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韦帅望之大隐于市-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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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还真不敢把冬晨怎么样,沉默一会儿,见韦帅望一脸幸祸乐灾懒洋洋地靠着墙站着,一拍桌子,当即就要发作。
帅望见势头不好,忙陪笑道:“这位师奶奶怕你,我去问问?”
韦行瞪着他,嗯,我就是这个意思,瞪了一会儿:“那个雪扉”
帅望笑道:“单恋她师兄,看起来,对自己姐姐倒没什么好感。”
韦行哼一声,意思是,冷兰那种人,有好感比较难。
帅望笑了:“也许她看见了不少东西,而且,还肯告诉我们。”韦行再次点点头。
帅望问:“你要不要去他的书房之类的地方看看?”
韦行看看韦帅望,从韦帅望眼里那一丝鬼崇知道,韦帅望的意思当然不是正大光明地,他冷冷问:“开门撬锁的本事还在?”
韦帅望慢慢苦笑,唔,是啊。
韦行瞪他一眼:“我明天告诉他们一声再去。”
帅望点点头,啊,明白了,你是强盗,不是偷儿。
帅望走同门口,迟疑一会儿,终于道:“其实,最重要的证据是”
韦行咳一声:“去吧!”
帅望点点头,你明白就好。
第21章()
21,说服
冬晨扶燕婉儿到后面休息,忍不住轻声问:“师娘,师父的死,师娘知道些什么?”
燕婉儿掩面,摇头。
冬晨沉默,他也看出来了,燕婉儿有事瞒着他。这会是什么事?他们在这个山谷中,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燕婉儿与冷飒很少提旧事,师父同什么人有仇,同什么人有利益纷争,什么事可能触发谋杀事件,他对师父师娘的过去一无所知,对现在发生的事,自然也就摸不着头脑。
唯一的线索,不过是雪扉隐约听到有人说话,再根据师父被害时身中那一掌,怀疑是冷家人,他提出向韩掌门求助,燕婉儿犹豫再三,点头同意。
韩青拒不提供线索,反而派人来查,冬晨认为,从他母亲那方面来说,韩青不可能有恶意,所以他接受这种安排。
可是看到燕婉儿与韦行间的敌意,他不得不重新评估整件事。
燕婉儿为什么有事相瞒?不但瞒着韦行,也瞒着自己的孩子,瞒着所有人。要么,冷飒的死与燕婉儿相关,要么,查出来的结果会不利于他们,查出来的结果,为什么会不利于他们呢?如果查实是冷秋所为,以他们的实力无法与之抗衡,燕婉儿虽然悲伤丈夫的死,也确实不得不为女儿们打算,与其以卵击石,不如不让孩子们知道。这两个相反的推断,让冬晨无法抉择。或者,应该信任师娘的判断,可是,去找韩青也是师娘同意的。
冬晨沉思,师娘是同意去找韩青的,她不介意韩青知道,可是韩青派韦行来,却不是她的愿望,那么,她瞒着不说的,倒底是什么?
冬晨还没想明白,韦帅望已经进来了。
笑眯眯的韦帅望在门口叫一声:“师奶!”
燕婉儿忙擦擦脸上的泪痕,微微含笑:“是帅望,听你师父说过你。”
帅望过去,在燕婉面前蹲下,扶着她膝,仰着头,笑着告状:“师奶,冬晨欺负我功夫不好,打我耳光。”指指自己脸:“你看!”
冬晨吐血了,这个王八蛋啊
燕婉儿疑惑地看看韦帅望,不会吧,冬晨那孩子可好了,然后看看冬晨,责备地:“冬儿?”
韦帅望再一次被雷到,当场喷笑出来,“冬儿”?原来是家传的
然后他的领子再一次被拎住,如果不是燕婉儿再一声“冬儿”,韦帅望就又要在空中飞行了。
冬晨委屈地:“师娘”
燕婉给帅望整整衣领,诧异地:“冬儿,你这是怎么了?这孩子多可怜,你怎么能欺负他?”
冬晨噎得,可怜?他多可怜?他可怜?冬晨叹口气,好吧,他是挺可怜,没爹没妈,好容易练成一身功夫,又被废掉了,一只手残疾,真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啊,可是——我怎么就很难感觉到他的可怜呢!冬晨悻悻地,心里怀疑师娘是从哪看出这个混蛋可怜的呢?
