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女鬼老婆-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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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章,咱俩是忘年交了,以后,说话、办事直来直往,大爷我喜欢直爽人。”徐大爷说。
“好,那我就多有得罪了。”我双手抱拳道。
徐大爷的老伴在里屋忙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搬出七号纸盒。
“你打开看吧。”徐大爷呶呶嘴。
我打开纸盒一看,原来是一只五联罐。五联罐也算得上是东汉时期比较常见的一种瓷器。罐子的主体是一个侈口直颈罐,颈部较长,在肩部四周粘接4个同样的小罐。罐体上贴塑着八只猴子,这些猴子有的坐,有的卧,有的跳,有的爬,煞是生动。
我照旧拿出放大镜,仔细鉴定着,大约看了十分钟,我问徐大爷:“您开价吧。”
“十五万,一口价。”徐大爷说。
我一听,觉得这个价格比较合理,就笑着说:“成交了!”
蛤蟆镜碰碰我的胳膊,说:“章老弟,我只有二十万,买一个就行了。”
我转头对蛤蟆镜说:“我有个朋友也想买一个古董,她等会儿就赶到了。老古呀,这两件古董一个价,都是十五万,你先挑吧,挑剩下的给我朋友。”
“章老弟,我哪儿有眼光挑呀,你说哪个好,我就要哪个。”蛤蟆镜为难地说:“我觉得两件都挺不错的。”
“老古呀,这两件古董都挺好,分不出高低。你随便挑一个好了,我嘛,只做壁上观,不然,你会说我向着朋友。”我笑着说。
“嗯,那我就要这件五个罐子的瓷器吧,好坏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挺好玩的。”蛤蟆镜是个利索人,他见我不帮他挑,就果断地选了一件。
“徐大爷,我这位朋友买这只五联罐,十五万直接打到您的银行卡上,行吗?”我问。
“好。”徐大爷递给蛤蟆镜一张名片,上面有银行帐户。
蛤蟆镜很利索地通过手机银行,把十五万汇到了徐大爷的银行卡上。
“徐大爷,我另一个朋友买这盏油灯,她中午赶到这儿。”我对徐大爷说。
“那正好,你俩也一起在这儿吃中饭吧。”徐大爷邀请道。
蛤蟆镜把五联罐装进纸盒子里,捆扎好,说:“章老弟,我就先回去了。等会儿,你事情办妥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我笑了笑说:“接就不用了,我朋友开车来,让她送我回去就行了。”
我送蛤蟆镜出去时,他问道:“章老弟,我这个五联罐能卖多少钱?”
我告诉蛤蟆镜:“你有时间就到三条巷去,那儿是古玩市场,我估摸着,开价三十万不成问题。你也可以拿到拍卖行去,大概能拍到四十到五十万元,除去手续费,也只能赚个二十万左右。依我之见,你还是先到三条巷去卖。如果你有耐心,还能卖得更高点。”
“真的吗?”蛤蟆镜的眼睛放出光来。他疑惑地问:“如果价格能翻番,徐大爷为何自己不到古玩市场去卖,而要贱卖给我们呢?”
“盗墓者一般不愿意在市场上出头露面,太打眼了,俗话说:作贼心虚嘛。他们喜欢找固定的买家,最好是批量买,这样,即使价格便宜点,他们也能赚不少。你要知道,这些盗墓者的成本很低。即使买贱点,照样发一笔财。”我笑着解释道。
“章老弟,你说,这个徐大爷狡猾不狡猾?”蛤蟆镜问。
“要说嘛,徐大爷应该算是老谋深算之人,不过,他也有豪爽的一面。这种人呀,如果和你不对路子,骗你没商量。但是,一旦和你有缘份,就会肝胆相照。”我分析道。
“章老弟,你觉得徐大爷跟你,是不对路子呢,还是有缘份呢?”蛤蟆镜问。
“我觉得跟徐大爷的关系居中吧,既谈不上有缘份,也不至于不对路子。这个人与人呀,得相处一段时间。俗话说:人是处出来的嘛。”我乐呵呵地说。
其实,我觉得自己和徐大爷挺有缘份的,不然,怎么会一见如故呢。
蛤蟆镜满意地开车走了。临上车时,他高兴地拍拍我的肩膀,说:“老弟呀,你够意思,值得一交,我呀,和你这个朋友交定了。”
“得,五联罐要是卖亏了,只怕又会骂我不够意思了。”我笑着说。
“我相信章老弟的眼光头,你要没两把刷子,徐大爷也不会对你这个毛头小子如此恭敬了。”蛤蟆镜神秘地凑到我耳边说:“章老弟,我这二十万可是提着脑袋赚来的哟。”
“提着脑袋赚来的?!”我一惊。难道这二十万是蛤蟆镜违法犯罪赚的钱?如果这么说:他是贩毒?还是越货?不会是当杀手赚来的吧?
