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侯爷-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丑事说出就算脸皮再厚,这里他也待不下去了,所以选择转身便走。
而陆高峰在其身后冷哼一声,高声说道:“韩兄这便要走了?遗憾,不送!”
一首儿歌,瞬间扭转了场中的局势。这早在陆羽的意料之中,或者说这原本就是他的计划。
简简单单的在自家正门口看一眼自家的老爹,陆羽就已经做了三套准备,不管陆高峰是怎样的态度,不管是谁先发难,陆羽都有对应的手段,而那首儿歌自然是他早就编好的。而且这种事情还不会有任何人怀疑,一个被全城百姓认为是傻子的三岁孩童,一个不经世事的陆府小丫鬟,谁能想到编排出这种阴毒歌谣的会是他们?
所以所有人都会怀疑,心中都会有疑虑,他们会去猜测到底是什么人,什么势力,又有怎样的目的要弄出这个儿歌,从而让韩伯起在今日下不来台,大家会猜测,到底是哪家要对付韩家?自己是否需要站队?
即便是不想,其实陆羽在今日最大的目的,就是要在整个临江城无数氏族中种下一粒种子,一粒名为‘人心叵测’的种子。
“还在这干什么?快把他抱回去!”
陆高峰转头对小阮喝道,脸上的怒容早已被一团喜气所取代。
陆羽将小脑袋藏在小阮的胸口,微微露出一双眼睛,看了看远去的韩伯起,又看了看自己的父亲,突然忍不住叹了口气。
‘稍乱则惊,不成大器。’
不管是武学修为在临江城起码排进前十的韩伯起,还是拥有偌大家业的陆高峰,在陆羽的眼中仅获得这八字评价。
门外这一番波折不管再往哪个方向行进,也不是陆羽想管的了。此时他躺在小阮的怀里,回到自己那个小院,才一坐到床上就唉声叹气起来。
“公子是对老爷失望了吗?”
小阮打了盆热水给他擦拭手脸,见他如此颓然模样忍不住问了出来。
陆羽却摇了摇头,伸出自己的双手说道:“早已无求,何来失望?只不过曾几何时我何曾受过如此呛声嘲笑?”
小阮不知道少爷口中那个‘曾几何时’到底是何时,他才三岁,而且这三岁之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自己怀抱中度过的
陆羽没有看到小阮睁着大眼睛呆呆看着他的可爱表情,此时的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双手给砍去。
第10章 星芒()
陆羽不是不能修炼,相反,即便修为全无,但修为的境界还在,而且这世界里灵气含量比曾经他的那个世界不知高了多少倍,更重要的是,陆羽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现在的身体比上辈子那个身体还要有修炼资质,何况他胎中便开始修炼,内里早已蕴含先天之气,若说体内真元的密度质量怕是连那些修炼了五六十年的人都比不上!
现在的他仅仅是吸一口灵气这样简单的修炼,也绝对比上辈子苦修一整天得到的灵气还多。
但
就是这两条手臂,不管他如何从自然界中汲取灵气,那些灵气最多只在他身体里面转上半圈,还没捂热乎,就直接在自己的一双小手臂处彻底的消失了。就好像自己的双手漏了两个大窟窿,不管多少东西都能从那里‘漏’没一样。
他对灵气的吸收速度像是吸尘器,无比快速,但流失的速度更快,像无底洞。
“哎算了,睡觉。”
“少爷,可是这才中午”
“午宴有咱们吗?”
“没有。”
“能上厨房偷点来吗?”
