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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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这一世,也是受着这样的教育长大了,她想了想,说:“你阿玛那里肯定是有事要议,你们上学却要来不急了,先用吧。”说着,又吩咐宫人:“把膳摆在大阿哥的房里,让他们两人去用。”
宫中各人有各人的份例,康熙当然是最好的那份,接着便是毓秀,两个小阿哥自然更低一层。往日里跟着康熙和毓秀用饭,两人的吃的用得自然跟父母一样,如今自己单开,却有许多东西便没有了。
“那额娘……”胤祜眼望毓秀,没有动。
“我再等你阿玛一会儿,你们先去用吧。用完早点去学里,别让人说,堂堂大清皇子,也迟到。”毓秀招了胤祜过来,替他理了理腰上的荷包等物,打发他们下去了。
没过多一会儿,素问回来说:“娘娘,皇上哪里早朝还未散呢。”
毓秀一想,必是为了安南一事,“既然皇上事忙,咱们就再等等吧。”
这一等,等了有多半个时辰,康熙那里派人来传话,说是让毓秀自行用膳,不用等他了。一天下来,毓秀也见到康熙,等到晚上掌灯时分,毓秀已经沐浴完毕,打算****睡觉了,他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毓秀一见他这样,当下便心疼了。一边吩吩宫女:“还不快去打热水来给你主子烫脚。”一边亲自过来,伺候康熙宽衣。
待到康熙坐下,喝一杯热奶,毓秀才问:“表哥,政务很多么?看您累的。”
康熙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我这是心累。”可不么,跟人辩了一天,他不累谁累啊。某表哥烫了脚,又沐了浴,去了身上的倦意,才有精神跟他媳妇诉苦:“你说,这些人是怎么想的,自己百姓受辱,不思为民请命,反到拦着我,不让我出兵!”
“怕您如前朝昏君般穷兵黩武吧。”她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些大臣们心里想的是什么。
“哼,短见!”康熙冷哼一声,“如今南海还未全在我大清掌控之中,南海各岛国心思各异,都在想占我大清的便宜,不震慑一下,到显得咱们怕他们似的。”
毓秀以手掩唇打了个哈欠,“这些前朝的事儿,我也不懂,您怎么想便怎么办吧。”以大清如今的海军、陆军的装备和战斗力,打个安南应该还是没有问题的。关键是打下来之后,该怎么治。“您现在正该好好睡个觉,养足了精神,明天接着辩去。”
康熙斗志满满,哼了一声:“还辩什么,我才是皇帝。”他才懒得跟说服那些人了,反正兵权什么的是直接掌握在他的手里的,他说开战,自然有人去拼命。到时候仗一打,朝中人自然是先紧着前方,谁还敢不给大军备粮是怎么的。
“哟,你可无赖了。”
“对付一些酸儒,无赖些好。”
不提君臣之间怎样博弈,最终还是令施世勋率南海水师以辑盗的名义,开向了安南。
估计安南国王死也没想到,康熙会对他们出兵。施世勋兵临城下的时候,他还纳闷呢?这么强盗似的作风,不似天朝的一贯作派啊!
康熙得到安南国王殉城,南海水师大捷的消息时,正在跟****爱子在畅春园里观鱼,指点着儿子的诗作,“这回有点样子了,你的先生教得不错。”
“皇上,南海大捷!”梁九功领着今天当值南书房的大臣李光地进来,脸上喜气洋洋的。
“什么!”康熙把手里的吊杆一扔,兴奋的道:“拿来朕看。”
梁九功把捷报呈给康熙,李光地这才给毓秀和胤祜、胤祇请安。
毓秀笑着道:“免礼。”
李光地也是康熙选给胤祜的老师,他刚才侧身受了李光地半礼,如今也回了一礼:“先生安好。”
“不敢。”李光地连忙闪身,让开了胤祜的行礼。心中有自得,也有郁闷,当着皇上和娘娘的面儿,大阿哥你就别给我行礼了,很容易被皇上和娘娘记恨的。
“好!施世勋不愧为能员干将!”康熙已经把捷报读完,拍案叫好。
毓秀此时才觉得有点问题,施世勋?应该是施琅的儿子吧?可她以前听过施世纶啊!
李光地见康熙高兴,接口道:“当日郑成功拿施琅父子三人,尚在孩童之时的他施计救父,并护其母逃出x湾,小时已是神童,及长更是海战天才,当年收台湾,全施世勋之功矣!”
