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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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大怒:“你再说!”捏着韦帅望的脸,又拧又扯:“说,你给不给我买?”
帅望笑:“买买买,来,给大爷笑一个。”
苏苏竖着小眉毛,怒目:“你先给老娘笑一个!”
帅望道:“你给银子,小的就给你笑个好看的!”
苏苏“扑哧”一声笑出来,扑到帅望怀里,缠着他:“坏人,你这个大坏人,反正你都会给我买,干嘛非气我?”
帅望笑,摸摸苏苏的小脸,你就生气时比较象一个人。
150,局帐()
150,局帐
有时候韦帅望到于兰秋那儿听曲子,苏苏会生气,帅望笑道:“难道老子上过你的床,就再不能听旦角的戏了?”
苏苏笑道:“呸,你不过躺在我床上聊天。还有男旦啊,你可以听。”
帅望叹道:“幸好老子不好男风,不然,真就啥戏都不能听了。”被苏苏追得满屋跑。
于兰秋自屋外走过,忍不住笑一声:“哟,真热闹。”
韦帅望笑道:“小秋,你怎么过来了?”
于兰秋笑道:“这边李二爷的台子叫我。我还没谢过前儿韦爷捧场呢。”
韦帅望一笑,然后一咧嘴,一抬胳膊。
阮苏苏笑问:“你抽筋吗?”
帅望笑:“我抽风。”
于兰秋掩口一笑,走过。
苏苏立刻大打出手:“你捧她的场,说,你怎么捧她的场了?”
帅望惨叫:“喂,只是摆个台子,又没替她暖床!不关我事,是别人在她那儿请客,我不过是被那狗娘养的赖上了,替他出了银子。哇哇哇!”
苏苏打不到抓不住,气极开咬,帅望大笑,一大意,顿时被咬了一口,笑声连着惨叫,好不热闹。
于兰秋走到拐角,还听着笑闹声翻天,禁不住一回头,身后丫头金凤忍不住道:“这苏苏真是够吵。”于兰秋斜她一眼:“少说是非。”
金凤气道:“她人前背后可没少说你!”
于兰秋道:“管自己的嘴!”
金凤这才闭嘴不响。
韦帅望同苏苏追累了,两人一起躺床上聊天,苏苏枕到帅望手臂上:“喂,你不会去梳拢于三吧?”
帅望摸摸她头:“老子只梳拢送上门来的。小秋冷冰冰的,我没耐心。”
苏苏大怒:“你说什么?你喜欢老娘,只是因为老娘便宜啊?”
帅望笑:“你好贵的,我都没钱梳拢。”
苏苏扑到帅望身上,又要咬人,被帅望捏住嘴,笑:“你生气的时候有点小白。”
苏苏一惊,心里知道这个小白才真是情敌,一时竟然无话,只瞪着韦帅望。
帅望笑道:“尤其生气时瞪眼睛的样子。”
苏苏眼睛转一转:“她人呢?”不在了?死了?嫁人了?
帅望叹气:“他娘的,不学好,肚子老大,再不陪我玩了。”
苏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她是你老婆?”
帅望肚子里想:她是我小妈嘴里叹道:“不是,别人的老婆。”
苏苏打他一下:“惦记别人的老婆,你什么人啊!”
帅望勾勾她下巴:“你还挺有道德的。”
苏苏斜他一眼:“别以为老娘给你个好脸,就人人都能上来摸一把?”
帅望笑:“这个样子尤其象。”肚子里说,当然不是人人,得是有钱人。打个比方说,按明朝的工资制度算,县太爷工作一个月,不吃不穿,兜里的银子刚够吃饭时叫苏苏去坐着陪在身边说说话聊聊天,唱个小曲还得单打赏。要是按宋朝的工资,说不定一个月多叫两次台子,还有机会摸摸苏苏的小手。(当然指的是靠工资吃饭的县太爷,虽然这在中国是稀有物种。)
帅望笑:“别学那些无聊的人泛酸,老子包你一辈子,想嫁人老子还包你嫁妆!”
苏苏脸色微微一变:“我要嫁什么人?”
帅望道:“谁管,不嫁我就成。”
苏苏大怒:“你!老娘一高兴,做一辈子清倌人,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有两个臭钱了不起!老娘还不希罕你那点臭银子呢,你给我滚。”
帅望看着苏苏,忽然有点发呆。
苏苏一个枕头扔到他脸上,帅望把枕头拿开:“难道,你这是想嫁给我的意思?”
