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凶灵想害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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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得高乐乐和方晓楠眼冒红心,一脸崇拜,“好帅啊!说得太有道理了!”
“你拯救了我们三个失足少女啊!”
“别把我加进去!我才不是什么失足少女呢!”
高乐乐心领神会地道:“噢,你已经是妇女了。”
“高乐乐你信不信我一脚把你踹下水!”
最后,还是对面那个老婆婆给我们叫来了船夫,把我们拉了过去,老婆婆见我们回来了,先是高兴得老泪纵横,却马上又好像发现了什么,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姑娘,你们也别难过了,你们五个进去只死了一个,还把阿丽救出来了,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啊……”
“婆婆,你在说什么呢?”
“那个喜欢穿花裙子的男娃,你们不要嘲笑人家,给他多烧点衣服去吧……”
“噗……”原谅我极其不厚道地笑了出来,到现在才明白老婆婆是以为乔连久死了!
我们坏心眼儿地没有跟婆婆解释,将思源的阿姨送到医院安顿好后,连夜就赶回了学校。
但还在火车上苏安容就接到了大米饭的电话。
“爹地!快回来!”大米饭的声音穿过电话,连我都听到了。听着他奶奶的声音,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幸福,虽然这幸福好像来得有点早。
可是,他的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着急?
苏安容原本懒散地半倚在卧铺上,立即坐直了身子,“儿子,发生什么事了?”
“黑白无常来我们家抓人了!”
“什么?”没等苏安容说话,我就抢过了电话,“大米饭,黑白无常怎么会来我家?”说完后,发现自己有些激动,已经将整个车厢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我连忙尴尬地笑着打哈哈:“唉,他们也真是太拼了,不就是个话剧嘛,居然还跑我家来排练。”
“妈咪你的演技太差啦,我都能听出来你在撒谎!”
废话,他都知道真相了当然能听出来我在撒谎啊!
我只好不情愿地把手机还给苏安容,差点儿都把耳朵贴到他嘴巴上了都没听到声音,只看到他嘴巴不停地动,简直惊讶得不行,这也可以呢?
挂上电话后,苏安容忽然问我:“现在距你家大概还有多远?”
我飞快地翻了一下地图,“至少还有一百公里吧。”
“太远了。”
“怎么?”
“没法瞬移。”
“有很着急的事吗?”我的心莫名地紧张起来。
“也不是那么着急,就是怕黑白无常出什么事。”
额……这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说错了?黑白无常来了,应该是我们家会出什么事才对吧?天哪,该不会是我爸妈出事了吧?苏安容是怕我担心故意这么说的?
啊,怎么办怎么办,这火车也太慢了。
“好好的怎么还哭上了?”苏安容一把将我拉到怀里,温润如玉的手指轻轻擦拭着我的眼泪。
“呜呜……我是不是都见不到我父母最后一面了?”
“尽瞎想,火车又不会脱轨,怎么就见不着了?”苏安容安慰着我,但他的话说完还没一分钟,火车就咔哒咔哒地放缓了速度,最后竟然停了下来!
我去!难道真脱轨了?
我一下子充满了绝望,干脆大哭了起来,“都是你,知道自己嘴臭乱说什么话啊?”
“各位旅客请注意,现在是列车临时停车,请旅客们不要慌张,不要随便下车……列车估计在两个小时候开车……”
两个小时!坑爹呢这不是!
苏安容见我激动得要打人,连忙死死抱住我,叹了口气道:“我说的是黑白无常要出事了,又不是你父母要出事了,你哭啥呢?”
“逗三岁小孩呢,黑白无常来索命,我父母还能躲过?”
“黑白无常来就一定是索命的吗?再说了,先抛开你父母有多凶悍不管,就是大米饭一个,也足够把黑白无常治得妥妥的,所以呢,你大可以放宽心。”
看他说得那么认真,那我就真信啦!
我连忙擦干眼泪,“他们来我家不索命那还能干什么?喝茶?”