望着绝尘而去的越野车,我不禁沉思起来,这个蛤蟆镜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了,这些疑点渐渐聚焦到一点,那就是:他曾经犯过罪。
尽管我和蛤蟆镜只接触了短短三天时间,但我完全可以断定:蛤蟆镜不是个好人。
第89章 第【0089】章:逼老徐头做交易()
中午十二点二十分,曲惠到达徐家湾。
我站在徐大爷家的院门口,远远看见车子进了村,便赶紧迎了上去。
车子在村口就停了下来,我招招手,示意把车子开到徐大爷的家门口来,但曲惠没理会,下了车,提着治疗仪,笑眯眯地朝我走来。
“你把车子停那么远干吗?”我接过治疗仪,不解地问。
“诗文,我把车子停到村口,没有开进来,自然有我的道理罗。”曲惠神秘地说。
“什么道理?”我好奇地问。
“我告诉你:徐家湾是个盗墓之村,阴气太重,我可不想让你的车子沾染了阴气,那样,对你的身体不好。你别忘了,现在阴魂可喜欢缠着你啦。”曲惠一本正经地说。
“得,这个理由太牵强附会了。”我朝车子望了一眼,问:“难道车上还有旁人?”
“诗文,你咋会想到车上有旁人呢?”曲惠惊诧地问。
“瞎猜呗。”我又朝车子望了一眼,心想:难道是刘雄来了?他害怕和盗墓者做生意影响了前程,所以,刻意回避一下。
“诗文,你好象瘦了一点。”曲惠含情脉脉地望着我。
“刚来了三天,啥活儿也没干,怎么会瘦呢?”我说。
“就是瘦了。”曲惠坚持道。
“好,瘦了,瘦了一大截,行了吧。走吧,徐大爷还等着那。”我催促道。
“诗文,你看中的是什么古董呀?”曲惠饶有兴趣地问。
“一个东汉时期的瓷器油灯,价格十五万。估计拿到市场上可以卖到三十万以上,总之,价格翻一个斤头是最起码的。到时候,我找个朋友帮你卖,说不定还能卖上更好的价格呢。”
“真能翻一个斤头?那太好了。诗文,这么划算的买卖,你咋自己不干呢?”曲惠问。
“我干,我拿西北风干呀?”我瞪了曲惠一眼,责怪道:“我刚出了交通事故,把三十万老本全赔进去了,哪儿来的钱做生意呀。”
“哎呀!我把这事忘了。诗文,你呀,太老实,你难道不会空手套白狼吗?”曲惠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得,我饿死也不会干骗人的勾当。”我耸耸肩膀。
“诗文,你以为空手套白狼就是骗人呀。我告诉你:空手套白狼的意思是:用最小的代价,赢得最大的利益。”曲惠说。
“我不懂。”我不以为然地说。
“举例说吧。你看中了一个古董,然后找朋友借十几万元钱,把这个古董买下来,转手一卖,就赚了十几万。这么一来,你手里不就有了十几万元的本钱吗。再比如说,你在徐大爷这儿买一件十几万的古董,暂时先赊帐。等你把古董出了手,再来还钱。这些都是空手套白狼嘛。诗文,你真笨,一点也不会变通。”曲惠埋怨道。
“哈哈…我不想这么干。”我摇摇头。
“你傻,观念跟不上形势了。”曲惠瞪了我一眼。
一进徐大爷家,我就打开治疗仪,对徐大爷说:“我来教您怎么使用。”
没一会儿,徐大爷就弄明白治疗仪怎么用了。
曲惠欣赏完瓷器油灯,对我说:“诗文,你给我包扎起来,拿到车上去。”说完,她问徐大爷:“我用什么形式给您打款?”
