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女鬼老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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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你越是想对我敬而远之,我越是会接近你,亲近你。我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曲惠气呼呼地说。
“曲惠,我真的在单位里,也真的在开会。现在,我是跑出来上卫生间,不然,还不能接你的电话呢。”我装作很着急的样子说:“我要马上回会议室了,以后有时间再聊。”
“诗文,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告诉你:刚才,我已经问过刘雄了,他直接把你送回了家,说你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曲惠揭发道。
“曲惠,早晨,刘雄确实是把我送回了家,但我拿了公文包,就回了单位。”我抵赖道。
“诗文,我问你:你是开车到单位的吗?”曲惠又问道。
“是呀,我不开车,难道还会走路去呀。你要知道:我们单位在郊区,连公共汽车也没通呢。”我斩钉截铁地说。
“是吗?”曲惠嘻嘻笑了。
“你笑个啥?”我见曲惠笑得很诡异,不免有些心虚了。
“诗文,既然你开车去上班了,那你的轿车咋停在家门口呢?难道你的车子恋家,自己偷偷跑回家了。”曲惠嗬嗬笑着说。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门铃声。
“诗文,快开门,我知道你在家。”曲惠在门外喊道。
我一听,知道自己的谎言穿了帮,懊恼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骂道:“你真混,真个小娘们都糊不住,太无能了!”
我尴尬地给曲惠开了门,强颜笑着说:“我…我跟你开个玩笑,别在意啊。”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会躲着我,所以,侦察好后才给你打电话。诗文,今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不过,我要严肃地警告你:下不为例!”
“好,好,好。”我一连说了三个好。
“诗文,我又不是狐狸精,你怕我个啥?”曲惠不悦地说。
“曲惠,我坦白交代:我不想跟你走得太近了,原因你也知道,无须我再说第二遍。”我决定跟曲惠坦率地交换一下意见。
“我知道,我明白,我懂得。”曲惠嘟着嘴,不客气地翻了我一个白眼。
“你懂得就好。”我心想:曲惠是个知事明理的人,也许是我多虑了。
“诗文,我不过是来感谢一下你,难道这个举动过分吗?”曲惠质问道。
“感谢啥?”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装傻呀?感谢你早晨救了我嘛。要不是你,那个死鬼就凌辱了我,被人凌辱了可悲,被鬼凌辱了,那就是可悲的平方、立方,不,是n次方了。”曲惠哀哀地说。
“我就是扶了你一下嘛。”我轻描淡写地说。
“诗文,你以为我真的昏过去,不省人事了吗?我告诉你:我心里清楚得很。要不是你拼了命救我,也不会受伤了。还有,你拿刘雄当挡箭牌,让我免受凌辱,不愧是智取恶鬼的一个高招呀。不是你,我只怕没脸活在这个世界上了。”曲惠说。
“你…你没昏过去呀?”我大惊失色地问。
“我听说:装死,也是对付鬼的一种办法,就试了一盘,不过,这个办法看来不管用。”曲惠笑了笑。
“嘻嘻…曲惠,你是不是搞错了,我记得,装死应该是对付熊瞎子的有效办法。因为,熊瞎子不喜欢吃死物。我还要告诉你:鬼本身就是死人,所以,它们不忌讳死人。前天晚上,那个死鬼也是想凌辱苗丝雨,被我阻止了。”我对曲惠透露了一点秘密,因为,她已经听到我和无头男尸的对话了。
“诗文,我正想问你:那个无头男尸是不是想让刘雄帮他破案?”曲惠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她听了我和无头男尸的对话,已经明白了八、九分。
“对。”我点点头。
“那个死鬼怎么会看中了刘雄呢?”曲惠不解地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反正,他点名让刘雄破案。”我搔了搔脑袋,沉思着说:“这个恶鬼很精明的,也许,他做了一些调查研究,认为刘雄为人正直,又聪明能干。”
第24章 第【0024】章:初恋要重温旧情()
“这就怪了。”曲惠低头思索了一阵子,狐疑地问:“刑侦大队一百多号人,为啥偏偏看中了刘雄呢?”