“对啊,找我喝茶。”苏安容一脸得瑟,“没事儿,让他们等着吧,能撑过去就撑过去了,不能撑过去也是他们的命,但我相信咱们儿子是个有分寸的灵。”
我忽然有些同情那两只鬼差,我一直以为大名鼎鼎的黑白无常应该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霸气存在,没想到居然还打不过大米饭。
不对,苏安容在撒谎,上次他还说他打不过黑白无常呢,他明显比大米饭厉害,如果连他都打不过,那大米饭怎么可能打得过呢?
要么就是他现在在撒谎,要么就是他之前在撒谎!总之他就是撒谎了!
“忽然杀气腾腾的是怎么回事?”苏安容看着我,稍稍后退了一些。
“苏安容,你骗得我好苦啊!”我带着夸张的哭腔喊道。
苏安容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老婆,有话好好说,杀气先收起来。”
“那你告诉我,十六那天你到底是被谁打伤的!若有半句虚言,咱们就离婚!”
“好!”上铺的妇女鼓起掌来,“夫妻两个生活信任最重要,绝对不能容忍谎言的出现!姑娘你做得对!一定要他从实招来!”
“谢谢啊大姐,你赶紧睡吧。”我有些无语,被人围观的感觉还是不太好,跟猴子似的。我连忙把苏安容推倒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给你留面子,悄悄告诉我。”
“老婆……”
苏安容一开口说话,我就知道要被破坏掉!作者就喜欢这么写!果然他才刚叫我一声,车厢里的灯就“啪嗒啪嗒!”全熄灭了!
我气得掀开被子,一抬头,却看到车窗玻璃上趴着一张苍白的脸……
第40章 别想下这趟车()
“啊!”吓屎我了!
我低叫一声,苏安容也立即坐了起来抓住了我的手,“小麦,怎么了?”
当我再次看向窗户时,却只看到了一片黑暗,和隐隐的月光,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这两天神经绷得太紧产生幻觉了?
“没事儿,我就是忽然想到要停车这么久,好难受啊!”
“你先休息会儿吧,睡一觉就到了。”
“好吧,你要给我守着噢!”
我爬到苏安容对面的下铺躺下,睡之前还特地看了看窗户,没有看到什么东西才敢闭眼。苏安容过来帮我把窗帘拉上,轻轻地在我额上印上一吻,“安心睡吧,我在呢。”
有他在,我的确是安心了不少,很快就进入了浅眠状态。
但是还没睡多久,我就被一阵轻轻地敲打声吵醒。
“叩叩!”好像是隔壁传来的,我的隔壁是方晓楠,可能是她故意的吧。我也就没理会。
可没一会儿这叩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只好对苏安容道:“蒜蓉,你帮我去问问晓楠找我干嘛呀!”
“她找你?”苏安容果然是个合格的守夜人,我一叫必应。
他下床去到了隔壁。
这时,“叩叩叩叩!”更加急促的敲击声响了起来,我简直要烦死了,待会晓楠要是没有什么好事找我,我非打死她不可!
很快,苏安容就回来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坐在了我床上,帮我掖好被子,“老婆,没事儿,乖乖睡吧。”
一边说他一边在我床头虚画了个什么图案,轻轻摸了摸我的脸,“没事儿,有我在。”
我一下子警惕起来,“蒜蓉,怎么回事?”我飞快地坐起来,悄悄在他耳边问:“有鬼吗?”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说:“方晓楠不在床位上,可能是去洗手间了。”
“那是谁在敲床铺?”
“大概是风吹动了火车底下的零件的,别多想,有我在,一般的鬼还不敢放肆。”
“噢!”好吧,看你那么自信,暂且相信你了。
我又乖乖地躺了下去,手却抓着苏安容的手不愿放,“你就坐我旁边,不准走。”
“我不走。”
困意来袭,我很快又进入了梦乡,这一次,没有再听到敲击声了,果然苏安容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梦里好像有两个人在吵架,但我看不清他们的脸,只知道有个女人,长得很漂亮,有病啊,女的咋跑我梦里来了?
我被吓醒了,一睁眼,不得了,还真有个女人!
一个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大美女坐在苏安容的床上,她的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阿尚,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呢!”声音嗲得让人发酥。
看到这个女人,不,女鬼,我差点儿就闪瞎了眼,她居然就是苏安容那个鬼奴!几天不见她居然变得更加漂亮了!天理何在啊!
