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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6部分

凤凰面具-第596部分

小说: 凤凰面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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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娟姐这么对他说;”祝童四处看看,因为过了饭时,加上今天没有病人,医护人员都放假了餐厅里没几个人;“娟姐就说:你妹夫今天和范市长吵架,吵得很厉害,闹翻了。范老已经离开医院回家了。”

    没有范西邻的支持,他坐不上锋向创业基金投资公司董事长的宝座;可谁都知道,范西邻之所以支持他,是因为“神医李想”。如今和范西邻闹掰了,祝童觉得那个位置的风险实在是有点大。

    “我试试吧。”苏娟很不确定地说。

    看来,她对自己的做董事长的丈夫,真的没什么把握。

    尽管她也知道,东海投资的规模比锋向创业基金投资公司大多了,从待遇上说,两者之间也没有可比性。

    可是,一个是官,一个是民,其中的区别可太大了。

八、喧嚣深处是清凉

    仲夏的夜晚,祝童坐在房车里,似乎漫无目的地漫行在上海街头。

    晚风急匆匆地从车窗灌进来,不觉清爽,却都是粘粘的潮热。

    开车的是望海医院的保安队长,一个出身海军陆战队、外表看起来很爽快的小伙子。杨辉走了,他就成为祝童的兼职司机,也就多领了一份薪水。

    高高低低的高楼大厦与交相辉映的霓虹街灯不断出现在视野内,又很快消失。祝童淡淡地看着光怪陆离的都市夜景,心里有种淡淡的失落,似乎生命的一部分正失落在这光怪陆离的都市夜色里。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如此热闹的地方生活了四年,四年间经历的一切,如同电光激射,飞快地在霓虹艳影中闪过。

    九时许,距离与蓝湛江约定的十点还有段时间,祝童让司机开车沿滨江大道随转转。

    “停一下,吹吹风。”祝童忽然让停车。

    司机缓缓把车靠在路边,祝童拉开车门,对司机说:“你在前面路口调头,十分钟后,还在这里接我。”

    房车开走了,祝童微微等了片刻,举步走向灯火璀璨的喷泉处。

    他并没有走进那热闹处,只在江边寻个僻静处,依在临江的栏杆上,怡然自得地看风景。

    巨轮的汽笛声时时在浦江里鸣响,只有在这里,它才不显得突兀,而是很自然地成为风景的旁白。

    从这里到南海宫澜只有二十分钟车程,一路交通顺畅很少堵车,滨江大道本身的风景也不错;但这一切都不是祝童驻留的原因。

    离开海洋医院的同时,应之节驾驶着一辆地方牌照的房车就跟在后面。车里只有他一个人,祝童刚才在路边顿那一顿,就是为了看看他脸上那奇怪的表情。

    这里是上海的景观大道,有严格的交通管制,应之节不敢停车,那样就太显眼了。他只郁闷地盯了祝童一眼,无奈地跟着房车向前开。“8。16专案组”只有两个人,暂时还只在调查阶段,另一个要守在王文远身边,他无权调用更多的警力。

    祝童转过身面对浦江闭上眼睛,细细感受着脑海里的一个黑点,那代表着田旭阳。

    不错,田旭阳没去北京,他的新家就在据此八百米左右一个高档社区内。

    八百米是直线距离,中间有数条道路和鳞次栉比的建筑群,如果开车的话,至少也要十几分钟。

    如今的蝶神可算是彻底被祝童降服了,没有了几年前躁动不安,控制起来可谓得心应手。即便如此,因为中间有各种各样的干扰,八百米几乎接近蝶神能控制的极限。可祝童不能再近,那样就有点明显了。

    田旭阳今天晚上没有安排什么活动,他半躺在一做联体别墅的二楼客厅沙发上,身边是一位身材绝佳的女子。挺拔的胸脯,纤细的腰身,圆润的臀部,构成几道极美的曲线;在她身上那件轻薄通透的丝质睡裙衬托下,越发显的曲线玲珑。这样的尤物、这样的状况,令任何男人都忍不住要做些什么。

    她是田旭阳的新结识的女伴,也是一位娱乐圈内冉冉上升的明星级的人物。青春靓丽是她的资本,但她只是展示自己的美好,绝没有恃宠而骄的轻佻。

    她很清楚,自己身处的是个不乏美丽的世界,是个冰冷而无情的名利场。多少与她同级数或比她更有魅力的同伴,正挖空心思地想要取代她、希望能有染指那些属于稀缺资源的机遇。田旭阳是神锋集团的董事长,正是掌握着那些稀缺资源的大人物之一。

