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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部分

战隋-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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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联盟实力;某有绝对把握把张须陀拖在鲁西南。”

    李风云的建议得到了大家的支持;随即形成决策;具体实施。

    甄宝车派出得力部下为信使;即刻赶赴河北豆子岗寻找王薄。

    军议解散后;李风云留下了翟让和单雄信;商量结盟徐世鼽的事。离狐徐氏做为河南最大的航运巨贾;肯定能给联盟以帮助;所以李风云打算请单雄信亲自跑一趟离狐;把徐世鼽请到联盟来。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现在瓦岗军已成为联盟一员;徐世鼽也应该进入联盟了。

    。。。

第两百五十八章 唱白脸的宇文述

    夏末;东征战场;鸭绿水。

    远征军行进速度缓慢;一则高句丽人坚壁清野;大肆破坏道路;二则今年雨季来势较猛;雨水连绵;河流暴涨;路面更是泥泞不堪;其三则是考虑到粮草供应十分艰难;将士们不得不带足了整整一个月的口粮;同时因为千里跃进;超远距离作战;为保障速度;不得不大量减少车辆;但必要的作战装备又不能减少;相反还要增加;于是卫士们的负重远远超标;严重超出了体力的承载限度。

    道路坏了;桥梁断了;有选锋军在前面逢山开路;遇水架桥;但卫士们的负重超标;就只能自己解决了;体力好的就咬牙坚持;体力不好的就麻烦了;上官责骂是小事;拖累了团队的行军速度是大事;那是要砍头的。迫不得已之下;卫士们只好偷偷减负;每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把所带的口粮和衣服等暂时用不上的东西埋进土里;这样十天半月下来也就减负得差不多了。

    此事严重违反军纪;但此事更严重背离了客观事实;下达命令的统帅们太官僚了;而基层军官既要面对怨声载道的士兵;又要面对不讲情面的上官和冷酷无情的军纪;稍有应付不好;不是丢官就是掉脑袋;被逼无奈;也只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了;对士兵的“减负”睁只眼闭只眼;视若不见。

    只是;当远征军所有卫士都在“减负”;所有基层军官对此均视若不见;必会造成严重后果。事情暴露后;虽然法不责众;但造成的后果已事实存在;已经对远程攻打平壤造成了影响;为此;统帅们首要考虑的不是自己将要为此承担多大责任;而是麾下三十万远征将士的生命。

    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明确提议;紧急禀奏圣主和中枢;详细述说远程攻击平壤所面临的诸多困难;以及由这些困难所产生的事实存在的、足以危及到远征军安全的巨大危险。

    实际上目前粮食还能支撑;虽然卫士们埋掉了自己后半程的口粮;但辎重营的粮食足够支撑远征军半个月的用度;只是如此一来;远征军攻打平壤的时间连半个月都没有了。从军事常识来说;这一仗不能打了;条件不具备。当然了;若后方能把粮草武器及时送到平壤城下;并且源源不断的送过来;这一仗依旧可以打;但问题是;圣主是否敢保证?中枢是否敢为此负责?

    尚书右丞刘士龙明确反对。从政治上来说;今年结束东征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而从当前战局来说;远程攻击平壤;水陆夹击;是唯一可以实现这一目标的攻击手段。而从军事角度来说;水师已经出发了;马上就要抵达平壤了;这时候陆路突然撤军;等于让高句丽人集中全部力量攻打水师;这岂不陷水师于危境?再说了;能否一举攻克平壤;粮草并不是决定性条件;只是必备条件之一;所以刘士龙认为;不能以粮草为理由;停下攻击平壤的脚步。

    刘士龙坚持杀到平壤;坚持水陆夹击平壤。你连平壤都没到;你怎么知道自己就不能创造奇迹;一举攻克平壤?退一步说;就算未能攻陷平壤;大军撤回了;那也总比半途而废好;最起码对上对下都有所交代。另外更重要的是;远征军此举;可以向高句丽人表明自己不打下平壤、不灭亡高句丽誓不罢休的决心;这必然会打击高句丽人的士气;让高句丽人害怕;或许便能迫使高句丽王举国投降;或者迫使平壤内讧不攻自破。

    前线最高统帅右翊卫大将军于仲文认可宇文述的建议;他本来就不支持实施段文振遗策;从稳妥安全的角度出发;远征军理应止步于鸭绿水;先把高句丽的半壁江山拿下来;然后利用一个冬天的时间巩固胜果;囤积粮草;为明年攻陷平壤、灭亡高句丽打下坚实基础。

