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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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过我先办正事。”苗秀的习惯依然是先公后私。
“好吧。”天闲让各岗哨恢复原状,医生带着阴广原去休息,自己则和苗秀来到议事厅。
“秀姐,祢来什么事啊?”天闲问道。
“我们现在的资源损耗严重超支,特别是能源方面。你上次给的能量晶石只剩下十分之一不到了。可以想点办法吗?”苗秀问道。
“哦,这样啊。我想想。”天闲沉思着:“我可以尽量替你筹集,不过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尽快就是。”苗秀道。
“放心吧,我知道的。”天闲吩咐下去后就和苗秀闲聊起来,不一会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晚餐很丰富,而且花语等人都很知趣地没有来打搅,酒过三旬,苗秀已经有了些微的醉意。
“天闲,不要喝了。”苗秀妩媚地道。
“好,不喝,秀姐,我们休息吧。”天闲不知道在想什么,今天特别急色。不等苗秀开口,就将她按在地上。
一次次需索无度地将苗秀送上极乐之颠。苗秀也一次次从昏迷中醒来又昏迷……
天闲终于睡着了,本该软弱无力的苗秀却睁开眼睛,眼里哪还有半点醉意,她悄悄的打开房门,不一会就闪进来一条黑影,是阴广原。
“怎么这么久?”阴广原不高兴地道。
“他太厉害了,一直不肯放开我,刚睡过去。”苗秀畏惧地道。
“哼,死到临头还这么风流。”阴广原更加生气,从怀里摸出一把黝黑的匕首,向着躺在地上的天闲走去。
“天闲,我和你的杀子之仇也该做个了断了。你死吧。”黝黑的匕首幻化出一片黑色罩向天闲。
“是你?”被该熟睡的天闲平移出三尺,正好避开阴广原的攻击。
“你,你没有中淫蛇草?”阴广原大惊,同时恶狠狠地看着苗秀。
“淫蛇草怎么能伤我?”天闲微微一晒,淫蛇草乃是天下最霸道的春药,中了淫蛇草之人,只要还有一丝力气,都会将这点力气完全发泄掉才会平静下来。
“淫魔,这周围我已经步下绝对领域,你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天闲知道阴广原打什么主意。
“哼,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阴广原将匕首横在苗秀脖子上。
“哈哈。”天闲大笑。
“你笑什么?”阴广原的手紧了紧,一缕鲜血顺着苗秀的脖子流出。
“你还想作戏,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吗?”天闲摇摇头,不顾苗秀眼中满是企求的神色:“为了演这出戏,兰提斯恐怕费了不少工夫。不错,这个苗秀做的十分完美,甚至连魂魄都是一样的,我想,为了拼凑出类似频率的生魂,兰提斯那丫头杀了不少人吧,连记忆都是完全一样的,可是你忽略了两点。”天闲不紧不慢地道,“第一,秀姐好强,她这人必然也好面子,绝不可能在我面前表现出对另一个男人的不自然,因为她不会让自己被人说水性扬花,当然,那一时的脸红只是让我产生了怀疑。我本以为很了解你们的人类的心思,没想到还是走错了一步,我本以为,你会因为嫉妒和怀疑更疯狂地在苗秀身上发泄。而彻底失去警觉,没想到反而因此引起你的怀疑。”阴广原眼珠乱转。
他还藏了一手,所以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令天闲分神的机会。
“你想的也没错,可是那不是我。”天闲不在意地道,“你既然说第一,那么一定还有第二了?”阴广原想要拖延时间,好想出脱身之策。
“不错,第二,秀姐是个很完美的人,我所谓的完美是在人们眼中。所以秀姐身上称的上恶习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酗酒,就像毒瘾一样,戒毒的人比起普通人来更沾不得毒品,酒也是一样,戒酒的人是不能再碰酒的。”天闲的话音未落,阴广原已经想到了脱身的办法。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下次我会改进的。”说完苗秀就被他推的向前冲去,绝对领域的结界本该是很温和的,但阴广原却在后面加上一股力道,后推的柔劲和阴广原的掌力一撞,庞大的力量不是苗秀所能承受的起的,两股力量的积压下,苗秀整个人都被压扁,血和内脏溅得到处都是。
