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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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话外,田旭洋都给人如沐春风的亲切感,似乎自己的妹妹真是位骄傲的公主,任何人都有权利追求。
陈依颐真的走上二楼,陪伴他的是宋公子;祝童以为,他才是有资格得到陈依颐的人。在这个圈子里,资格高于一切;没有起码的资格,一切都是妄想而已。
陈依颐没有换下舞裙,这套舞裙应该是名家专门为陈依颐量体设计,把她本就修长的颈部衬托得天鹅样柔软纤细,最大限度突出着少女的甜美,比起楼下一些女子的暴露却又显得趋於保守;恰到好处的衬托出她尊贵的身份。
此刻的陈依颐,被高级化妆师经过精心修饰得清新宜人,眉若新月眼似秋水,花瓣样的耳垂,钉两颗璀璨的钻石,那是她身上唯一的首饰了。祝童第一次看到这样装扮的陈依颐,表现出的心猿意马与惊羡,有七分真实性。
确实,陈依颐也是为难得一见的美人;比较而言,陪在他身边的宋中仞就逊色多了。
“李主任,晚上好。”陈依颐伸出柔软的手,祝童连忙站起来轻轻握一下,心里还犹豫着:是否该在此刻绅士一点,在这只玉手上轻吻一下?
他到底还是正宗江湖人,对于在大庭广众下太过肉麻的东西,从股子里有几分戒备;所以,祝童只握一下就松开:“陈依颐……小姐,真没想到,您……今天真漂亮。”
陈依颐一直在凝视着祝童,对于他表现的出的保守有些失望,但当祝童表现出轻微的羞涩与紧张后,陈依颐竟然露出舒心的微笑:“李主任,刚才为什么不下去?我可是早等着您呢。不好玩儿,您竟然不出场,哥哥,该怎么罚他?”
田旭洋对依颐很宠爱的,呵呵笑着挥手把祝童退前一步:“怎么惩罚都不过分,李先生,依颐为了准备这场舞会,这套衣服也是转为今天定制的;你辜负了她的热心,当然该罚。”
“是该罚,是该罚。”祝童连连点头。
五、春花秋月
舞台毕竟是舞台,表演的同时免不了要被行家评价的;一旁的百里宵虽然默不作声,心里却多加了份小心:祝童竟然机变如此,把羞涩也表现的如此自然,果然无愧千面独狼的称号;刚才的谈话,是真是假?
“好啊,李主任也说该罚,我就不客气了;罚你陪我跳一曲。”陈依颐走上两步,瘦不露骨的手臂搀住祝童的臂弯。
“现在?”
“是现在,我知道,李主任是最滑头的,过了今晚一定赖账。”
陈依颐说着,已经挽起祝童走向楼梯;对一脸尴尬的宋中仞视若无物。
祝童苦笑着向田公子求援,田旭洋回以苦笑,他确实爱莫能助,也确实对自己妹妹的顽皮毫无办法。
楼上楼下的目光汇聚到楼梯上,田家娇小姐拖着个男士,这在平素傲慢的陈依颐是十分罕见的;就是大家都认为是她男朋友的的宋中仞,也从未被她如此对待过。
“陈小姐,我不会跳舞啊。再说,这身衣服也不合适,癞蛤蟆配不上天鹅。”祝童在楼梯上还在寻求拒绝,他不习惯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做骗子一定要低调,祝童从小就信守这句职业格言。
“嘻嘻,谁说你是癞蛤蟆?”陈依颐把身体靠近一些,低声道:“您真的不会跳舞?主任要认真些。您过年可以到外面逍遥,可怜我还要辛苦的值班,这是我应得的奖励啊。”
说道这里,祝童确实心有愧疚,低声说声“谢谢”。
江小鱼刚才去换衣衫,此刻站在舞池边,温柔的目光落在陈依颐脸上,对祝童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小骗子实在是怕了他了,江小鱼对付夏护士长的手段,太残酷也太老到;如果陈依颐落到他手里,五分钟前祝童是漠不关心的,此刻当然不那么想了,尽管有做戏的成分,但陈依颐确实有份让人爱惜的娇弱模样。
二楼吧台,田旭洋忽然冷下脸,对宋中仞道:“宋公子,你最近过的很潇洒啊。”
“老板。”宋中仞哆嗦一下;“别听人乱说,我那是逢场作戏,沙小姐的戏,您不是也同意投资了吗?”