毓秀默:怎么跟她以前读过的不一样?这人隐藏的也太深了吧!(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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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
施世勋的意外****,让毓秀对他多了丝好奇,也渐渐关注了起来。知道的消息越多,佟娘娘越感叹,这才是我党我军培养出来的优秀人才。
施世勋当年随父投清,便一直在军营中长大,年纪大一些,从最普通的士兵做起,一点点的升到南海水师提督的位置,凭借的是他过人的军事才能。从他打过的仗来看,穿越之前肯定受过专业培训,决非那种看过几本战争小说,便以为是战争专家的白|痴人士可比。是以,毓秀推断,施世勋之前肯定是军人,说不定正是海军。最让佟娘娘欣慰的是,施世勋并没有因为穿来清朝,而对男女之事有所放纵。他弱冠那年娶广州当地旺族顾家的小姐为妻,夫妻恩爱十年,未有子嗣,他却未如别人那般,纳妾生子,而是将兄弟家的儿子过继为子。这样一个有能力、有情义的男人,让毓秀对他的好感大增。
佟娘娘欣赏一个人,自然会有所表示,借着施世勋此次大胜,她难得大方的赏了n多东西给施世勋的老婆,让康熙以惊讶的目光看了她好久。
终究有一天,在****又一起夸赞施世勋的时候,醋意大发的某表哥不乐意了,伸手扳过她的小脸,对上那双清澈的明眸,异常认真的说:“秀儿,你不觉得你很忽略为夫么?”
毓秀眨了眨眼,疑惑的开口:“没有啊?”她扳着手指数:“您最近忙,膳食都是我特意安排好的,还有些是我亲自下厨做的。您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我陪您下棋、听曲、看戏、逛园子,还有……”她伸出纤长的玉指,指着康熙腰上的香囊、荷包、扇套等物,“这些东西都是我绣的,一连做了有十二套。”
“呃……”康熙有些语塞,他媳妇是做得挺多的,只是他指的不是这个了。他老婆不该只崇拜他一个人么,为什么天天念叨别的男人!想到这里,有些羞恼的某表哥,大声道:“反正我说忽略就是忽略了。”
吔,居然切换成傲娇属性了!毓秀瞪大了眼睛,把康熙从上到下看了个遍,在瞄到他有些发红的耳根子时,忍笑开口:“表哥,你吃醋了吧?”
“谁……谁吃醋了!”被他表妹戳穿心事的康熙,难得有些结巴。
毓秀单手托腮,嘀咕道:“也该让您吃点醋,省得总是我捧着酸缸狂饮,真不公平。”
康熙听了个正着,心花怒放的转过身来搂着她:“你想让我吃醋就直说啊,我天天都吃给你看。”
毓秀挣扎着推开了他,顺便白了他一眼,划着脸羞他:“说话就说话,少动手动脚的,孩子一天大似一天了,您怎么还这样粘人呢。”
“哎,我要是不粘人,有人就该要哭了。”康熙也不恼,摇着扇子坐在一边,自得的说。
毓秀实在看不过去眼,伸手就去拍了康熙几下,“谁要哭,谁要哭……为老不尊。”
“我老了么?”康熙特意起身到妆台前,揭了镜袱细看,瞅了又瞅、瞧了又瞧,方才回头说:“秀儿看错了,为夫正值壮年,一点都不老。”话到这里,他特意顿了一下,才道:“就算是老了,还有秀儿陪我一起齿摇发落,携手共行。如此,老便老了吧。”
被人这样深情款款的表白,许下的又是如此动人的诺言,毓秀只觉得满心温柔,“放心,我总是不会嫌弃您的。”
“为夫多谢娘子了。”康熙夸张的冲着毓秀弯腰得了个礼,逗得她咯咯的笑出声。
门外,胤祜捂着弟弟的嘴,用力的使眼色,小小声的警告他:“不能出声,否则阿玛会罚死咱们的。”
胤祇怒力的摇着头,很不甘的瞪着他哥哥:讨厌的哥哥,难得阿玛做错了事,跟额娘陪不是,你都不让我去看!
