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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六欲红尘-第46部分

小说: 六欲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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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坐火车回来,你们节哀。”我语无伦次道。
  “节你头,你他妈的快回来。”朝霞大骂,想不到朝霞会这么凶的。
  怎么办,我的手机昨天被于兰关了,早上刚开的,他们昨天一定找过我的,而后来我又忘了给朝霞打电话,她们昨天一定认为我死了。
  “你昨天怎么把手机都关了。”我怨道。
  “我不想有人打扰,怎么办,该怎么解释啊?”于兰急道。
  “管他,命都捡回来了,你先打个电话回家。含糊一点,故事我来编。”我冷静道。
  “那你快编啊。”于兰催道。
  “到大明湖去,我还有一件事情没做。”我笑着,如果一定要找出个神仙来保佑我,那一定非那大明湖湖神不可了。
  “什么事啊?”
  “到那你就知道了。”我大笑。
  荡舟湖上,天地尽收眼底,好在今天不是双休日,游人不多,于兰看着我往湖中撒尿,惊叫道:“你怎么能这样,怪不得你家后面那条河要被埋,原来都是你干的。”
  我喜笑颜开:“男儿汉大丈夫,平生就是要撒遍五湖四海,定是那湖神见我没问候他,将我留下来,我怎能扫他面子呢?”
  “坏蛋,是我让你留下的,你怎么不谢谢我。”于兰不服道。
  “好啊,那我就在你身上撒一泡。”
  “恶心,你再说一句我让你老婆和朝霞都来收拾你,看你怎么过日子。”于兰威胁道。
  “好了,我要回去了,帮我定张卧铺票。”我将裤子拉链拉上。
  “喂,这报纸后面还有一条大新闻,是你们省的。”于兰边用手机打着电话定车票边翻着报纸。
  “什么新闻?”我漫不经心道。
  “建国以来最大非法集资案,省委书记引疚辞职。”于兰念着报纸标题。
  “什么?”我整个人都软在了小舟上,颤巍巍地拿过报纸,柴峥,柴嵘的名字赫然挂在报纸上。
  我惊惶失措,忙拨爸爸电话,手机关机,完了,我颓唐地坐在小舟上。
  “怎么了?”于兰关切道。
  “买飞机票,我要回去。”我果决道。
  “怎么了?你不是不坐飞机了吗?”
  “你不要问,如果没事,我答应你爷爷的事我会做到的,如果有事那就对不起了。”我将小舟摇到了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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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不会你也卷进去了吧?”于兰疑惑道。
  “我没有,你放心,我这样都死不了,我一定会没事的。”我从旅行袋中拿出了刚买的两根手链和一刀钱。
  “你那个故事编好没有?”于兰问道。
  “好了,你送我到机场因为你有事就先回去了,我想起还没有给我老婆买礼物,又离开机场到了那珠宝店,东西是买了,可因为路上堵车,误了时间,一急之下忘了打电话,而那时候电话已快没电了,所以她们后来就打不进来。”我信口编道。
  “那我那段怎么编?”于兰问道。
  “有个外地的很多年没见的同学约你见面,你就去了,回来的时候手机丢你同学那儿,当你拿回手机的时候已经知道飞机失事的消息,因为是你们叫我来首都的,所以你害怕极了,把手机给关了,连家也不敢回,一直在飞机场等我的消息,直到第二天遇到我,才欣喜若狂地和我拥抱在一起,并当众接吻。编得怎么样啊?”我笑道。
  “吻你个大头鬼,那我先回去,真不送你了。”于兰娇嗔道。
  “这只袋子给你了,做个纪念,我一定会再来看你的。”我笑着,真是知道于兰是我的灾星还是福星。
  “我不要你的钱。”于兰拒绝道。
  “你救了我的命,算是谢你的吧。”
  “你的命就值这么点钱啊?”于兰笑道。
  “人死灯灭,生命是无价的,就是说不要钱的,值几个已经不错了。”把旅行袋往于兰怀中一塞,往出口走去。