    但他不仅仅是军方大佬;还是政治大佬;他考虑问题的角度不能只限制于军事;还必须从政治层面权衡得失;为此他不但要认真对待刘士龙的意见;还要反复思量宇文述的提议。显然;宇文述的提议居心叵测;包藏祸心。宇文述是圣主的绝对亲信;是圣主在军方的代言人;是中枢核心层成员之一;如此人物竟单纯从军事上考虑问题;这明显就不对;说句不好听的话;宇文述摆明了就是给于仲文挖坑。

    此次远程攻打平壤;前线总指挥是于仲文;理由很简单;从军事立场考虑;于仲文是军方第一大佬;不但德高望重;功勋赫赫;更有丰富的临战指挥经验;是最合适的人选;但如果从政治立场考虑;宇文述位高权重;凌驾于于仲文之上;是理所当然的总指挥人选。

    但圣主为什么要让宇文述屈居于仲文之下?宇文述又为何能忍受这样的委屈;甘心辅佐于仲文?官僚贵族们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件事最弊屈的不是宇文述;而是于仲文;于仲文就是一“替罪羊”。仗打赢了;功劳是大家的;见者有份;打输了;第一责任者当然是于仲文。

    对圣主来说;于仲文可以舍弃;但宇文述绝对不能舍弃。宇文述不仅是圣主的心腹;是圣主的支持者;更是圣主和中枢的脸面;如果宇文述出任前线最高统帅;打了败仗;宇文述固然要接受惩罚;圣主和中枢也是颜面尽失;权威丢尽。所以从圣主和中枢的立场来说;宇文述肯定要去前线;圣主和中枢唯有通过宇文述;才能如臂指使地遥控远征军;让远征军按照圣主和中枢的意图去实现攻击目的;但总指挥绝对不能是宇文述;必须是其他人;于是于仲文非常不幸地坐上了这个“烫手”位置。

    于仲文心知肚明;不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个位置都是他的;但他是什么人?他岂肯做“替罪羊”?岂肯为他人做嫁衣?大军上了征途;他就牢牢抓住了指挥权;根本就不卖宇文述的帐。我说怎么打就怎么打;你不要啰嗦;更不要于涉;打输了我认了;打赢了功劳少不了你的;总之一句话;前线我说了算。

    宇文述岂肯放权?事关重大;他不敢放权;任由于仲文为所欲为;因为他知道圣主的秘密;圣主要求他不惜代价向平壤推进;以牵制高句丽人的主力;掩护来护儿的水师先打平壤。但这个秘密于仲文不知道;于仲文还以为来护儿在海面上等着他;与他一起联手夹击平壤;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于仲文会稳扎稳打;徐徐推进;利用己方的优势;利用敌人的阻击;想方设法在平壤城外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这样既有利于后期的攻城大战;亦有利于己方从容撤军。如此一来远征军的推进速度就慢了;对高句丽人的牵制力就弱了;就不利于来护儿攻打平壤。

    事实也的确如此;于仲文求稳;他嘱咐各军统帅务必求稳;切莫冒进;切莫让卫士们筋疲力尽;宁慢莫快;而高级军官和基层军官之所以纵容默许士兵们私自“减负”;也正是因为于仲文从这一命令中所传递出来的“消极怠战”的讯息。至于于仲文是不是有心利用粮草不足做文章;是不是早就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是不是以无功而返为目标来制定行军计划和攻击部署;那就不得而知了。

    无奈之下;宇文述唱白脸;处处与于仲文对着于;而刘士龙唱红脸;屡屡与宇文述对着于。于仲文做决策的时候;不能不与宇文述和刘士龙商量;但宇文述与他对着于;而刘士龙又与宇文述对着于;两人常常争得面红耳赤;而于仲文对这两个人敬而远之;一个都不相信;结果可想而知;鸡同鸭讲;三个人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

    到了鸭绿水;于仲文更谨慎了;迟迟不渡河。宇文述气不过;于脆给他挖坑;你既然不渡河;那于脆就以粮草不足为由;上奏圣主和中枢;不走了;这仗不打了;今年的东征到此为止吧。

