容易死人的,而且会被人没收物资,拉壮丁。外一战败,来不及逃会死人的。”

    韦帅望怒吼:“立刻把他给我弄回来!这狗东西为啥不守着小白?难道让老子去守不成?”

    何添嘴角抽啊抽的,心想,大好一个免费劳工,干嘛把他赶走啊?你家小白,母老虎一个,用人守着啊?我看你是她打得轻了。

    话音未了,黑狼已经到了:“帅望!”

    韦帅望当即怒吼:“小白呢?怎么回事?你把小白怎么了?”

    黑狼沉默看左右人一眼。

    韦帅望当即拉着黑狼走开:“小白还好吗?”

    黑狼道:“她赶我走。”

    帅望气:“你又干了啥,让她赶你走?”

    黑狼瞪了帅望一会儿,终于忍气吞声:“她嫌我闷,不但不会说笑,连她说的笑话,我都不会笑。”

    帅望瞪了黑狼半天,这倒真是个严重问题,你可以不逗小白笑,小白逗你笑时,你至少得笑啊。然后他怒吼:“她在怀孩子啊,她要你走你就走?”

    黑狼看着韦帅望,啊,她让我走,我还赖在她家?

    帅望气道:“你可以走到隔壁去啊!”

    黑狼无语。

160,后妈() 
160,后妈

    韦帅望道:“你立刻回去,不管她说什么,你都得守着她等她平平安安生下孩子,又能伸着双兰花爪张牙舞爪了为止!”

    黑狼沉默。

    脸上沉默刚硬,又有一点受伤。

    韦帅望长叹一声,小白说了啥伤人的话了?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的狗屎自尊受伤了?”

    黑狼继续沉默,不过是咬牙切齿地沉默——狗屎自尊?你这个狗屎。

    韦帅望转身上了马车:“调头,找小白去!”恨恨看着黑狼:“正好老子失恋,老子调头去追小白,等我追上了,你别后悔。”

    黑狼目瞪口呆地看着韦帅望绝尘而去,大哥,我是你兄弟啊,你居然大言不惭地,要去调戏你兄弟的

    左右看看,看到同样目瞪口呆的于兰秋,再看看下巴都要掉地上的何添。

    三个人共同的感想是:我靠,天壤之间,竟有韦帅望这种人!

    还是于兰秋第一个反应过来:“小白是他”

    何添望了会儿天,结结巴巴地:“师姐。”

    于兰秋瞪着他:“我只听说他有师哥。”

    何添看看黑狼:“你要不要追上去,我觉得那小子啥都干得出来。”

    黑狼听了此言,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呃,你也有这种感觉?韦帅望的道德品质口碑不高是不是?

    于兰秋微笑:“何老板能否也安排我过去?”我总得见得着客人才能完成我的工作啊。

    何添道:“黑狼不如你送小秋先生过去,如果嗯,小秋先生在那儿,你也放心点。”

    于兰秋禁不住一笑:“我尽人事安天命。”

    黑狼默默无语,色狼直奔他心上人而去,再计较他的狗屎自尊势必造成不可预料的后果。

    无可奈何,其实是心实喜之,老子终于找到台阶下,可以回去了,呜

    大着肚子的白逸儿,一身雪白绡衣,长发如水般自脑后直泄到榻上,她手里拿着针线,正在绣花。

    韦帅望眼睛要瞪出来,大叫一声:“白逸儿!”

    逸儿吓了一跳,绣花针顿时刺到手上,一个血珠冒出来,逸儿气得抬头:“臭小子,你皮子痒是吧?”

    韦帅望拍拍胸口:“靠,吓死老子了,还以为啥人借尸还魂呢。你绣花?我老友白逸儿居然绣花”我要哭死了,你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你背叛了童年的你与我的记忆。

    白逸儿吸着手指:“我在给宝宝绣肚兜啊,别人的妈妈都会绣,我当然也会绣。”

    韦帅望哭丧着脸,再一次想掉头而去,奶奶的,等下你还要同我聊妈妈经呢,是不?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为啥不做一辈子光开花不结果的小女子,为啥要让我看人的本能会把你变成啥鬼样子。

    逸儿举起红缎子,得意洋洋地:“看,漂亮不?”