  打了的,直奔机场,买好机票刚刚好。
  生死时速只有三个小时,对飞行的害怕坚持一下也就过去了,飞机的失事率实在低,不会接二连三地往下掉。
  停在省城机场的商务车已有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我上了车,才有一点安全感。开到洗车场洗了,才往Y市赶去。
  妻一见我,喜极而泣,害得我忙安慰她,朝霞在旁边笑着,可我又不能去抱她,只能搂着妻朝她笑笑。
  送走关心我的客人,看着妻那恍如隔世的神情,我怜惜万分,两人对望着,这是与妻初恋时才有的感觉,不,应该比初恋时的感觉更美好,可惜,美好时刻总有人来打扰。走过四个人来,从他们身上散发着的气质来看,我就觉得不对劲。
  “你是张漠吗?”为首一人问道。
  “是的,有什么事吗?”我和蔼道。
  “我们是检查院的,请协助我们调查。”
  “好吧。”我推开妻,拍了拍她的肩,对朝霞道:“麻烦李队长照顾一下,我跟他们去一下。”
  我从小就是个诚实的好孩子,我有问必答,秉着小错一定要承认,大错死不承认的习性,我诚实地把爸爸和柴伯伯的关系说了一遍,但那些字画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承认了我还落个窝赃的罪名,我是死过一次的人,这世间已没有什么令我害怕的东西了。
  但他们还是不死心,好象一定能从我口中挖出什么是的,重复的问题问了一遍又一遍,真是烦人。
  “给我一支烟。”我显得十分的不耐烦,这些人真是的,我不想说的东西死也不会说。
  那些人脸上明显有欣喜之色,电视上的犯人都是讨烟抽的时候开始交待的,可我怎么会是犯人呢?他们高兴之时是他们不高兴的开始,我是死过的人,谁怕谁啊?
  给了我一支大红鹰,真不错,大红鹰,新时代的精神,据说还是一道政治题目呢,新时代的精神是什么?则应该回答大红鹰。我拒绝了他们为我提供的点烟服务,慢条斯理地撕着香烟,区分着大红鹰香烟和中华香烟的气味的区别,时间过得真快,等下又好吃晚饭了,这里的伙食倒不差,晚上就打打太极拳吧,我喜欢那行云流水的感觉中突发出的那刚猛无俦的感觉,就象办一件事情,找到了一个中心点一样,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他们在磨,我比他们更会磨,无味无色,无我无他,无天无地,坚持到最后的人都是会胜利的,我担心过朝霞会不会怕得把那些东西交出来,但我担心又有什么用,天要下雨,随他去吧,我只要把好自己的关,其他任何事与我都无关。
  事实证明我的决定是对的,第三天我就出来了,刘天开着我那辆旧奥迪已经在等了。
  我一声不响地上了车,从刘天口袋里摸过中华烟,抽出一支撕了起来。
  “感觉如何?”刘天开着车问道。
  “没什么,不关我的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变着花样撕着香烟,区别着每根烟丝的不同,须弥芥子,一花一草一世界,细微处当然有不同,形态各异。


  “要不要为你接风?”刘天探询着我的意见。
  “不用,好象从大牢里出来一样,我只不过是协助调查,我跟那案子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我与那个案子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的,找我还不是针对柴伯伯的。
  “老张,你好象变了很多。”刘天将车开进了山庄。
  “是嘛,人总会变的,我爸爸怎样了?”我关心道。
  “老朱说没事,你放心好了。”
  “没事就好,也该一家人团聚了。”想起小时候一家人一起时的有说有笑,我还真想回到小时候,没有一点心理负担。
  五十六、天伦
  晚上回到家,我一个电话也不敢打,生怕出什么纰漏。抱着妻和女儿,在两人额头上各吻了一下,慈祥地着她们,对妻道:“我再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
  妻偎依在我胸前无语。
  “我也要爸爸抱。”女儿摇着我的腿。
  “乖。”我抱起女儿,分明很象我小时候,为什么别人都说女儿象妻呢?
