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情by小小小炎(受在攻瘫痪时反攻成功he)-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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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咬唇,李林不甘心地离开。都是她不好,对不起。
两个女人离开没多久,病房里出现一抹黑影,双手掐住面无血色的安卡的细弱脖子。
“咳咳……咳咳……”稀薄的空气、呼吸被阻碍的痛苦让病人咳出声醒过来。
“放……放手……”意识没完全清醒,安卡胡乱揪住掐住他脖子的手试图拉开它。
“尝过女人的滋味了,恩?”熟悉的,每当午夜梦回都会梦到的声音在耳畔刺激他的神经。倏地,安卡停止了挣扎,噩梦成真了么?
“咳……咳咳……”空气越来越稀疏,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要被杀死了……他也认了,他的心从没逃离过那个男人,他想:死了的话,就完全脱离禁锢了吧。
本就惨白如鬼的脸,渐渐染上青色,那是缺乏空气的症状。再痛苦也不挣扎的男孩再一次挑起男子的怒气!
“你以为你死了就可以安然了?没那么容易!我不会让你死的。”松开手,细弱的脖子旁边分别染上五只指痕。
“咳……你不是说过放我走的……你在这里现身是什么意思……”失去活力的虚弱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让默礼心烦意乱。
“够了!别用你那破嗓子说话了,我是说过放你走,但也说了期限,现在我回来接你回去。”弯下身,默礼邪肆地说着没信用的话。
“你——卑鄙!”安卡举起手想把默礼的脸打偏,奈何无丝毫力气,举到半空中的拳头又垂下来。
“唉——呵呵,我记得我说过我不是善男信女,我是混黑社会的。你,跟不跟我回去?”温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脸上,毛细孔自然收缩。他的身体还记得那些晚上的颈项缠绵。
料想他的倔强宠物不会轻易跟他走的,非要逼他用不入流的手段?亲爱的宠物呵,你总是搞不清情况,谁是坐南位的,很显而易见的,不是吗?
“你的新女朋友是叫李林,恩?”轻柔的一字一句地在他不安分的宠物耳边说道,每说完一字都会挑逗地舔上完美的耳廓,真想念他的身子。
不安化为黑洞里的无数双手,要把他吞没、拉进,他不要!他不要被吞噬——
冷汗一滴一滴淌下,“你到底想怎样,你说。不要伤到其他人。”
“很爽快,恩?为了你那可人甜美的小女朋友你倒是什么条件都肯接受嘛。她对你的影响力看来很大呵。”翻脸不认人,面色一换,恶魔探出他的头,这才是他真正的脸。说来可笑,安卡见到他恶魔脸的时间比他和煦待人的时间更多。
不悦地揪起安卡的头发,“你把我的嗜血欲望给勾出来了,知道吗?我很少,喜形于色,你这人总有本事把我的怒气挑起。”
“放手,你要我跟你回去我回去就是。你敢对付李林就等着为我收尸!”好脾气的他也忍耐不了了,他妈的,对付区区女流之辈,他配当男人吗!?有种冲着他来。奶奶的熊!
双方不肯退让,局面僵持在那里。
头好晕……又发脾气了……混蛋……迷迷糊糊地,安卡再次陷入黑暗里……
低头看看怀里晕过去的他,再摸摸藏在怀里的薄如蝉翼的小刀,那是他随身带的武器。就在今日看到安卡抱住李林的一瞬间,他真的把刀抽出打算杀了那女人,但在下一瞬,他的宠物居然晕过去了,算那女人捡回一命。
现下,他的宠物又体力不支了,方才恢复的小小精力也让他维护那女人用尽了。那女人真有面子,哼!那就先放那女人一马,别让他再见到她一次,他不保证下一次见面能否保她全尸。
★ ★ ★
“吃药了。”小护士推着手推车进入病房,然后——“啊,病人不见了!”
等巡房的医生和其他护士冲进病房的时候,床上已空无一人,而另一头的窗户大开,微风拂过帘子,吹得窗帘一飘一飘,好不闲逸……
4
眼睛慢慢睁开,水蓝的天花板,不对啊?医院里的天花板不是白色的吗?眨了眨眼睛,意识渐渐恢复,安卡想转动头看看房间的摆设,没想到一动,颈部就酸疼的要命。记忆的浪潮骤然向他扑来,他想起最后有意识前所发生的一切了!