“你混蛋。”天闲气得大声骂道。
阴广原却趁着空隙向外冲去,眼看那被苗秀血肉打开的缺口就在眼前。
“以我天闲之名,启动审判之门,漠视他人生命者,将永远沉沦。”后面天闲的声音比他的速度快的多,阴广原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后,就迷失在无尽的黑暗里。能证明他曾经来过的只有那一地的血肉和被天闲从他身上取下的黄金剑。
“哎,阿特兰提斯的悲哀,生物技术的颠峰确实要不得啊。”阿特兰提斯若没有无限复制生命的能力,或者他们会对生命更珍惜一点,将苗秀的血肉收拢,化去,天闲在心里为她祝福。她虽然不是苗秀,但到底和天闲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完美的复制人是不该存在的,所以她只能灭亡,地上的黄金剑闪着动人的光彩,挥手间,天闲撤去整个领域。
弯下腰,拣起主宰着玛雅人命运的黄金剑:“秀姐终于还是失败了,我本以为,她可以成功的。”原本就属于欲魔的黄金剑被天闲收入体内。
以苗秀的才能,加上可以动用的力量。本来是可以和常恨抗衡的,只是天闲忘了一点,苗秀终究是个女人,无论她再能干,先天的弱势,使她可以与常恨抗衡,却无法对付至邪的淫魔。
也正因此,当初吴佩才会在比淫魔差的多的蛇魔面前屈服。
“秀姐,等我。”天闲说着朝虚空跨出一步,人立时一闪不见。
阿特兰提斯的高级生物实验室正是胭脂楼的秘密空间,但这早已经难不倒天闲了。
如今三心魔的一切都成为天闲的一部份,对于阿特兰提斯,天闲比任何人都熟悉。
胭脂楼即使在这种时候还是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气氛,战争和商人一般不会发生冲突。所以战火无法烧到的胭脂楼反迎来更多客人。
又一次进入那离奇的空间。胭脂楼之所以能吸引那么多的客人,正因为这实验室会提供各种各样顶尖的美女,在实验室里,都是那些作为蓝本的实验体,唐玲也在其中,本来早就该来救唐玲的,可是因为假唐玲的存在,对吕凉来说,假唐玲更适合他,有时真和假真的很难选择。
唐玲还是像几年前那样,美丽动人,同时又充满了活力,脸上还带着薄嗔的表情。
在唐玲的水晶棺前停了一会,天闲继续寻找苗秀,因为天闲的存在,常恨绝不会将苗秀送去死灵塔,否则就要冒着极大的危险,在实力突破到天闲,心魔这类拥有不死身的阶段后,谁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有无限提升力量的能力。
当然,这种提升需要付出极高昂的代价,因此,常恨不会冒险。苗秀正是他最好的筹码。
找遍所有水晶棺,天闲还是没能找到苗秀,倒是意外地发现当日梦佳称选美的另外几人,看来她们还是没能逃脱魔掌。
“秀姐一定在附近,我感觉得到她的呼唤。”天闲喃喃自语。
不死心的天闲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这里的收藏品又多了不少,其中居然还有一些美丽的天使和妖艳的妖精。
就在天闲失望的时候,空间发生一阵激荡,这是有人要进来的征兆。
“黑暗!”天闲的咒语使他的身体完全容入黑暗之中。
进来的人是兰提斯,另外还有一个是帕姆,兰提斯好像在发火,帕姆低着头不敢抬。
“什么,居然要我去伺候那个老东西?那家伙以为他是谁?”兰提斯很生气地骂着。
“小姐,窦先生是大神的客人,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只怕到时候会带来灾祸。”帕姆劝说着。
即使身在群芳阵中,他依然保持着目不斜视。若不是天闲早知道这家伙是天阉,还真要佩服他。
“大神又怎么样?谁知道真的假的。”提到大神兰提斯的中气也没那么足了。
“小姐,我知道小姐的心意。可是很多事已经发生了,您又何必?”帕姆叹息着道。
“你不会明白的,我一直都不希望依娃离开,为了留住她,我甚至想要抹杀她的意识,她是我唯一知心的朋友,唯一的,唯一的。”兰提斯显得有些恍惚。出身于王室不知幸或不幸,锦衣玉食地她一向就没什么朋友,传统的王室传统教导她,该如何去玩弄权术。在必要的时候,如何牺牲他人保护自己。
