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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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公主可是个刁蛮的主儿,平日里仗着父亲的势力在外胡作非为,无恶不作,快四十了还没人敢要,不过却被那群家伙整的不亦乐乎。
不过这对她来说倒也不是什么坏事,经过这次教训菲菲倒是心性大变,知道以前被自己所欺负那些人所受的痛苦,居然特地挨家挨户地去道歉,还主动要求加入朱少峰的部队锻练自己。
却不过索菲里的面子,朱少峰自然答应下来。
不过朱少峰的噩梦也因此开始了。那菲菲虽然知道自己往日所为的不对,但性格可是没变,朱少峰是职业军人,当然容不得菲菲没事耍个性。
于是训练时菲菲是吃足了苦头,但只要训练一结束,菲菲总会想办法找回来。然后朱少峰又故意在训练时挑菲菲的刺,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叫起劲。
“是吗?少峰什么时候变得会和女孩子计较?是不是有什么别情啊?”听索菲里说了事情的经过,天闲若有所思。
“呵呵,我也希望。少峰这小伙子不错,可惜就是年岁小了点。”索菲里道:“不知道会不会嫌我家菲菲岁数大。”
“年纪小?你当朱少峰多大?”天闲一呆,看着索菲里不过才六十多岁,而且听说他算是中年得女,闺女最多三十来岁,朱少峰可是四十好几的人了。
“三十出头吧,我家菲菲可是快四十的人了。”索菲里疑惑地道。
“才怪,那老家伙快五十了。三十?他要结婚早儿子都快三十了。”倒真没在意,朱少峰到现在居然还没老婆,等会看看那叫菲菲的怎么样,好的话自己就给少峰帮点忙了。
“不会吧!我看少峰好像很年轻的样子啊。”索菲里道。
“那是他练功练的勤。”朱少峰是半路出家,但没什么恶习的他练起功来却不要命,虽然比不上铜墙他们,但也比一般的星宗弟子强了许多了,所以外表倒是不觉老。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想请白先生帮忙小女撮合一下。毕竟我老了,能交的我想交给晚辈去忙了。”索菲里习惯地叫天闲白先生。
“没问题,不过……”天闲说到这里打住,索菲里是什么人,当然立刻会意。
“去把菲菲叫来。”旁边一个侍者应一声,转身快步离去。
不一会就听到脚步声传来:“爹地,你找我?”
“菲菲啊,来见见白先生。”索菲里的语气里充满对这个女儿的溺爱。
“白先生?”菲菲听索菲里说过这次他们家能逃脱大难就是得到白先生的帮助,而且她的那个死对头朱少峰也是这白先生的手下。
想到朱少峰,她就恨的牙痒痒的。今天的训练是负重越野,那个朱少峰专盯着自己,只要自己一慢下来,后面就是一鞭子,弄得她好几次都从障碍物上摔下来,到现在坐着还不方便呢,回头自己一定要找回来。
“白先生在哪呢?”菲菲打量着四周,天闲那么年轻怎么看都不像那死对头的上级,怎么说能治住死对头的也该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大才行啊。
“这位就是白先生。”索菲里很是不好意思,没想到菲菲居然在天闲面前找起人来。
“他?不会吧?”菲菲吓声道,天闲这么年轻,儒雅,而且看着就很和气,居然会是那死对头的老大?
