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格物致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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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驴,你问一下小朋友,不要吓着小朋友!”黄毛觉得自己很幽默,不由哈哈笑了起来。
“小朋友,你们的柳老师在哪里,告诉大哥哥!”山兔见操场上小学生见到他们三人,都往后面躲,作出一付和蔼样,想从这帮小学生嘴中问出柳致知的下落。
谁知小学生一见他们这一付怪样打扮,心中害怕,一窝蜂向教室里跑。
“哈哈,山驴,你太逊了,还是我山狼来!”另一个小地痞见此,不由开心地嘲笑起来山兔,山驴感觉到自己面子大失,不由脸一变。
“小兔崽子,快说,你们那个狗屁柳老师在哪?”山驴恶狠狠地说到。
“哪个找我!”柳致知刚吃过饭,暂时不能午休,正在一间教室中给小朋友讲故事,一群小朋友围在身边,几个小朋友跑进来。
“柳老师,外面有三个坏人在找你,很凶!”
柳致知一听,立刻出了教室,操场就在教室门口,一眼看见山驴正在威吓小朋友,柳致知当即发话。
“你就是那个姓柳的支教志愿者?好好的教书不就成了,为什么惹胡市长,这不,胡市长找我们龙头大哥宝哥帮忙,让我们来教训你一顿,小子!算你倒霉,乖乖让我们敲断你一条腿,如果反抗,就不是一条腿的问题!”田哥张狂地说到。
柳致知脸一下子冷了下来,一股杀意从胸中升起,李明量才死,胡长潭就来找死,也好!胡长潭,你遇到了我,也算恶贯满盈,国家法律不能把你怎么样,那我就替天行道!
柳致知脑中这么一想,杀意不由露了出来,柳致知已不是普通人,武术上入了明劲,法术上可以数十里之外驱使五鬼伤人,人不知鬼不觉,杀人于无形之中,而且,手上已有数条人命,别人不知,在山中苗刀斩蟒,不知不觉间,身上已有杀气,三个地痞流氓如何能知道面前这个看起来阳光帅气的年青人已不把人命当回事,遇到不平之事,首先想到的便是一杀了之。
三人感到柳致知一刹那间好似一头凶兽,心中一阵胆寒,三人也不知深浅,平时嚣张惯了,如果是高手,从柳致知气势变化就会发现端倪,可惜三人仅是一味斗狠的小流氓,见柳致知气势压倒他们,心中也是大怒,好像羞辱他们一样,不等柳致知说话,三人从身上掏出钢管尖刀之类,便扑了上来。
柳致知见三人毫无章法,冷哼一声:“找死!”不退反进,钢管刚举到最高,就要砸下,柳致知却欺身而进,钢管就是砸下,也会落在柳致知的身后,柳致知连对方钢管砸下的机会都不给,已含肩一靠,撞在田哥的胸膛,正是八极拳的靠,柳致知虽主攻形意,但十年习武,常见武术门派的攻击技巧也多有了解。
田哥只觉被一辆急驶卡车撞中,浑身如散架一样,人就飞了过去,摔倒在地,口角沁出了血丝,一时爬不起来,这还是柳致知手下留情。
田哥刚飞出去,一把尖刀捅了过来,柳致知身体微微一转,进了半步,刀擦着衣服走空,不等对方收刀,柳致知猛然长身,左膝一抬,磕在山驴拿刀右手的肘弯处,山驴只觉得整个臂膀失去了感觉,刀一下子脱手。
柳致知顺势落脚,随着落脚,左拳劈了下来,正劈在肩胛和脖胫交叉处,山驴只觉整个内脏都在振荡,咽喉发甜,腿一软,浑身力气似乎消失,一屁股坐在地上,感觉整个人动不了。
又一根钢管从旁边砸了过来,柳致知脚下一错,身体微侧,钢管走空,柳致知手一伸,已搭在钢管中间,一把握住,一旋一抖,山狼先觉得掌心火热,钢管好像烧红了一样,接着一股大力传来,本能一松手,钢管已到了柳致知手中,顺手劈向山狼的脸,山狼还未反应过来,耳中听到呼的一声,脸颊受到一股大力,数颗牙齿顿时从口中飞了出去,头脑嗡的一下,脸不觉一扭,带动身体转了几圏,一头栽倒在地。
柳致知上前一脚踏在田哥的胸口,田哥痛呼了一声,抬头看到了柳致知的眼睛,见对方眼中似乎放出一股幽光,只觉自己神志一下迷茫,不知对方做了什么!