我现在是直接跳起来抓小三呢?还是躲在被子里见机行事?
不不不,还是先见机行事吧,好歹也看看苏安容面对美女会是怎样反应。
我假装睡着,眼睛却半睁着,苏安容正襟危坐,一脸冷漠,“你怎么在这里?”
不错啊蒜蓉,定力还是可以的。
鬼奴好像已经习惯了苏安容这种冷漠的态度,笑着说:“我跟我的小姐妹出去旅游啊,没想到却在火车上遇到了阿尚你,这还真是一种缘分呢!阿尚,你躲我都躲了一千多年了,你不累吗?”
“知道我累就不要再烦我了。”苏安容用力一挥,鬼奴惨叫一声,身子直接就飞到了走廊上,但好像并没有人看到她。
“阿尚,我找你找得这么辛苦,你却连跟我说几句话都不愿意吗?你忘了我们的定情信物……啊,我的定情信物呢?我的定情信物呢?”鬼奴忽然凄厉地叫喊起来,疯了一样在自己身上找,但找来找去却什么也没找到。
忽然,她刀子一样的目光向我射过来,吓得我立即闭上了眼睛,“阿尚,你真的爱上了一个人类吗?你一千多年不娶,就是为了这个小贱人吗?”
“啪!”一个无形的巴掌打在鬼奴脸上,苏安容的声音冷到骨子里,“放干净你的嘴巴,本尊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
我本以为这个鬼奴会生气,没想到,她却忽然像发春了一样惊喜地叫了起来:“阿尚,你摸我的脸了,你终于摸我的脸了!我现在是不是比以前漂亮多了?阿尚,我就知道你对我是有感情的,你刚刚摸我的时候好温柔好温柔……”
呕……
我的天哪!要什么样的智商才会认为给她一巴掌是在摸她脸?
我激动得掀开被子坐起来:“大姐,人家那是打了你一巴掌好吗?打一巴掌就是要你滚的意思,你害不害臊啊?”
说完后我就后悔了……首先不说上铺的人都探出头来看我,就说这鬼奴也是一秒变脸,不过却是变成了一张诡异的笑脸,“小贱人,你总算不装睡了,我告诉你,今天你别想下这趟火车!哈哈哈哈!”
鬼奴很快消失在我面前,我感觉自己刚刚好像真的说错话了,老实躲在被子里多好。
“蒜蓉,她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意思是她早就知道你在装睡了。”
“我说的是别想下这趟火车。”蒜蓉你要不要这么故意气我?
“女鬼跟女人一样,打不赢的时候喜欢逞一逞口舌之快,不用在意。”苏安容说着,忽然看着我笑意深深,“老婆,没想到这美容液效果居然这么好,完全让她改头换面了啊,我都差点儿没认出来。”
“你什么意思?觉得她好看是吧?那你去追呗!”
“逗你的,傻瓜。”
正说着,车窗外传来了噪杂的声音,我连忙打开窗帘,外面竟然站了好多人,还有穿制服的乘警,他们指着火车下面交头接耳地不知道在说什么。
中铺和上铺的人都起来,打开手电筒往外看。
“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啊!”一个个面面相觑。
“小麦!”方晓楠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这边,“你刚刚敲床了吗?”
我脸色一白,“没有啊,你也听到了?”
方晓楠脸色很难看,高乐乐也跟着一起过来了,她们都坐到了我的床上。
方晓楠小声说:“刚刚我听人说有个女人卧轨了,好像尸体就在我们这底下。”
“什么?”我吓得惊叫出来,不敢再坐在床上,飞快地下来。
上铺的大姐探出头来,“卧轨?这荒郊野外的,怎么有人跑这里来卧轨?”
大姐,现在问题不是这个好吗?而是有人卧轨了!
我看向窗户外面,乘警已经把尸体从火车底下拖了出来,是一个穿着紫色衣服的女人,她的身体已经被轧成了两截,鲜血淋漓,腹部已经被轧成了肉酱。
有一瞬间她的脸朝向了我,我整个人都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