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侯爷-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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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简单的例子,在曾经信德王的亲卫军团中,若是想看某一名兵甲是否已经心生颓废,就只要看一个动作就可以。
穿鞋。
这个军团中,穿鞋时为了避免尖刺刺中自己,便必须平躺在地上,大腿外翻,然后靠拢,弓起身小心的穿上鞋子。
而陆茜这三百兵甲,已经十数年没有负甲,每日早晨梳洗穿戴时总在最后一刻,所有人都突然躺在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将一双布鞋套在自己的脚上
所以陆茜敢用他们。
因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战时’!
正因为如此,他们有自己的一套行军方法,走了这么远的路,只有他们的铠甲是如此的闪亮,如同盛夏出行一般。
另一群例外,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曾经是大玉国必死或者永远被关起来的天牢囚徒,如今却是大玉国最奇葩的战士,但有一点,他们无人会逃。
也许因为陆羽在天牢中的表现太过抢眼,也许是因为他们共同认识的只有这么一个人。反正所有从天牢中走出来的人,都自发的跟在了陆羽的身后。
行军长官见到如此场面,便也懒得去管,索性提拔了陆羽的官,让他当了百夫长,正好可以带领这一百多天牢囚徒,皆大欢喜。
反正陆羽曾经是从四品的官。
而且行军长官也有深意,陆羽可不是普通的从四品官员,而是工部的官!而工部,在战时往往就是最难接触的衙门。有了这个‘内部人’在,那位长官也能放心很多,起码在军资配给上,他会占得一些便宜的。上好的铠甲,往往就代表了一条性命。
至于一个刚刚进入军队的,还是一个‘罪臣’,还能得到这么大的地位,仿佛有些过分,但行军长官却不在乎,因为分给陆羽的,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但真的是乌合之众吗?
陆羽总觉得,罪犯必然会有一个优点,就是‘勇’。
也许并非‘勇气’,但他们确实勇于做一些平常人根本不敢做的事。普通人的话其实杀个鸡,心里也会颤抖半天的。
何况杀人?何况,杀很多人?犯下滔天之罪?
但不管怎么说,即便那些人个人能力再强,放在军队的眼中,也是烂泥!军队要有军队的样子,要数十人数百人拧在一起,行成一股力量,那绝非是个人勇武能够比拟的。
所以行军长官真的看着陆茜那三百兵甲,心中喜欢的要死。
那是一支让他心悸的军队,虽然只有三百人,但他知道,其中任何一个人拿出来,怕是都要比他这个可以统领一万人的长官还要强。
统领一万人,这给人的感觉,仿佛不怎么样。
但实际上呐?
万人长,那是一个没有根基的人,发展的极限。
一万人,人一过万,便是漫山遍野!那种数量可不仅仅单纯是个数字,若是走到狭窄山路,每对只能两三人并排通过,那走过去的时间,就要耗费两个时辰。
普通人接触人群,应该是学习时代的同窗,或者工作中的同僚,使劲用手指头摆弄,怕也不过就是百八十人。然后一百多个这样的团体,聚集在一起,并且只听一个人的指挥只能证明这个人真的会很厉害,很强大,他拥有可以控制一百个私塾,或者一百个作坊的能力!
即便百万大军,有一百个这样的人,就足够控制。
相传不日东来大帝手下便有一百零八人,可掌万人,算起来就是一百零八万,最为精锐的大军。其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殊能力,或者技能。有人善于军前冲锋,有人善于幕后策划,更有文武全能者,甚至有特殊技能,比如某人可以控火,一个人可烧掉万顷良田,所过之处便是哀鸿一片,还被人誉为是‘火神’,诸如此类,太多太多。
而面前的这位行军长官,其实也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好像没什么本事。
他也有一项很奇特的技能,更是十分适合这个押运粮草工作的技能,就是顺风耳!
当然,没人这么说,这是陆羽给起的外号。因为他真的很像顺风耳,他只要侧耳一听,或者趴在地上认真的听,就能听到方圆百里范围内的所有异动!