“逢场作戏?只怕早假戏真做了。你不该让依颐碰到,怎么收场是你自己的事;瞧,李主任比你年轻,背景吗……自不必说。重要的是依颐很有主张,她的脾气你知道。”
“他是什么背景?”宋中仞这才想起注意楼下的对手。
祝童身上的西装,很合体,却明显只是普通意义上的高级货;这两天宋中仞也打听过陈依颐的身边的同伴,只是知道他是位高明的中医师,从北京来,女朋友是位漂亮的女警官。
“李主任能把吴主任搞定,你说他是什么背景?吴胖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最自私的死顽固。我问过吴胖子,他说,王觉非身边的那位:深不可测。他是从同仁医院调来上海的,还是在这个敏感的时候,你知道,王向帧身边的华易基金会会长向华,以前就是同仁医院的院长。别看现在王向帧暂时声势弱,他到上海来是有高人指点,不闹出点动静来,怎么能回北京?”
如果小骗子听到这番话,一定要后悔没把吴主任弄成哑巴了。
“那我怎么办?老板……。”
“你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怎么办还用我教?你现在是出息了,连我的电话都不接,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依颐如果恼了,我只有把你们家的股份退给你。”
田旭洋似笑非笑的看着楼下,祝童正迈着生硬的舞步,随陈依颐轻盈起舞:“依颐是很有眼光的,她不会嫁给一个绣花枕头。”
此时此刻,绣花枕头只能对上一个人;好在宋公子也不是很标准的白痴,狼狈的道声失陪,向楼下跑去。
“田公子,您就这么放弃他了?”百里宵轻声说。
“不是我放弃,是他自己不争气;依颐又不是傻瓜,不会嫁给他。再说,他家老头子如今看来风光,其实已经是日暮西山气数将尽,这次能不能过关还两说。王向帧前天冻结了几十个帐户,宋老太自信了,偏偏对这个白痴儿子那么溺爱。对了,百里先生,您怎么看?”
“什么?谁?”
“他,还有他?”
田公子点的是祝童和江小鱼,对于祝童,百里霄实在是不好评价,也不敢乱评价,敷衍的说一句:“我看,他有背景是对的,也许与公子想的不一样。”
“此话怎讲?”
“对于他,我还看不太明白,只是一个感觉;向华易的医术不是很高明,不可能有如此高明的弟子。”
“这倒是,家父生前也请向老看过病;也许我错了,也许依颐错了?”
田旭洋沉思片刻,微笑道:“只要依颐愿意,当成个游戏伙伴也很不错,他毕竟是有本事的,人也精明。赵永兵怎么死的,医院里只有他看出点眉目,但是他的表现很好,没有乱说话。那位呢?余晓江,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夏姐的朋友,我总是不怎么放心,先生……。”
百里霄注视江小鱼片刻,眉头皱皱,此时,江小鱼正专心注意舞池中的祝童,不经意间,眼睛里闪出一丝阴狠。
他们认识吗?百里宵忽然警觉起来;祝童的仇人不少,江小鱼是一个,四品红火内也有几个,一品金佛的和尚们……。
“公子,那枚玉印您放好了吗?”