苏苏气道:“谁要嫁你这个白痴,长得土豆似的,老娘见过的漂亮人物多了,想嫁谁不成?”
帅望扬眉:“那你生啥气啊,我送你嫁妆有点啥好生气的?”
苏苏气得,枕头再一次乱砸:“我可以不想嫁,你不能说你不想娶!”
帅望大笑,抱住苏苏,亲亲她的小脸:“好好,我娶我娶。靠,你不会赖定我吧?”
苏苏看了帅望一会儿,也笑了:“妈妈说小韦公子虽然长得不漂亮,胜在有钱,又脾气好。等我不红了,找不到人嫁,再算计你。”
帅望笑,刮刮她鼻子:“得趁你红的时候,把你让出去。”
苏苏再次盯了韦帅望一会儿:“你心里有人?”
帅望摸摸自己的胸膛:“一片忠孝心啊。”
苏苏笑:“啐!”
韦帅望自己长叹一声:“忠孝不能两全。”
苏苏笑道:“你比较象忠孝两不全的。”
帅望笑:“想忠孝两全,搞到最后,就两不全了。”
苏苏笑:“你少发神经,说那些神神叼叼的话,喂,你可答应我了,不许去于三那儿。”
帅望笑问:“我什么时候说过?”
苏苏急了:“那你答不答应?那你答不答应?”
帅望捏捏她的脸:“大爷出来是找乐子的,凡是有两分姿色的,来者不拒,哪会答应你这种事?”
苏苏顿时红了眼睛:“你,你”小丫头委屈得就要发作,可是到底知道韦帅望是出钱的大爷,当下红了眼圈,忍泪不语。
帅望苦笑,拍拍苏苏,我是来玩的,不好玩自然丢开手。
苏苏气苦:“出来玩也讲个道理,你要是不喜欢我,只管去找别人,我不做第二人选,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还非要去找别人?”
帅望笑:“因为我没打算娶你啊,早晚要走的,总同一个人玩,玩久了,是会玩出感情的,走的时候岂不是要哭?”
苏苏呆了呆,终于想起来,两人再好,韦帅望终有走的一天,当下也不再出声,扑过去,抱住帅望的脖子,饮泣不语。
可怜的韦帅望疲惫地倒在床上,妈呀,我恐怕会得女人恐惧症。你看我同兄弟们分手,啥时候抱脖子哭过,这还没要走呢,她先哭上了。
芙瑶倒是没有哭
忽然间内心锥痛,韦帅望倒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红了眼圈。
这件事,不必再想了,难道怪人家在爱情与脑袋间选择,没昏了头去死吗?
可是内心的锥痛,丝毫不减。
帅望轻轻摸摸苏苏的头,微笑:“将来你遇到好人,来不及把我甩干净呢,先不忙为以后的事哭。”
苏苏凶巴巴抬起小脸:“我不过是为自己的命哭,谁为你哭。”
帅望笑:“你命就不错了,多少人闭着眼睛嫁了,一睁眼睛,妈呀,面前一虫子,咋办?你慢慢找合适的,找不到,反正有土豆垫底呢。哭什么哭?”
苏苏想了想,也笑:“嗯,对,虽然丑点,好歹也是外圆内方的。”
帅望倒被夸愣了:“你从哪儿看出我外圆内方啊?”
苏苏笑道:“孔方兄身上。”
韦帅望大笑,骂我是个铜钱!
韦帅望从苏苏门里出来,外面个小丫头过来:“我们家三姐有请。”
帅望认得是于兰秋手下的金凤,笑道:“什么事?”
金凤道:“是为银子的事,三姐让我同你说,好歹你过去看一眼。”
帅望心里纳闷,他同于兰秋有啥几千两银子的事呢?
帅望道:“我先过去,你慢慢走着。”上马,到于家的秋水院里,于兰秋迎出来,笑:“贵客到了。”
帅望笑道:“三姐找我?”
于兰秋把个帐单递给韦帅望,韦帅望一见,可不真是一千多两银子的帐,只不过帐单末尾写着韦帅望三字,一点不差,似模似样的签名,韦帅望咬着牙,气。
于兰秋笑:“我明明眼见着不是韦爷,人家非签了韦小爷的名,我当然不干。可是前儿人家签了这个名,韦小爷却认了帐,所以,我不得不请韦爷过来看看,韦爷要说这帐您认下了,我就送银铺子里领银子,您要不认帐,我上冷家山找冷思安要银子去。”
韦帅望气得:“这条老狗!”他咋好意思,干这事也签我的名!