第12章 011。 终付东流水()
柳致知现在是在黔南市南郊,距黔南市还有十几公里的一座山上,是周围山峰中比较高的一座,此山一峰陡峭,根本没有人上来,柳致知好不容易才爬了上来,此处有一个小山洞,并不深,是一个石洞,天然形成的,距峰顶不过二三丈。
柳致知进入山洞,此处正符合他的要求,他到此,实际上是想用五鬼阴兵术解决胡长潭。
胡长潭居然请当地**大哥宝哥出手,想教训一下柳致知,柳致知当然不会放过他,随着他功夫日深,一个武夫的性格体现越加明显,有仇报仇,甚至一言不合,血溅五步,柳致知现在对此不以为怪,也未曾深想,实际上,习武之人,以至修行之人,往往有这一阶段,这也是一种魔劫,习武也好,修行也好,到一定时候,意念不顺,志气不伸,会郁结于心,此时往往会脾气比以前暴躁,动不动以武力解决,如果过了这一阶段,性格反而平和,对武人来说,往往易于一言不合,便动手;对修行者来说,却更严重,这是一种魔劫,各人表现不同,有人表现为厌世,想离世修行;也有人表现中欲望大涨,想得到名利富贵等等不一而足,像柳致知这种因重心在习武方面,则表现在一言不合,暴跳不止。如过去,自然功行大进,如过不去,轻则以后不得寸进,重则功行全废。
柳致知无人指导,不知不觉间,修行也好,武术也好,都进入这个阶段,如有师傅指导,通过一些经咒诵念,如清心咒等,和反省自己所行,明白道理,甚至暂时隐居深山来回避世事,以此来渡过此劫。
柳致知不知道此事,当年柳行恕也不知此事,当然也经历此阶段,但由于情况特殊,国家破四旧等政治运动,硬生生压制柳行恕的修行,柳行恕终生没有多大进步,与此有关,柳行恕当然也不清楚,就不可能告诉柳致知,柳致知无意间到了这个层次,可以说,这是真正迈入修行大门一关,渡不过,当与修行无缘。
丹道修行,第一关便是炼己关,炼己不纯,金丹无望,柳致知不知不觉间走上另一条路,这条路类似魔道,自己心中有事,便顺其心意而行,虽有成功希望,极其危险,甚至可以说不容于世俗,也不容于修行界。
在世俗间,不顾法律,以术法随意伤人,历代朝廷之大忌,如被政府知道,必将全力围捕扑杀;修行界如果得知,此举违背修行界不以术法干涉世俗,修行者见之,也要除魔,这一切,柳致知都不知道。
柳致知得知胡长潭居然勾结**大哥宝哥,让地痞来给他一个教训,当时无明火起,幸亏周围是一帮小学生,他才没有下杀手,但他决不会放过这三个小流氓和宝哥,便暗暗给三个地痞催眠,他的催眠术实际上已脱离西方催眠术的范畴,不知不觉中已结合术法,应该称之为迷魂术。
三个地痞经柳致知一催眠,潜意识中埋下了下宝哥是他们不共戴天的大仇人,甚至杀父辱母都不足,柳致知暗示,一见宝哥,他们就会立刻仇恨大发,抽刀杀死对方。经催眠后,柳致知放了三人,柳致知打倒三人,说起来时间长,实际上不过一二个呼吸,同学们都带着崇拜的目光望着柳老师,柳致知无奈下,许下诺言,以后体育课上教他们武术,同学们才欢呼而散,柳致知也想好了,教他们一些基本套路,算是锻练身体。
当晚,黔南市发生了一起血案,黔南市**老大,贵云乐娱乐城的老板强龙宝,人称宝哥,在ktv被手下三个小弟乱刀砍死,这三个小弟也被其他地痞流氓砍死,公安部门忙得焦头烂额,而普通百姓听到这个消息拍手称快。
胡长潭听到这个消息愕然,他昨晚才请宝哥帮忙教训柳致知,谁知今日宝哥居然被手下杀死,看来柳致知运气太好,自己运气太背,得赶紧让李神仙李大师看一下,好好改改这阶段运气。他从未想过柳致知在其中作梗,只是认为还未行动,宝哥便死了,看来还得想办法来给那个柳致知一个教训。
柳致知第二天向校长请了一个假,说到城里办一下事,柳致知身份特殊,学校教师人虽少,但关系很融洽,经常互相之间代课,如果谁有事,与他人说一声就行了。
柳致知驱使五鬼伤人有一定距离限制,并不是千里之外,伤人无形,他只能在百里以内效果比较好,而且距离越近越好,在市内很难找到不受干扰的地方,所以他来到黔南市近郊找了一个地方,以便施法。
