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面具-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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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识过一个用这种香水的女人,夜女人柳伊兰。
“李主任,我也知道这件事,池田先生说过要出一千万买您的膏药秘方,您拒绝了。”
“那东西是没办法大量生产的,我就是卖给他也没什么用;再说,我不想被人骂。”祝童移开身体,从抽屉里取出精致的针匣。
蝶神都快成邪神了,与秦渺一夜风流后,蝶神受到大补,这几天活跃的厉害;它一活跃,祝童可就受罪了,不仅睡不着觉,更严重的是,祝童发现:蝶神活跃期正是自己**的**期,任何异性接近它寄主都要引起些反应。
陈依颐却凑上一步问:“骂什么?““汉奸啊,我如果把秘方卖给日本人,那些在背后嚼舌头的人就更有的说了。”
“李主任,其实已经有人这么说了。”李小姐坐回自己的位置,网络信息中心还在准备阶段,目前,两个主任只能在一间办公室工作。
“我才不管别人怎么说的,不过,我还是要快些走,不然的话,会有绯闻的。”
“扑哧!”一声,陈小姐微红着脸低下头去,祝童不知道,他与陈小姐之间的绯闻已经开始流传了,在某些无聊人的刻意操做下。
池田一雄的病房里,依旧坐着几个从日本来的医学专家,上次,就是因为他们要对祝童的治疗过程录像,小骗子才匆匆结束治疗,并且再也不进这间病房。
这次,是夏护士长陪着祝童进来,还有**病房的陈主任和吴助理,黄海的妈妈与他关系不错,陈出任还是海洋医院里面的海洋病研究所的主任,在医院里也是个权威。
“对不起,李先生,上次冒犯了,是我们不好,请原谅。”
祝童一进门,趟在床上的池田一雄就开口道歉,几个日本来的专家也同时鞠躬,手里再没有上次看到一堆零碎了。
“没什么,治病救人是我们的职责。”还是陈主任有风度,祝童跟着笑笑,来到池田病床前。
吴助理大约知道祝童对那些数据、图片看不明白,小声解释着。
祝童还是先下针,边听吴助理介绍边默默召唤蝶神,唤醒种进池田身体内的蛊虫。
借助蝶神,祝童对池田体内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三枚金针刺下,蛊虫被赶到池田颈椎伤处;在祝童手指的按压下,从里面扶植受伤的经脉、神经束。
淤积在神经周围的血肿被蛊虫清除、吸收,蛊虫被引导进颈椎内,疏通被伤害的脊髓。
终于,祝童撕下贴了多天的老狗皮膏药,换上最后那副私自改良过的狗皮膏药。心里想的是:福祸未知,我实在是没膏药了,这一副便宜你了,谁让你嚷嚷着要出一千万呢?
池田呻吟一声,右手抬起来,左手也抬起来。
瘫痪十多天的池田,上肢恢复知觉了。
病房里的人都是有教养的,生怕影响祝童的治疗,屏息注视着这个奇迹。
颈椎错位均伴有不完全性瘫痪或完全性截瘫;即使池田一雄的颈椎骨完全复位,恢复以前的感知也需要个或长或短的过程,多数情况下,能不能恢复还要看运气。
贴上膏药后,蛊虫嗖一下离开,远远的躲到池田一雄下部阴交穴;那里有浓重的阴气,正好遮挡狗皮膏药的煞气。
“七天内就会有结果,池田先生,您不会有瘫痪的危险。”
祝童抽出金针,让吴助理调整好牵引架。
池田一雄睁开眼,紧紧盯着祝童:“李先生,我需要您。你是个奇才,井池财团可以为您提供一笔资金,您随便用来做什么都可以?”