“呼……呼……累死老子了,我再也不跑了……”人迹罕至的路上,一排三十多人的队伍跑动着,其中一个脸被晒得黑黑的,大约二十才出头的男人,往路边一躺,说什么都不动了。
队伍正前、正中和最后各跟着一个穿着天青色短打扮的男子,见怪不怪的对其余人道:“都速度些哈,还有一柱香的功夫,跑不到的,没饭吃!”
“什么什么,还有一柱香,你没算错吧!”
“就是就是,爷今天跑得比昨天快多了,怎么还剩这么点时间……”
随着男子的话音一落,三十多个大男人,哀号出声,已经慢了许多的脚步再度加快,他们可不想再挨饿,那滋味,真是抓心挠肝啊!为了能吃到饭,包括先前躺在地上的男子,如同被打了鸡血一般,玩命的往前冲。
好容易跑回大营里,看着只余一点点的香,才纷纷松了口气的瘫在地上。
营门前站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黝黑的脸,飞扬的眉,再加上一双刚毅的眼,让人第一眼看去,便会心生好感。此刻,他正咧着嘴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说出来的话真是有损他正义的长像:“十二、二十二你们两个今天是最后两名,照规矩没饭吃。嘿嘿,居然都是二,果然二啊……”说完,倒背着手,一步一晃得往大帐里走去。
被他点名的两个人,咬牙切齿的恨,却不敢有丝毫异议。当初刚进来的时候,这些身份非比寻常的爷们就起义过,都被镇压了。他们三十多号人,在家里也是勤习骑射的,结果人家只出了三个人,就把他们一群打爬下了,看样子,还没费多少劲儿,就是逗他们玩。
男人么,对于打架厉害的都有本能的崇拜心理,再加上这些人不只会打架,心眼也是一个比一个溜,几个月下来,他们都被训成老老实实的。
鄂伦岱同情的看了一眼两个被罚的宗室爷们,跟隆科多两人一前一后往自己的帐子走。
“三哥,咱们来了有大半年了吧?”隆科多突然问了一句。
鄂伦岱一愣,随意掐着指头一数,可不,足有七个多月了。“七个多月了,连家都没让回一次。”提到这个他就牙疼。难怪人人都不想进特训营,太特么遭罪了。训练苦点累点也没啥,长官太过不进尽人情,又喜欢罚人也没啥,最让鄂伦岱受不了的是,这里的伙食,是给人吃的么?他们家养的狗都比这吃的好!就算是这样,还总吃不饱饭呢!来了七个月,别的不提,打猎的本身见长,现在不用箭,他都能空手捉只兔子,都比他养的猎狗能耐了。
隆科多显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三哥,回家之后,你养的狗可以退位让闲了吧!”
“去!”鄂伦岱抬腿就踹了他一脚,“以后哥哥就养你了,专门给我抓兔子去。”
走在前面的隆科多,好似后面长了眼睛,飞快的往旁边一闪,躲开了鄂伦岱的这一脚,笑嘻嘻的道:“别啊,这功夫弟弟可不如您精。”
“鄂老三、隆老四你们哥俩别闹了,不累是吧!”自他们身后蹿过来一位,手搭上鄂伦岱的肩,冲着隆科多挤眉弄眼的说:“听说再过一个月,就会允许咱们回家一次。”
“真的……”鄂伦岱老激动了。
“嗯,昨天教官们说话,被我听到了。”
“靠,老子回家一定得喝他几坛酒、再好好吃他一顿。”鄂伦岱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快冒绿光了。
来人靠在鄂伦岱身上,无限幻想的说:“我刚纳的小美人还在家里等着我呢,洞房都没入,就被扔到这里来了,回家可得好好疼疼她。”
隆科多撇嘴道:“瑾瑜,你确定你回家,那个小美人还能在?”做为亲王之子的他,媳妇可是能够常进宫请安的,肯定会在他姐姐的暗示下,把他的小老婆处理掉。
瑾瑜瞪大眼睛,不解的问:“为什么会不在?我媳妇说不上多贤惠,可在这方面还是看得开的。”
隆科多小声嘟囔道:“你媳妇看得开有毛用,关键是咱们主子娘娘看不开。”他说的很小声,奈何,经过几个月非人训练的这些人,耳力都好了许多,谨瑜听了个正着。
他愣了一下,随即狼嚎一声,抱着脑袋蹲了下来,“我说我一向安份守已,又肯上进,怎么还会被扔进来,何着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又犯错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