    这样的奏章于仲文当然不会写;写了也白写;圣主和中枢即便现在“放他一马”;但这笔帐肯定记上了;秋后一起算。

    三个人正在为是否渡河、何时渡河争执不下的时候;高句丽的使者来了。来者身份高贵;高句丽王下第一人;宰执乙支文德。

    乙支文德开门见山;说自己是来投降的;为避免高句丽亡于战火;为拯救无辜生灵于水火;愿为内应;只待远征军杀到平壤城下;就为远征军打开城门;献上高句丽王的人头。

    奇迹出现了。

    刘士龙非常高兴;当即与乙支文德具体洽谈;并火速奏报圣主和中枢。

    刘士龙是坚持以外交手段解决远东危机的中枢重要成员之一。从中土的远东利益来说;中土的确需要高句丽来约束远东诸虏;稳定远东局势;但前提是;高句丽可以比远东诸虏强大;但不能凌驾于远东诸虏之上;称霸远东。只要高句丽不称霸;不对中土的远东利益构成威胁;那么高句丽就是中土最好的远东附庸。从这一目标出发;东征的确以外交手段为佳;毕竟灭了高句丽之后;远东局势也就乱了;虽然诸虏混战也有利于中土;但对边疆安全的潜在危险是显而易见的;所以若能以武力迫使高句丽放弃称霸梦想;世世代代臣服于中土;还是最符合中土的利益。

    这时候宇文述又唱白脸了。临行前圣主给了于仲文和宇文述密令;若有机会;就捕杀乙支文德。高句丽人失去了乙支文德;就如恶狼失去了爪牙;再无反抗之力。宇文述劝告于仲文;不要对高句丽人抱有幻想;也不要违背圣主的密令;马上抓捕乙支文德。

    于仲文犹豫了。之前圣主和中枢一直都想以外交手段来解决远东危机;但被高句丽人耍了;于是恼羞成怒;决心以武力摧毁高句丽;这才有了远征军千里跃进直杀平壤;但如此一来战局就变了;高句丽人危在旦夕了;于是乙支文德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平壤内部分裂了?如果平壤内部分裂了;这个机会就不能错过;否则将来圣主和中枢怪罪下来;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当然了;乙支文德也有可能是诈降;以诈降来阻止远征军的攻击;但这个判断自己不能下;而应该由圣主和中枢来做出;这样不论对错;责任都不是自己的。

    另外于仲文的确不想去攻打平壤;远征军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实施段文振遗策;除非发生奇迹;否则胜算极低;一旦兵败;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于仲文也存了拖延的心思;正好乙支文德来投降;那不论真假都可以拖延一段时间;正符合于仲文的心意。

    宇文述岂肯让于仲文如愿?你不抓;我抓。

    。。。

第两百五十九章 移花接木

    乙支文德跑了。

    宇文述大怒;质问于仲文;怀疑于仲文通风报信。

    于仲文更是怒不可遏。他都说了;暂时不抓乙支文德;一边任由刘士龙与其谈判;一边等待圣主的回复;哪料宇文述对他的决策置若罔闻;说抓就抓;抓不到还怀疑是他故意放走了乙支文德。是可忍;孰不可忍;正好于仲文有心拖延渡河时间;遂借题发挥;借机与宇文述“撕破脸”;把矛盾公开化;然后上奏圣主和中枢;等待裁决。前线统帅部的决策层不能团结一致;后果可想而知;圣主和中枢当然会即刻拿出对策;不是打击于仲文就是遏制宇文述;总之结果都对于仲文有利。

    刘士龙愤怒了。圣主瞒着他密诏于仲文和宇文述抓捕乙支文德;这本身就是对他的不信任;让他倍感羞辱。而乙支文德来了后;于仲文和宇文述竟然依旧瞒着他;任由他与乙支文德谈判;这不仅仅是对他的不信任了;而是蓄意挖坑;成心陷害。有这样明目张胆陷害同僚的吗?你们要置我于死地;可以光明正大的来;不要背后下黑手;如此下作之举;未免也太卑鄙;太无耻了。

    刘士龙恼羞成怒;也不顾风度了;指着于仲文和宇文述的鼻子破口大骂;彻底“撕破脸”了。这不“撕破脸”也不行了;这才到鸭绿水;前线统帅部的矛盾就爆发了;如果仅仅是同僚之间的不信任也就算了;但现在严重了;互相陷害了;彼此都要置对方于死地;那等到了平壤城下还了得;岂不要拔刀相向、自相残杀啊?

    前线统帅部三位决策层成员吵得不可开交;冲突激烈;当然惊动了其他统帅;左骁卫大将军荆元恒、右候卫大将军卫文升、右翊卫将军薛世雄、右屯卫将军辛世雄、右御卫将军张瑾、右候卫将军赵孝才都匆忙赶来劝架。

    于仲文、宇文述和刘士龙都是虏姓大权贵;而其他六位统帅都是汉姓大权贵;不论是江左人荆元恒、河洛人卫文升、河东人薛世雄;还是关陇本土贵族辛世雄、张瑾、赵孝才;与他们三位都不是“一路人”;在政界他们是政敌;在军界彼此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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