  女儿靠在我肩上竟睡了去,真有本事。
  “你买了两根手链,还有一根送谁啊?”妻拿着手链在我眼前晃着。
  看来是不能送朝霞了,明天去买根来补上好了,嘴上道:“买给你的,左手一根,右手一根。”
  “去你的,哪有这样戴的,送一根给朝霞吧,她陪着我也挺辛苦的。”妻看着我。
  “算了吧,很贵的。”我心中虽然愿意已极,却不得不说反话。
  “小气鬼,喝凉水,现在是我的了,由不得你。”妻蛮横地说道。
  “随便你。”我心中乐开了怀,这样也行。
  “还有,给我买汽车。”妻敲诈道。
  “行,买两辆,一辆送朝霞。”我笑道。
  “好啊,只要你买。”妻嘴角笑得有些坏。
  我知道手链可以通过妻送,汽车是绝对不行的,玩笑就是玩笑。
  提心吊胆,深居简出地过了一个月,事态终于平息下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了什么坏事就要受到什么惩罚。但听姑父说找我的那几个人是中纪委的,这个案子由有铁面包公之称的陆春明办的,我吓了一大跳,陆春明不是柴伯伯铁杆嘛,当年他们被批斗的时候还是作为保皇派的爸爸保着他们的,白天大家在大会堂唱唱戏,下下棋,晚上喝喝酒,在被批的人中,柴伯伯和陆伯伯是最幸福的,他们简直是在渡假嘛,没想到几十年后还要这样来一下,不过柴伯伯没事是不是陆伯伯放水就很难说了。
  见到爸爸时己是两个月后了。
  “我终于轻松了。”这是爸爸对我说的第一句话,饱经沧桑后的如释重负。
  “你也轻松了,我把企业公司都处理了。”这是令我轻松的一句话,意味着我还是可以过悠闲的日子。
  “都说富不过三代,创业,守成,败家,你怎么看?”爸爸意味深长道。
  我想了想,道:“这个问题很深,历史上有成就的皇帝一般都教子无方,有本事的人,他的儿子很少有超过父亲的成就的,就象我。”
  父亲笑道:“在这件事上你做得很好,我还真担心你,老柴坏就坏在他儿子身上,对了,我想知道你把那些东西放哪了?”
  我脸一红:“以一个朋友的名义锁银行保险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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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靠不可靠,要知道老柴能让人抓住把柄的只有这些字画,变成钱的话,有上千万吧,够他受的。”爸爸苦笑着摇了摇头。
  “可靠,只是柴伯伯怎么肯把那些东西送我,不怕风险吗?”我疑惑道。
  “怕,可是那东西他舍不得毁去,刚好出了苏家那事,老柴说你简直是无赖,后来有风声时就把那些东西送你了。”爸爸笑道。
  我脸一红:“他怎么这么不给你面子?”
  “面子,他说我儿子再无赖也比他儿子强,还好还留下一个孙子一个孙女,不然还真对不起祖宗。”爸爸笑道。
  “你们怎么把我也牵进去,我是无辜的。”我有些不高兴,我怎么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搞进去了呢。
  “因为你命大。”爸爸冷然道。
  “我命大,你们也信这个?”我看着爸爸,好象才认识似的。
  “你妈生你时你是一个小时后才哭出来的,我们还以为你没用了,小时候你淹河里刚好有大人经过没淹死你,触电没触死你,头朝下从二楼摔下没摔死你,这次连飞机失事也被你躲过,你说你会不会有事。”爸爸欣慰地说着。
  我不禁有些得意,看来我还真福将,不知到战场上冲锋陷阵子弹会不会往我身上招呼。
  “妈怎么还不回来?”我有些想妈妈了。
  “她习惯那边的生活了,对了,你妈说要你生个儿子给她抱。”爸爸妈妈虽然喜欢女儿,但老人家的心里还是想要孙子的。
  “云英不辞职怕是没法生的,除非我找别人去。”我笑着,朝霞不辞职也是没法生的,于兰呢,我想都不敢去想。
  “我最恨用情不一,你还是劝劝云英吧。”爸爸冷冷道。
  “知道,我是你儿子,你还不了解我吗?”我镇定道。
  “我还是要陪你妈去,你钱够不够用?”爸爸关心道。
  我扳着手指头算了算,上次给朝霞买了房子,花了一百多万,再给妻买汽车,朝霞的也要算进去,不知要多少钱,还有给朝霞表哥开超市的钱,不知道于兰的实验室要多少钱,山庄虽然有钱赚,但要投资,产不出什么钱,还好敲了苏家三百万,想起首都的那家珠宝店,如果我全部的家当按美元算,我觉得自己越来越穷了,我这点钱在大城市根本算不了什么,不禁沮丧道:“充其量我只能算个小富翁。”
  “知道就好,做人要收敛,要多少,你说吧。”爸爸豪爽道。
  “你到底有多少钱?”我疑惑道。
  “不知道。”爸爸笑着,那表情是在告诉我他就是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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