那卑鄙的男人没对李林做出什么混蛋事吧?!不安侵袭安卡,他不想因为他而让一个美好的女孩子遭到不幸。
环视房间一周,屋子里没其他人,就他一个。而他,是回到星尘帮本部了,还是他原先那个房间,什么都没变过。那么有把握他会重新回到这里?安卡苦笑,那个男人,他斗不过他啊!
揉揉颈子,下手真狠,他那时当真要掐死他,想想就后怕,他怎么会有勇气反抗他?
安卡现在不想思考任何事,不想回忆默礼的残酷,不想后悔自己的愚蠢行为,只是静静地让脑袋里呈空白。然后下床穿上拖鞋,去房间附属的卫生间梳洗。
镜子前的那个人是他吗?眼袋都出来了,而且下垂的厉害,仿佛几百年没休息没睡过的人一样。脸颊是一片苍白没有一丝红润,嘴上也无朱色。这张憔悴的人是他?!那张鬼脸是他!?拜托,他只是昏过去一下下,不要那么夸张行不?
顺着脸往下看,眼睛差点爆出。红色的手掌印依然存在于他的脖子上,那么深,那么红。可以看得出掐他脖子的人下的决心有多大,是真的要他死,或是要让他把这些印记带到阴间?
不懂,无解,做他的情人也不少时日了,却摸不清他在想些什么,他很怪。性格多变,脾气坏,喜欢把别人的生死玩弄于掌心。
拧开水龙头放热水,他想把身体彻底洗干净,最好能把那碍眼的掌印洗掉更好。水温差不多了,安卡下水泡在大大的浴缸里吁了口气,真舒服呐,也好放松。
浓浓的白烟中,隐约看见一摸人影进入浴室。咦!?人影越显清晰,不是幻觉,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都没声音,难道他连最基本的敲门礼貌都不懂吗?
安卡狠狠瞪住俯望他的绿色眼眸的主人。
默礼看他眦牙利齿的模样深感有趣,小宠物要伸爪子了。轻轻一笑,“你醒了?”
“很抱歉让你在浴室这地方找到我,没在床上等你光临是否让你感到失望?”丝毫不懂收敛,他承认,他是小家子气,对于默礼拿李林威胁他的事,他一辈子都不会忘的!小人!
“不客气了,恩?”捏住安卡的下巴,绿眸中闪过恼怒。
“能不能请你先出去,等我泡好澡了再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下巴被捏的生疼,这家伙斯斯文文的一副王子小白脸样,偏力气那么大,他是蛮牛啊?
“如果我说不呢?你有本事‘请’我出去?”故意逗弄他,他不好过,他也别想好过。要知道,是他先惹恼他的,他若不同那女的交往,不同那女的约会,乖乖的在家里等他的迎接,不是很完美吗?他太不识抬举了!这么不听话,非要他好好驯驯,要把他的一身刺,都拔掉。
不、可、理、喻。深呼吸,这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想来应付的。装聋作哑不理会他,他没多久一定会觉无趣离开的。
哟,小宠物懂心理战了嘛,他以为他不开口他就拿他没法了?
滑溜的手放开他的下巴缓缓向下进攻,安卡忍不住打了个颤,他把他的分身握住了!
“你……满脑子就只有这种色情事吗?”那双手的技巧该死的好,不停地套弄他的欲望,他很懂如何挑起男人的性欲。
“呵呵,我只想让你快乐。那女的能满足你被我调养到如此敏感的身体吗?你……对女的举的起吗?”故意快速挑逗他的欲望,默礼知道他要到顶点了。
“我和李林之间是清白的!谁象你脑子里一堆废渣,她是我喜欢的人,我很尊重她的!”安卡一边喘息,一边咬牙切齿道。也不知是欲望冲昏了脑袋还是想看默礼失控的样子,安卡就是不怕死地说出刺激他的话来。
“唔!”欲望被紧锢住,他发出痛苦的呻吟。
“哦?你们很清白,你很喜欢她是吗?你现在想的是谁?你想做爱的对象是谁!?你说,如果你不给我满意的答复,我不会让你满足的。”听闻安卡说的话,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很闷。这让默礼非常不爽,居然能左右他的情绪,他太危险了。
让他射啊,唔——
“说吧,回答我的问题就可以到天堂。”恶魔轻舔他的耳朵,在他的耳朵边低声引诱。
好疼,心口好疼,被针刺的痛比过去更加鲜明,不要逼他,他心里爱他是一回事,说出来是另一回事,他不要为了感情抛弃他最后的尊严!