“曲惠,你要知道,在刑侦队一百多号人里,刘雄可是后起之秀呀。看来,这个无头男尸不愧是个聪明鬼,有眼光头呀。”我趁机把刘雄抬举了一下。其实,我刻意奉承刘雄是有用意的,我是想让曲惠领悟到:她找了一个好老公。既然有了好老公,就别留恋我这个旧情人了。
“诗文,你真的认为刘雄很有能力吗?”曲惠幽幽地问。
“当然了,我和刘雄是铁哥儿们,别人不了解他,我还能不了解他吗?我可以肯定地说:刘雄是个搞刑侦的料,将来一定能够大有作为。曲惠,你就等着吧,要不了几年,刘雄就能混上一顶乌纱帽。到时候,你就是官太太了。”我大言不惭地夸赞刘雄。心想:夸死人不偿命。
“哼!”曲惠斜眼瞅着我,一副不屑的神情。
“曲惠,你咋用这个眼神瞅我?”我心虚地问。
“诗文,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呀,拿根棒棒糖就把我哄住了。”曲惠又“哼!”了一声,嘴角一挑,说:“你呀,就是想让我满足于跟刘雄过一辈子,最好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这样,就不会再来纠缠你了,对不?”
“曲惠,你误会我了。”我故作委屈状。心想:这丫头越变越聪明了,初中时,就是一个人精,看来,想哄她太难了。
“诗文,误没误会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戳穿你,是想让你知道,我不傻,所以,你以后最好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哼!你还是跟初中时一个样,总喜欢卖弄自己的小聪明。”曲惠横了我一眼。
“我本来就不聪明,哪儿敢耍小聪明呀。再说了,我就是有点小聪明,也不敢在你面前耍呀。我知道:你从小学一年级起,成绩就是班级第一名。我在你面前只有甘拜下风的份。”我嘻嘻一笑。
“诗文,既然你明白这一点,那么,从现在开始,咱俩的谈话就应该坦率一点,虚头八脑的话少说。”曲惠说。
“好吧,我举双手赞成。”我无奈地回答。
“诗文,都快到十二点了,咱俩边吃边聊吧。”曲惠提议道。
我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说:“曲惠,我没准备中午在家吃饭,所以…咱俩到外面去吃吧,我请客。”
“呶,你没看到吗,中饭我已经买来了。到外面吃太张扬,被人家看见了影响不好。诗文,我可是为你着想呀。”曲惠笑了笑。她拎起了个塑料袋,象变魔术一样,从里面掏出大包小盒的食品。
“你咋买了这么多食品呀,足够四、五个人吃的了。”我惊诧地说。
“我不光买了中饭,还买了晚饭呢。”曲惠悠然地说。
“你…你连晚饭都买好了?难道你…你准备晚饭也和我一起吃吗?”我大惊失色地问。
“当然了。”曲惠神色古怪地瞅了我一眼,说:“我打算在你这儿长期住下去了。”
“曲惠,你…你咋能这么做呀?”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前顿时冒起了金花。大脑中一个念头蹦了出来:“完了,我死定了!”
“诗文,你怕了?”曲惠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架式。
“曲惠,你…你不能这样呀!”我觉得身上的血一下子都涌上了脑袋,四肢变得冰冷冰冷的。
“我偏要这样,咋啦?我早就对你说过,在这个世界上我只爱你一个人。为了爱,我可以抛弃一切,包括家庭、事业、名誉。”曲惠坚定地说。
听了曲惠的话,我觉得全身都开始发冷,就象打摆子一样,冷得哆嗦起来。我张口结舌地说:“你…你发…发疯了么?”