“真的吗?”祝童微笑着问。
旁边的陈出任皱皱眉头,吴助理好像没听到的样子,田护士长脸上还是温柔的微笑。
“只要您愿意,多少都不是问题。”
“一千万,如果池田先生有诚意的话,替我捐给中华慈善总会吧。”
祝童玩笑般的说一句,转身离开病房。
黄海的狗皮膏药也该换了,可怜小骗子身上也有伤,却不敢用;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找地方杀只狗做一次狗皮膏药。
唔,海洋医院没有中药,还要到别的医院去买,千万,别买到假药。
祝童查看完黄海的伤,心里嘀咕着离开海洋医院。
这可是有先例的,四年前,祝童就因为买到假中药弄出一锅奇怪的狗皮膏药,贴的身上与**差不多。
十、新车解禁33)
“李想,你的车来了,阿疆在门口,你去接一下。”
黄海打电话时,祝童刚走出海洋医院的大门,远远的看到马路对面停一辆挂军牌的轿车。
不是奥迪,是辆祝童没见识过的小车,看车标是雷诺,只是,这辆车也太……温柔了。
“雷诺。威赛帝,新款,三点五升全自动档;李医生,这可是我开的车,不是黄海的面子;哈哈,我才舍不得给你呢。”
程震疆看到祝童走近,拉开出门让他上去;从外表看,这辆雷诺确实比不上捷豹的威猛。
不过,人家是给黄海面子,祝童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辆车多少钱?”
“海哥说了,钱的事不用你操心;那辆车是因为他才毁掉的,这样才公平。怎么能让李医生吃亏呢?”程震疆坚决不要钱,祝童也没办法,只好问:“那么,市场上卖多少钱?”
“四十万左右吧。”程震疆敲着方向盘对祝童道:“瞧,你们医院好车多了,这辆车在他们那里也不算小气。”
正是下班时间,从医院大门里开出的汽车确实不少;其中不少是医生门的座驾。
“别再想了,李医生,上海滩是这样的,笑贫不笑娼,没多少红眼病的;你开辆好车,别人只会说你有本事。没事的。”
“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想,该到哪里请您吃饭?”
“好说,好说,一般的酒店就行。”程震疆爽快的笑着转动钥匙,低沉的引擎声让祝童心里欢喜,看来,这辆车不像外表那么平庸。
下午四点,祝童开着雷诺拐进郊区一所小院落,车上是他刚从宠物市场上买来的一只串种黑贝,快死的样子。
小院是两小时前送程震疆回基地看到的,门前挂着出租的牌子,四周很安静,祝童就把它租下;里面能停一辆车,还有三间房子。
但祝童只不过用这里一回做狗皮膏药,他付了三个月的房租,如果师叔来了,就让他和成虎住这里;祝门需要在上海有个安静的落脚点。
这锅膏药耗费了四小时才做好,祝童走出臭烘烘的房间,外面已经华灯初放。
刚才,在做狗皮膏药时,不只祝童被那气味熏得昏头昏脑,蝶神也被熏得匍匐不动;它有些惧怕祝童画出的符文,比小骗子还忍受不得狗皮熏烤的味道。
雷诺拐进市区,祝童走进他看到的第一家花店:“小姐,我要买花,你这里所有的花。”
当然了,买空一间花店的钱,小骗子还是又的,问题是,人家不卖。
最后,祝童拉着半车花回到紫金豪苑;地下车库的保安不认识他,但祝童把车停到黄海说过的车位,保安也没干预,那个车位已经空闲很久了。
只不过,保安可没想到,小骗子在车内逗留的几分钟,是疯狂的吞吃花朵的几分钟;当祝童捧着仅剩的一束红玫瑰走到他身边,抛下一张百元大钞时,保安看到的、闻到的,是一位衣冠楚楚、满身花香的男士。
“麻烦你把那里收拾一下,对不起,我没注意把那里搞脏了。”
祝童走了,保安走倒挂军牌的雷诺前,看到满地的花枝,一片叶子也没有,更别提花瓣了。
叶儿今天加班,回紫金豪苑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她劳累一天,进屋看到门厅里摆放的一束鲜艳的玫瑰,浑身疲惫一扫而空。
祝童走出来,轻轻抱起她:“辛苦了,饿了吗?”
“唔,好香,在局里吃过工作餐;你呢,吃了吗?”
