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海军连-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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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两女要去,从城门口进城是不可能了,万金松他们只得打起水门的主意。
进水门得有船,普通人家的船还不能买,要是被鬼子查到哪家卖船的,人家都跟着受害,几个人只好在万福桥一带打听,很快,一个当地维持会长进入了大家视线。
傍晚,万金松他们穿着普通对襟褂子,在河边晃悠,远远的看到顾家大院大门被打开,里面有几个人被赶了出来,一身的脚印。
两个家丁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对着几人骂道:“别给脸不要脸,你到周围打听打听,咱顾老爷可是亏待了你们,这年头能卖这个价已经给你们天大的面子了,再不走,咱这盒子炮可不是吃素的,滚!”
说完,大门“呯”的一声关上,只留下几个商人在门前落泪。
万金松走过去问道:“几位老哥,我们也是行商,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口音相近,又看到了他们担着的盐,为首一个稍微有点胖的人道:“这位客官,你可千万别把盐卖给这家,他家简直吃人不吐骨头啊!我们运一船盐,被他们逛到这里,结果只给了一千法币,最后连船都给扣了,这回真是血本无归啊!”
万金松把这个微胖的中年人拉到一边,轻声说道:“不瞒老哥,我们是做这个的!”
中年人一听就知道,这帮人是做私盐的,刚才就能看出来,七八个青壮小伙,不干这个还是干啥?
万金松接着道:“只要老哥帮我们画个简图,说下里面的结构,这几担盐就当交情了!”
好家伙,这是想黑吃黑啊,不过我喜欢,正好也帮自己出口恶气,中年人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一帮行商挑着担子走了,人不够还雇了几个,虽然没能回本,至少也止损了。
当晚,几个人吃过饭后,就围在一起嘀咕了一阵,对进攻顺序进行了安排,这里离万福桥据点只有七八百米,一声枪响都不能暴出,还得防狗,业务不轻松。
杨州最出名的是啥?美女,不是,美女都被吓得躲起来了,现在最出名的是红烧狮子头!
可能外面行人身上的肉香味吸引了大狗,两条狗虽然生在富贵人家,奈何主人太扣,好久不闻肉味了,以至于它们对危险的警觉也降到了最低,只想尝一口肉或骨头。
果然,狗狗们的希望实现了,两个大肉丸子越过高高的围墙,掉落在地是,散开后的香气引得它们直接扑了上去。
这年头吃不花钱的肉是要付出代价的,而且是以生命为代价,两只狗只是在地上蹬了蹬腿,呜咽了几下,就再也没有动静。
围墙上,露出两个人脸,上面戴着黑罩,向里面看了看,又扔出一个小石子,没有动静,安全。
几个人悄悄落地,四处张望了一下,就开始分头行动。
万金松和小栓子两人直奔主屋,他们此行不但想抢船,还想顺手牵只羊。
大柱则和另两个人到东厢房,一帮护院都住在那里,虽然不想搞大动静,也得把他们先搞昏过去。
春眠不觉晓,尤其是在乙醚的助推下,一个个护院更是睡得不醒人事,连枪被搜走,人被绑起也毫无知觉。
远处,一个打更的更夫走着敲着“平安无事喽,小心火烛喽,嗯”一个掌刀就敲晕了他。
万金松把胖会长和肥老婆全都捆上,扔下了大床,说是床不恰当,应该叫睡柜,也就是一个大木头柜子,人睡在上面。
栓子掀开被褥,嘴里嘟哝着:“什么破会长,一点技术含量没有。”
手上没停,很快,一堆堆银元、法币、金条全都打包带走,大柱他们出来时,把十来支盒子炮连子弹也全都带上,这东西虽然口径不同,但再怎么说也是枪!