所谓弄谋者必被人谋,在她这种争权夺利的环境中长大的人,总是对周围的人存有戒心,唯一可以使她不必提防的就只有依娃,面对依娃,她可以完全敞开自己的心扉。只有在依娃面前,她才会表现出真实的自己。
但也因此她对依娃的关系,由原本的依恋变成一种畸形的狂热,甚至不惜杀死所有接近依娃的男人。
依娃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
直到最后,她终于逼走依娃,才忽然想通了很多事。
“那该怎么打发下面那个人?”帕姆不再劝说兰提斯。
“前些天送来的那个女人呢?想必那姓窦的会有兴趣。”兰提斯不屑地道。
“可是,大神特别交代,不能伤害她的,何况她要是闹起来怎么办?”帕姆很为难。
“给男人碰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至于闹,男人不就喜欢这调调嘛?”兰提斯才不管那么多。
“哎。”帕姆发现小姐越来越固执了,现在连王都管不了她了,或者依娃小姐还在就好了,只有依娃小姐才能降的住兰提斯。
兰提斯这么乱来,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但无论如何,帕姆是不会违背兰提斯的。
“我这就去。”听完的两人的对话,天闲亦喜亦怒,喜的是总算知道秀姐的下落,怒的是这兰提斯居然敢动歪脑筋。
集中精神盯着帕姆,天闲仔细观察着,这里确实没有秀姐的踪影。
只见帕姆来到一具水晶棺前,将里面的女人放出来。长久的麻木使得那女人娇吟一声软倒在冰凉的地上。
这声音使得天闲浑身一震。那不是苗秀还是谁,但样子却不对啊。
“姑娘,得罪了。”帕姆抓住苗秀的头发猛一用力。
天闲眼一翻就想现身。却发现帕姆手中忽然多了一张类似人皮的东西,地上的女人则变成了苗秀。“啧,确实是好办法。”天闲不得不佩服想出这办法的人。将苗秀这样藏着,若不是正好撞到,天闲还真想不到。
“苗姑娘,不好意思,有位窦先生需要祢去安慰一下。”兰提斯抬起苗秀的脸。
就是这个女人的丈夫,那个叫天闲的家伙抢走了依娃,她一定要报复。
“你,不要。”苗秀当然知道兰提斯话里的意思,惊慌地躲闪着,但常恨的封神符却使得苗秀浑身无力。
“贱女人,祢装什么清高,祢这种人我见多了。”兰提斯报复似的用力捏苗秀的下巴,捏得苗秀的眉头皱成一团。
“身材这么差,真怀疑祢是不是女人。”兰提斯继续说着,平心而论,苗秀的身材并不差,只是算不上乳牛极而已。
这次兰提斯用手用力挤压着苗秀的胸乳,不堪忍受的苗秀终于发出闷哼声。
“我以为祢多强呢?也不过如此,我会慢慢调教祢的,小美人。”兰提斯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里充满邪恶。
“小美人,祢的胆子好大啊。”同样的语调,同样的称呼,却发自不同人的口中。
兰提斯脸色一变就想跃起,谁知身子刚一动,脚就软了下来,以和苗秀相同的姿势倒在地上。
抬眼看时,帕姆早就昏倒在一旁了。而她的面前正站着她的噩梦,那个穿白衣的邪恶男人。
“小美人,祢的胆子真的很大。”天闲捏着兰提斯的下巴,就和刚才她捏苗秀一样。
天闲的指力可不是兰提斯比的上的,兰提斯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脱衣服。”天闲冷冷地道。
“祢!”兰提斯瞪大眼睛。“天闲,不可以这样的。”苗秀浑身无力,爬不起来,可是却也听到天闲的话。
“难道要我逼你?”天闲没理苗秀,只是看着兰提斯,眼里没有一丝怜悯。
兰提斯和天闲的目光一碰,浑身打个冷战,下意识地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眼泪却不争气涌了出来。
“去,给她穿上。”天闲放开手,指着苗秀。
兰提斯一楞,也忘了再哭,只是呆呆地看着天闲。
“我的话祢没听到吗?”天闲怒道。
“哦。”兰提斯被天闲吼得浑身一震,却出奇顺从地走到苗秀面前,替站都站不稳的苗秀穿上衣服。
“秀姐,我说过让祢当心的。”直到苗秀穿好衣服,天闲才开口,刚才他就在旁边那么看着,弄得苗秀有些不知所措。
兰提斯却是浑身都升起了异样的感觉,不停揣测天闲现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