“不像嘛?”天闲饶有兴趣得看着面前的超龄姑娘。
虽然年岁不小,不过以索菲里的条件,菲菲平日里当然很注意保养,看上去倒还算漂亮,一头黑色发,淡棕色的皮肤,看来母亲该是白人,所以才会生出菲菲这个混血儿。总的来看是个美人,而从她见到自己表现,该是个很直率的女孩子。
“是不大像,那个顽固的家伙,一天到晚板着脸,不是我爹逼着我,我早就不去参加什么军训了?”菲菲大大咧咧地坐到天闲对面,靠着索菲里,上下瞅着天闲、玉蟾和库比,显得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可没逼你,是谁自己吵着要去的?”索菲里拆女儿的台。
“爹地!”菲菲见索菲里当着外人不给自己留面子,扭股糖似地冲着索菲里撒起娇来。
“好了,好了,这么大人,不怕人笑话。”索菲里虽然嘴里这么说,但看的出来他是很享受这天伦之乐的,“白先生,刚才说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我还有事,回见!”看这菲菲倒也不会辱没了朱少峰,而且以少峰的个性,居然会和一个女孩子计较,显然也不是对她没意思,天闲当然就做主替他应承下来。
“一切拜托。”索菲里将天闲等人送出门外。
“菲菲小姐,或者有空你该请我喝酒呢。”天闲冲着菲菲打哑谜。
“什么?”看天闲撂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菲菲显然不知道什么意思。
“爹地,他说什么啊?”看天闲已经走远,菲菲只好求助于索菲里。
“没什么,他的意思是说,你要治住朱少峰,就得多拍他的马屁。”索菲里自然不会把和天闲的约定说出去。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菲菲恍然。
“天闲,你真要给少峰叔叔牵线吗?”往白侏儒村的路上,玉蟾疑惑地问道。
“那当然。”天闲道,“少峰也不小了,最多我到时把弟妹搬来。”
“弟妹?”玉蟾一愣。
“对啊,就是铜墙的媳妇,少峰的姐姐,朱丝的老妈,朱惠珍。”天闲道。
“弟妹?亏你想的出来,那我是不是该叫你大叔啊?”玉蟾嗔道。
“我是不反对了。”铜墙是天闲的师弟,天闲这么说倒没什么错,可是朱丝却是玉蟾的三妹,那朱惠珍当然就是玉蟾的伯母了。按这个排下来,玉蟾是挺吃亏的呢。
“你去死啊!”玉蟾气急要打天闲,两人就这么在山上追打起来。
“停,到地方了。”天闲忽然停住,害的玉蟾结结实实地撞到了他身上。
“库比,害怕吗?”从刚才开始,库比的表情就真严肃,即使天闲和玉蟾嬉闹时也是如此。
“嗯,我怕黄金杖救不活大家。”库比道。
“我知道,放心吧,一定可以的,要对自己有信心。”天闲道。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害怕。”库比握了握自己手里的包裹,那里面就是三根黄金杖,也是族人的希望所在。
“相信我,一定可以的。”天闲拍拍库比,一手拉起玉蟾,三人向着崖下飘去。
白侏儒村还是一片冰的世界,到处充满了晶莹。
“玉蟾,你在这等着,我要帮库比一把,她的力量还不能使用三支黄金杖。”天闲对玉蟾道。
“好。”玉蟾点点头,默默退到天闲身后。
“库比,把生命和风的黄金杖给我。”天闲对库比道。
“我,好的。”库比吸一口气,把自己的希望之杖握紧。
“库比,等会和我一起念。你知道咒语吧?”天闲问道。
“嗯。”库比握住金杖的手显渗出汗来,咽着吐沫点了点头。
“无所不在的风之灵啊,请你替我传去衷心的问候。无论你在何方,游荡的灵魂,倾听我的呼唤,回到生你的故乡。”天闲启动风之金杖。
“给予人间无限希望的女神啊,请你倾听我的吟哦,给你的子民带来新的希望,无论怎样的灾难,有您的陪伴,我们将坦然面对。”库比接下第二段咒语。
而最关键的正是第三段付与生命的咒语:“三界至高无上的存在,为生存而存在的灵魂,不要再迷失于死亡的迷宫。回到生命的殿堂,我命令你们,放弃虚无的渴望,接受复活的祈祷!”
随着天闲祈祷二字结束,黄金杖放出三片金色光幕,交杂在一起,变成仿佛彩虹一样的匹练,笼罩在白侏儒村中所有失去生命的躯体上,柔和的光辉使得那些失去生命的躯壳仿佛在这一刹那又恢复了生机,整个冰的宫殿在此刻变成光的汪洋,到处都闪烁着那种叫人产生温暖感觉的光辉,白侏儒村中满布的冰似乎也不再那么寒冷。
库比惊讶地看着这一切变化,充满期待:“这是什么?”