“今日府里请了翠芳居的大厨来烹饪,恐怕是没机会偷来了。”
“那不睡觉干什么?多睡觉,少吃一顿省一顿。”
“是是的少爷。”
小阮想了想,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陆羽,然后关闭了门窗,反锁,又看了看房间一侧自己那张侍女专用的小床,咬了咬牙,还是小心的钻进了陆羽的被窝,用自己的胳膊取代了那个硬邦邦的木枕,把陆羽搂在怀里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觉到怀中一动,本以为是少爷醒了,可睁开眼一瞧,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
只见自己怀中的陆羽身上正轻飘飘的飘出一团发光的白色烟雾,烟雾很亮,就像夜晚中迷人的银河。
白光至二人头上,突然又分成两条,好似两柄小刀的模样,然后两柄白亮小刀突然急速闪动,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紧接着,却又静了下来。
在小阮的眼中,屋子里的白天变成了黑夜,深的不见边际的幽冥。白光闪动,如同亿万颗星辰,无比华美。
小阮瞪圆了眼睛,拼命用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才勉强让自己没有发出声音。
接着,她又平静了下来。因为她知道少爷的不凡,在他身上发生再神奇的事情,仿佛也并没有什么稀奇,他本身就是那么的神奇。
可马上她又惶恐起来。因为她感觉少爷距离自己的世界越来越远了,而她不想离开少爷,这一生,下一生,都只想在他身边,搂着他哄着他照顾着他,然后看着他创造无数的奇迹。
看着美丽的不真实的,却又显得那么真实的‘夜空’,小阮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这样的奇景被房间隔绝,周围没有任何人能够发现异常,可就在那片星光亮起的时候,在遥远的天际之中,却又一颗很亮的星星骤然闪亮在无尽白昼之中!
大陆极北之地是一片茫茫荒川,终年冰雪覆盖罕有人烟。那里极尽头的地方有一座山,山上有一座庙,庙里有一个老和尚,突然睁开已经紧闭三年的眼睛!他双眼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全身衣袍无风自动,两道目光如同实质,直接轰开屋顶,直透苍天。
老僧满脸惊讶,喃喃自语道:“何人晋升先天?!”
大陆南部有一座神秘道观,有一个发须皆红的老道正给一片药田浇水,突有所感,抬头望向天空那骤然亮起的星芒,皱眉叹道:“十七年,终再有先天。”
大玉国观天鉴神坛之上,一名官员啪嗒一声将手中卷宗掉落在地上,他看着天空,喜极而涕,转身便跑向皇宫。
“陛下,大好事,天大的好事!”官员衣冠不整喘着粗气喊道:“天星预兆,苍茫赐福,又一名强者晋升先天,在疆域之内!”
砰!
大殿之上一个黑影猛地拍了一下座椅站了起来,良久才坐下,声音威严的说道:“既然先天,便是上天赐予我大玉国的礼物,怎可流落在外?速命人探访将之请来为国效力!”
而远在临江城中的陆羽自然不知道自己身上出现这种变化,也同样不知道引来多少人的注意,他真的在睡觉,很沉,无梦。
随着一声仿佛铃铛的响动,满屋星辰瞬间消失不见,黑幕尽去,阳光再次从窗户投射进来,屋内一片光明。
小阮正自愣神,陆羽醒了。
“咦?小阮,你没睡吗?睁着眼睛在看什么啊?”
“看星星。”
陆羽皱了下眉头,侧过脸看着破旧的屋顶,愣了一下才撇嘴道:“大白天的竟说梦话。”
小阮眼神挣扎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把之前发生的事情跟少爷说,并转移话题道:“少爷之前究竟为何苦恼?”
陆羽往她怀里又拱了拱,叹了口气道:“其实是修为啦,现在连你都练成四级武者了,可是我还是连盖个被子都嫌沉”
小阮脸色一阵复杂,问道:“少爷就这么喜欢练武吗?”
陆羽耸了下肩膀道:“也算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不过这可能是我追忆某些事情的唯一办法了。”
临江城突然间变成了焦点,但在临江城的陆府之中,所有人却都不知道后院发生的奇事,他们最关心的还是这次宴会的本身。
这天,陆府来了一名‘不束之客’,陆高峰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欣喜若狂。
唐阁老,年近百岁,三朝阁老,直到八十多岁才辞官归故里,在这临江城中一住就是十几年,前几年访客不断,但唐阁老除了数人之外,其余皆不见,到了之后几年,来的人就少了,倒像是天下忘记了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但可能被忘记吗?
“原来是唐阁老到访,未曾远迎实在是失礼失礼啊!”
陆高峰一脸喜色出门迎接。
“哟!唐阁老都来了?这唐阁老可是有几年都没有出门了,如今却为了陆家闺女亲自到访,啧啧,当真是羡煞旁人呐!”