曲惠昂起脑袋,就象一只斗胜的大公鸡,两眼炯炯有神地望着我。在她的眼神里,我突然看到了一丝戏弄和耍笑。
“我就是疯了,而且,我决定要疯一辈子。”曲惠得意地说。
我看出来了,曲惠是在跟我开玩笑。不过,她这个玩笑开得太大了。假若我有高血压或心脏病,非被她吓死。
“好吧,那我就和你一起疯,咱俩干脆离家出走,到一个谁都不认识咱俩的地方去。要不然,就到深山野林里去过隐居生活。”我索性也开起了玩笑。
“当真?”曲惠问。
“当然啦。”我一本正经地回答。
“得了吧。”曲惠哈哈笑了起来,笑够了,说:“算了,看把你吓成啥样了,小脸都惨白惨白的。我告诉你:刚才,刘雄来电话,说是上午把你这个车祸案了结后,傍晚时要出差,估计得三天时间。我一想,干脆多在你这儿玩玩,所以,就买了两顿饭。”
“曲惠,反正吓死人不偿命,你就只管吓唬我吧。”我故作生气地说。
“诗文,你真生气了?”曲惠瞅着我问。
“唉!我心脏都差点跳出来了。”我捂住胸脯,作痛苦状。
“我不信。”曲惠说着,跑了过来。她把我的手从胸脯上拿开,然后,用一只手掌按在我的胸前。
“嗯,跳得是有点厉害。哼!你分明是不爱我嘛,要是真爱我,听说我誓死跟你,还不乐坏了。”曲惠不悦地把手从我胸前拿开,嘟起嘴说。
“曲惠,我不是不爱你,是想爱不能爱呀,想爱不敢爱呀,个中的道理我已经跟你说了一百遍。假若我和刘雄不是铁哥儿们,假若刘雄没救我的命,我就会毫不犹豫地让你跟刘雄离婚,然后,咱俩一起重续前缘。”我痛苦万状地说。
“铁哥儿们咋啦?救了你又咋啦?你爱我,我爱你,有这两条就足够了。我即使留在刘雄身边,也是心在曹营心在汉,对我,对刘雄,无疑都是一个折磨嘛。坦率地说:自从在婚礼那天见到你后,我跟刘雄就同床异梦了。”曲惠诉说道。
“曲惠,即使你心在曹营心在汉,即使你和刘雄同床异梦,也只能跟他过一辈子。因为,我不能放弃做人最起码的底线呀。如果我俩结合了,就会落得个众叛亲离的下场。咱俩就会象过街老鼠一样被人唾骂、厌弃。这种折磨远比咱俩分离更难过呀。更主要的是:我会生活在自我谴责之中,这种自我谴责远比他人的唾骂更令人痛苦。”我苦口婆心地劝说曲惠。
第25章 第【0025】章:初恋之火又燃起()
“诗文,那我就退一步吧。我答应你,不跟刘雄离婚,也不跟你结婚。但是,你得做我的情人。”曲惠咄咄逼人地说:“这是我最后的防线,你听清楚了:最后的防线。”
“曲惠,你这是要逼我走上绝路嘛。你要是这么逼我,那我干脆死了算了。”说着,我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抵在自己左手腕上。
“诗文,你想自杀?”曲惠一脸的惊恐。
“我不想自杀,但你要逼我走上绝路,我不得不走这条路啊。”我悲愤地说。
“我已经让了一步,咱俩不做夫妻,只做情人,怎么还说我逼你?”曲惠不满地说。
“曲惠,如果咱俩做了情人,就意味着我欺负了刘雄,给刘雄戴了绿帽子,我宁可去死,也不能做这种缺德的事儿呀。”我突然觉得曲惠变得陌生了,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温柔的姑娘,一个善解人意的姑娘,现在,怎么竟然变成了一个不讲道理的母夜叉了?
“诗文,咱俩做了情人,不会敲锣打鼓满世界张扬,你不说,我不语,谁也不知道。没人知道的事儿,就相当于没做。”曲惠振振有词地说。
我听了曲惠这一席话,不禁哑然失笑了。做了让人不知道的事儿,就相当于没做,这个逻辑既荒唐又可笑。
“曲惠,有几句老话你别忘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纸是包不住火的……”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曲惠怒气冲冲地打断了:“打住!这些陈词滥调我听得太多了,我告诉你:已为人不知;纸包火的事儿,可以说举不胜举。就拿我俩初中在小河边干的那些事,请问:谁知道了?世界上的许多事,都成了黑匣子中的秘密。同样,咱俩做了情人,也完全可以成为黑匣子中秘密。”
“曲惠,万一被人知道了呢?”我质问道。
“万一被人知道了,那就是命中的劫数,该的。我认了,你也得认。大了不得被人唾骂一顿,没啥了不起。”曲惠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
“说了半天,还是不能保证百分百保密呀。”我抓住了这一点,开始“反攻”了:“曲惠,咱俩都得冷静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葬送了我、你、刘雄的一生啊。我觉得:咱俩就做个好朋友得了,这不挺好的吗。”
“好朋友?”曲惠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