划着被胖会长蒙来的盐船,一行了悄悄离开了万福桥,天亮后,就得用这船进城接人。
第187章 不受待见的女婿()
一八七章不受待见的女婿
化妆工具早就准备好了,玲玲还好说,脸上手上都涂黄,大斗笠往头上一罩,什么也看不出来,就是万金松看着玉梅不好办了,没事你长那么大干嘛?勒者勒不住。
没办法,只好在她后背垫个枕头,让她装驼子把舵算了,一直弯腰也看不出什么。
这天气渐热,都是对襟小褂,一眼就能看出身上有没有藏东西,所以不必担心会搜出什么,那些枪都用油纸包着捆在船底呢。
一大早,人声鼎沸,东水门外,吵吵嚷嚷,补锅的、卖菜的、运鱼的、运盐的,还有那些进城寻生活的,全都挤着要进,日伪军对这种情景司空见惯,这时正是他们捞油水的好时候。
几个鬼子站在岸边,长枪上的刺刀闪着寒光,只要发现哪个不对,就会大喝着让人上岸,稍有不对就会刺刀相向。
十来个伪军跑上一个个船头,也跟着咋唬,当有人捏着一小卷钞票塞进手心,那动作立马变得缓和,很快就能放行。
要是遇到大姑娘小媳妇长得稍微标致点,手上的动作可就不老实了,谁要是敢反抗,就会被他们报给鬼子,等待的就是不揩油这么简单了,说不定连命都能丢掉。
老百姓敢怒不敢言,一个个乖乖地交了入城税,慌不叠地划船逃离,生怕后面有狗子再追上来。
轮到万金松他们了,一个歪戴着大沿帽的二鬼子跳上船,用驳壳枪顶了顶帽沿:“干什么的?有路条吗?良民证拿出来!”
万金松笑眯眯地上前,手里拿着一把良民证:“军爷,在这呢,您检查。”
手里一沉,良民证下,两块大洋贴着手心无比舒心,伪军小班长顿时咧开了大嘴,一口黄板牙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哈哈哈,好说好说,你们是良民嘛,不过例行公事还是要的。”说完,这家伙就开始装模作样的看了看,这船上装的是盐,但凡运盐的出手都大方,他们平时还不想得罪,都是大油水,吓跑了客户连鬼子都会揍他。
“太君,他们都是良民,良心大大的好的!”
岸上鬼子一挥枪,伪军班长挥挥手:“好了,今天太君高兴,记得出城时带点孝敬给太君,走吧!”
进了城,刘玉梅哼声道:“那个人看着就恶心,你还跟他套近乎,也不渗得慌!”
“那怎么办?跟他们打?还要不要进城了?听着,下面我让你们干啥就干啥,可别跟我再耍小脾气,这可是城里,鬼子一吹哨子,跑都跑不开!”
城西,蒋家桥,戴家院子。
万金松拂掉头上的杨花,上前轻轻敲门,里面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出:“你们还有完没完,我说了,我女儿不在,几年都没音讯了!”
这老头,火真大。
门“嘎吱”一声打开,一个瘦高个老先生出现在面前,头发一丝不乱,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脸庞削瘦,身上的长衫已洗得发白。
“你是?”老头没见过这个胖子,一眼看上去,这家伙的笑很不真实。
万金松摸摸鼻子,轻声道:“我,我能进去说吗?”
戴老头转身就往里走:“想进就进,这院门又挡不住你们!”
“谁呀?”堂屋里出来一个妇女,身材微胖,脸色慈祥,面相跟玲玲有好几分相象,年轻时肯定是美人一个。
“是这样的伯母”万金松上前微笑:“我是,我是玲玲的男朋友,这次来是想接”
“玲玲?你见到玲玲了?”“我没她这么个女儿!”
老两口同时大声道,吓得万金松一跳,这画风不对啊!
戴母立马冲到前面,一把抓住了万金松:“快告诉我,玲玲在哪里啊,我女儿她在哪?”
老头虽然背对着他们,也不再说话,但从他后背长衫不停抖动也能看出他的心情。
万金松道:“伯父,伯母,我这次来就是接你们去享福的,玲玲和我在一起,她很想你们!”
门开了,两女一起走进院子,戴母眼泪扑扑往下掉:“玲玲,玲玲,是你吗?这两年你去哪了呀,你可把妈想死了啊!”
看着母女俩抱头痛哭,戴老头也转过身来,当看到女儿那熟悉的小脸时,也禁不住热泪盈框,一跺脚,转身进了堂屋。
万金松赶紧跟了进去,把手中的礼物摆在桌上,不料老倔头抬眼一看,却怒道:“这是什么?你又是谁?谁让你带这破礼过来的?”
“泰、泰山,不,岳,不,戴伯父,我这是花五块大洋买的礼,不是破的!”万金松舌头打结,不知怎么,一下子什么话都突鲁出来了。
“滚,给我滚,我女儿哪怕一辈子不嫁,也不会嫁给你这个国之蛀虫!”