这是个相当恐怖的技能了,方圆百里,光是用走的,就得走好几天,他却可以直接听到。尤其神奇的事,三里范围,是他的‘最佳势场’,他可以听到这范围内的任何风吹草动,不但可以轻易的知道某个位置有多少人,更能清楚的知道,那些人是男是女,年龄如何,修为如何
便如同是先天境界的神识之能,不见,却洞悉一切。
第333章 一只猪的慵懒和霸气()
“一个万人长,当起来其实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陆羽坐在小黑的身上,不,应该说是躺着,叼着一根草,随意的说着。
他现在真的很滋润,偌大的队伍,拉着无数的军用物资,这其中有粮草,而粮草真的就不只是粮草。
腊肉,适当的水果,精粮,还有其他有趣的东西,都算是粮草。粮草是啥?就是能喂人喂马,自然不会那么简单。
而陆羽的手下又一个个都是混世魔王,他们自然知道要讨好自己的长官,而那些被他们押送的东西早就被他们当成是自己的东西了。既然是自己的东西,当然可以随便拿来用,也可以用来送给长官。
但他们也有自持,那就是自己不吃。
所以陆羽可谓是好吃好喝,唯一欠缺的可能就是美酒佳酿,不过也无所谓,反正陆羽不是很喜欢喝。
他现在突然很喜欢喝露水,也许是受了花千树的影响。
每天清晨,在大家都在收拢营帐的时候,小阮会跑到一旁,或山脚或池塘,选最干净的花草,最甘甜的露水,采集起来,又小心的沥出干净的水,煮开了,晾凉,然后给陆羽喝。
所以陆羽会吃一口肉,油腻了,用这露水来解渴,然后躺在小阮的怀里,大睡一场,倒也不负他懒人的名声。
同样很懒的,在极远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个‘白痴’。
就在此时,白痴也同样叼着一根草叶,翘着二郎腿,却是躺在一头猪的身上。
真的是猪!
很大很壮的一头肥猪,看起来就很香。
原本他被送到东晋皇宫之中,没有人觉得他能活着出来。
但他就是被放了。
不但被放了,还被送入了军队,不但是军队,还是东晋最成名的骑兵!
东晋的骑兵为什么闻名天下?因为东晋没有马。
本不应该出现骑兵这东西,却因为跟北疆的一次会战,被对方的骑兵大败。
痛责思痛,东晋开始在整个大陆购买最优良的马匹,然后组建了一支一万人的骑兵队伍。这支队伍没有万人长,只直属于不日东来大帝。
只有一万人,立于百万大军之中,不显山不显水,却如鹤立鸡群。
它仅仅一万人,就能消耗掉这百万大军十分之一的军饷和物资,起奢华程度,比普通士兵高上十倍有余!
所有他们有个名字,叫‘大帝铁骑’。
白痴就被送到了这么一支队伍之中,堪称东晋荣耀的军队之中。
而这个军队最有趣的一件事,就是它的一个奇特的规定。
军队不提供马匹!
