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海军连-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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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也没闲着,自从那个心灰意冷、胆小如鼠的眼镜被捕以后,就竹筒倒豆子,把基地所有的秘密全都倒了出来。
于是,整个鲁南和苏中日军紧急行动了起来,他们首先命令驻徐州第十七师团酒井康部全力以赴,赶到陇海线东部,并封锁整个云台山各出口。
同时,命令第二十七师团竹下义晴部由北向南挤压,以骑兵第四旅团由西向东机动,伺机消灭前往支援的八路军各部。
南路,正在对我新四军盐阜地区进行合击的第三十五师团和第十五师团一部以及独立十二混成旅团共八千多兵力全部北上,跟着一起行动的还有徐继太、李石甫、潘干成、朱保元等伪军,这一来,看似若大的云台山附近竟然云集了近两万日军和一万多伪军,三万多敌军的目的当然不单单是为了消灭八路军的军工基地,而是准备围点打援,他们相信,只要找到了八路军的基地,就能吸引其他各路部队源源不断地投入进来,比他们用什么梳子式到处寻找八路军主力省事多了。
至于八路军人多,鬼子是不怕的,他们不但得到了徐州、白塔埠等机场的飞机支援,还能得到海军舰艇和汽艇的帮助,八路军一旦被围住,除了跳海,别无他途!
他们不知道的是,被他们围住的云台山深处的基地里,只有区区不到一千人的部队,总共也就八个连加上一些工兵和特战队。
对于防守,万金松是胸有成竹,进入基地的路不是没有,而且有很多,但能走路加骑马的,也就这么两三条,还非常崎岖。
他把所有部队分成一到八连,三个连放在了北边的两条主路上,东南路则由守备一连二连负责。
守备机炮连主要负责高炮,独立营过来的机炮连守在主峰黑石崖,至于特战队,则早早放了出去,观察敌军各部动向。
说起来,手中部队也是捉襟见肘,除了一个排的工兵,就只有一个连的预备队了,但万金松却丝毫没有担心,大不了从水路跑出去,至少海上还有潜艇能接自己出去,当然,在这之前,得先让鬼子尝尝自己这些武器的厉害!
第323章 雷区()
三二三章雷区
日军这次也是仓促,原以为南路部队一到,就能灭了小小的基地,然后掉头回去继续进行大战,谁知前脚刚走,后面就打响了。
新四军一、二、三、四师在敌军刚转向,就发起了如潮的攻击,不时的侧击、埋雷、攻打据点,仅三师八旅在张副师长的带领下,就攻下了敌人的陈集、八滩等重要据点,其中,八旅二十四团用大口径机枪打掉八滩据点的重火力后,部队一冲而上,用刺刀就干掉了近五十个鬼子,一时间,日军后方全都震动。
这下,后方不稳的鬼子坐不住了,只好命令第十五师团新任指挥官内山正文留下防守(原师团长酒井直次上次被地雷给爆了),同时,还留下了三十五师团的两个联队,于是,整个南路只有第十五师团第六十联队仓桥尚部队,第三十五师团留下两个大队加一个工兵大队,再加上貌似打酱油的独立十二混成旅团。
这样一来,整个战争的指挥权无疑就落在了第十七师团酒井康身上,这家伙带来的兵还是不少的,除了留在徐州的部队,他带上了第十七旅团全部,五十三和五十四联队各一个大队,再加上山炮一个大队和工兵一个大队等,也有了好几千的兵力,同时还能得到第8直协飞行队和独立飞行83中队的战斗机支援,第90战队的轰炸机帮助,要是再拿不下小小的云台山基地,回去真的能把自己给剖了。
只不过,协助作战的第四骑兵旅团还没走多远,就接到了白塔埠机场的告急电报,只得匆匆赶回东海,别的地方都可以不要,这机场可不能再丢了。
同时,配属给酒井兵团的铁道第二联队和铁道材料厂的部队也被困在了铁路上,从徐州往东,这一路的给养运输可都得靠铁路,鬼子可能真的没人了,只好把材料厂的人也凑了上来。
即使铁道部队再严防死守,还是没能完全保住酒井部队主力的安全,一路下来,不是机枪扫,就是火箭弹攻,为此,铁道部队整整损失了两辆铁甲车和一千多人,才把大部主力安全送到海州。
站在站台上,酒井老鬼子的脸上都能滴出水来,太可怕了,这一路哪是行军啊,完全是拿命来拼啊,要不是自己车厢装了厚实的钢板,很可能也跟后面车厢里的卫队一样,被人家打得连尸体都凑不全!