燕婉儿温和地:“冬儿,你可不能因为四年前他伤过你,就一直记恨他啊,那时候你们都小,顽皮点也是正常的。”
冬晨终于忍无可忍:“师娘,那不是我打的,那是他爹打的!”
帅望委屈地:“你没打吗?”
冬晨咬着牙,瞪着韦帅望,小子!
韦帅望终于忍不住笑:“没关系,我大人大量,肚皮里面除了装菜饭大便之外还能跑船,原谅你就是了。”
冬晨快要吐血了,他性子平和,一向很少被人惹火,这回可是咬牙切齿地想揍人了。
燕婉儿微笑着摸摸帅望的头,柔声:“好孩子。”
帅望微笑:“师奶,我师爷冷秋来这儿干什么?”
燕婉儿道:“他来——”然后呆住:“什么?”
帅望笑眯眯地:“他来跟你说冷兰的事吗?”
燕婉儿瞪着韦帅望,半晌,轻声:“你,你,你”
帅望笑道:“我们早知道他来过这里,而且,知道确切日期,这个月的七号,也就是师叔爷死的当天,而且,他到过朗曦山庄后面的那片山谷,师叔爷是在哪儿遇害的?”
燕婉儿惊骇地:“不,你怎么知道?”
帅望道:“师爷自己说的。”
燕婉儿瞪着他:“他,他自己说的?他”
帅望静静地:“他也承认自己杀了人。”
燕婉儿瞪着他,轻轻摇头:“不,不可能!”
帅望问:“不可能杀人,还是不可能承认?”
燕婉儿轻声:“他会杀了他弟弟吗?”泪珠滚滚而下,良久:“他杀了所有人”哽咽,燕婉儿掩面,无法再开口。
帅望慢慢站起来:“这么说,您确实见到师爷,但是,没见到师爷杀人,是吗?”
燕婉点点头:“我没想到——他来,本来好好的,是说冷兰”燕婉顿住,看看冬晨。
帅望点点头:“我明白了”转头看看冬晨:“我想同师奶奶单独聊一会儿。”
冬晨瞪着韦帅望,目瞪口呆,这小子竟敢!冬晨转过头:“师娘,他在诈你!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帅望道:“后面山谷的毒栎,划伤了师爷的马。从当时马身上的水泡来看,是一天前划伤的。所以,我当然知道他来过,而且知道他什么时候来过,到过哪里。”
冬晨再一次目瞪口呆,毒栎?啥东西?想了想:“你说的,是那种,不小心碰到,身上会长疹子的植物?”
帅望点点头。
冬晨沉默,过一会儿:“那么,你还要问什么?冷秋来过,他也承认杀人。”
帅望问:“有人看到他杀人吗?”
沉默。
帅望道:“没人看到,他为什么要承认?”
冬晨怒道:“他毫无顾忌,又无廉耻,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帅望回头:“师奶奶,如果真是师爷杀了他的弟弟,他是不会承认的,对嘛,如果他承认了,他会伤害一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是不是?”
燕婉一惊,半晌:“你知道”
帅望点头:“我知道。”
帅望道:“我师父只是想知道真相,也愿意为你们查出真凶,至于,到时,你们是否想追究,或者,怎么处置,师爷既然把这个案子担下来了,别的人,没人敢伸手处置凶手。”
燕婉看着帅望,良久:“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帅望轻声:“冷兰当天穿过的那件血衣,还在吗?”
燕婉儿的呼吸急促:“不,不不!胡说!你出去!”
帅望点点头:“我也不相信冷兰会这样做,如果她真这么做了,我想她不会理直气壮冲我师父大喊大叫,以冷兰的霸道脾气,她会直接说,是我杀的,怎么样?”
帅望看着冬晨:“那天,她的意思,是指责我师爷是凶手,对吗?”
冬晨半晌,点点头:“不是我师姐,她不可能!”
帅望微笑:“那么,我们想办法证明这件事吧!”笑眯眯地:“冷兰的血衣呢?”
冬晨终于忍无可忍:“师娘,我把他打出去吧!”