骑兵,却不给士兵提供马,而东晋国又不产马所以在百姓的口中,这铁骑二字就会发生变化,叫做东晋富甲。
能够来这里的,肯定是东晋中最有钱的家族子嗣,或者权贵。
因为有这个规定,所以白痴就面临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他没有马,不但没有马,他身上甚至连一个大子儿都找不出来,当真算得上是穷困潦倒。
所有人都觉得他一定不会找到马,一定没机会参加进这东晋富甲的,但他们又错了,错了一半。
白痴没有找到马,但却找到了一头猪,而且凭借这只猪,就真的成为了大帝铁骑的一员。
猪是个爱干净的动物,这看似荒谬,只因为它总是全身污泥,什么都吃。
但事实上,猪生活的地方气味不好,但它身上却少有味道,也没什么寄生虫。淤泥在人看来,肮胀无比,但实际上却真的可以洗澡,还能反复使用。
但可惜,猪生活的地方,气味都不会好。
一只猪走进了东晋国最为强大的大帝铁骑,这是一件很搞笑的事,而猪身上躺着的人又极为慵懒,除了吃就是睡,跟整个部队都格格不入,这更是一件搞笑的事。
刚开始所有人真的在笑。
可没过几天,他们就笑不出声了。
因为被他们视作珍宝的骏马,几乎耗费了有些人所有家产的骏马,却整天把那只猪当作祖宗一样的供着。
比如果子。
好马不光吃草,偶尔要吃一些果子,它们才跑的更快,长的更壮。
但每次得到了果子,那些马匹都不吃,反倒是偷偷的送到这只肥猪的面前,小心的将果子放下,还特意用鼻子蹭了蹭,仿佛要蹭掉上面的口水,生怕让肥猪嫌弃。
而那肥猪也是来者不拒,拿来就吃。
尤其有些骏马是可以吃肉的,需要肉食来补充它们的体力。
而这些肉,也同样贡献给了肥猪,同样让它来者不拒了。
让一大群马,被草料这种单一的食物给弄得浑身无力。
很多马主人不得不想办法,找来多一些饮食给自己的坐骑,却还被送出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只肥猪是真能吃!
不论送去多少,它仿佛都能吃得下。
一只被自己珍爱的座驾,视作‘帝王’的猪没有人会再取笑它了。
若换做普通人,此时的心情也许是愤怒,也许是不解,也许是想杀了猪吃肉。
但大帝铁骑都没有普通人。
他们只知道一点,这猪不是寻常猪!要不然能长那么大?要不然能长那么肥?要不然能以一己之躯,就把一万铁骑熏得找不到北?!
自然是不能。
这猪一定是不平凡的。
既然猪不平凡,那么猪的主人,兴许也是不平凡的。
动物识人,比人甚之。
它们看人的眼光,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会比人类本身还精确。
失误虽然也有,但极少。
但白痴终究是白痴,他只知道混吃等死。
直到这只铁骑随大军赶到了大玉国国境之内,面对身前那高约十丈的巨大围墙他只会揉着眼睛坐起身来,看了看,随后惊讶的说道:“我我不是还在都城吗?”
多么傻?
不过从另一方面,人们也逐渐的了解了,为什么不日东来大帝,会把都城建的这般靠近国境,而且离大玉国是如此之近!
或许这并非是人们理解中的‘防备’,而是早有进攻的打算吧。
这一点,大玉国很多人都不知,但素袍老者却深知!
“怎么样?押运的粮草还有几日能到?”
素袍老者坐在阵盘之前,头也不抬直接问着。
一名衣衫褴褛的兵甲好不容易控制好自己的呼吸,随后道:“应该还有十天的路程”
“十天?”
素袍老者皱了一下眉头,随后苦笑道:“十天啊速度不算慢了。但也就是这十天的时间,可足够东晋国的军队在这前线和都城之间,走上两圈了!”
第334章 人性使然()
素袍老者站起身,走到窗前,从一盆若兰花叶片的缝隙处眺望远方,突然叹了口气。
“十天时间就是不知道我们能否挺过这十天时间呐”
手下将领皱了一下眉头,心中嘲笑书生误国,却倍显恭敬的说道:“老先生,十日时间我们等待的不过就是军粮,而现在城中的粮草,足够我们使用一个月的,这自然是来得及的,而且那些都是运粮的士兵,即便这座城市真的守到无法阻挡的攻击,那么他们即便是赶得到,其实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吧。”
素袍老者听完便愣了一下,转头看向那名将领,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后摇了摇头,说道:“李将军,你是在三年之前因为军功,被廉髌那厮特别升为将军的吧?”
那将军也是愣了一下,不知道素袍老者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便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廉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末将对廉将军也是”
“好了,不要表忠心了,”素袍老者摆了摆手道:“我只是觉得,我那位师弟看人的眼光当真是有点问题,你是个治军的良将,但却不擅长战争。”
治军,和战争,永远是两回事。
李将军大怒,虽不敢动作,但表情上已有不满,声音略微发颤道:“老先生此言怕是多有不妥,末将这军功”
素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