这节车厢已被戒严了,但从外面那一排排巨大的洞眼就能看出,这是遭到了大口径机枪的轰击,更何况,车底下到现在还在流着腥臭的血水,一路上,这暗红色的涂料都把半边铁轨给染红了。
车身中部的平板上,一辆九四坦克被掀开了盖子,旁边的两辆也伤痕累累,最后一节车厢没能幸免,里面装的备用机步枪大部过了次火,接下来,就靠士兵们手中的武器开战了,因为他们想换都没地方换去。
越是这样,越坚定了酒井打破土八路军工厂的想法,不,现在已不能再叫土八路了,都装备大口径重机枪了,那十二点七毫米的子弹,哪怕坐在小豆战里都不再安全,而且,那种起火冒烟的火箭弹,想想就让人腿肚子发抖,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不过,酒井还是有依仗的,那就是这次带来的十二门七五山炮,加上南路的八门,足足有二十门山炮,再加上各联队有六门三七炮,六门九二炮,这火力,完全可以覆盖敌军阵地,说起攻坚战,第十七师团虽然不是甲种师团,但也没怯过哪个。
酒井康在海州足足等了一天,才得到南路部队到达板桥镇,他立即命令南路部队由第十二混成旅团为首,不得休息,直接进山,攻下虎口岭,直插南云岭!
自己北路部队一分为二,西路由十七旅团原田次郎带一个联队加两个大队,并工轻炮三个大队,从驾马沟进山向东攻击,自己则带着师团主力,从石砚台南下,直接支援两队人马。
酒井骑在马上,边走边感叹:真亏了这个情报啊,想想以前进花果山围剿就头疼,跑了多少冤枉路,结果什么也没找到,连传说中的猴子都没发现一只,现在好了,直接少了一大半范围,可也被对方的思路给惊呆了,这可是把自己放在港口鼻子底下啊,这个对手的胆量还真不是一般大!
高兴归高兴,但路却很不好走,虽然不知南路怎么样,反正酒井现在已经不能骑马了,只好下来步行,长长的高桶靴看起来挺亮堂,用来爬山就不得劲了,好多地方都得两三个卫兵前推后拉才能过去,没跑多久,老鬼子就累得直吐舌头了。
其实他们北路只不过是跟山路作斗争,比南路好上不知多少倍了,由山野孝带队的七个大队加上炮兵队,才一进山,就觉得不对了,这鬼地方看似到处都有路,其实一条都不通,地面上,枯黄的杂草丛中,已冒出一团团绿色,也有不少野花已悄然开放,可一走进去,就不停有“啪啪”声响起,明明前面已经有伪军走过了,也伤了不少,后面的日军还是中了招。
不得已,山野只好命令部队停止前进,让工兵先行排雷,只是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子弹雷数量也太多了点,又埋在各处山石和泥土缝隙中,好多起出来的都已生锈了,那些受伤的会不会感染先不谈,光眼前这密密麻麻的子弹雷就能让人头皮发麻。
要搁在平时的土路或平原,还能利用机械或驼马上去踩,现在眼前只有一条不是路的小道,真要让七千人沿着小道走,恐怕三天都走不完。
现在嘛,驼马跟本不能离开小道,这地面上小石头崎岖不平的,估计用不了多久,驼马的蹄子就全崴了,没办法,山野只好把目光放在前面那些鹌鹑身上了。
首先感觉到山野狼一样目光的是徐继太和李石甫,这两人正小声嘀咕着,是不是什么时候放点水,让手下多留点,没想到山野的目光带着冷意,让两人浑身一哆嗦,根本提不起任何反抗的话语。
大柱站在虎口岭上,举着望远镜仔细观察,不一会就笑了起来:“我说老秦啊,这年头伪军是不是不要钱了?鬼子竟然舍得这么用?”