“这就是希望之光。至于能否将他们的魂魄唤回,就得看他们自己了。”天闲放开拿着金杖的手。
连同库比的那只,三支黄金杖不再需要支撑地漂浮在半空中,顶端的宝石互相交错在一起,淡淡的光辉从那结合处不断流出。
“库比,用心祈祷,希望他们可以听到你的心声。”在三星堆的生命宫殿中,库比的祈祷打开生命祭司的禁制,那时候天闲就知道,库比有一颗诚挚而又纯洁的心灵,所以,若库比愿意用心去做,奇迹就一定会发生。
“好的。”库比不顾地上全是寒冷的冰块,跪倒在刺骨的冰面上,开始虔诚的祈祷。
奇迹开始慢慢舒展他的筋骨,冰开始融化,村子里充满着异样的能量,似乎正有无数的影子涌入这个沉寂的地方。
那些被冰封在寒冰之下的白侏儒们失去生命身体开始蠕动,胸腹间不住地起伏,接着就听到冰块破裂的声音,先是一些白侏儒中强壮的青年破冰而出,然后是一些老人,最后是库比的父亲,年迈的族长。
这些人脸上开始都满是迷茫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慢慢回过神来。
“爸爸。”白侏儒们破冰而出的声音惊动了库比,四周的寒气完全消失了。
“孩子,你长大了,真正长大了!”老族长迎着库比张开双臂,女儿真正长大了,这次是不再需要他的帮助,而是靠自己的能力证明她无愧于白侏儒组长继承人的身份。
“玉蟾,我们先出去吧,这里该留给他们。”天闲对着早已泪流满面的玉蟾道,库比和老族长重逢的喜悦感染了她,而那些白侏儒们脸上诚挚而又纯朴的笑容使得她深深体会到白侏儒们的毫无心机。
“好的。”玉蟾擦擦自己的眼泪。
“天闲,好羡慕库比啊。”退出白侏儒村,玉蟾有感而发,在娱乐圈打滚了这么多年,接触的都是些演技高超的人事,从来没见过白侏儒们这种毫不掩饰的感情。或者他们的感情远不如拍摄的影视剧里那么惊天动地,草木寒悲,但那种淡淡的喜悦反更容易叫人流泪。
“羡慕?你知道那一刻可是库比付出无数的代价才换来的。与其需要相逢的喜悦,我宁可放弃离别的悲伤。”
“天闲,我发现我以前一直都不了解你呢,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悲观的?”玉蟾诧异地看着天闲。
“悲观?对我来说,无所谓悲与喜,我只是担心你。现在情况的变化已经超出了我的控制,我怕我不在你身边时你会出事。”
现在不但是三心魔、覆灭的古文明,连弃卒都出来凑一腿,情况越来越复杂,而北斗七星中另外的四星到现在还没有回归。他们的力量自己就无法动用,那么当遭遇到一些自己无法涉足的领域时,结局将不堪设想。
比如这次,若不是库比和风祭司帮忙,或者自己真的会输给拥有了黄金剑的淫魔。到时三魔乱世中的欲魔被淫魔取代,三界就真的万劫不复,永无回头之日了。
“天闲,你的话我不是很懂,可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的。”玉蟾依偎到天闲身上。
“我……”天闲还想说什么,却被玉蟾堵住了嘴。四目相对,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时间就在两人温馨的相依中飞快地流逝,直到快吃晚饭了,天闲才被下面营地的钟声惊动。想起回来时因为朱少峰带人出去训练,自己还没正式和朱少峰打过招呼,现在正好趁这个机会去找朱少峰谈谈索菲里宝贝女儿的事。
下了山,到营地里问过站岗的士兵,知道了朱少峰的住处,两人直接朝朱少峰的营房而去。
“少峰叔叔,你在吗?”玉蟾在门外叫道,边说着边和天闲走进了简陋的营房,“人怎么不在?”
“这会儿吃饭吧,可能去食堂了。他倒是真没什么架子,居然自己亲自去。”天闲道。
这会儿找食堂那是容易得很,出了门,四周一看,那人多的地方就是了,远远就看到朱少峰正拿着饭盆站在那,还和他身边的几个人说笑。
“少峰,你亲自来打饭啊?”天闲一拍朱少峰的背,吓的朱少峰险些饭盆都拿不稳。
“你怎么了?”天闲觉得奇怪,朱少峰的反应怎么这么激烈。
“嘿嘿,是天闲啊。哦,还有玉蟾,你们回来啦?没什么,只是被你们吓了一跳。”朱少峰明显的不自然。
“是吗?”天闲表示怀疑。
“你居然亲自来打饭,可真难得呢。”
“那,那没什么。”朱少峰被天闲夸的不好意思,周围的那些人更是偷偷窃笑起来。
“笑什么?”朱少峰恼羞成怒地吼道,四周人却笑的更大声了。
有问题!到这种情况天闲再看不出问题那才真是问题呢。不过当着少峰的面,天闲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