我插嘴道:“用手机转帐吧。”
没五分钟,钱就汇到了徐大爷的银行卡上。
曲惠手一挥说:“走。”
我连忙说:“就在徐大爷这儿吃中饭吧,他老伴已经快做好了。”
曲惠一摇头,说:“我得急着赶回去,没时间吃饭了。”说完,和徐大爷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
我赶紧对徐大爷挥挥手,捧着瓷器追赶曲惠。
徐大爷在后面笑着喊道:“小章,慢点走,别把瓷器摔着了,不然,你老婆饶不了你。”
我回过头来,解释道:“她…她不是我老婆。”
我喊道:“曲惠,你跑那么快干吗?难道要去救火呀。”
曲惠停下脚步,笑眯眯地说:“诗文,咱俩是郎才女貌,天生的一对,你看,徐大爷都认为咱俩是夫妻吧。”
我撇撇嘴,说:“徐大爷见你对我这么随便,哼,就象对待佣人一样,自然认为咱俩是夫妻了。”
“诗文,咱俩虽然不是夫妻,但也跟夫妻差不多。严格说:我和你是感情上的夫妻,和刘雄是肉体上的夫妻。”曲惠悠悠地说。
“什么感情、肉体的,说得真恶心。”我皱起眉头说。
“恶心啥?往往恶心的话,最接近真理。”曲惠说。
“得,真理绝对不会恶心的。”我白了曲惠一眼,说:“以后别说这么恶心的话,被人听见了不好。”
“我要说,就要说,想说就说,你不想听,就把耳朵塞起来。”曲惠不悦地说。
“好,你想说就说吧。”我无奈地摇摇头。
我俩往村口走去,路上,曲惠神秘地问:“你刚才猜得很准,车上确实还有一个人。你再猜猜,会是谁?”
“还能有谁,刘雄呗。你昨天还说他得一个礼拜后回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好奇地问。
“诗文,你猜错了,车上的人是我表叔。”曲惠说。
“你…你表叔咋来啦?”我吃了一惊。
“我表叔咋不能来?我表叔老家就是徐家湾,我让表叔给我带路。”曲惠说。
“我车上有导航仪嘛,何须让表叔带路?”
“导航仪能比人聪明吗?我表叔带我走的是近路,不然,要多花半个小时呢。”曲惠撇撇嘴。
“仅仅为了带路,就让你表叔跑一趟?我不相信。”我用鼻子哼了一声。
“嘻嘻…诗文,你真聪明,我算服了。”曲惠笑着说:“我表叔听说小刘庄盗墓的死了两个人,觉得有些好奇,提出跟我来一趟。他想了解一下详细情况。”曲惠说。
“表叔对小刘庄死人的事感兴趣?”我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表叔究竟是啥意思,没对我细说,反正与小刘庄死人的事有关。”曲惠说。
曲惠拉开车门,我一看,老徐头果然坐在车后座上,只见他戴着墨镜、口罩、帽子,把个脸蒙得严严实实的。身上还穿了件风衣,模样就象个特务。
“表叔,您来啦!”我亲热地打招呼。
“嗯。”老徐头用鼻子哼了一声。
第90章 第【0090】章:逼老徐头做交易()
“表叔,您还没吃中饭吧?”我殷勤地问。
“废话!”老徐头狠狠瞪了我一眼,训斥道:“你小子太虚头八脑了,明知故问个啥。我和曲惠紧赶慢赶,哪儿还顾得上吃饭呀。”
“附近有个集镇,咱们到那儿去吃,我请客。”尽管挨了老徐头一顿训,我也不得不装出一副笑脸。心想:你这个老徐头跑来干嘛?真让人讨厌。
“我就是徐家湾的人,到哪儿吃饭轮得上你指手画脚吗。”老徐头对曲惠说:“你出了村子就往右拐,十分钟就到镇上了。”
我坐上副驾驶位,不敢再吭一声了。
“表叔,诗文又咋得罪您了?怎么一见面就训上了。”曲惠替我打抱不平了。
“我觉得那小子不地道,说话不实在。明明知道咱俩没吃饭,还要脱裤子放屁,问我吃了没有。你说说,对这种虚情假意的人,我能不批评吗?”老徐头理直气壮地说。
“表叔,人家诗文是讲个客气嘛,怎么就虚头八脑了呢?”曲惠替我辩解道。
老徐头不吭声了,显然,他不愿意跟曲惠拌嘴。
没一会儿,就到了镇上。
“就到前面这一家《悦客酒店》吧。”老徐头指挥道。
曲惠把车子停在《悦客酒店》门口,她下车四处瞅了瞅,说:“表叔,诗文,你俩先进去点菜吧,我去方便一下。”说完,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