柳致知找到山洞,进入洞中,太阳已经开始下山,将心情平定一定,盘坐在地,掐诀念咒,洞中阴风现,柳致知一声轻喝,五脏之气与五鬼相应,派遣五鬼做事,本不必与自身相应,但与自身相应,威力更大,过程自己也能如意控制,但有一个缺点,一旦法术被破,自身必受反噬,柳致知不认为一个贪官身边有什么术法高手,而且,他身处劫中,行事不自觉也显得分外歹毒。
只要在一定范围内,五鬼自然根据柳致知的心意找到目标,不任目标在何处。柳致知却进入一种奇怪的感知状态,似乎整个城市朦朦胧胧,有一处对自己意识有强大吸引,他本能感觉那就是胡长潭所在之处。
胡长潭早早来到彩云大厦,彩云大厦是黔南市最高的建筑,是一个高档的集餐饮娱乐一体的大厦,可以俯览整个城市,胡长潭二三天就打电话订好了包间,这个包间不大,但很精致,有一个小阳台,视界很好,阳台窗子半边拉开,更能见城市风光。
包间中间一张餐桌,只够八人用餐,周围沙发茶几,胡长潭将一个皮箱放在茶几上,服务员上好了茶,胡长潭正在一边喝茶,一边看电视,不时焦急看看手表。
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一名服务员将一位精瘦的老头领了进来,胡长潭立刻站起身,上前相迎:“李大师,您老精神更好了!快请!”
这位李大师本名李义,与胡长潭很熟,胡长潭一有困难之事,往往向他咨询,据李义自己说,他是在龙虎山学艺,后来还俗,相卜风水,符咒驱邪,无所不精,胡长潭家族多次得他相助,趋吉避凶,胡长潭也深受其益,在华夏,政府提倡无神论,但偏偏迷信得最凶的往往就是官员,君不见,名寺数万元一柱的头香,往往是当地高官所烧,小老百姓反而很少烧香,说白了,坏事做多了,找一个心理安慰。
胡长潭当然也迷信得很,李义一次咨询往往数万,如果改变风水,作法相助之类,更是惊人,往往数十万,偏偏胡长潭就吃这一套。不过,李义的确也有真本事,往往能直指要害。
李义目光盯在胡长潭的脸上,眉头皱了起来。胡长潭自李义一入门,就注意李义一举一动,见李义观察自己面相,眉头锁了起来,心中立刻感觉不妙,刚要开口询问,李义目光示意,胡长潭明白了,让两个女服务员先出去,关好门,两人在沙发上坐下,才问到:“大师,有什么不对劲?”
“你这阶段做了什么,印堂发黑,隐隐有血光,弄不好有破。身之灾!”
“大师救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近来事情磕磕碰碰,才想请大师施法转运,这阶段没什么大事,不过是与下面学校有些矛盾,前几天我所管辖的教育系统局长出了车祸。”胡长潭大惊。
“那件事我也听说了,本来你们做得有些过了,那些捐款富翁也不是善碴,你们想动他们的钱,他们不少人背后都有后台,曝光出来也是正常,不过局长一死,你从中摘了出来,有些霉运是正常,但怎么有血光之灾,难道有人想借此事对付你胡家?”李义沉吟到。
“大师,你给我好好推算一下,给我消消灾,转转运,一点辛苦费不成敬意!”胡长潭立刻将箱子推到李义面前,按了几下,解开了密码锁,将拉链拉开,开箱,全是百元大钞,一叠叠的,应有上百万。
李义眼中露出一缕贪婪,一闪而没,胡长潭并留意,又将箱子合上,开始拉上拉链。
“好说,好说,我来推算一下!”李义闭上眼睛,手指快速掐动,开始在掌上排时辰四柱之类,推算胡长潭近期的运道。
就在李义眼睛刚一闭,胡长潭箱子上的拉链刚拉了一半,房间之中温度陡然下降,阴风旋起,青绿色鬼火星星点点亮起,一道旋风往胡长潭身上一合,胡长潭身体一怔,猛然站起,将拉了一半的箱子猛然向阳台窗子砸了过去,箱子飞出了窗外,在空中猛然打开,钞票漫天飞舞,此时天还没有完全黑,路灯还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