“你爱上她了是吗?你爱上她了,我的宠物的心居然不在他的主人身上给了个野女人了,恩?你胆子很大,不怕我了是吗?”眯细了眼,那块堵住他胸口的东西越来越大,让他失去理智。
松开手,还未等安卡射出精液,默礼快速脱去衣物,踩进宽敞的浴缸里,没有任何示警的,抱起安卡然后用力按下他——
“啊——好痛——”没有润滑剂,不做前戏,不给安抚。冲动的男人变成了一头野兽,赤红了双眼,只为掠夺他的领地。安卡是他的东西,不能有人侵犯他的权利!
初夜所发生的,和现在所发生的事交叠起来,剧烈的痛楚告诉安卡,他再一次被强暴了。他知道,就算他喊破嗓子,男子也不会停下。那个人是自私的,他只顾他的快乐,只顾他的想法。
被身后的男子撞的七晕八素的他不知道他到底爱上他哪点,他不懂,他记得他在爱另一个女子的时候是很温柔的,对他为何要粗暴的仿佛要撕裂他,他也是人啊。
粗大的欲望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渐渐的,男子的动作幅度小了。因为他的宠物没有挣扎,没有喊叫,这不是正常现象。翻过宠物的身,回应他的是眼神没有焦距的,嘴角被咬破了的宛如死人的安卡。
理智回笼,默礼停下动作,一言不发地取过毛巾将两人的身体擦干净,浴池里的水有些被染红了,他知道是他的粗暴把安卡的后穴弄出血了,有种名叫懊恼的东西在鞭策他的良心,默礼抿着嘴把安卡抱出浴室轻放在床上。
以这种方式来抗议?行,越野越合他胃口,他不信他征服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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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拉被子的举止却轻柔地像对待最亲爱的人,默默地为他掖好被子,默礼不再逼问安卡的回答,拿出行动电话叫他的手下在一分钟里拿药给他。
在细数手表的秒针中,送药小弟终于上来了。不过,在递过药时赫然面对老大拉长的脸,让那个来送药的小弟顿时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他是做错什么了,他在一分钟内送到了,不是吗?
两个人僵在那里,绿眸一方是怪责他太磨蹭,另一方连动也不敢动深怕弄火了老大会吃不了兜着走。
手下畏畏缩缩的,让默礼的心情更加灰暗,“你就不能有志气点挺胸抬头!?”他就不能像他的小宠物稍微有点尊严啊?他星尘帮的人难道会比外人更没用更孬?
“是!”吓得手下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哪个人在老大面前敢放肆的,拜托老大别再戏弄他了。
“啧,没用。你走吧。”不耐烦地挥挥手,也不等小弟离开,默礼就把药倒在手上,然后拉开被子轻轻涂抹上那羞于开口的受伤的地方。
“喂。”安卡出了声。
手一抖,药差点被涂在屁股上。默礼力持镇定,不急不缓地回答:“回神了?我还以为你被我操死了。”
趴在床上任男子上药,安卡好半天没搭话。
“哑巴了?”
“不是,你涂得太舒服,害我犯困了。”那个刚才还恨个半死的人这会儿像个无事人般与伤害他的人打趣。
“……”
“看不出来你挺温柔的,以后不要太野兽有点自制力下,就不用弯腰伺候我了。”嬉皮笑脸的说。啊……他真是个好人,连这事都既往不咎,嘿嘿。
“……”他在想,他要不要把他扔到外面去?
“看来你的生命力很顽强嘛,要死不死的样子没了?”默礼嘲讽道,既然他没事儿了,那他干吗还做这下人才做的事?把药丢在地上,他退开身站到窗边欣赏外边的风景。
抚抚屁股,安卡翻过身,眼睛看天花板也不看那个不礼貌的人。切,他既然不看他,他凭什么去看他?他喜欢眼底能倒印出他身影的眼睛,因为他知道,那双眼睛一定把他看进心里了。
“也不知道是谁弄伤谁……”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弱。
等着小宠物反击的默礼等了好半天都没等到锋利的话,纳闷地转头看床那边。搞了半天原来睡着了!?这……这个活宝。哈哈……哈哈……
不知不觉,默礼大笑出来,也不管是不是会吵醒那位贪睡的家伙。
躺在床上的某人眼睑动了动,只是没有睁开他明亮的黑眼睛。在假睡么?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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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卡知道,他从来不是个绝情的人,不是个冷情人的,所以很吃亏。他也有和人生气过、打架过、冷战过。很没志气的,每次不计前嫌的也是他。套句宁路对他的评语——少根经、热情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