“先生的意思是,姓余的可能是别有用心,为这枚玉印来的?”田公子是很小心的,虽然把百里霄依为最亲近的谋士,玉印藏在哪里,却只有他自己知道。
“财动人心,这个时候还是小心点好。”
“是啊,财动人心,先生,这几天我问过几个老先生,他们倾向于认定这枚玉印是沈氏留下来的,印上的那些地图太少,地质专家也判断不出大概位置。社科院的王老说,如果真是沈氏留下的宝藏,如果被我们发现了就是一件轰动世界的大事。沈家曾经富可敌国,别的不说,只那些书画瓷器之类的东西放到现在,至少也价值十亿美金。”
田公子边说,边观察百里宵,凌厉的眼神与平时的谦和形成强烈的对比:“先生,只要我们能得到这批东西,明山岛开发不开发都无所谓了。”
百里宵背后渗出层虚汗,面子上还保持镇定:“公子,我来帮助你是有条件的,现在依旧坚持以前的条件;宝藏找到后,我们只要一成。但是,我们都要遵守当初的约定。死财易得也易散,打造出一片能长久盈利的事业才是长远之计。澳门的何先生也富可敌国,他的钱可不只十亿美金。从富翁到富豪再到世界赌王,何先生也没用多少时间。”
“啊,谢先生指点迷津,田某还是有些痴迷了。”田公子忽然一恭,哈哈一笑;“但是,活钱死钱都是钱,我如果得到这笔财宝,华商银行的生意就不用与别人联手。我们共同努力吧。”
“共同努力。”两人碰了下茶杯,共饮一口,把目光关注向楼下。
舞池内,尚有七位戴面具的舞者在周旋,除了沙盈盈小姐隐身其中的四位女巫,还有三位没被淘汰,两位男士,一位扮成贵妇人的女士。
她是夏护士长,露肩晚礼服使她一直紧裹在白大褂下的玉体呈现出热情的诱惑,小骗子是从她身上隐隐的来苏水的味道分辨出她的身份;江小鱼一定是通过她才混进这个舞会的。可以想见,江小鱼已经把她彻底点燃了。夏护士长一举一动都呈现出娇艳的风情,**高耸、雪白娇嫩,**的光泽在肌肤间滚动。
陈依颐不满的哼一声,快把自己依进祝童怀里了;离得近了,感觉到长裙下的润热;也能近处观察到她的迷人处。
小骗子收回心思,注意着怀里的玉人,他从没与如此美丽迷人的可人儿共舞的经验。
随着音乐旋转,陈依颐清秀的肩胛骨若陷若现,搭载在小骗子肩膀的手臂圆润,滑动的步伐轻盈优美。
“主任,我与苏警官比,哪个更美些?”陈依颐借着华尔兹的旋转,凑到他耳畔一吻。
祝童以前就不是个君子,此刻魂也掉了三分,听到她提起叶儿,冷静三分谨慎道:“没得比的,春花秋月,各有胜场。”
“那么,在李主任心里,谁是春花?哪个又是秋月?”陈依颐扣在祝童手里的手指轻划,触觉从手心传进心尖,祝童喉咙发痒,一个喷嚏就要迎面喷向陈依颐。
那样可太不礼貌了,祝童知道轻重的,忍了又忍。
陈依颐看到他神情古怪,顽皮的一笑加重刺激,又贴近三分道:“怎么?难道这个问题是如此难,让主任苦恼的要哭出来了?”
祝童如今的面部表情,确实有要哭泣的姿态,随着陈依颐轻柔的指尖滑动,心尖处的**传导到喉咙口,巨大的喷嚏终于失控。“阿嚏!”唾液夹杂着黑影喷薄而出。
舞池边响起一阵哄笑。
五、春花秋月(下)
“对不住,对不住。”祝童红着脸对身边的舞友道歉。
喷嚏喷发时,他总算来得及把头扭转一下。
没想到,蝶神的这次喷发也没lang费,一对带面具的舞伴旋转过来;这口喷嚏正打在一片香艳嫩滑的香背上。
“嘻嘻。”陈依颐掩嘴轻笑,对那个恼怒的贵妇道:“verygood,iamsorry,no,表姐,您可真是雨露滋润啊。”
陈依颐一说,夏护士长掀开自己的面具,冲祝童妩媚的一笑:“谢李主任慈悲。”
“啊,夏护士长。”
无论如何,被人喷一背唾液也说不上慈悲;无论如何,喷人一背唾液都不是件体面事;但在陈依颐引导下,尴尬被暂时避免,夏护士长早累了,借这个机会下场去换衣服。她的本意是让江小鱼点破出局,谁知道在舞场上呆了这么久。
“意外吗?”陈依颐既然想跳,舞池边小乐队是不敢停止的。
祝童羞红着嘴脸,继续陪她舞蹈,舞步却渐渐轻盈,甚至比陈依颐的还要轻盈。他本来就有高明的轻身功夫,少了点刻意的压制,一举一动都有几分飘逸的洒脱。“是很意外哦,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还有夏护士长。”
“她本来就是我表姐啊。刚才,表姐的男朋友还夸你医术高明呢。”
“男朋友?难道夏护士长至今未婚?”祝童意外的不是夏护士长婚否,是江小鱼的手段;他根本就不掩饰这个事实:夏护士长已经被他完全控制了。
“是男朋友啊,表姐结婚多年,虽然没有离婚,和没老公也差不多。”
“什么意思?”对于这种家庭背景的婚姻,小骗子感到好奇。
“各过各的呗;他老公是个官迷,以前在北京时,每年还能见到几次。也怪表姐以前太骄傲,一直不愿意离开上海;两口子分开久了,感情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