守备连经过几年的不停调动,现在一连是由受过伤的秦天带领,其实整个守备部队的干部战士基本都是由复原伤兵组成的,他们在战斗中都负了或大或小的伤,许多人都不再适应长途行军作战,但留在基地担任警卫守备还是能行的。
可别看这些复原伤兵,他们可都是在前线浴血奋战过的,每个人都是老兵,论起战斗经验,两个独立营的战士也赶不上一个。
听到大柱的话,老秦也放下望远镜,轻声哼道:“自从南边那个姓汪的投靠日本人之后,整个中国大地,一下子多出了许多治安军,有的地方一个县城只有几个或十来个鬼子,竟然也能守住一个县,要不是这帮披着黄皮的汉奸,小鬼子早就忙不过来了,要我说,这帮黄皮汉奸就应该全部消灭,看着就心烦!”
大柱摇头道:“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他们也是中国人,至少我们以后还需要很多劳力,要是多抓点活的,那可都是财富啊,能少杀还是少杀点,要不然,以后许多重活累活就得我们自己人干了,连长说过,得让他们接受劳动改造,洗涤他们的灵魂!”
老秦看着排成队在乱石丛中来回走的伪军,不时倒下一两个,嘴角一撇:“就是要劳力也得要全须全尾的,这么多受伤的有什么用?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大柱道:“就是受伤了也能用的,至少还能编草鞋、做子弹什么的都成,总不能让我们的战士和工人做这些最危险的事吧?”
老秦放下望远镜,侧头看了眼大柱,伸出手指点了点:“你呀,不去做大地主真是亏了,石头都能榨出二两油来,好了,既然鬼子已经用人工排雷了,我们得想想接下来怎么迎接了。”
第324章 接 火()
三二四章接火
伪军本来准备过来打酱油的,现在被逼着用人工踩雷,当几十个伤员哭喊着被抬下去时,整个部队都开始喧嚣起来,这是拿他们当牲口使啊!
不安的情绪很快蔓延开来,开始只是各连排长向上级哭求,不一会,就有营团级干部不安份起来,几个治安军头目也觉得头顶冒汗,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人打黑枪,可要让他们回头跟山野孝讲道理又没这个胆,刚才一个营长声音不过稍微大了点,就被一刀劈开了头颅,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原来跟着鬼子不光是吃香,有时还得喝辣的。
潘干成越看越气,正准备发火,被旁边的朱保元一把拉住:“使不得啊,你没看到鬼子早已把我们的兵分成一块一块的了吗?四周那么多机枪架着,这时反抗跟送死没有区别啊!”
领头的徐继太也长劝道:“唉,算了,在人家砧板上,还不是想切就切,老弟,忍忍吧,反正现在都是那些泥腿子去送死,还轮不到我们上前!”
潘干成还想说什么,一转眼,看到两个鬼子老兵的枪口正有意无意地对着自己,大有一言不合就开枪的意思,不由长叹一口气:“唉,算了,反正不管早死还是晚死,都没有更好的出路,只希望对方不要埋太多的雷就行了!”
正说着,就听人群中突然响起一连串的“呯呯”声,眼见着四五个黑点从地里跳起,等那帮手下张大嘴后,离地一米五左右的跳雷突然爆炸开来,几团桔红色的火团爆起,甚至吹掉了不少汉安军头上的大檐帽。
“嘭嘭嘭嘭”几声闷雷般的爆炸还在山内回荡,下面中弹的伪军已开始狂吼起来,很多人没有被一下子炸死,身上各处象漏了水的袋子,不停向外射出血箭,偏偏两只手又捂不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红色淋蓬头。
几个伪军头目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只这一次爆炸,就损失了近百人,再看看岭口还有那么远,这得要多少人命去填啊?
日军可没有怜香惜玉的自觉性,看到这一队人已倒得差不多了,又用刺刀和机枪逼着另一队治安军上前。
一个营的伪军被分成三队,从左中右三路上前探路,当左路伪军走到刚才的爆炸地点时,许多人脚下已沾上了血泥,再看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一大片人,很多人都骚乱起来。
有两个伪军脚下一滞,身上就传来一阵剧痛,回头一看,后面两个鬼子正收起枪托,用刺刀怼着他们,大声喝叫着什么。
其中一个伪军不干了,回身就要理论,他这一回头,枪口正好无意指向了看押他的矮壮鬼子,只听得矮鬼子一声冷喝,猛的一个跨步,长长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