    每周来陪田旭阳一天,让他尽情的享用自己精心呵护的娇美的身体,是她心甘情愿的选择。

    但今天田旭阳好像对她兴致不大,那只手,以在她的隐秘处驻留太久了,却丝毫没有进一步的意思。她觉得,自己还算敏感的身体有干涸危险。

    可是,他们只结识了不到两个月时间,这样相聚的不过五次,田旭阳不该如此快失去兴趣。

    她觉得应该做些什么,怕田旭阳觉察,她轻轻俯下身……更多的是为了激发自己的激情。

    “滚开!”田旭阳忽然暴怒了。

    他把手从那湿漉漉的隐秘抽出,一脚踢开她。

    “啊……”她滚到国外进口的、昂贵而柔软的波斯地毯上,睡裙翻起,露出两条白嫩韵婷的大腿。她只惊慌了瞬间就控制住了情绪,以为田旭阳要玩一些别的花样,很配合地做出惊恐、柔弱、可怜的表情,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无辜地闪躲着。

    这个时候,万万不可凝视,这是一位引她入门的前辈的经验之谈。

    田旭阳果然扑了上来,一把将睡裙撕开,低吼着肆意蹂躏着她。

    她继续表演着女性的无奈,两颊绯红,呻吟着、娇喘着;没有注意到田旭阳眼里那近乎疯狂的光芒,他,正在接近崩溃的边缘。

    她忽然挣脱出来跑向楼梯,前辈说,她不能只表现顺从;有时候,逃避更能激发男人的**。

    可田旭阳并没有按照剧本追过来,他开始攻击沙发。是的,他把那柔软的沙发当成她了。

    她终于觉得不对头了,真正感到了惊恐。

    之前,她曾听说过一些田旭阳的事,在坐上神锋集团董事长的宝座之前,田总曾经病过整整一年;好像,就是精神病。

    “我给你讲个笑话吧。一位母亲问孩子,鸡为什么要生蛋?你猜孩子怎么回答?”

    祝童被迫从蓬麻境界中抽身,睁开眼。

    只差一点点,蝶神就能把田旭阳体内的蝶蛊引导进他的脑部,只差一点点。如今,可算是前功尽弃了,那只蝶蛊在田旭阳体内生活了两年多,已经习惯了呆在膻中穴这个气血旺盛的所在,又回去了。刚才,把它引导到眉心的印堂穴已然费了祝童不少力气,被这个不知所谓的人打断,下次就更要多费些气力了。

    “你说什么?”祝童不耐烦地问。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位衣着考究的本地男子,与祝童年纪相仿,收拾的很清爽的;只是眉眼之间飘荡着一丝怪异的妩媚。这是位寻找伴侣的同志!祝童左右看看,只一会儿就有几个类似的男子在附近游逛,他觉得自己犯了个错误。

    不远处就是酒吧街,这处相对僻静的地方好像是某个特种人群搭讪的所在。

    “一位母亲问孩子,鸡为什么要生蛋?你猜……你是‘神医李想’……哇噻,一定错不了,你的……”

    “我不是。”祝童望向远处,自己的黑色房车正沿着滨江大道缓缓驶过来。距离他要求的十分钟,还差一分钟时间。

    “亲爱的,别走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哇,能和‘神医李想’……”

    在腻歪的唠叨声中,祝童招手叫过房车,飞快地钻进去关好车门。看着外面,忍不住哈哈大笑。

    “老板,怎么了?要不要我去教训他一顿。”保安队长凶狠地对着车外的男子挥挥拳头,问。

    “不用了,我们去南海宫澜。”祝童笑着制止了他。

    黑色房车离开了,那男子举着手机,发出得意地笑声。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男子凑过来,问道:“被甩了还笑?”

    “‘神医李想’来了,他也是……”

    “不要胡说,他有个很漂亮的女朋友,听说还是位警官。”

    “我有证据,喏,看到了吧?是不是‘神医李想’?”男子调出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让同伴观摩;“新鲜出炉,我刚照的。还算清楚吧?”