到访众人都忍不住议论起来,原本热闹的陆府一时间变得更加繁荣,尤其当唐阁老走进之后,人们好似都想起来礼仪,所有人都变得规矩了很多,倒是让整个场地的气场都发生了变化。
第11章 礼物()
酒到一半,气氛正高涨,一名小厮欢快的跑进来,见到陆高峰倒头就拜,拜完便说:“大好事大好事!恭喜家主,小姐那后半阙终于写出来了!”
陆高峰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随后却严厉道:“怎么也不看个场合?如今宾客都在,大家谈的都是大事”
正这时,一人从座位上站起,说道:“陆家主这就不对了,我们谈的是大事,但令千金这后半阙可也不是小事,你是不知道这么多天来苦求后半阙而不得把我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今日来此便是赶巧了,快快诵读出来,也好免去大家焦心。”
其他人马上符合。
虽然他们心中都是一阵腹诽,谁也不是傻子,您老还偏偏在这里做戏,给谁看呐?
陆高峰打了个哈哈,笑道:“既然这样,那晚生便献丑了。”
一伸手,那小厮赶忙将一卷明显早有准备的装裱书卷递到他的手上,正要读,手腕却被抓住了。
他自称‘晚生’,便是因为场中有唐阁老在,而此时抓住他手腕的,同样也是唐阁老。
“还是由老夫代劳吧。”
唐阁老显得有些强硬,但陆高峰非但不生气,反而心中乐得要死,诗词这种东西,尤其在当世,好与坏并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如今小女诗词由这位德高望重的三朝阁老读出来,那意义可就不同了,怕是不出一个月就能传遍整个国家!
唐阁老先是看了一遍,随后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陆高峰,问道:“令媛可在?”
陆高峰赶忙道:“如此场合,小女哪有资格。”
“真是可惜了。”
唐阁老说完便清了清嗓子,见四周一片热切目光,轻轻一笑,用一种陈酿混重的声音读道:“蛛居尘覆白战甲,震却青芒碧血杀。掌灯看剑启锋芒,摇忆当初,塵战千里铁马残阳路!”
众人都记得上阕,也记得其中描述的美景,尤其那夜晚繁华歌舞给人留下的印象极深。可是这转瞬之间,却又从极尽繁华转变为一种‘落寞’之情。
人们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一个场景,一位年老力衰的将军,借着酒意走进书房,打开隔间,便看到曾经跟自己出入沙场的战甲已经被尘埃覆满,结上蛛网。
老将军伸手去擦拭,想要弹落灰尘,却只一阵,所有附着全部滑落,露出精铁漆黑光泽,上面斑驳血迹早已因为岁月的关系而变成碧色,仿佛还能从它的身上感受到曾经战场凛冽杀气。
挑起灯来将曾经的佩剑摘下,方一抽出,锋芒依在,含光射影,映照的人却早已不是那征战沙场的将军,而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忍不住伸手擦拭着宝剑,晕晕乎乎中,回忆起当年征战场景,那一抹斜阳之下,遍地尸骸,血流成河,一人一骑在铁与血的地平线上留下一道坚毅的剪影
所以这首词给人的感觉很奇怪,也有些突兀。
前半阕温婉华丽,正迎合小女子眼中的华美绚丽。可后半阕却给人一种血腥气扑面而来,一股冰冷铁器的味道钻进鼻孔更像是一名曾经征战沙场的老将所写,而不像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女娃之作。
好则好矣,但谁都不懂。
也有人多人在唐阁老诵读之后,大声叫好,细细品味,可是眉宇间都挂着一种不解。
直到酒宴散了,大家还没有从这种思索中回味过来。
陆高峰送唐阁老直接送到大门口,再三劝告之下才没有把他直接送到家里去。
“阁老,如何?”
车上还坐着一个人,素衣纶巾玉带,年约三十,十分儒雅,但对唐阁老言语神态,竟然好似把阁老当做平辈人看待。
唐阁老先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有才,却怪。”
那人笑道:“阁老这是何意?”
唐阁老道:“陆家女如此一词,尤其后阕,便有三种可能,一是她伤春秋悲强说愁,模仿古人随便写写。二是请的代笔,她下阕出不来,陆高峰又喜好颜面。第三种可能嘛就是她见过什么人,才有了这番感悟。”
那人思索一下,问道:“那以阁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