    红底上五色斑斓,韦帅望气道:“漂亮,值五钱银子呢。”

    白逸儿气:“呸,这是我亲手绣的,千金不换!天底下只有我儿子一人能穿上我亲手绣的衣服!”

    帅望呆了呆,沉默了。

    是,有亲娘的孩子才能穿上亲娘绣的衣服,别人孩子有的,逸儿的孩子当然也要有。

    逸儿忽然听不到声音抬头看韦帅望一眼,只见帅望黯然神伤,脸上挂着个微笑,眼神却发愣,逸儿气道:“又哪句话戳了你肺叶了?你敢给老娘脸色看。”

    帅望微微苦笑:“我五岁以后,就没亲娘绣的衣服穿了,你说得很是,再名贵的衣服,也弥补不了。”

    逸儿听到这话,老母鸡情结顿时爆发:“等我有空给你做衣服,嗯,后妈也是妈,是不是?”

    韦帅望想大笑,却只牵牵嘴角,呵,她还不知道,她不知道冷恶已死。帅望看着窗外:“是啊,我又累又饿的,后妈给我弄点吃的吧。”别告诉她了,她怀着孩子,这个打击太大了。

    逸儿放下绣花布:“不早不午的,我煮蛋羹给你吃吧。”

    帅望眼见白逸儿去厨房吩咐下人,这才慢慢捂上眼睛。天哪,我不该来的。对着小白,更难过了。

    白逸儿转身回来,看到韦帅望微红的眼睛:“帅望,怎么了?”

    帅望半晌,轻声:“芙瑶嫁人了。”

    逸儿瞪着眼睛:“我知道了,那又怎么样?不是你放弃的吗?”

    帅望微微哽咽:“她怀了我的孩子,却不告诉我。”

    白逸儿爆怒:“那又怎么样?孩子同你有个屁关系,你即没想生他,也没为生他做过任何努力,你所做过的任何努力不是当场得到回报了吗?还他妈罗嗦个屁?!”

    帅望痛苦中,被骂笑:“可是,我毕竟有贡献,我应该有知情权的”

    白逸儿道:“她告诉你,你会恨她的。”

    帅望沉默一会儿:“田际死了,我不得不离开冷家。”

    白逸儿这次倒沉默了,半晌:“韩掌门怎么说?”

    帅望道:“他说人大了,做事得有点顾忌。”

    白逸儿道:“呃,你宁可走吧?”

    帅望点头:“所以,我开边垦荒来了。”

    逸儿过去抱住帅望:“可怜的家伙,你最近在走背运吧?”

    帅望点点头,是,走背运,我爹也死了,呜我还不知道他是咋死的,也不能去查,也不能去问,我觉得自己好倒霉,好象老天爷在向我身上一次性倾倒垃圾一样。

    门外车马响,帅望同白逸儿出门,只见黑狼正伸着胳膊,让于兰秋扶着下车。白逸儿看看于兰秋,咦,长得还不错,就是岁数大点,有二十了吧?对于十五岁的少女来说,二十岁的女人简直老得可怕。白逸儿微微不悦,切,虽然老娘不要你,你也不用找个老女人同老娘示威吧?

    韦帅望顿时不好意思了:“兰秋,何添没安排你等我。”

    于兰秋微笑:“你可没说会回那儿啊,这位小兄弟正好要过来,我就一起来了,希望没打扰到你。”

    帅望道:“不打扰不打扰”转头看到白逸儿的怒目,有点心虚,怎么了?

    逸儿气愤:“这是什么人?韦帅望你的失恋过去得很快啊!”

    帅望望天:“我应该守贞三年吗?”我爱的女人不但嫁,而且同她丈夫一个床上亲亲热热地滚成一团啊。

    于兰秋站在一旁,但笑不语。

    逸儿见于兰秋笑,倒不针对她:“跟你没关系,我是觉得这小子很无聊,没理由把小公主忘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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