    “他好有型啊。”同伴发出赞叹声。

    “不是那个,那是他的保镖……”

    八百米外的别墅里,田旭阳从沙发上站起来,茫然地看着周围,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楼下传来高跟鞋急促地奔跑声,接着传来关门的声音。

    “老板,她走了。让我上来看看,说老板您好像犯病了。”田旭阳的私人助理走上来,那个小明星,就是他牵的红线。

    “走就走了吧;”田旭阳烦躁地说;“拿瓶酒来,另外,给百里先生打电话,让他尽快过来一趟。”

    助理诺诺几声,下去了。

    田旭阳仰躺在沙发上,仔仔细细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直觉告诉他,这一切一定与那个讨厌的“神医李想”有关。上午,范西邻才警告他,近期要谨慎些,不要招惹“神医李想”,最好离开上海。

    可是为了今晚的这个约会,田旭阳推迟了北上的行程。

    他直直地盯着天花板,禁不住瑟瑟发抖;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神秘而诡异的眼睛在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与上海别的高档会所一样,为了保持对会员的吸引力,给会员提供更舒适更时尚的服务,南海宫澜每隔两三年就会进行一次重新装修。无一例外,时间都会选择在相对清淡的夏季。

    这一次的装修耗费的两个月的时间,南海宫澜贯以欧州宫廷风格吸引客人和会员,这次装修依旧没有脱离以往的轨迹,只是为会所注入几分维多利亚王朝的奢华气质。

    走出电梯,祝童第一眼看到的是柳伊兰。盛装的西蕾娅与她站富丽堂皇的的大厅中,组成一道中西合璧的靓丽风景。

    柳伊兰恃一把团扇俏立在大卫雕塑前,高高盘起的头发,使得她曼妙的身材更为高挑,光滑柔软的绸质拽地长裙在灯光下流淌着华丽的银辉。

八、喧嚣深处是清凉

    “大姐,您又年轻了。”祝童笑嘻嘻地走近她,说。

    “是啊,我是年轻了,你可更老了。”柳伊兰眼里闪着明媚的波光,把团扇盖在祝童手臂上。下面,葱样的指尖掐着他手臂内侧的嫩肉,说:“真不让人省心啊,凭空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要做什么?”

    西蕾娅是祝童的女伴,很自然地挽住他的手臂,笑道:“柳大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这不是来向大姐请罪了吗?”祝童忍着疼,丝毫不敢挪动,也不敢运功抵抗。在上海,除了母亲和叶儿,也就柳伊兰对他最好了。最近一年,柳伊兰多数时间都在山水道观潜修,寻常并不会出现在上海;这一次露面,想必又是因为自己。

    “有什么罪要请啊,说来听听,也许就不生气了。”柳伊兰松开手指,横他一眼。

    “我不喜欢这个风格。”祝童没有回答柳伊兰的话,皱着眉头说。

    他看到一些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应之节虽然被甩在楼下了,南海宫澜的大厅里,却多了明显不属于此处的两张生面孔。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只有熟悉这个世界的人才能感受到其中的细微差别。他们,是来监视祝童的。

    “不喜欢?”柳伊兰眉目流转,笑道;“这就是上海,你必须适应它。”

    两位金石投资的股东走了过来,他们也许是等女伴,也许根本就无意参加柳伊兰为重新开业准备的晚会,随意地坐在大厅的沙发里聊天。

    少不得又是一番客套,金石投资的股东不只是南海宫澜的会员,同时也是望海中医研究会所的会员。因为近期望海医院太热闹,他们没有去望海医院,也就没有与祝童见过面;彼此好像都有很多话要说。

    在如今的情况下,南海宫澜的一般会员多少都听说了些什么,对祝童采取敬而远之的态度。刚才在进入电梯时,就有一个相熟的会员借口打电话退出了电梯。

    而这两位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似乎知道祝童需要支持,很快就让这个小圈子成为南海宫澜大厅里最引人注目的所在。

    祝童感叹,能成为金石投资的股东,都不是简单的人物。

    一年多前,也是在在外界都不看好的情况下,他们毅然站到祝童身边,把巨款交给他进行一场比赌博更刺激的冒险。尽管都得到了超出想象的丰厚收益,但是祝童还是对他们心存感激。

    十点整,蓝湛江来了,他只和几个熟悉的会员客气一下,就加入到祝童身边的小圈子内。

    蓝湛江依旧是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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