燕婉儿郑重地考虑这个提议,帅望笑:“别打,我爹看到我被别人打了,会抓狂。”
燕婉儿听到这儿,终于微微一笑:“你爹是出了名的护短,他师父他师弟,他妻子,他手下,他——”燕婉儿忽然顿住,不安地,然后笑笑:“你。”
帅望温和地笑了,轻声给她校正:“他儿子。”
燕婉儿点点头。
第22章()
22,
冬晨道:“那件血衣不能证明任何事,师姐当天遭遇狼群,她身上溅满了血。”
帅望道:“你看到狼的尸体了?”
冬晨点点头。
帅望微笑:“那就是说,你也怀疑过她?”
冬晨微微不安地把目光挪开,帅望眨眨眼,笑:“那件衣服在哪儿?”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想,应该是扔掉了。”
帅望问:“谁扔的?”
冬晨道:“这,做打扫的小丫头吧?”
帅望问:“谁?”
冬晨看看燕婉儿,迟疑。燕婉儿道:“是小伊。”
帅望点点头:“这名字好。”这庄子里的人,辈份都挺大啊,连丫环都叫小姨。
帅望笑:“我去同小姨聊聊。”
冬晨道:“我跟你去。”
帅望搂着冬晨肩膀:“我喜欢你陪着我,你一定也喜欢陪着我。”
冬晨关上门,笑:“我喜欢。”一脚把韦帅望从屋门口踢到院门口,扑上去扼住韦帅望的脖子:“听着小子!你再当别人是白痴,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失去理智。”
帅望笑:“我看着呢。”
冬晨举起拳头,对着韦帅望的脸就要捣下去,可是韦帅望一直微笑,他的拳头挥到一半,停下来,打这样一张笑脸,好象不太好吧?再举起来,挥了又挥,终于只是在韦帅望的大头上敲了一下,怒吼:“你脸上一直挂着个白痴样的笑。”
帅望再一次绽开一个白痴样的笑。冬晨无奈地:“白痴!”
帅望微笑:“虽然你同你师姐师妹一样漂亮,可是,你毕竟是个男的,骑在我身上不太好。”
冬晨跳起来,愣了一下,把随后爬起来的韦帅望再一次一脚踢倒:“什么叫不太好,难道就太好?”
帅望笑道:“当然,她们那么漂亮!”
冬晨怒道:“混蛋!你敢碰我师妹,我会宰了你!”
帅望笑道:“那碰你师姐呢?”
冬晨也忍不住笑了:“我不会再救你一次。”
帅望想想:“没错,轮不到你动手。”笑:“喂,你怎么会喜欢老虎。”
冬晨拉帅望起来:“我知道你怀疑冷兰,我也想过,但是,冷兰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不会做出那种事。”
帅望道:“连你师娘都怀疑她,你为什么相信不是她?”
冬晨沉默一会儿:“我刚来时,我五岁,她七岁,她要同我比武,那时候,她已经习武一年,我打不过她,但是——但是不肯认输”冬晨苦笑:“结果我受了伤,她被师父打了。”
冬晨道:“我知道她不是故意,她挨了打,也没怪我,我们一直一起玩。她比男孩儿还淘气,有一次,师父不在家,我们偷偷去爬山,山很陡,我劝她别上,她笑话我,结果,我们一起往上爬,我摔了腿。”
帅望轻声:“灾难大全。”
冬晨微笑:“对,师父师娘一直这么说她。然后,她背着我,翻过半座山,走了几个时辰,我让她放下我,她说山上有狼。回到家时,衣服都被汗湿透了。”
帅望算了算,嗯,七岁的小孩儿,背着将近四十斤重的东西?哇哦,真的吗?帅望同情地看着冬晨,嗯,她救了你的狗命,所以,你下半辈子都倒霉了。不过,看你乖宝宝的样子,没准她很适合你。
冬晨沉默一会儿:“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帅望耸耸肩:“她对你好,不等于对所有人好。”
冬晨道:“实际上,她的脾气是从,从参加比武之前开始变坏的,也许是压力太大。”
帅望转过头:“比武之前?多久?什么事让你觉得她脾气坏?”
冬晨看他:“审问?”
帅望白他一眼:“不,我想同你一样,成为女人专家。”
冬晨看他一会儿:“你就算是女人专家,也是把女人赶跑的专家!”
帅望笑:“快说快说。”
冬晨道:“大约是之前半年吧,她先是因为几个招式同她父亲大吵一架,然后,开始同每个人吵。”
帅望问:“她杀过人吗?”
冬晨道:“当然没有——呃,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