于兰秋只笑等着,帅望苦笑,拿起笔来,在后面添上“见票即付”四个字。
于兰秋抿嘴笑:“这位冷长老可大有来头,请问下韦小爷在哪里高就?”
帅望但笑不语。
于兰秋笑道:“其实,这是冷爷预付的明年的局帐,冷爷不怎么来,我看三年也用不了这些银子,韦爷有饭局,只管叫我。”
帅望笑,于兰秋笑问:“怕苏苏不高兴吧?苏苏是清倌人,总有她侍候不到的地方,韦爷无聊时,来谈谈天说说地也好。兰秋这里谢过了。”
帅望倒是一愣,想不到平时一向淡淡的于兰秋倒是很直接自荐枕席了。
151,大婚()
151,大婚
梅子诚道:“皇上说,公主出嫁是大事,不好太匆忙,要等我回来再办。”
芙瑶沉默一会儿:“你只管请令尊派人来行纳吉礼。”
梅子诚点头:“我们,不用多说什么?”
芙瑶道:“我自有主张。”
姜绎犹豫不决,傍晚时来到云青殿,芙瑶听报,忙起身相迎,起身急了,头一晕,不由得身子一晃,身后的羽儿忙扶住:“公主。”
姜绎过来扶住芙瑶:“怎么?累了?”
芙瑶微窘,看姜绎一眼,笑笑:“我没事,只是起急了。”
姜绎道:“叫太医来看看。”
芙瑶道:“不用,已经没事了。”
姜绎道:“来人,传太医。芙瑶,你要当心身体,到底是个女孩儿家,成天劳心劳神的,不比男人有精力。”
芙瑶听这声气,心中一动,本来就头晕,一着急,再忍不住,干呕一下,自知不妥,强压下去恶心反胃,已经脸色惨白。
姜绎到底是经过这些事的,一看芙瑶这样子,心里就猜到八九分,他一时又气又惊,呆在当地。
芙瑶垂着眼睛,低下头。
姜绎气道:“难怪!”看看左右,说话不便,只得压着气问:“明儿梅家要问婚期,梅子诚马上要出征,如果出征前迎娶,恐怕太匆忙了吧?”
芙瑶低头道:“女儿全听父皇安排,梅将军是为国出征,女儿怎敢因为嫌婚期匆忙,让将军挂心。”
姜绎咬着牙:“我知道了。”气得握紧拳头,铁青着脸:“你好自为之!”转身而去。
芙瑶道:“女儿只恨不能多在父皇跟前尽孝几日。”
姜绎不由得“哼”一声,甩袖而去。
芙瑶慢慢坐下,身后羽儿轻声:“公主,皇上这是”
芙瑶抬手,回头:“别谈论这件事。”
羽儿屈膝:“是!”
姜绎回宫,又气又恨,到底忍不住,把芙瑶府里太医叫去:“公主最近身子有什么异常?”
那太医迟迟疑疑,只是不敢说:“公主,恐怕是,怕是劳累到了,脉象,脉象有点”
姜绎怒问:“有点什么?!”
太医吞吞吐吐半晌:“有点乱,如果公主已经,已经出嫁,或者断为喜脉也未可知,但是,但是依小人的愚见,是过劳了,这个,臣一时也未敢决断,还是同别的大夫会诊一下”
姜绎怒吼:“滚下去!”
那位太医吓得一头冷汗,刚起身,姜绎又道:“回来!”
太医又吓得跪回去。
姜绎半晌,沉声道:“如果泄漏半个字”
太医惨叫:“臣不敢,臣不敢!”
姜绎道:“下去!”
气得心脏狂跳,这一口恶心,让他看到梅子诚就想给姓梅的小子两记耳光。
芙瑶如愿地在梅子诚出征之前行过婚礼。
梅子诚亲迎到皇宫东门,揭骄帘请公主上骄,因着婚期紧,芙瑶婚后仍在公主府,梅子诚与芙瑶对拜之后,坐在床上,宫女们送上酒食,芙瑶含笑同梅子诚交杯,可怜的小梅紧张得差点把酒泼出来。
然后宫女退出,只留下梅子诚与芙瑶。
梅子诚窘迫地垂着眼睛正襟危坐,芙瑶笑道:“子诚,即是夫妻,随便些,你坐得象听课的学生。”
梅子诚更红了脸,心想,我怎么办啊?要与公主同床共枕呢,外面都是宫女,也不能跑出去另找个房间,难道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