屋内的咆哮吓住了在场所有人,随着万金松抱头窜出,身后的礼物飞舞着洒出,几粒红糖果子粘在头发上,后面一个硕大的脚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不是他躲不开,是怕老倔头闪了腰,这一抬头,看到众人盯着自己,只好尴尬地笑了笑:“呵呵,那个戴老,戴伯伯考我学问来着,没答上来!”
茶没喝上一口,更别提人家留饭了,几个人灰溜溜地出门,后面只有玉梅跟了出来,玲玲被她母亲拉住在逼供。
大柱凑走在最前面,手在背后连打了几个手势,万金松心中一动,不露声色地拉起玉梅就走。
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等到了一间客栈前才停住脚步,栓子进去交钱,然后几个人住进了店里。
安顿好玉梅后,万金松问:“是什么人?”
大柱道:“不象是鬼子和特务,到象是那方面的,我安排土豆蹲点了,他人小,别人不注意,但今晚可能要有好戏!”
万金松冷声道:“不管他们是谁,咱人挡杀人,鬼挡杀鬼,想跟我玩,他们还不够格!”
几个人吃完就早早休息了,大柱和东子两人不时出门转一下,看到几个鬼鬼祟祟的人一闪而过,也没有去喝斥,知道这是那方人不死心,在监视自己呢。
晚上,万金松他们直接出门去找地方吃饭,扬州城作为一个商业城市,夜生活还是挺热闹的,一路上,不时有伪军头目,大商人、日本人坐着洋车、开着汽车,嘻笑而过,他们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天地,放肆而奢华!
不远处一个酒楼上,灯光璀璨,欢声笑语,卖唱的在拉着琴为客人弹唱,只为混口饭吃,那些达官贵人高兴了就赏点,不高兴就拳打脚踢,人权,在这里不吃香。
万金松他们直接走了进去,跑堂的连忙过来哈着腰:“客官几位?”
“七人,包厢,一桌淮阳菜!”万金松也不啰嗦,抛出话后就挺着肚子进入,后面跑堂的大声唱道:“二楼地字号包厢,七位贵客——”
大柱向后飘了一眼,那几个装成路人了也躲躲闪闪准备进来,不想一辆黄包车从身边擦过,车上,有人在怒骂:“瞎了眼了,敢挡爷的路?”
得,有人先跟他们扛上了。
第188章 对不起,我姓戴()
一八八章对不起,我姓戴
三个灰衣人看到坐车的中二少年和四个带枪护卫嚣张而过,敢怒不敢言,为道的矮个汉子还低腰赔着笑脸。
没想到,后面黑暗的巷口突然飞出一只鸡蛋,准确地砸在了中二少年的后脑勺上,中二少年伸手一摸,满手粘乎乎的蛋黄。
“你谁啊,敢砸你黄大少?给我打!”,几个护卫不分青红皂白,立马向三个汉子冲了过去,急得矮汉子连忙辩解:“不是我们,不是我们砸的!”
“嘭”一只拳头已砸了了脸上,这几个也不是省油灯,刚才都忍了一口气,现在人家不问缘由就打,哪还沉得住气,一个个也挥拳加入战团。
门外热闹,里面听不到,万金松几人直直向后走去,跑堂的跟上来:“几位爷,包厢在楼上,这后面是厨房,您走错了。”
一块光洋高高抛起:“今天爷要自己露一手,带个路吧!”
唱戏的客串叫票友,本地有人也会一两个拿手菜,喜欢在朋友面前露一手,权当叫菜友吧,当然,菜金照算,还得另收加工费,做得好不好与饭店无关。
跑堂一听,立即把客往里面引,在搁在往年,这是对厨师的不信任,但现在兵慌马乱的,能挣一个是一个,哪有那么多规矩?
还没进去,胖子又有事了:“我要更衣,带我出去”
跑堂的都是人精,哪还不知道,连忙指着右手边道:“客官,这边请”说着请字,那手伸出老长。
又是一块光洋入手,耳边听到一句话:“知道怎么说了?”
“知道,知道,您几位压根就没来过!”
三个人战斗力不俗,很快把四个外强中干的护卫放倒在地,矮汉子把粉面油头往地上狠狠地摩擦了几下,这才想起还有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