“吃了,在茶楼随便吃了点。”
叶儿陶醉在爱人甜蜜的拥抱里,她可不知道,眼前这个文雅书生,十分钟前还在浴室里使劲擦洗着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丢在洗衣机里的那套衣服,也是从纸袋里直接塞进去的。
实在是太不像话了,祝童吃完一堆鲜花后,身上的异味消失了,但是,从皮肤里渗透出另一种味道,花香。
“我发薪水了,连年终奖两万多,你来安排吧。”祝童掏出两万现金递过去,这些是他刚取出来的。
对于薪水这样的东西,小骗子是陌生的,得到的是如此容易,但总归是正经来路的钱,给叶儿心里负担小些。
“我也发了,就是没你们医院多,五千八。给你买了件西装,一会儿试试。”叶儿没接钱,从身后拿出个纸袋,歪着头奇怪着:“咦?你才上班,怎么会开这么多?”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补贴吧。”祝童掏出西服,他以前那件被血污了,没洗干净,这些时间一直没穿。真过起日子来,在叶儿监督下,钱不敢乱花。
“补贴?”叶儿还是不甘心;“你们医院的副主任都这么多?”
“我现在是正主任了,网络信息中心升格,我也就跟着升官了。哈哈,不好吗?”
祝童穿上西服,左右看看:“不错,叶儿的眼光很好啊,穿的象新郎官一样。”
“臭美。”叶儿微红了脸,抚摸着祝童的心口,轻声道:“李想,我还是想让你做专业医生。”
“知道,我正在考研究生,去去,别干扰我看书。”小骗子有些怕谈论这个问题,正经的看病对于他来说,如今已经怕了,太容易出风头。
叶儿嗔笑着点他一下,关上门去换衣服;梳洗完毕,抱着阴阳狗又走进书房。
“李想啊,它很奇怪呢。你是不是欺负它了?”
“没有,我怎么会和一只小狗一般见识呢。”祝童虚伪的笑着,伸出手:“阴阳,来。”
小狗从叶儿怀里挣脱出来,没扑向祝童,一溜烟跑向客厅,那里有它的小狗窝。祝童身上的味道对于它是恐怖的,无论是花香,还是异味。
“瞧,我们有车了。”祝童转起车钥匙;“等我下周考试结束,带你出去的兜风。”
“雷诺,要二十万吧?”叶儿知道黄海在给祝童买车,皱皱眉头。
“没那么多,是黄海托朋友买的罚没车,就是那个程少校。”
“李想,今后别在麻烦人家了。”叶儿不忍心责备祝童,轻轻的点一下,表达出些许的不满。
“我是不想再麻烦梅小姐了,你跟马老学画,还要人家每周接送,不是更不合适?”
“那是不一样的,马老和梅小姐是艺术家,程震疆是军人,有纪律的。好了,不说了,今后,不许你和他们混到一块,好好学习,别太累了。还有,早些把车牌换成地方牌,我不想欠他们太多。”叶儿在祝童脸上吻一下,带上门到另一间房去画画。
“艺术家?”祝童嘟囔一声,如果叶儿知道他们的身份,会怎么想呢?无解啊。
把车牌换成地方牌照,除了罚没税,还有一笔不菲的牌照拍卖费和各项税费,加起来怎么也要一、二十万吧?祝童有些心疼,和无奈;叶儿说的是正理。
公寓里刚安静一会儿,朵花回来了,一脸的不甘心。
“海哥不让我去学跳舞……。”说着,小丫头依在叶儿肩上哭起来。
上海的生活毕竟与湘西差别巨大,朵花收敛多日后,终于爆发出来。
“我不想海哥不高兴,可我就是想去跳舞。他骂我……。”
“朵花,黄海还在养伤,你想去跳舞自管去,不对他说就是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祝童和朵花的话,叶儿听不太明白,好奇的问。
如此这般,朵花把一切说一遍,叶儿安慰的拍拍她的头:“黄海说的对,你现在要抓紧时间补习,想跳舞也行,业余时间再去。”
朵花委屈的点点头,她刚才在医院对黄海透一点口风,就被骂一顿。
“李大哥,你身上好香,嘻嘻,是不是偷用叶儿姐的香水了?”就这么一会儿,小丫头雨过天晴。
她的鼻子比叶儿灵敏,高兴起来后,马上发现了祝童的异样。但她刚说出口就明白了,祝童身上的花香和妈妈身上的类似。
“我才没那么好的香水呢,李想,老实交代,你身上的香味是怎么回事儿?”
叶儿也跟着起哄,祝童转头回到书房看书,解释不来的东西最好不解释,清者自清。
朵花不想自己回去,在客厅里看会儿电视,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叶儿为她盖上毛毯,到书房看祝童,手里捧一杯清茶。
祝童面对叶儿的柔情心里发虚。接过茶杯